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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锦绣河山,她想去好好的看一看;即使,前途有着曲折。

“我之前的事情,听过一些人,说过一句话;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顿了顿,“而现在,我想与我的父亲,一起去看一看。”

“奴婢,也想看看。”锦李开了口,目光看着初若,慎重得很。

“奴婢,亦是。”一旁,锦桃快速跟着道。

初若:“……”

她们两人的话,让初若不知道该如何接口了;与此同时,迈开的脚步,忽然好似踩到了什么,初若下意识的往地上一瞧,一个沾了泥土的木牌子,出现在了三人的眼中。

“这是什么?”下意识的,初若开了口,同时还蹲下了身子,将那沾了泥土的木牌子拿起,入目便是一串的生辰八字。

脑子,忽然便是嗡的一声。

“这不是公主的……”锦桃看着初若手中的木牌子,皱眉开口,可话说到了一半,她便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脑海中,想起了那一次的木偶事件,如今……又是木牌子?

无端的,初若的眉头皱起。

一旁,锦桃与锦李看着初若的神情,两人沉默了;如出一辙的皱眉模样,两人的面色沉重得很。

“公主,要怎么办?”久久,锦李瞧着初若的神色,试探性的开了口,眼中的担忧之色,很浓重。

“这个生辰八字……”听着锦李的声音,初若只一味的呢喃着,手中紧紧的抓着木牌子,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事情。

其实,她与源光的生辰八字,是一样的……

脑子忽然就划过了一道白光,这一句话,直接蹦了出来,初若的瞳孔猛然一缩。

“去,请摄政王来。”目光一凝,初若直接道。

或许一开始,有可能就是误会了;这些动作背后的目标,其实不是自己,有可能是源光……

“是。”初若冷不丁的开了口,锦李听着愣了愣,而后快速道;语落转身便要去请人。

“等一下。”忽然,初若开了口,目光瞧向了一处位置,西边的位置,当下便是眉头一拧;她的父亲还在里面,若是叫了源光来,必然是会惊动到他的;而她不愿意他牵扯这件事情。

“我去找源光。”当下初若道。

她不愿意让他担心自己,都是一个到了年纪的人了,是享受清福的时候。

初若的举动,落入了锦李与锦桃两人的眼中,她们瞬间便明白了她的心思。

“那公主,我们走吧,这个木牌子看着便渗人得紧,还是莫要耽搁了!”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初若的袖子,锦桃道,脸上除了有担忧,还有一丝的害怕。

“此刻这个时候,摄政王该是在书房处理政事。”接着锦桃的话尾巴,锦李沉思了片刻道。

闻言,初若点了点头,道:“那我们走吧。”

顿了顿,“还有记得,这件事情,不要让我父亲知道了,他年纪大了,不需要知道这些事情,知道吗?”她的语气中,带着命令的口吻。

其实初若也不是很愿意这般对锦李与锦桃两姐妹如此,但是,比起让自己的父亲知道了事情之后担忧不已,她不得不开口道。

“锦李明白。”

“锦桃明白。”

当下,两姐妹异口同声道。

闻声,初若点了点头,稍稍安了安心,脚步也走得有些快了起来。

她想,这件事情,还是快些处理;免得夜长梦多;敌人在明处,而他们在暗处,这一种感觉,初若觉得,不舒坦得紧!

好似有一种被毒蛇盯上了的感觉,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毒蛇会突然间冒出来,而后死死的咬上你一口。

防不胜防的恐惧,让人不能安寝!

去书房的路,初若是走过一次的;而是这一次,她觉得,还真是漫长得很,明明之前第一次的时候,很快便到了的,如今却……

“还有多久?”看着前面引路的锦李,初若道。

“快了公主,走过这个走廊之后,便到了。”闻声,锦李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道。

闻言,初若下意识的看着前面的路,手中的木牌子抓得紧紧的;第一次是木偶事件,他们所有人都以为,是针对她来的;但是他们忽略了一点,那便是源光的生辰八字与自己是一样的!所以,这些事情所针对的,那就不一定是自己的。

或者说,有可能,是有人想一箭双雕,除去了自己的同时,也除去了源光。

……

“公主,摄政王在处理国事,不可打扰。”门口,带刀的侍卫,举着手中的刀,阻止着初若道。

与此同时,初若那抬起的脚步,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侍卫突然抬手的那一瞬,她着实是吓住了。

“放肆,公主的路,那么也敢拦着,若是摄政王知道,不剥了那么的皮!”同样是受了惊吓的锦桃猛然发脾气道。

“摄政王在处理国事,恕属下等不能让公主进去。”面不改色,侍卫冷冰冰道。

本就是着急的初若,听着侍卫的话,就直接皱眉了,不过还是耐着心,道:“那要不你们去通报一声,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就和摄政王说,我有事情要寻他,甚是紧急的事情。”

“恕属下无能为力,摄政王处理国事的时候,属下不敢打扰。”依旧冷冰冰的模样,侍卫道。

心中的怒意,差一点就直接表现出来,初若压着火气道:“那你们让我进去,后果,我自己承担便是。”

“恕属下无能为力,摄政王在处理国事,不可打扰。”侍卫冷冰冰的重复道。

来来回回,都是同一句话,初若那抓着木牌子的手,青筋都快要爆了出来道:“那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送你们去死嘛!”

“恕属下……”

“住口!”听着熟悉的开口,初若直接就打断了侍卫的话,道:“你们到底让不让本公主进去!”

“恕属下……”

“闭嘴!”本就是着急得火急火燎的人,哪里还有力气听着同样的话,初若的脸色直接就黑了,道:“你们给我让开,本公主自己进去。”

语落,初若伸手便要去推那门,却不想,那侍卫直接就拔了刀。

刀出了刀鞘的声音,衬着那明晃晃的亮光,直接就让在场的三人一下子便被吓住了。

“你们想杀了我不成!”怒道,初若瞧着侍卫的举动,瞪圆了眼睛,“你们若是敢的话,便把我的脖子给抹了!”

语落,初若直接迈出了第一步。

瞬间,刀直接就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公主,刀剑无眼!”这一次,侍卫倒是没有重复同样的话了,直接手中的刀已经是紧贴着自己的脖子了。

“你们敢!”脖子上的冰冷,刺激这初若的血管,她看着侍卫,眼中的冷意森森。

她就不信了,这些侍卫真的敢动手不成!

想着,初若的脚步,再次的迈开,瞬间,一阵刺痛,从脖间生起。

“嘶——”倒吸了一口凉气,初若皱眉。

“公主——”

“公主——”

听着初若的声音,锦桃与锦李两人当下就着急了,两人同时出声,亦是同时一左一右的抓住她的手臂,不然她再走近;甚至还将初若拉着后退了一步。

锦李将袖子中的锦帕抽出,直接就摁住了初若脖子间的伤口,脸上的冷意,好似霜一般,“放肆,公主是谁,你们也敢动了!摄政王平日待公主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怕伤了,你们居然……那么就不怕摄政王治罪你们嘛!”

平日里,锦李何时有过这般架势,那姿态,端是横得紧。

“出了何事?”听到了动静,青裁从一般的走廊拐角处走来,同时开口道;语落,入目便是锦桃与锦李两人扶着初若。

甚至,锦李手中还拿着锦帕摁着初若的脖间;下意识的,青裁的目光落在了侍卫的刀锋上,一抹艳红。

青裁的心肝,瞬间就颤抖了。

他的小祖宗啊!

“谁让你们伤了公主的!”站在书房的门口,青裁的声音不自觉的压低,但是里面的怒意,却一点也没有被压制住。

青裁的这个反应,落入了侍卫的眼中,瞬间就愣住了,那动了手的侍卫,支支吾吾道:“摄政王在处理国家大事,公主要硬闯,属下不得已才……”

“公主要硬闯,便直接让公主硬闯啊!”已经是用着血和泪的经验,青裁认真道。

“胡说,我们好言说了,你们便是不让!哪里就是硬闯了!”闻声,锦桃脱口便道,那模样,就是恨得牙痒痒的模样。

“你们到底让不让我进去!”初若开了口,眼中的怒意,甚是旺盛,“有本事,你们再来啊!”

语落,初若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锦李与锦桃两人扶着了,而她的脖间,有着一抹血痕,不浓,但是也不淡。

“公主请进!”当下,青裁表态道,眼睛扫了侍卫,示意两人开门。

侍卫瞧着青裁的举动,也不敢多说其他,当下直接打开了口,脸上的神色复杂得很。

二话不说,初若迈开了脚步,便朝着书房里面走去。

“源光,我有事情要与你说。”绕过书房内的一屏风的时候,初若的声音亦是同时响起。

语落,她入了殿内,便瞧见了一波波的人,左右两边的站着,而源光坐在了书桌上,目光凝视着自己。

这是在……开小会?

看着这一一波波的人,初若直接就愣住了;这书房,不是应该是私人办公的地方吗?怎么就这么多的人?

“你们有事?”眼睛扫了眼两边的人,初若的声音完全就没有了一开始那般的有底气。

“是答允了傅君诺的事情。”殿内,源光的声音远远传来,目光瞧着初若,有着欢喜之色,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她来寻他,他很是高兴。

原本便有些沉重的气氛,在初若到来之后,就更加的沉重了。

所有人都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摄政王的变化,只瞧着这变化,他们就心中发颤得紧,这摄政王笑得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

“不知道,公主是为了何事而来?”为首的尚如师开了口,一副恭敬的模样,“若是有事的话,那臣等便先告退了。”

语落,尚如师想着,源光这厮该是欢喜他说出了这句话的!

“我不着急,你们先谈……”闻言,初若脱口而出道;明明之前是着急得很,可是瞧着如此多的人,她那着急的心,硬生生的被压住了。

“与他们相谈之事,已经说完了,你有何事?”当下,源光直接开了口。

众大臣:“……”

“真的?”无端的,初若瞧着各位大臣的脸色,好似不是这么一回事的模样,眉头紧蹙,当下,她有些不确定道。

“自然。”源光的回应,甚是肯定;眼角余光无意的扫到了她脖间的红色,猛然开口道:“你的脖子怎么了?”语气之中,有着不善之色。

在场的人,所有人都被源光突然拔高的声音给惊吓住了。

“没事……”闻声,初若的手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脖子,冷静道。

人已经是离开坐的位置了,源光快步到了初若的身旁,一把抓住了她捂着脖子的手,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的脖间。

“谁伤的。”一副要追究的模样,源光不善道。

一旁,尚如师走了几步,在源光的后面瞧着,初若的脖子是有着一道血痕,伤口不大,就只是破了皮,故而血也没有流多少。

可是,他扫了眼源光的神情,肃然起敬;不过敬的不是他,而是伤了初若的人,也忒有胆量了!

初若这脖子有了红丝般的伤口,估摸着那伤了她的人,源光得把他的脖子给雕出一朵花来不可!

“臣,先行告退。”当下,尚如师甚是明断的开了口要离开。

源光的目光全在初若的身上,只听得尚如师的声音,应了一声,便没有了后话,只道:“门口的侍卫伤的?”

初若只听得源光的话,眼睛飘忽的看了眼尚如师,只见他似乎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从自己的身旁走过,神色有些尴尬。

“这件事情先放一放,你先处理国事。”清咳了一声,初若道。

站在一旁的大臣,心中还想着继续商讨一番的,可是瞧着这相国大人都走了,两两之间面面相觑;只听着初若于源光的对话,尚在犹豫不决之间时,孙渐浓开了口。

“臣,先行告退。”拱手行礼,孙渐浓说完之后,似乎知道源光不会开口说什么,也就直接的退下了。

这一下子就走了两个人,剩下的大臣,也都是识相的纷纷开口离开。

“来人,把刘庸叫过来。”皱着眉,源光对着门口大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