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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两个字,配着初若的神情,直接打向了病态男子,“事前服用解药,也不是不可能的。”

此时此刻,初若是带上了防备的心思,看着所有人,所有事,都觉得,阴谋得很。

“你倒是明白。”对于初若的这一番话,病态男子先是愣了愣,而后转而变成了淡然之色,“在深宫中熬过来的人,自然明白更多的花样。”

这句话,听着也不知道是褒义贬义;故而初若便也直接道:“怎么,你想试一试?”

“日后,自会领教,不急于一时。”对于初若的挑衅,病态男子说得轻松自在得很,好似对于初若的手段,根本就不担心。

“无爪的老虎,你自然是不怕,可是,别忘记了,我是母老虎。”瞧着病态男子的模样,初若神色间,变得有些慵懒了起来,一脸倦意的模样,“不要想对我做什么,我自然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最后的一句话,才是她的心思。

病态男子听着初若的这一句话,眉头有些纠结了,眼中的清明之色变得有些模糊了起来,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警告我,不要用你去威胁摄政王?”当下,病态男子道。

“我不想欠源光什么了。”凉凉的一个声音,从初若的口中落下。

闻言,病态男子眯起了眼睛打量眼前的人,久久,道:“原来,你想借着我这个机会,离开了那个地方。”

忽而,病态男子想起了初若的那一句‘人……怕是要来了。’不过就是吓他的话。

“你不想让摄政王寻到你!”肯定道,病态男子的眸光发亮。

“你这样子……”初若瞧着病态男子的神色,眉间有着嫌弃之色,道:“真像是狗见到了骨头。”

依旧是毒口得很。

“你既然,不愿意那摄政王寻到了你,那你还用他作为你的后盾;就不怕说出来之后,你便没有了筹码?如今,我知道了你亦是不愿被那摄政王寻到,就不会受制于你了!”病态少年一次性的说了如此之多话,气力一下子便有些不济了起来,故而便有些大喘气。

看着那病态少年喘息的模样,初若眨了眨眼睛,脸色没有表情,声音轻微到只有她一人听得清,她道:“我只怕,无故的欠上了他的情。”

其实想想,在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是慌乱的,可是在慌乱之后,她平静下来之后,那么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没有了源光,没有了楚宫,没有了所谓的权利相争;那么一切好似都看着挺不错了的。

早晚她都是要离开的,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她离开的时间快了些而已。

“你便不觉得,我们抓了你,便是为了威胁摄政王?你真以为,无缘无故的,若是不能威慑住什么人,我们会费如此大的风险来?”久久,病态男子开口道。

“世间,本就没有谈不拢的交易,只有说不对的合作;只要我可以满足你的所有要求,那么,还要他做什么?”看着病态男子,初若说得认真。

这是……要合作?

与他合作?

病态男子听着初若的话,眉头就皱起了起来,他没有理解错意思吧!

“你这话,是要与我们交易一场?来个合作?”病态少年说得有些快,以至于说完之后,便是又一串的咳嗽声音。

“你着身子,还真是废得很!”初若听着病态男子的咳嗽声,毫不犹豫嫌弃道。

不过,对于初若的话,病态男子,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说吧,你们想要做什么?”看着病态男子,初若说得认真。

还……真是……

久久没有声音,病态男子看着初若,眼神之中有些莫名的神色,他有些抓摸不透眼前的这个女子。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心思如此的古怪。

“你曾向楚国与晋国献策。”眯起了眼睛,病态男子的神色变得严肃了起来,道。

楚国,晋国,献策?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这么就不知道?

“你们是搞错了什么吗?我一个养在深宫的女子,什么时候有能力插手两国之间的事情了?便是有能力,那便也是捣鼓捣鼓楚国;晋国,你想多了吧!”听着病态男子的话,初若的神色就已经是很嫌弃了。

“澜沧国。”闻言,病态男子看着初若,只说了三个字。

瞬间,初若的表情有些凝滞,脑海中翻滚了过了许多的事情。

“你是哪里的人?”出口之后,初若便只觉得自己的这话,废得很,人家都说出来了,难道还能不是吗?

当下,初若对于自己说出了这句话,颇为嫌弃,转而道:“我不过便是说了劝和招降之策,这难道不好吗?”

“你可知,便是因你的劝和之策,我族人,如今分崩离析得成了什么样子?说是劝降招和,难道便不是你们两国之间的手段!分裂了我族人之间的联系,如今都成了敌对!”说到了这里,病态男子的神色间,隐约有着怒意。

初若听着病态男子的话,脑子飞快的转动着,脑子里面有着一串想法,“你们家族人,有人想和归顺楚国,有的想归顺晋国,故而便成了两派,从未引起了纷争?”

脑子里面想着,嘴巴上面说着,初若看着病态男子,一脸猜测之色。

“你都清楚的很,看来,还真的便是你们的诡计,不费一兵一卒,便将我澜沧毁得干干净净。”听着初若‘承认的话’,病态男子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恼意。

“你别对号入座了,我不过便是推测了一下。”闻言,初若当下撇清道:“本就是你们的人心不齐,这如何能怨恨谁?若是你们的族人,一心齐和的话,那么哪里便会有如此问题,说到底,都是人心的问题!”权利越大,欲望就会越大,想要控制的,也就会越多;从一开始的人心,到最后的大势;人总是一点一点的变得贪婪无比。

初若瞧着那病态男子,神色冷冷。

“哼,说到底,都是你们的阴谋诡计!”不愿意承认,那么也就只有倔强的认定自己觉得是对的事情,病态男子道。

简直就是巧言令色!

对于病态男子的言论,初若的眼里赤裸的表现出来了一种嫌弃之色。

“人总是这般,老是找着不同的借口,用着不同的谎言,掩饰着自己内心的阴暗!你就能保证你的族人,就一定没有阴谋?说不得,你的族人便是受了贿赂、诱惑;故而便一竿子的倒向了一国,同时还拉着一群人一起,但是偏生,受了贿赂的不止他一人,还有其他的族人受了另外一国的贿赂,故而也要拉着一群族人一起去招降。”话有些绕,但是理还是在的,初若瞧着病态男子,脸色尽是凉薄之色。

“但,若是没有你的这个说话,我们的族人哪里会如同现在这般!”久久,病态男子道。

“便是没有我说,难道日后便没有其他人说了吗?”初若只觉得,这个病态男子的话,着实是不讲道理得很;甚至就是没有道理可讲。

如同一头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驴子一样!

“前言不论,如今,你便在我们手里了,我倒是要瞧瞧,还要如何的劝降!”回避着初若的话,病态男子执着道。

初若:“……”

只觉得好笑得紧,初若瞧着病态男子,语气之间倒也没有多大的激动,她道:“然后以后的年年岁岁便是这边抢了抢那边?”

初若的话,直接便是直白的一句,也不带任何的拐弯抹角,直击病态男子。

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病态男子哑口无言。

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初若看着病态男子的模样,也没有多说其他,只凉薄的神色,依旧如初。

“如今,你在我的手中了,到时候,便是让他们割让出国土来,成为我澜沧的国土,而后凭着这国土,我澜沧自力更生,也不是不可能之事!”脑子转动着,病态男子道。

割让国土?

初若听着病态男子的想法,简直便觉得是异想天开了;从古至今,割让国土的,从来都是战败一方承诺的可耻条约;如今,便想要不动神色的便得了国土,简直就是……

“异想天开!”毫不犹豫,初若道;她的脸色是冷冷的神色,“你哪里来的自信,便觉得,自己想的事情,便一定可以成真?”

初若的话,有时候,直白得倒是伤人得紧,但是却还是甚是有震撼力的。

“何来异想天开!如今有了你,便不是了!”闻声,病态男子瞧着初若的,说得一脸的认真;“只要有了你,那么一切便都是好相谈的!”

“呵,我不过便是一个无用的人,换城池?你确定,你不是异想天开?更不要说,若是我死了,那不知道该有多少人欢喜!”初若的语气有些嘲讽。

“你可以的!”当下,病态男子的语气,莫名的笃定。

“我倒是好奇得很,你何处来的自信?”初若挑眉道:“你还不若让我给你判断一下,到底选择何处归降更好。”

“公主,这里也没有其他的,奴婢做了野菜汤。”帐篷被掀开,锦桃的声音响起,手中的汤碗冒出的热气,将她整个人都染得有些朦胧。

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初若抬头,压下眼中不明的神色,转而道:“拿过来吧。”

当下,病态男子亦是沉默了。

……

“爷,薄荷草。”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病态男子派出去的人,才回来,手中拿着一油纸包,递到了他的手中,道。

掂量了一下手中的东西,病态男子扫了眼初若,道:“准备开船。”

闻声,初若沉默,亦是没有开口说任何,只依旧是那淡淡的表情;一旁,锦桃锦李两人速度的护在了初若的左右两人,将她好一番的收拾了。

初若不过便是才出帐篷,身后便已经有人三两下的便将那支着的帐篷给收了起来,不过最震惊是,却是她眼前的画舫。

大小,就如同一个院落一般了!甚至于船身中间的部分,就完全是亭台楼阁了;檐牙高啄,勾心斗角。

百年老木打造的船身,甚至还能细细的数清楚那一圈又一圈的年轮;烟笼纱的画窗,透着明烛的白光。

张扬至极!

当下,初若的心中便只有这个想法,她看着眼前的画舫,眼中多多少少起了一些波澜之色。

病态男子看着初若的模样,道:“怎么,你以为,你是被我们偷偷摸摸的带出来的?”

闻声,初若扫了眼病态男子,忽而勾唇一笑,“是啊,本是如此想着的,要难受一阵子了,如今瞧着,倒是我杞人忧天了!”顿了顿,“你倒是会算计。”

最后的一句话,初若说得衷心,倒也没有贬低的意思,反而还多了一些高看的意思在里面。

“上船吧。”对于初若的这一句话,病态男子有些捉摸不透,一时之间亦是无法判断,她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故而便避而不谈了。

利利落落的上了船,初若手中拿着一方锦帕,锦帕之中裹着薄荷草,放置于鼻翼之下,轻嗅其香气,整个人,倒也是清醒了不少,至少是没有那浑浑噩噩的难受。

其实,初若倒也是没有想到,这个身子,居然也会有自己的怪癖,若是坐船必得闻着薄荷香气,不然便难受至极。

今夜难得的好夜色,天上月倒影成了江上月,耳畔的波浪声,重重又叠叠,让人几欲沉醉其中;此时此刻,没有了那楚宫的压抑,唯江上清风与明月,初若只觉得,欢快轻松得很;只是,这前提是得撇开这些个糟心窝子的事情。

“公主,江山清寒,小心着凉了!”一直守在初若的身侧,锦李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江风,低声唤道。

“其实,你们是他们的人,对吧。”享受着夏日的江风,初若眯着眼神,漫不经心道。

锦李的表情,因着初若的话,平静的眸色,一点一点的碎裂中。

“公主……怎么会这般想?”久久,锦李的声音响起,甚是轻微,被那江面上划来的波浪一冲,便消散。

“带上你们两个人,太麻烦了。”睁开了安静,初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转而落到了锦李的双眸中,她的目光一直凝视着她。

“公主,披上披风吧。”身后,响起了锦桃的声音,转而便见她手中的披风落到了初若的身上。

目光扫了眼身上的披风,初若的眸光扫向了锦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