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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猿意马的心跳,扰得初若的呼吸有些不稳了。

脖间,落下了一吻,亲密至极。

那是……源光的唇……

脑子飞快的反应了过来,初若的整个人都绷紧了,心悬在了喉咙口,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四肢百骸一直涌向了心底深处。

温热的一个触碰,如蜻蜓点水一般,划过了初若脖间。

她的心,猛的一跳,突突突。

她的脑子,她的心,都很清楚那更加温热的东西——是源光。

初若脑子里面绷紧的一根弦,彻底断裂。

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疯狂的蔓延开来,不断生长。

“初若,我想了你……”眷念的声音,饱含相思之意。

平生不会相思,便会相思,才害相思……

“我……也想你……”话在喉咙口上上下下的蠕动,或许是不愿在梦中也违背自己的心,或许是真的压抑不住了,初若昏迷在了此刻,终于呢喃般的说了出来。

欢喜,来得漫不经心,却惊天动地。

心中,忽而有了更多的渴望,她想要更多;这个念头,在初若的脑海之中划过。

“不要走……”下意识的,初若开口道。

这个梦是她的,她想留下他,一直在梦中,不要离开。

“不要离开……不要……”声音若有似无,若是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就是听不出的。

“好。”熟悉的声音,落下了这一个字。

瞬间,初若那不安的心,安了。

脸上多了一只手,温柔的拂过她的脸颊,而后落在了她的耳垂处,细细的揉磨,一下一下,温柔至极。

那是源光的手。

脑海划过了这一句话,下意识的,初若主动的贴近,她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抓住了源光的衣角,鼻翼间,是熟悉的味道,是源光的味道,让人甚是怀念。

楚宫之中,公主殿之内,床榻之上,他曾经这般强硬的接近;而现在,是她倔强的强留,努力的抓住。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人,总是要在没有了会后,才会明白,原来没有的东西,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在心中扎了根了。

主动的接近,初若下意识的寻找源光的脖间撕磨。

体温,节节攀升;暧昧,浓浓不散。

一点一点的撕磨,让初若的胆子越来越大,不自觉间,她也开始回应他,一下一下的亲吻着他的脖间,学着源光刚才的举动,轻轻一点。

情欲汹涌而来。

源光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初若的腰间,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手在腰间来回移动,而后,探入了其中。

带着薄茧的指尖,顺着后背的脊椎,来来回回,勾起了情欲翻涌,带起了心慌意乱。

呼吸变得沉重,初若有些受不住这挑拨,压抑的声音,倾泻而出。

“你是我的……”贴近了初若的耳畔,源光的声音带着暧昧,透着情色,认真道:“我的妻……”

这一次没有拒绝,初若沉默的接受了。

是的,在梦中,她就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

这是她的梦一场,那就该洋洋洒洒的肆意;坦坦荡荡的疯狂。

“是的。”迷迷糊糊的声音,初若回应道。

至始至终,她的眼眸未曾睁开;只那嘴角的勾起的笑意,带着满足之色;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就在自己的身旁,那就够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瞧一瞧我呢?初若……”源光的声音,带着蛊惑之色,满是诱惑;丝丝缕缕,扣人心弦。

“看看嘛……”呢喃出声,初若的声音,有些不确定,有些迟疑,有些害怕;多种情绪。瞬间就上了心头。

“看看……”附和道,源光的声音,越发的蛊惑,越发的诱惑。

心中远远的响起一个声音,从她心跳里面来的声音,好似在说着,睁开吧……睁开吧……

那……就睁开?

脑海里面划过了这句话,下意识的,初若想着;这一次,她想听从心中的声音;她想看见源光的模样。

她已经太久没有看见了。

一个如海洛因般,让她不自觉上瘾了的男子,在以后的时光之中,怕是没有了见面的机会,她害怕,在以后的岁月之中,她会渐渐的忘记了他的模样,渐渐的不记得他的眉眼是如何的,他的神色又是如何的。

“我就在你面前,我的妻,我在你的身旁……”源光的声音,缓缓而来。

眼皮忽而抖了抖,睫毛颤了颤,初若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眼前是模模糊糊的,什么都不清楚;迟疑了片刻之后,再次睁开了些许,这一次,她倒是看清楚了一点点,好似是……他的脖子。

“再睁开一些。”源光的声音,在自己的头顶落下。

下意识的,初若微微抬眸,入目便是源光的下巴,继续往上,便是他的鼻尖,再往上而去,直接就落入了一双眼眸之中。

瞬间,她眼眸沦陷在了他的眼中。

“正好!”源光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声音低低,有些沙哑,可是却是说不出的性感。

湿热的吻,忽而便落在了她的眼角处;当下,她不敢眨眼。

眼角的湿润,太过于真实,让她一阵恍惚。

“源光……”声音有些哑,初若说出了声音。

“嗯,我在。”离开了初若的眼角,源光回应道,唇再次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心好似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初若的手抓着源光的衣角,越发的用力。

初若的身体绷得很紧,隐约知道下面要发生的事情,隐约……有些期待!

“你是我的。”源光的声音,倾泻落下。

“我是你的。”初若的声音,轻轻抛出。

源光的唇,瞬间贴上了初若的唇,一点一点的描绘着她唇瓣的轮廓,勾人至极;心头的火热在这一瞬间,直接被勾起,如烟花盛开的那一瞬,所有的情欲,逃出牢笼。

不自觉的,初若的手,直接攀上了源光的后背。

沉沉的呼吸,逼得天上的月色,都躲入了云中。

片刻,源光离开初若的唇畔,听着她的喘息,直接将她拥入了怀中,呢喃道:“睡吧。”

……

一夜无眠,却旖旎无限。

初若醒来的时候,差点便窒息而亡,身上的锦被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直接盖到了鼻子上,呼吸的空气没有了,她的脸色越发的红艳;就在难受得睁开眼睛时,她看着自己的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裳的衣角。

昨夜的梦,如潮水袭来,将她包围着。

源光……

这两个刻意被自己遗忘的字,在脑海里面来来回回的出现,一刻也不停歇,初若扯下了身上的锦被,潮红的脸,渐渐的变得和平常一样;可是那跳动的心,却也始终无法回归到平时的平静。

不知名的情绪,控制住了初若,她的心烦乱至极。

源光,源光,源光……

脑海中,全部都是这两个字,忘不掉,逃不了,就好似是一个魔咒,将自己紧紧的捆着,如何都挣脱不得;此时此刻,她真的觉得,源光这二字,就是她的紧箍咒!

“是你自己不要的!”初若不自觉的开口,声音喑哑,“初若,是你自己不要的!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你可以做梦,可是现在不是梦了,要清醒,你要清醒一些。”

一字一句,敲打自己的心,初若那抓着自己衣角的手,越发的用力,好似在摆脱什么,又好似在克制什么。

可是,本就是上了瘾的东西,要戒掉,谈何容易啊!

脑海之中,昨夜的场景,徘徊不断,她清楚的记得,他唇的温度,清楚的记得,那一刻的心动;便是清醒现在,也难以忘记;甚至于,她有一种错觉,她深深的吸一口气,都可以闻到源光身上的味道。

空气之中,残留的安宁香,余香悠悠,下意识的,初若看着一旁的香炉。

里面的安宁香,是她特意讨要来的,焚之,可生心念。

源光,是她的心念;她忍不住的想要见一见。

昨夜的不过刚刚入夜,她到葡萄架子下走了一圈,偶然遇到了阿里,而后不过便是随口的一个询问,却不想,还真的有可让人产生迷幻的安宁香;故而,她从他那里取来了。

可是,便是见了又如何?此时此刻,她的心空空落落的,难受得很。

我的妻……

脑子里面,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便响起了这一句话,初若的身子一僵,而后,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当初,他曾经多次说过;可是都被她否决了;可就在昨夜的时候,她承认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你在了的心中?”初若看着那香炉有些出神,喃喃的出声,可是却没有那心中之人的回应之声。

只门口响起了锦桃的声音,道:“公主,可是醒来了?”

闻声,初若的身子一颤,而后快速的收拾起了自己的神情,待到情绪平复之后,面色淡淡道:“嗯……”

没有多少的情绪起伏,初若就好似和往常一般,瞧着锦桃推开了房间的门,而后从容的下了床,从容的洗漱装扮。

一切,按部就班,和寻常无恙。

昨夜的一场梦,被初若压在了心底深处,谁都不可看;谁都不可知。

“你好了没有。”门口,忽而响起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甚至稚嫩,只神色着实不佳。

初若闻声望去,入目便是阿宁不欢喜的神色。

“怎么?”简单的二字,初若看着那门口站着的人,淡然道。

“爷找你。”赌气的声音,隐藏着不满,阿宁看着初若,神情甚是复杂。

不过,她可以确定的是,门口的女子是哭过的,那微红了一圈的眼睛,有些水润。

病秧子……

就在阿宁语落的时候,初若的脑海中瞬间想起了这三字,而后浮现出了那日葡萄架下,他呕血的一幕。

“何事?”初若直接问道。

“还不是你的事!”闻声,阿宁的声音愤愤落下,而后也不等初若开口,直接一个转身跑开。

她……哭了。

就在阿宁转身的一瞬间,初若看见她的眼睛,彻底的红了。

紧闭的房门,阿宁敲都未敲一声,直接就推门而入,初若站在她的身后,后面再跟着锦桃锦李两人。

四个姑娘,双双看向屋内,入目是那病态男子只着里衣的后背,以及他回首询看时候,脸上流露出来的疑惑神色。

“啊——”阿宁拔高的一声尖叫,几乎都要将那房顶都给掀飞了。

紧接着,便是屋内病态男子慌里慌张的抽过了挂着的披风,一荡开,一包裹,就露出了脖子以上的脑袋,声音亦是有些不稳道:“若是要进来,合当敲门才是!”

“哦,是她推开的。”闻声,初若直接就指着面前用双手捂着脸的阿宁,直言直语道:“你们之间难道不是不穿衣服都能见面的关系。”

瞬间,空气有些凝滞。

“爷,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当即,阿宁接着初若的话,道。

这……不是穿衣服了吗?

初若听着阿宁的话,眨了眨眼,将对面的病秧子从上到下的扫了眼,道:“他不是穿了一件里衣了。”

语气淡然,初若好似裁断师,一副判定的模样。

“那哪里就是衣衫了!”当下,羞中带恼的扫了眼初若,阿宁飞快道。

眉头微微一挑,初若听着阿宁的话,冷不丁道:“好歹也是一块布来着,至少,遮羞布,也是布,更何况,他都将布做成了衣衫了。”

身后,锦桃锦李对于初若的话。绷着脸的沉默着,而她面前的一男一女,神色之间,满是不自在和尴尬。

“咳……”屋内,病态男子清咳了一声,缓解场面的一阵尴尬,同时亦是提醒对面说话二人,自己的存在。

“现在还有披风,裹得也是很严实了。”风轻云淡的神色,初若道。

“爷,我将人带来!”着急害臊,阿宁听着初若的话,脸红成了柿子,猛然的一个转身,背对着那病态男子飞快道,脸恨不得就直接和手黏在一起算了。

语落,也不待屋内的病态男子道其他,飞快的跑走了。

而屋内,病态男子那本就多少血色的脸,也因着初若的话,多了一些红意。

“你找我。”自始至终,初若的目光就一直落在那病态男子的身上,无半点避讳,一副坦荡的模样,说话语气,淡然从容。

“咳,是。”病态男子看着初若看过来的目光,微微有些闪躲,眼神避讳的落到的他处,慌慌道。

“你慌什么,左右,不是还有一件里衣的。”闻言,初若直接就迈开了脚步,从从容容的踏入了病态男子的房内,身后,锦桃锦李两人,绷着一张脸,一副淡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