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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转头向许多多,不悦地皱起眉道:“多多,菲菲不是外人,注意你的口气。”

“那难不成还是家里人?”

“这房子里,我有决定的权利。”面对许多多的质疑,秦歌漠然答道。

他的态度更加激怒了许多多,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何身份,但却明白秦歌对自己的冷漠是为了维护她,许多多的声音忍不住又扬高几分争辩,“但这里也是我家!”

“这个家决定权在我手里,希望你别无理取闹。”

“你执意要留下这女人,是不是?”许多多不服地瞪着秦歌,一张脸上写满愠怒,“她要住下来,我就离开!”

“怎么?”秦歌挑眉,深邃的黑眸中平静如潭,看不出其中心思,“又要离家出走?我可不会每次都去接你回来。”

“好,你好,秦歌,我不稀罕!”

许多多怒极反笑,一跺脚跑到门口,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大雨中。

“小姐,拿把伞--”陈妈跟在后面唤道。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沈菲坐在沙发上,局促地扯了扯站在一旁秦歌的衣袖,一双眼眸中写着未曾淡去的伤痛,和初到陌生环境的不安,如一朵白莲般娇弱无依惹人怜。

“别在意,我先带你去房里休息。”

沈菲点点头,顺从地跟在秦歌身后走上二楼的客房。她坐在大床上,抚摸着崭新的床单,依旧不确定地看着秦歌,“我住在这里,真的好吗?”

“我刚才打电话让陈妈收拾过,看来房里还算干净,你就放心住下,其他都不用管。”

沈菲咬住唇,又轻声问道:“妈那边--”

“我已经派人给了她钱,去打理秦越的后事,一切都等安定了再说。”

沈菲走上前,轻轻从身后环住秦歌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微微哽咽道:“谢谢你,秦歌。”

秦歌身体略一僵,但随即伸手拨开沈菲的手,转身面对她,声音仍是无波无澜:“菲菲,和我不用说谢字,虽然我不是什么慈善家,但我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帮忙也是应该的,你先收拾一下,有什么需要就和陈妈说。”

沈菲双眼泛红,走回床边坐下,哽咽着不抬头看秦歌,“你也嫌弃我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秦歌不忍心放着哭泣的她不管,略一沉吟还是走上前,在她身旁坐下来。

“菲菲,你何必这样说自己?在我眼里,你还是从前的你,不会因为任何人或事而改变。”

沈菲抬起头,泪眼盈盈望着秦歌,忽然拉住秦歌的手,整个身体靠近秦歌。

“别让我一个人,我会害怕。”沈菲呵气如兰,在秦歌耳边轻语,唇已如羽毛般贴上了他的。

秦歌只是毫无反应的坐着,既不回应,也不推开,一时心中也不那么坚定。毕竟沈菲是他倾心爱过的女人,虽然她因为无奈而选择离开了自己,但他们的分离,却不是感情已尽,若是在相爱时分开,那份心动的情愫会始终留在心里。没见面前,秦歌也曾无数次想过能像现在这样,抱着自己心爱的她,如今她终于在他怀里,即使再冷漠理智如秦歌,又怎能不涌动起一丝异样的柔情?

“为什么?”沈菲拉着秦歌的衣角,“你不相信我?我是真的还爱着你,这么多年,从没改变过,还是你已经忘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也像他们一样看我,所以不再爱我了,是不是?”

“不,我说过,我对你的看法永远不会改变,但是菲菲,我带你回来,是把你当做一个多年的老朋友,想要尽我所能帮助你、照顾你,但我并不是趁人之危的男人,如果你这样想,反而让我们之间变了质。”

“可是秦歌--”

“别说了,你身体才好一点,早点休息。”

秦歌截断沈菲接下来的话,说完,他一转身,走出了房间。

朋友?沈菲苦笑,跌坐在床上,目光中有些失神,她握了握拳,紧抓着床单的手不禁颤抖,脸上闪过一抹若有所思。

秦歌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吐出朦胧烟雾,似萦绕着无形的心事。虽然他始终隐藏的很好,但沈菲的事情让他心里并不平静。分别这么多年,再见面竟是这般情形,让他感慨良多。刚才沈菲在无助时的投怀送抱,让他惊觉,面对沈菲,他心中已没了当初年少时的风月之情,残留的,只是对旧识放不下的一种牵挂。

“秦先生。”陈妈忐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真的不用去找小姐回来吗?外面下这么大的雨,她连伞都没拿。”

秦歌将目光投向窗外,淅淅沥沥的雨还在下个不停,雨丝落在地上,掀起一个个圆晕,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外面已是氤氲一片,天地都显得漫无边际。

他略一顿,熄灭手中的烟蒂,一言不发地走到门边拿起伞,打开门走了出去。陈妈望着他的背影摇头笑笑,自言自语道:“秦先生看起来人冷冰冰,但我就知道还是关心小姐的。”之后,踱着步放心离开,去做自己的事了。

秦歌站在屋檐边,看了看雨幕,刚要撑开伞走进出去,却无意中扫见门边不远处,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个蜷缩的小身影,让他生生停住了脚步。他眼中墨色一沉,快步走过去,许多多双手抱膝,蹲在屋檐下,颤抖的身子显得更加娇小。

看到一双熟悉的皮鞋出现在眼前,许多多仰头,冷声不屑地开口:“怎么,来看我是怎么丢人的?我没地方可去,这下你满意了吧?”

冲动地跑出家门,许多多才发现不知道能到哪里去。上次和方美云吵架离家,她还能去找梁晓甜,但从前几天和梁云鹏发生了那样的事,梁晓甜那里她是不能去了,而且外面还下着这么大的雨,走出几步衣裳就湿淋淋的裹在身上,在初秋的冷风中,冰冷得牙齿不住打颤。但她还是倔强地躲在门口,不愿意敲门回去。

“回屋去换件衣服。”秦歌对她的态度仿佛视而不见,言简意赅地命令道。

“我不回去,为什么要听你的?”

秦歌脸上露出几分愠怒,他不由分说倾身把许多多拉了起来,沉声低吼:“我叫你去换衣服,你听不懂吗?自己的身体都不懂爱惜,不是小孩儿又是什么?想让我不小看你,就别做出这种幼稚的举动。”

许多多愤然和他对视,但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她的视线落在秦歌手中的雨伞上,眸光流转,神色渐渐有了一丝缓和。也许,她可以理解秦歌在大雨天出门,就是为了去找自己?想到这里,她不禁沉默了。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秦歌的声音再次传来。

“放开我,你抓疼我了。”

许多多用力甩开秦歌拉着自己的手,转身跑进了屋里。秦歌嘴角扬起一个轻微的弧度,也跟在她身后,不急不缓地走了进去,将噼啪的雨声,隔绝在了门外。

“小姐,秦先生这么快就把您给找回来了?”正在客厅擦桌子的陈妈,看到许多多感到有些惊讶,“哎呀,怎么弄成这样?快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别感冒了。”

“无所谓,感冒就感冒吧,反正也没人在意。”

许多多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衣裳滴的水很快就在布艺沙发染上一圈水渍,头发流淌的水珠,也贴着脸颊落个不停。

“陈妈,拿条毛巾来。”随后走进屋的秦歌,向陈妈说道。

陈妈不敢耽搁,忙去浴室取来毛巾交给秦歌。秦歌一扬手,宽大的毛巾就劈头盖脸罩住了许多多。

“你干什么--”

许多多才要抗议,秦歌的手就按住她的头,用毛巾给她擦起湿答答的短发。许多多摇晃着头,但无奈拗不过秦歌霸道的力道,也只能像只小猫似的由他摆布。

直到许多多的头发半干,秦歌才满意地退后一步,气定神闲看着她,“衣服是你自己去换,还是也需要我帮你?”

许多多羞红了一张俏脸,磕磕巴巴反驳,“呸,说要你帮?不要脸。”然后不敢再看秦歌一眼,飞快跑回了自己二楼的房间。

“秦歌,你们要去哪儿?”沈菲站在楼梯上,看着手拿公事包要往外走的秦歌,和跟在他身边的许多多,忐忑地咬着唇问。

代替秦歌抢先回答的是许多多,她毫不客气说道:“当然是去公司,难道都像你一样在家里等着吃喝?”

“多多,不可以对客人没礼貌。”

“你少拿训小孩儿的口气教育我,我已经成年了。”许多多不满地瞪秦歌一眼,但秦歌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许多多眼波一转,忽然又笑道,“对,客人,那就让客人好好在家里休息吧,我们再不走就要晚了。”今天许多多没有课,打算跟着秦歌去公司做事。

“秦歌,我--”

秦歌看了看表,安抚道:“菲菲,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沈菲不安的目光看了看一脸愤然的许多多,又轻瞄着秦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我,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

“你去公司能干什么?”

“好吧,你快点收拾一下马上出门。”

许多多和秦歌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见沈菲满心欢喜地跑回房去换衣服,许多多怒目看着秦歌,提高声音质问,“你怎么答应了?让那女人去公司干嘛?”

“多多,她刚到陌生的环境,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没有安全感是肯定的,让她跟着到公司也能好一点。”

“可是我--”

许多多还要反驳,沈菲已经愉快地走下楼来,翩然站在两人面前,“秦歌,我们可以走了。”

秦歌点点头,转身走出了大门。

更让许多多没想到的是,到了公司,秦歌把沈菲交给她照顾,自己则和孙晓洁去了会议室开例会。许多多和沈菲大眼瞪小眼坐在位子上,心里更是愤愤不平,恨不得立即把秦歌从会上揪回来,指着鼻子骂一顿。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今天就在这里好好坐着,明天别再跟来了。”许多多冷冷地开口,斜睨着沈菲。

沈菲搅动着手指,低着头轻声开口,“我,我只是想跟着秦歌,没有其他意思。”

“你还说?”许多多拍桌子而起,引来屋子里剩余几个员工的侧目,“谁会相信你?你家里出了事,就想借机赖着秦歌,我告诉你,那里也是我家,你尽快给我搬出去!”

“你以为,你真的能左右秦歌的意见吗?”

带着几分嘲讽的声音,从沈菲低垂的头传来,许多多一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太不了解秦歌了,你知道我和他认识了多少年?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深?”沈菲缓缓抬起头,眼底敛去了一直以来的楚楚可怜,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你--”现在换许多多惊讶的合不拢嘴了。

“多多,发生了什么事?”

秦歌一走出会议室,就看到许多多站在沈菲面前,一脸愠怒,伸手指着沈菲。沈菲眼中立即盈动起一抹泪光,委屈地看着秦歌。

“你又对菲菲说什么了?”秦歌皱起眉,语气中有些不悦。

“我没有!”许多多为自己辩解。

秦歌转向沈菲,“菲菲,你说。”

“没有,多多只是说让我--”沈菲说到这里顿了顿,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淌落,“她没对我怎么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贸然就住在你家。”

沈菲的话听上去虽然像是在帮许多多掩饰,但她话中许多多想要赶走她的深意又不言而喻。秦歌眉间皱得更深,许多多则下意识反驳,“我没那么说,她说谎,不信你可以问其他人!”

触及她的目光,办公室里其他人都沉默地低下头,不明白沈菲的身份,这样的事情大家都明哲保身,不愿意掺和。

“真的不怪多多。”沈菲哽咽着再度开口。

秦歌一双深邃的黑眸凝视许多多因愤怒而微红的面颊,神色渐渐缓和下来,“好了,都别说了,多多,你跟我来。”

“秦歌,我有话要和你说--”

见秦歌要带许多多进自己办公室,沈菲急急站起身,却脚步一个趔趄,绵软地倒进秦歌的怀里。

“菲菲,怎么了?”秦歌扶住她,关切地问道。

沈菲手抚着额头,“不知道是不是前一阵子车祸的后遗症,忽然觉得有点头晕,我想休息一下,可以吗?”

“到我办公室的沙发上躺一下好了。”秦歌扶着沈菲走向办公室,回头叮嘱,“多多,你先留在这里吧,孙经理,有事暂时别找我,你先处理就行。”

看着秦歌小心带着沈菲走进办公室关上门,又合上百叶窗,许多多双手握拳,气得直咬牙,尤其是沈菲在走进办公室前,暗地在秦歌不注意时,向她丢来一个含笑的眼神,更是让许多多有口难言。

许多多毕竟年少气盛,和沈菲的交手,自然占不了上风。

“秦歌,别走。”沈菲坐在沙发上,拉住要走的秦歌,仰头盈盈望着他,面带恳求。

“菲菲,你不是不舒服么?先躺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就坐那边看文件。”秦歌拉开她的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办公桌。

“其实,我不是真的头晕。”沈菲眼底柔情闪动,“我只是想和你单独相处而已。”

秦歌平静地看着沈菲,“别闹了,昨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你怎么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昨晚的事情,你敢说一点儿都不动心?秦歌,你真能说忘就忘?”沈菲依旧不甘心地追问。

秦歌没有回答,而是又看了沈菲一眼,静静走回桌旁坐下,点燃一支烟沉默地抽起来。

沈菲紧紧咬着唇,靠向沙发背,微微闭上眼睛也不再开口,但她心中却始终没有停了思考。

秦歌的出现对沈菲来说,无异于一根救命稻草,如果能牢牢抓住,那么她今后的生活就会截然不同。仿佛一片黑暗中照进一抹曙光,让沈菲向往。

一早的餐桌上,就暗自涌动着风云,虽然每个人都沉默地做着自己的事,但却好像各怀心事。

沈菲拿着一片面包,小口小口地咬着,不时偷偷望向秦歌。秦歌只是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报纸,掩去脸上的神情,难以窥知他心里的想法。

许多多坐在对面,隔着餐桌目光在两人之间巡视,边往面包上涂抹着果酱,边漫不经心开口道:“秦歌,明天就是周末了,你这星期去不去找我妈妈?你好像好几周都没去了,你们怎么也是夫妻,生意再忙也还是要联络感情的。”

沈菲把面包凑向嘴边的动作一滞,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许多多!”秦歌终于放下报纸,警告地看了许多多一眼。这么多年,从没听她管方美云叫过一声“妈妈”,更不曾从她口中承认过他和方美云的婚姻,她这唯恐天下不乱的说法,明显带着不满和挑衅。

“怎么,不能说?你不是总以我监护人的身份教育我?”许多多扬眉,扫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沈菲,继续摆弄着面包片说道:“对了,你带女人回家,和妈妈说过没有?不知道她听说会不会不高兴?”

“你妈妈她不会管。”秦歌淡然陈述。

许多多当然知道,那女人和秦歌的婚姻,一直以来只维系在表面的应酬,和偶尔的相聚,但除了生意上的事之外,其实各自很少干涉对方的生活。先前许多多很是不屑于两人这种互相利用的婚姻,但最近她却有些庆幸他们之间毫无感情的维系。

“那也总是夫妻嘛--”许多多拖长话尾,转向沈菲,“沈阿姨,你说是不是?你不介意我叫你阿姨吧,你既然是我继父的朋友。”

“当然没关系。”沈菲勉强一笑。

“多多,我虽然找你回来,但不代表你可以太过分。”

“我什么都没干。”

通过那天在公司的事情,许多多已经知道了不能和沈菲正面冲突,她那总是无辜可怜的模样,只会让人以为是许多多在没事挑衅。

就在许多多和秦歌僵持不下时,一阵门急促的铃声打断了几人谈话。陈妈跑到门口打开门,随即匆忙走进来,不安的在围裙上擦着手向秦歌说道:“秦先生,有警察找您和沈小姐。”

秦歌闻言一怔,皱起眉,沈菲更是慌乱地站起身,不小心打翻桌上的牛奶。秦歌眼疾手快,下意识地先拉起了许多多,将她护在身后,碗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之声,飞溅出来残留的牛奶洒到秦歌和沈菲的衣服上。

“对,对不起。”沈菲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别在意,你先回房去换衣服,我去看看警察有什么事。”

“你先收拾好东西上课去。”看着沈菲转身上楼,秦歌向许多多沉声命令。

许多多转了转眼睛,意外乖巧地垂首回答:“好。”她应着慢慢往楼梯挪去,却在秦歌从饭厅走进客厅时,蹑手蹑脚地躲在墙边,探出个头好奇的往外看。

“秦歌是吗?”两个人站在客厅,见秦歌出现迎上前。

“两位先坐,陈妈,倒茶过来。”

“不用了。”其中一人开口,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我们要找的人其实是沈菲,听说她住在这里?”

秦歌眼底一沉,但依旧从容问道:“你们找她有什么事?”

“麻烦先把沈菲找出来。”

秦歌还没回答,沈菲已经换好衣服,从楼上走了下来,见客厅的两名刑警,脚步显得有些迟疑,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样。

“你就是沈菲?你认不认识叫做方丽的女人?”

沈菲点点头,小声答道:“是我婆婆。”

“她现在怀疑你杀了她儿子,我们检查过你和你丈夫秦越出事故的那辆车,发现车被人动了手脚,请你和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躲在门边的许多多惊诧地张大嘴,不禁又向前伸了伸耳朵。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这变化也来得太突然,虽然她是不喜欢沈菲,但说她杀了人,却还是让人不敢相信。

“她胡说,我什么也没做!”沈菲抱住头,激动地哭喊。

“菲菲,先冷静下来。”秦歌拉住沈菲,安抚了几句,又转向一旁的刑警,“她也是受害者,会不会是有地方弄错了?”

两名刑警对看一眼,一人若有所指的上前看着沈菲,用公式化的口吻说道:“我们并没说是你做的,只是想请你回去接受例行询问。秦歌先生是吧?如果方便的话,请你也一起走一趟。”

“好,我安排一下公司的事,就和你们去。”秦歌毫不犹疑地点头答应。

见秦歌往这方向走来,许多多心虚地缩了缩脑袋,但还是无处可躲,被逮个正着,只能无辜地吐吐舌头。秦歌似乎并不意外,拍了拍她的头从她身边经过,叮嘱道:“老老实实去上学,别管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