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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打听一下,她现在在哪儿做事,若找着,帮小雨报个平安,再问问她现在过得可好,小雨还记挂着呢。”苏软萌把事情交待给了忍冬。

那个苏芸姑虽然直脾气,可是,她也没兴趣送上门找骂啊。

相反,忍冬去了,说不定能更顺利些。

“那姑娘你呢?”忍冬有些犹豫。

这次出来才带她和一个侍从啊。

二爷和戒堂的人又没跟着。

“办完事儿直接回客栈。”苏软萌交待了一句。

“是。”忍冬见她语气坚决,只好应下,折回药堂方向。

“帮你办件事儿呗。”苏软萌眼珠子一转,看向身边的侍从。

没办法,身边人手不够啊。

“姑娘请讲。”侍从面无表情的点头,并没有拒绝。

“散布个消息,就说我和苏家闹翻了。”

苏软萌抚着白球的背,笑盈盈的说道。

“马氏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吧?添油加醋的传一遍,最好让他们都相信,我回苏家是报仇的,现在被苏家发现了,生气跑出来了,见死不救什么的……唔,适当的可以提一提我母亲留下的大笔嫁妆,还有你们殿下的聘礼,明白了吗?”

“属下先送姑娘回客栈。”侍从没回答也没拒绝。

“不用,前面有个戏园子不错,我去那儿等你。”苏软萌指了指前面不远处,“记得,苏司湛那一句搅家精,很不错。”

“……”侍从顿时哑然,看了看前面,想到这几天去过的地方,点了点头,“那属下先送姑娘去戏园子。”

“行吧。”苏软萌不以为然的点头。

她也知道,他这是想确定四周是否安全才会去办事。

于是,她也不多话,抱着白球悠闲的走到了戏园子,在大厅里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茶点,又给白球点了一只烤鸡。

侍从四下查看了一番,确定暂时安全,这才出去办事。

台上,正咿咿呀呀的演着。

苏软萌听得心不在焉,翘着二郎腿,半靠半倚着旁边的茶几,有一下没一下的剥着瓜子,实际上却是召出了药典,摊在膝盖上看。

白球趴在她手边,抱着烤鸡专心的啃。

大厅里,差不多坐满了人,但像苏软萌这样年纪的姑娘,不遮不掩的独自坐在,却是极少见的。

更何况,她还带着一只纯白的肥“狗”。

人长得清丽俏美,身条又好,又有这么一只寻常人家不会养的宠物,自然而然就吸引了不少的眼球。

苏软萌浑不在意。

最近这段时间的学习,她药典上又多了不少的东西。

尤其是毒术,更加的全面细致,便是之前让她吃过苦头的月华参,如今也多了三条不同的解方。

医、药、毒,三种融合。

药典已然收录了一半的资料,出现了新的解锁内容:医者仁心。

看到这四字,苏软萌不由哭笑不得。

这个,可不是苏常山和她提过的吗?

当时,她的选择其实和苏常山是相悖的。

他的是大爱,而她,只想护着爱她或她爱的人。

身为医师,其实这一点上,她还不是很合格,不过,她并不在意。

没想到,药典居然也出了这一条。

这是让她做个圣人去普度众生的节奏?

苏软萌有些兴味索然的收起药典,伸手又抓下了瓜子盘,却抓了空。

她愣了愣,抬头看去,盘子里瓜子竟不知不觉的被她剥空了。

“小姑娘,一个人?”

就在她准备喊小二过来的时候,旁边的位置上坐下一个人,笑眯眯的问道。

苏软萌抬头。

落座的是个年轻公子。

金冠束发,一颗鸽蛋大的红宝石顶在上面,鲜艳夺目。

白玉般的脸上,眉如刀削,似笑非笑的桃花眸隐隐带着些许熟悉的影子,高挺的鼻子下,厚薄适中的唇微微上扬。

火红的单衣外罩着斜襟紫袍,袍上隐绣着云绣,宽宽的深紫腰带束着窄腰,更显他的倜傥。

这人,长得倒是直逼叶之闲陆绍知之流,不过比起她家殿下,还是差了不少。

苏软萌打量了一番,便收回了目光,抬手招了小二过来:“再加一份坚果子。”

“给我来一壶上好的清果酿。”年轻公子笑眯眯的接着说道,手中的紫檀作骨的扇子“唰”的打开,轻轻的扇了起来。

大冷的天,居然还用扇子,啧~~不是纨绔就是装风雅的小白脸之流。

苏软萌嫌弃的看了他手中的扇子一眼,腹诽了一句。

“小姑娘,可否告知芳名?”年轻公子盯着她,笑得格外灿烂。

“不可。”苏软萌又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长得像奶油小生,又这样冒失的搭讪,显然不是什么好人。

“在下君安霖,帝京人氏。”年轻公子也不在意,径自说道,“来雁城也有半个月了,天天在这儿听戏,似乎还是头一次见着你,你也是来雁城玩的?”

“姓君?”苏软萌微讶,多看了他一眼。

“正是。”君安霖含笑点头,眉宇间流露一份自傲。

“雁城也有一位帝京来的瑞王殿下,你们一家的?”苏软萌想了想,问道。

君,可是国姓。

“不瞒姑娘,论辈份,瑞王是在下的叔爷爷。”君安霖也不隐瞒,直接承认。

“……”苏软萌哑然的看着面前的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天家的辈份可真够乱的。

之前的闲王一把年纪了,才是君维安的四哥。

现在又来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公子哥,却是他的侄孙子。

丫,她才十五,就成了人家的叔奶奶,真是……亏大了!

“姑娘认识在下的叔爷爷?”君安霖见她一脸古怪,不由好奇。

“嗯,如果你说的瑞王,是我认识的那位的话,那么……”苏软萌收敛了满心的无奈,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可能是你叔奶奶。”

“……”君安霖脸色一变,手中的扇子“啪”的收起,目光紧盯着苏软萌看了好一会儿,才又笑了起来,“小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我那位叔爷爷可是个不近女色的主,再说,他若要娶妻,断也不会找你这么个小丫头,你还不满十六吧?”

苏软萌勾了勾唇角,也不多说什么:“抱歉,看来我认识是位假瑞王。”

这面前的小白脸看来也不是什么真亲戚了,要不然会不知道君维安订亲的事。

瞬间,谈兴全无。

“我叔爷爷可是盖世的英雄,哪可能做出这等老牛吃嫩草的事儿,小姑娘,你怕是被人骗了。”君安霖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忿,看着她问道,“那人现在在哪?你能带我去看看吗?”

“不能。”苏软萌直接拒绝。

这时,小二才送上她点的东西。

“你可知,假冒皇亲是大罪?”君安霖的清果酿也到了,他却不理,倾身过来,盯着她又问。

“你想找这个人?”苏软萌有些不耐烦起来,侧了头冷眼看着他,“他就住在白鹿村,你去了,打听打听就知道。”

“白鹿村?”君安霖愣了愣,“苏家?”

“姑娘。”侍从一回来,就看到苏软萌身边多了一个年轻男子,他没有犹豫,快步过来行礼,“时辰不早了。”

“回去吧。”苏软萌站了起来,顺势捞起了白球,冷眼看着君安霖,说道,“你方才说瑞王殿下找我这样的小丫头就是老牛吃嫩草?”

“……”君安霖的目光落在她身边的侍从上,心里有种眼熟的感觉,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此时听到苏软萌的问话,一时没留神,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瞧。”苏软萌转向了侍从,“给你们爷传个信,这儿有人冒充他侄孙儿,还说他是老牛。”

侍从一脸古怪的看着君安霖,尴尬的点头。

他能当面点明这人的身份吗?

不过,想想苏软萌说的这一句话,他又直接闭上了嘴。

反正话不是他说的,他急什么?

苏软萌掏了银子递给了一边迎过来的小二,抱着白球就要走。

“姑娘,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君安霖回神,忙追上两步。

侍从见状,直接拔刀出鞘,横在了面前,警告的看着君安霖。

“血翎……”君安霖看清他手中刀鞘上的一个小标识,顿时变了脸色。

“郡王爷,请自重。”侍从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见他果然没动静了,这才大步跟上苏软萌。

“我……我去!难道她说的瑞王真的是叔爷爷?”君安霖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震惊不已。

完了!

完了完了!

要是真的,她刚刚说什么来着?

她是他叔奶奶?!

可是,他刚刚还说……老牛那个嫩草来着!

他这边心里活动得精彩,那头,苏软萌已经出了戏园子。

坐了一下午,此时竟已近黄昏。

街面上,行人脚步匆匆,似乎是急着回归。

苏软萌在门口顿了顿脚步,等着后面的侍从跟上,突然间,鼻尖微凉,一粒小小的雪花在她鼻尖上化开。

她不由一愣,摊开了手,抬头看了看天空。

灰沉了几天的天空,竟飘起了片片雪花。

“下雪了!”苏软萌顿时眼中一亮。

前世,她家在南方,鲜少有下雪的时候,来到这儿这么多年,偶尔见过几场雨夹雪,却没有像今天这样,几片几片的雪花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变成了漫天飞舞的雪幕。

“姑娘,快回去吧,当心着凉了。”跟出来的侍从却皱着眉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她身上并不多的衣服,突然担心起来。

这次出来,他们爷也没在,半路又出了意外只剩下他一人,要是自家王妃因此着凉生病,他的屁股估计也要开花了。

“球球,来玩。”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场大雪,苏软萌很兴奋,直接把白球给扔到了地上,招呼它一起在雪中飞奔起来。

白球很自然的落地,打个滚就爬了起来,紧跟在了苏软萌身后。

侍从无奈,只好跟上。

苏软萌带着白球,在街上玩得了个痛快,这才在侍从快要崩溃的注视中回了客栈。

客栈里,忍冬已经回来了好一会儿了。

“姑娘,怎么也不躲躲?这样会着凉的。”看到苏软萌和白球都落了一身的雪,忍冬不由吓了一大跳,忙上前帮着掸雪,一边抱怨道,“得了风寒可了不得。”

“没事,你去厨房要碗姜茶。”苏软萌不以为然的笑笑,随手拨了拨白球身上的雪,将它扔到了桌上,“找到苏芸姑了?”

“找到了,她就在药堂的,她夫婿也是药堂的药士,我把小雨的事儿说了,她还不信呢。”忍冬轻笑,把见面的事一一说明。

“很正常。”苏软萌想到苏芸姑那一根筋的性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话也带到了,她过得也好,小雨交托的事便算是完成了。”

“是。”忍冬点头,停了手,见苏软萌身上也没了雪花,这才出去打热水要姜茶。

苏软萌今天的目的也已达到,晚上倒是安份的窝在屋里休息。

次日起来,窗外银装素裹,街道、屋面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很是好看。

“姑娘今儿还出去?”忍冬看到苏软萌推开窗的那一瞬流露的兴奋,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去啊。”苏软萌点头,“去外面逛一圈,然后去制药铺看看。”

“还是直接去铺子里吧。”忍冬有些担心的看着苏软萌的衣衫。

这天气,说下雪就下雪。

今天倒是还好,可是等雪一停,化雪时的寒冷,厚衣裳又没带,怎么办?

“先出去成衣铺子。”苏软萌低头看了看身上,又瞧了瞧忍冬,说道,“再去酒楼吃饭。”

“是。”忍冬想要再劝,便见苏软萌转到了另一边,想了想,只好应下。

还好,先去成衣铺。

楼下,客栈的小二们也拿了扫帚和铁锹在门前扫雪清道。

一条街上已经有不少的铺子开了门,纷纷拿着工具出来铲雪。

兴奋的孩子提了木桶出来,或装雪回家清理地板,或在街上打起了雪仗,也有人笑闹着准备做冰灯。

一时,街上竟比平时还要热闹。

苏软萌找了一家最大的成衣铺,自己买了两套棉衣,一件棉披风,两双棉靴,也给忍冬和侍从也配了两套,又去买了两个手炉,和掌柜的谈妥了一批银霜炭,让他派人送到制药铺里。

银子现付,又出手大方,那掌柜的自然没二话。

苏软萌告辞出来,去了酒楼。

来这儿,自然是要听听昨天放出去的风声。

果然,大堂里吃饭的人都在说苏家的事。

在雁城,苏家的风吹草动格外的惹人注意。

一顿饭吃下来,苏软萌心里有数了。

有人说,苏家败落,是因为瑞王殿下不满苏家待慢大小姐,为了博美人一笑,怒整国债,于是,无数大小官吏成了池鱼。

也有人说,苏家大小姐本就报复而来,瑞王爷心疼小妻子,才有了清债行动。

这两种,矛头直指苏软萌,红颜祸水。

而第三种,则是苏软萌让人放出去的,她和苏家翻了脸,苏家如今危及,她坐拥无数财富,却见死不救,苏家正四处寻找药材,试图力挽狂澜。

另外,还有杜家想买苏家药山被拒的消息。

众说纷芸中,苏家似乎真的必败无疑。

“姑娘。”忍冬听得直皱眉,几次都忍不住反驳。

苏软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阻止了她后面的话。

“姑娘,这些话若是有人当了真,你以后去了帝京,只怕……”忍冬咬牙,小声的说道,“你想想,那件事跟你没关系,可是,这么一传,这次清债行动中,和三老爷这样的人必然不少,要是个个都恨上姑娘,可怎么办?”

“恨就恨呗,他们说我是祸水,我就是祸水了?”苏软萌一点儿也不在乎这些。

“可是……”忍冬还是皱着眉,忧心重重。

被那么多人恨上,可不是好事啊。

“别可是啦,吃饱了没?”苏软萌笑盈盈的打断了她的话,问道。

“饱了。”忍冬看了看面前的饭菜,点头。

她哪里吃得下。

“那就回铺子吧。”苏软萌笑着起身,“暖妞信任咱们,咱也不能不做事。”

忍冬看着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无奈的叹气,老实的抱起白球跟在后面。

没办法,能劝得动姑娘的三巧没来,她之前跟过老夫人,说的话自然就打了折扣,而身边也只有一个侍从,也不是能劝得动自家姑娘的人,只好等回去了,跟三巧多说说这事儿。

她这儿一脸纠结,苏软萌却抛开了这些,专心想着这种天要给制药铺里的人准备些什么。

大过年的给她赶工,她也不能太小气。

取暖的炭有了,接下去就是伙食的问题。

或许可以给他们准备些火锅,能饱腹还能暖和,加几样药,还能御寒防病。

还有,一场雪刚过,天太冷,厨房的人出去买菜什么的也多有不便,米面鱼肉之类的食材都可以多备点儿。

一路上,苏软萌琢磨出了不少给制药铺员工提高福利的细节,刚到铺子,马上就分布了下去。

忍冬也主动领了任务,出去忙了。

苏软萌独自坐在张暖的办事房里查看这几天的成果。

“苏姑娘。”制药铺留守的老管事樊启拿着一封信敲响了门,“张姑娘的信。”

“来信啦?”苏软萌闻言,马上放下了手中的账本,起身过去接过,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

信上,张暖细述了附近几个城镇收药材的事。

杜家自觉垄断了药市,对外又压了价,那些药农们早有意见,张暖一插手,马上就有人动了心,现在已有几家不大不小的药商暗中将药卖给了她。

“明日药材便可抵达,樊管事,又要辛苦你了。”苏软萌看完,喜笑颜开的对着樊启说道。

“姑娘,明日只怕接不到药了。”樊启却苦笑着回道。

“为什么?”苏软萌愣了愣,疑惑的问。

“昨夜风雪太大,城西外十里桥边的树被压塌了,山体滑落,阻断了路,只怕,得等路通了,才能把药材运进来了。”樊启叹气道,“今早,那些出城的药商都回来了。”

“有没有别的路?”苏软萌心里一沉。

药材进不来,铺子里的库存可不够交货的啊。

“有倒是有,但,不知道是否还通。”樊启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已经派人出去打听了。”

“有消息马上报我。”苏软萌咬了咬唇,迅速收起了桌上的东西,“找个人带路,我去十里桥看看。”

“姑娘,这使不得。”樊启吓了一跳,忙阻止,“这外面天寒地冻的,你怎么能去。”

他可是知道这姑娘的身份的。

堂堂瑞王妃怎么能出去冒险,万一出事,他们可没办法交待啊。

“我怎么不能去?”苏软萌失笑,“你放心吧,我会注意保暖的,我身边还有侍从呢。”

“可是……”樊启还是不放心。

“别可是了,事急从权。”苏软萌一锤定音,披上披风出门。

樊启见她坚持,没办法,只好叫了两个护卫带路,顺便保护她。

马车倒是有现成的,侍从见她要出门,便去找了铁链,缠在了车轱辘上,防止车子打滑。

城里的街道,倒是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一路上,还能时不时的看到不少人在做冰灯,也有人家门口檐下挂了不少的冰饼。

只是,路边的雪堆得已经高达墙头。

处处都是白色。

可是,鹅毛般的大雪却没有停歇的迹象。

苏软萌抱着手炉坐在马车里,透过敞着的窗,看着外面的景,心头莫名的不安起来。

她想到了前世,曾经有一年发生的冰灾。

多少人因此堵在了回家的路上。

几天几夜,饥寒交迫。

看来,她得多备点儿粮食和过冬的棉衣,还有药品。

张暖为了她,还在外面奔波,她可不能让制药铺里的人出丁点儿意外。

瞬间,苏软萌心里就有了决定。

出了城,积雪太厚,马车便开始不太好走,没走出多远,便被迫的停了下来。

“姑娘,过不去。”侍从有些无奈,开口劝道,“要不,姑娘先回去吧,属下去看看。”

“不用。”苏软萌撩开布帘钻了出去,白球紧跟在后。

地上的雪没过了马腿,瞧着足有一尺有余。

马车能防滑,却不能涉雪,这会儿已经陷在了积雪里。

“可是,这根本过不去。”侍从指着马腿,“姑娘要是出了事,属下万死莫恕。”

“能出什么事?”苏软萌好笑的摇头,看了看周围,“要是砍了树,你们能弄出木板来吗?”

“不粗的可以。”侍从点头。

“去弄些来。”苏软萌不客气的指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