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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源光瞧着那从刚才就一直裹成团子的初若,眉头不自觉的皱起,这个人,也不怕闷着自己了!

床榻微微的晃了晃,而后初若听着源光说话的声音,好似也不是那么的近了,想了想,微微的露出了自己的那一双眼睛来,骨碌碌的,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了床榻边的源光。

当即,初若亦是飞快的起了身,手松开了身子的锦被,光着脚直接踩在了地上,当即不等源光说什么,她直接提着自己的鞋子,飞快的跑到了那昨夜被她砸开的墙,如鱼得水般的穿过了那墙。

整个过程,源光瞧着,不自觉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来,这堵墙,还真碍眼得很!

“进来吧!”初若猫着腰,透过那砸开的墙,对着源光的那房门,大声的叫唤了一声,随后,又是飞快的跑到了自己的床榻上,猛的缩紧那冰冰凉凉的床榻,突然而来的冷,让她不自觉的抖了抖。

这模样,简直和偷情一般了!

两人,在两个房间,不约而同的想着这一句话。

门口的锦李听着初若的声音,当即便推门而入;入目是摄政王站着的背影,目光落在那昨夜被砸开的墙,而屋内,全然没有初若的身影。

瞬间,锦李便明白了,自家的公主,掩耳盗铃的跑到了对面的房间去了,可是,这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她到底还在遮掩什么啊!

“你们伺候摄政王梳洗,你们随着我去伺候公主梳洗。”当下,锦李镇定的吩咐道,语落便朝着那洞口走了去,猫着腰,缩着脑袋,手扶着那墙边,锦李走得有些狼狈,不过到底还是穿了过来。

而起身后的婢女,一个个的,走得更是困难了。

当下,源光瞧着那些人的举动,脑海不自觉的回想着初若刚才翻过的模样,动作利落得如同猴子一般,又好似一个熟门熟路的小贼。

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了笑意,源光瞧着那墙洞,无奈的摇头笑道;随即便转身让那些婢女伺候自己梳洗。

另一厢,初若透过那月笼沙,瞧着锦李携带着一众婢女穿墙而来,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的这般举动,也太刻意的,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了。

可是现在都这样子了,也改不了了!就只能硬着头皮强撑下去了!

也就在那么一瞬,她觉得,如果自己刚才坦坦荡荡的在源光的房内梳洗的话;那么至少不会如现在这样子尴尬了。

毕竟,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她这分明就是刚刚从源光那么穿过来的;至于为什么要穿过来,那还不是为了掩耳盗铃。

“公主,可以洗漱了。”当最后一个婢女稳当的穿过墙洞,锦李走到了床侧旁,微微俯身,对着软张内的初若道。

“嗯。”强撑着的平静神色,初若回应了锦李,随即便直接从那月笼沙中伸出了一只手;与此同时,身旁的婢女自觉的去提起了那月笼沙,让其方便出来。

下了地,看着那站成了一排,正准备给自己好好梳洗一番的婢女,初若一脸的从容之色,直接走到了那梳妆台前坐下,而后任由身后的婢女捣鼓着。

含水漱口,涂脂抹粉,描眉打鬓,盛装着身,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初若那原本还有些尴尬的神色,渐渐的,也就淡了许多。

初若瞧着那黄铜镜子里面的自己,隐约有些模糊,瞧不大真切;忽而,有一婢女,手执添了红粉的小笔,直接朝着初若的眉间中间点去。

“等一下,你这是要做什么?”当即,初若看着那笔朝着过来,身子微微的一退,她抓着那婢女的手,飞快道。

手忽而被初若给抓住了,那婢女微微有些发慌了,看着初若,小心翼翼道:“奴婢,要给公主贴花黄……”

对镜贴花黄?

初若听着那婢女的话,脑子里面一下子就浮出了这一句话;随即便也安心了不少,不过还是开了口,道:“我喜欢在脑袋上面画东西,就不要了。”

“可这是贵女都会点的妆。”婢女听着初若的话,有些发愣,随即认真道。

“本王来。”身后,先一步梳洗好了的源光,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穿过那墙,走到了初若的面前,一把手去过那婢女手中的小笔,道。

“你……”闻声,初若猛然转头,入目便是如芝兰玉树般的源光。

他穿墙过来!

初若看着眼前的人,脑子里面响起了这个声音,那个不自觉的看向那墙洞,不是多大的墙洞的,若是他要过来的话,可能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穿墙过来?”这一句话,初若说得有些傻了。

闻声,源光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道:“不然,你以为,我是如何过来的?从你房间的大门吗?”顿了顿,“你昨夜,如何到了我的房间;那么如今,我也就是如何的过来的!”

源光的声音,好听得很,如那山涧的清风,缓缓而来,让人的心,都不自觉的柔软了。

初若听着源光的声音,微微有些出神,眸光之中,有了迷离之色。

一旁,锦李瞧着两人对视的模样,当即扫了眼周遭的婢女一眼,而后轻手轻脚的退下。

锦李和那么婢女的举动,初若看到了,但是却还是下意识的假装什么都没有瞧见。

不过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殿内再次的只剩下了二人。

“你且好好的坐着,莫要乱动了,我来为你点妆便是了。”微微的摇了摇自己的手,源光低沉道,隐约让人觉得,有些挑逗。

初若好似没有了声音一般,任何话都说不出了。

冰冷的水意,在额头上晕开了,初若不知道源光到底在自己的脑门上画了什么东西,但是却无端的安心。

因为要替初若点妆,所以源光靠得有些近,她甚是连他脸上那细微的绒毛都可以看得清楚;还有他的睫毛,不是很卷,但是却很长;尤其是那唇,有些薄,但是却好看得很;如女子的樱唇一般。

明明是一个男子,可是却比一个女子还要好看;若是平日那一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然,让人心生畏惧,她想,怕是会有数不尽的狂蜂浪蝶将他团团围住了,哪里还能轮到自己去采了这一颗‘大树’。

“你瞧什么?”初若看着源光有些出神了,那直勾勾的眼神,让人瞧着便有些发憷,当即,他稍稍的低了低头,看着那瞧着自己出神的眸子,勾唇一笑道。

这笑起来,也未免太犯罪了!

满心满眼的只有眼前之人,故而源光说的话,初若直接就略过了,只目光落在他那勾起的唇角;脑海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可耻的想法,而且,这个想法她还不自觉的做了。

她的右手,微微的抬起,而那中指,比之其他的手指头,都要低一些,轻轻的,那中指点在源光的唇侧,而另外的几根手指头,不自觉的翘起。

温热的温度,有他的,亦是有她的。

源光瞧着初若的举动,手下便是一顿,随即那笔端猛的离开了初若的额头;目光落在她的眼中,不自觉的温柔。

“源光,你真好看!”嘴角勾起了笑意,初若瞧着源光,说得认真。

“所以,这便是你调戏我的原由?”闻声,源光垂眸瞧着初若那手,声音低沉缓慢道。

“对啊。”没有丝毫的犹豫,初若听着源光的话,快速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这般的好看,我就想摸一摸。”

“那你可是想试一试?”源光的眼底划过了一抹暗色,瞧着初若,喑哑道。

语落,源光未等初若回应,头一低,直接就侵上了初若的红唇。

遂不及防的一吻,初若看着那放大的源光,以及那唇上的湿润压迫,整个人就愣住了,心咚咚咚的好似要跳出胸膛一般。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她的心,跳动得如此的剧烈。

唇齿厮磨的旖旎,相濡以沫的暧昧;初若的手忍不住的抓着源光的胳膊,一点一点的用力,抓紧之后再抓紧。

最是严重的,便是那衣袖了。

初若到底是不敢抓伤了源光的手臂,但是他的衣衫却是不一样的;原本平整的袖子,在她的手中,变得皱褶不敢;就如同一张娃娃脸,突然就成了老人脸一般,满是沧桑的皱纹。

胸腔里面的空气一点一点的减少了,那一种欢愉的窒息,使得初若全身上下都软了,没有丝毫可以推开源光的力气,好似要软化在他的怀中一般。

眸色渐渐地,些迷离了起来,初若看着眼前的人,似乎越来越模糊了,尤其是源光那脸的轮廓好似多了几重虚影。

一种说不出的迷离,突然就冲出来,将初若直接就包围在了其中,随即便没有了知觉。

隔壁忽而便是一沉,源光隐约察觉到了怀中人的不对劲,在当他松开初若的时候,便看到她已经是完全的昏迷了,不过便是唇齿间的亲昵,她居然就晕过去了?

“初若?”低声的唤道,源光拧着眉头,随即手忍不住的拍了拍着初若那红润的脸颊,可是却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担忧,瞬间就如同生长旺盛的藤蔓一般,疯狂蔓延;源光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锦李!”怀中人没有反应,源光飞快对着门口唤道,声音之中,隐约有些着急。

闻声,锦李推开了门,站在门口,低垂着的眉眼因为源光刚才有些急切的声音,不自觉的皱起,飞快道:“摄政王,有何吩咐?”

“去找孙渐浓,把大夫带过来!”快速的吩咐道,源光直接将怀中的人抱起,而后走向了旁边的美人榻;神情之间,有些慌张。

屋外,锦李听着源光的吩咐,猛然抬起头,便见摄政王抱着公主,着急地朝着床榻而去;而且最明显的便是,初若好似昏迷了,只因她的手无力的垂着。

“是!”当即,锦李飞快应道,而后整个人就如同风一般的,飞快离去。

不过就是片刻的工夫,锦李便拖着一个人来了,连一口气都不让大夫喘匀了,便直接拉着他蹭蹭蹭的跑到了床侧,气息稍微不稳,道:“摄政王,大夫来了。”

“大夫瞧瞧,看看到底是如何了。”正说着,源光就已经站到了一侧去,让出了一个位置来。

大夫本就是上了年纪的,由着这锦李带着好一顿跑,若不是一个身子骨硬朗的,怕也就是废了的;当即,听着源光的话,他也无多说其他的,只放下了手中一直带着的医药箱子,伸出了手,探着初若的脉息,眉头自然的皱在了一起。

“这……”细细的探查着什么的神情,大夫发出了一声疑惑。

“大夫,到底怎么了?”锦李先一步源光开了口问道。

“这没什么病啊。”大夫听着锦李的话,收回了自己的手,瞧着那盯着自己的一群人,随后看着源光,道:“摄政王安心,公主未有不妥。”

“当真?”闻声,源光的眉头还是皱着,道:“可她方才还好好的,突然便昏了。”

大夫听着源光的话,甚是认真的想了想,而后给出了一个妥帖的回答,道:“这,怕是公主身子骨娇柔,受不得累,一累便会昏厥吧。”

身子骨娇柔?晕厥?

源光看向了那床榻上的初若,简直就是哭笑不得了;他是知道她的身子骨却是是不太强壮的;可是也不应该这般虚弱的啊?或者是,他太过于强悍了?

“日后注意一些,不要劳累便是了。”一旁,大夫交代道。

源光只听着那大夫的话,神色忽然就有些不自然了,而门口,喘着大气而来的孙渐浓手扶着门口的门框,气息不匀道:“摄、摄政王;微、臣……”

“既然公主无事,锦李你便大夫下去吧。”源光听着孙渐浓那喘着大气的声音,只听了一些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心思继续停下去了,目光转而看向了锦李,飞快道。

闻声,锦李的目光落到了源光的神色,道:“是!”语落,恭敬从容的送着大夫离开。

至于孙渐浓,在听到了源光开口之后,自觉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继而便再也没有机会开口了。

看着锦李离开的时候,自觉的带上了门,轰的一声,门便直接的合上了,孙渐浓愣了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用得着这般吗?他不过就是手脚慢了一点,不就是气喘不过来一点,用得着这般的忽视他吗?

屋内,兵荒马乱的一场求医过去之后,源光看着床榻紧闭着眼睛的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