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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武侠修真 > 谁动她我跟谁急 > 第二百二十一章 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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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养足月,身子也渐渐有了力气。“柒炎小姐,主上找你。”门口一抹黑影。

虽然感谢闵君邪给了她名字,但心思缜密的她知道留下来就代表着要为他做事。“知道了。”红瞳里闪过一丝的慌乱却又很快地镇定下来,理好白色的裙摆跟着黑衣人朝他的房间走去。

“主上。”柒炎半眯着眼睛冷漠地站在门外。

“进来,其他人离开房间500米外!”冰冷的话语还参杂着诸多凶煞之气,让其余手下不敢多讲,除了为柒炎带路的那位黑衣人。“主上!若有人来袭我们怎能保护主上,还望主上收回成命!”

修养足月柒炎也知晓了些事,国家虽大,看似和平安静实则波澜起伏,并有三股力量相互涌进,一方是皇上的势力;一方是武林第一魔教,是主上的势力;剩余一方与魔教并列第一的鬼魅,在前些年信息和行踪就一直不明。

“滚。”房内一声怒吼,似酝酿很久。

柒炎看黑衣人都走了便走进房间,转身看见的是背对着自己浑身是血的他,青丝粘附在闵君邪**的皮肤上,与血混合触目惊心。

“主上!”柒炎快速走去。

他转过脸,那俊美的脸上被划上一条血痕,现在的闵君邪没有了刚开始的盛气凌人,却像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罗刹,不失鬼魅。

“我…”闵君邪皱眉吐出一口血,“帮我。”

“潜入岚陌骨的身边…”血越流越多,柒炎赶忙拿起在边上的药箱为闵君邪包扎,“我需要…从他嘴里知道些事。”墨色的眼眸中透着点点狠绝,不知是不是柒炎看错了眼,竟从那墨色瞳孔中看见了稍纵即逝的忧伤。

“什么时候。”柒炎克制着自己忍不住颤抖的手。是的,杀进军队她没感觉,满身是血她没感觉,从小到大的排挤她没感觉,偏偏心疼这个男人,柒炎怎么也想不透。

“你身子还未调养好,而且你还未有防身之术,此事从长计议…咳咳…”他薄情的嘴角缓慢流出黑色的液体。

“你中了什么毒。还有你的伤。”柒炎的红瞳降低了温度,“谁干的。”

闵君邪撇过视线,看着自己那被血染红的衣衫,自嘲地笑着“你我都是同类人,不必在意是谁做的,全当我心甘情愿。这点毒还伤不我。”他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你必须忠臣于我。”柒炎抬头看见的是君邪那带有漩涡般的眼睛。

她勾唇淡淡一笑算是默认。

后来几年,为了他,柒炎开始学习各种武功,但拔刀弄武的柒炎怎么学就是不会,甚至轻功也没学会一星半点。只有毒术和银针学的极好。

收起回复|来自13楼2015-07-1822:36

【篇二:关于彼岸花的古风小说】

(四)

深深的夜,明亮的满月挂在天空。

温柔的月色,掩藏下的暴戮一道血红身影划过,不经意间渲染了月色,留下一抹血色残影。不一会儿,两道素色身影相继紧追而去。

怜悯地看着地上横七八竖淌着血却还有一口气的人,苏竹和紫珀担忧地对视一眼,迅速上前封住他们的穴道,向他们续了口气,确保生命无威胁。

看着前方身影越来越远,苏竹冷哼一声。

“神君。”苏竹眼神示意紫珀。

紫珀了然地点了点头,速度骤然间暴涨,身形亦化作阵阵片影。

血色身影依旧不停地沿途制造麻烦血案,试图拖延他们的追捕的脚步,却没有发现苏竹正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白色滚边的衣袍上浸染了不少鲜血,烟颜毫不在意,执着地用身体环抱住血色身影,淡淡的柔和光芒不断地从烟颜体内输出,似在安慰暴走的人儿。

“颜儿?”一路朝血影追来的紫珀顿住脚步,惊讶地看着他。

烟颜温和的眸子抬起,“神君,可否将她交给我?”

紫珀皱了皱眉好看的眉,烟颜似乎是接近请求的语气,对他说:“紫珀,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紫珀叹了口气,“你这是何苦。”

烟颜禁锢着血色身影的洛茗,温柔地浅浅一笑,“我意愿。”

良久,洛茗不再暴动,却开始痛苦地扭曲起来。烟颜抱紧她,紧张地看向紫珀。

紫珀看了眼月色,眸中闪过一抹愧色,“苏竹帝君去了幽冥彼岸谷。”

柔和的气息陡然间变得阴森,烟颜恨恨地看了一眼紫珀,迅速抱起血影朝远处飞身而去。

烟颜山最深处。

苏竹感慨般站在桥的一端,这个地方是他们古之神的噩梦。

早已不记得是几千万年前了,不知有多少神、魔、妖、灵人类丧生在这个地狱般的地方。烟颜的父君和母神是当时名望最高的神帝,毕生修为不可估量,最终却也为了保护大家、封锁幽冥彼岸谷而丧生在里面。

苏竹踏上桥面,真正的幽冥彼岸谷其实早已经覆灭,这里只能说是一处遗迹。

苏竹熟络地靠着强大的感知力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这里残留着一缕淡淡的至邪至恶之力,那属于彼岸谷的特殊气息。意料之中的,生长着一株盛开得妖冶的彼岸花。

花色如血,花形本应该像一只只在向天堂祈祷的手掌,而这一朵却开得格外肆意狂妄。妖艳、美丽。

苏竹的眸子深处散发出淡淡的怜惜,却又被冷漠代替。

“你原在那次封锁中被斩杀,烟颜母神见你幼小单纯,念及与幽冥皇的姐妹交情放你一条生路,却不想你终归还是走上了和你母妃一样的道路。”

苏竹轻柔地抚摸着花朵,“本座与幽冥虽有一段交情,但却无法再放任你继续无意识地害人,你的善良确是继承了你母妃,若你知晓自己所做的一切也会接受不了那样一个杀戮的自己吧。”

不再犹豫,一股强大的神力自手掌散发出来,瞬间向整朵花压迫而来。

“师父,不可!”

漫天飞舞的血色花瓣一片片洒落在呆滞的烟颜面前,恰似下了一场花瓣雨。怀中已痛晕过去的她,血色衣裳褪换成浅紫色,身体在花瓣衬托下开始变得透明。

苏竹动了动唇,最终没说话,静静的看着濒临愣神的烟颜,无奈地摇头。

骤然,天空中下起了鹅毛般轻盈的雪花,雪花轻柔地卷起血色花瓣,深情而眷恋。

烟颜半跪在地上,紧紧抱着快要消散的她。

苏竹看得目瞪口呆,恨得牙痒痒,直道:“痴儿啊痴儿,执迷不悟!”

是,他执迷不悟,但他侥幸自己有这般执愿。

【篇三:关于彼岸花的古风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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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学塾有个矮小老人,虽是夫子先生,却衣着邋遢,名叫陈真容,喜欢喝酒,醉酒之后,就会对着空气伸出手指,随便勾画,蜿蜒扭曲,无人知道到底在写什么或是画什么。醉话连篇,既不是大骊官话,也不是宝瓶洲雅言,总之谁也听不懂。

老人虽然姓陈,却不是出身龙尾郡陈氏,但是身份尊贵的陈松风,对老人却敬重有加,学塾夫子们对于这个性情孤僻的糟老头子,其实观感不佳。

今天,邋遢老汉喝着酒,醉醺醺走过石拱桥,走向铁匠铺子,用自家方言大声念叨着“扶河汉,触大岳,骑元气,游太虚,云蒸雨飞,天垂海立,壮哉!”

老汉到了铺子外边,总算没有就这么闯进去,晓得跑去龙须河洗了把脸,大概是几捧凉水洗不清醉意,老人干脆就趴在地上,把整个脑袋放入冰冷水中,使劲摇晃,最后猛然抬起,哈哈大笑:“舒坦舒坦!”

老汉站起身,冷不丁叹了口气,因为想起小镇上诸多陈氏子孙的惨淡光景,竟然给别家姓氏为奴做婢,虽然老人与他们并无渊源,也知道世道艰辛,怨不得当下那些丢光了祖宗脸面的陈氏子弟,可毕竟是同一个姓氏,老人实在是积郁难消,只得打开酒壶,犹豫不决,一番天人交战之后,四处张望一番,这才再次做贼似的,鬼鬼祟祟小小喝了口酒,嘀咕道:“若是在南婆娑洲,只要是有据可查的陈氏后裔,便是再落魄不堪,哪里会沦落到给人做牛做马,丢的可是醇儒陈氏的脸皮。”

老人说到这里,莫名其妙给了自己一耳光,“老不要脸的东西,又管不住嘴,说好不喝了还喝!”

老人打过了耳光,嘿嘿笑着,干脆破罐子破摔,又喝了两口,只不过给自己摔了两记不痛不痒的耳光。

喝过了两大口从美妇手中买来的醇酒,老人总算心满意足,径直走入铁匠铺子,大声嚷嚷着阮邛的名字,很快阮邛就从一座剑炉走出,摘掉腰间的牛皮裙子,随手丢给身后的长眉少年。

老人一见到这位出身风雪庙的阮家圣人,就开始砸场子,“阮邛,你不如齐静春哇,真的远远不如齐静春……”

阮邛对此不以为意,像是早已习以为常,竟是跟老人连一声招呼都不打,依旧沉默寡言,倒是身后那位长眉少年,皱起了眉头,只是隐忍不发。

阮邛在前边带路,老人跟他并肩前行,还不愿意放过阮邛的耳朵,像个市井婆姨那般碎碎念叨,这次老人又用上了婆娑洲的正统雅言,别有风韵,“阮邛,你瞧瞧齐静春,所在文脉如此被我们针对,却愿意以德报怨,帮忙看顾着那棵楷树。”

“换成是我,就先让陈对那丫头见着了坟头树木,回头再一脚踩烂,让我们空欢喜一场,岂不痛快?只可惜齐静春是正人君子,不做这种事。”

“所以某人去找咱们老祖宗讲道理的时候,哪怕被他偷走了老祖肩头上的一轮日头,老祖仍是不愿撕破脸皮,由着他‘借用’百年。”

“你再看看你,真不是我说你,意气消沉,道行修为寸步未进,到头来收了小猫小狗三两只做开山弟子,就说这小长眉儿,靠着家族气数,能有多少年的好光景?一百年,还是两百年?”

老人说到这里,朝那长眉少年展颜一笑,听得稀里糊涂的少年原本还有些恼火,嫌弃老人不够尊敬自己师傅,但是当老人对他露出长辈的慈祥神色,吃软不吃硬的谢家少年只得微微点头,根本不知道这只老狐狸的一肚子坏水,其实正说他坏话呢。

老人跟着阮邛来到一处屋檐下,并排放着几只翠绿欲滴的小竹椅,三人坐下后,老人冷哼道:“少了拇指的小丫头,蠢笨得一塌糊涂,当真是你的同道中人?”

“最后那个更是可笑,一个野猪精,偏偏幻化成了一位英俊的年轻公子哥,哈哈,阮邛啊阮邛,老子都快要被你笑掉大牙了,你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丢人!”

阮邛终于开口说话,“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请你喝酒。”

阮邛让谢家少年起身去拿酒来。

“请我喝酒?这个可以啊,又不是自己想喝,我只是入乡随俗,客随主便,是你这位圣人的待客之道,这种酒,喝得,大大的喝得!”

老人坐在竹椅上,扭转向阮邛,“但是喝酒归喝酒,收徒归收徒,既然你离开了风雪庙那座小山头,终于要开山立派,如今山头已有,就该商议开山大弟子的事情了,实在不行,老子给你找三个徒弟,换了,全换了!哪怕只是我婆娑洲一洲陈氏子弟当中筛选,我都保证比你当下三个记名弟子要强。”

阮邛不为所动,“我收弟子,不看天赋,不重根骨,只选心性。”

老人气愤道:“就知道是这么个混账措辞,你阮邛就是块茅坑里的臭石头。”

阮邛破天荒笑道:“那你陈真容还跟我做朋友?”

先前阮邛能够以兵家身份、接替儒家齐静春掌管骊珠洞天,固然跟阮邛的境界很高有关,但是醇儒陈氏在幕后其实出力不小。

阮邛对此从不否认什么。

“老子乐意,你管得着吗你?!”

老人气呼呼转过身,叫嚷道:“酒呢,说好的待客酒怎么还不来,那小子怎么回事,是不是诚心气我……”

阮邛看到一路咋咋呼呼的老朋友,笑问道:“怎么,到了龙泉郡,见着了小镇两支陈氏子孙的境遇,心里不痛快?不是我说你,跟你和醇儒陈氏都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气什么?”

“不提这个,窝火。”

老人叹了口气,斜眼瞥了一下阮邛,“你呢,为了秀秀,本想着躲清静,现在可好,反而成了一块是非之地,你还好吧?”

阮邛摇头道:“无妨,错有错招。”

老人嗤笑道:“骨头硬可以,可千万别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