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牌的一个男人嘟囔道：“不是说不来了吗？怎么又来了？”
“宁副总想要解散我们分公司，自然是要来看看我们了。”
“哼，她说了又不算，只要唐总不点头，空怕她也没有办法。”
……
众人七嘴八舌说着，宁婉耐心听着，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王君业恭敬站在宁婉身后，一言不发，倒是孙盛飞气的不行，“宁氏是姓唐还是姓宁？”
“虽说是姓宁，但最后姓什么还真说不准呢。”矮个子的男子凉凉说。
宁婉环顾四周，最终对孙盛飞说：“统计一下这里的人。”
“好。”
“这里谁是管事的？”宁婉说着，目光落在矮个子男人身上。
大家齐齐看向矮个子男人，矮个子男人整理着衣领，一步步走向宁婉，在距离宁婉三步之遥的距离停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