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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若抬眸,嫣红的脸颊,衬着那迷离的剪水瞳,直直的瞧着源光,好不勾人;她道:“只怕是你思春了!”

“这倒是真切。”不反对,源光同意初若的话,道。

一时之间,脑子发蒙,源光的这一番话,她真的不敢接。

倒是难得,源光瞧着醉酒了的初若,还能与自己说上那么一番话,甚至,脑子还能转着,还知道什么话不该接,当即又道:“便是醉酒的时候,也这般清醒,不难过?”

“不难过。”不带时间停滞,初若回应道。

她之前的日子,一个人应对各种人心;甚至便是醉酒的时候,也得清醒着;若是因为不清醒出生了事故,谁又会为她担心?

她孤身一人,最早学会的,便是爱惜自己。

初若的眼中有着回忆之色,源光瞧着无端心疼;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她却迈开了脚步,朝着殿内走去,直将他给忽略了。

“你要想要做什么?”初若才一迈开了脚步,源光便随之跟上,同时在她的身侧问道。

“你觉得刚才她们跳的舞,可是好看?”初若听着源光的询问,置之不理,转而问着自己的疑惑。

当下愣住,源光有些不明白初若的意思,只瞧着她的身影,心中一时之间有些捉摸不透,她的心思,到底是什么。

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殿内的中央之处,四周的光亮都集中于这一处之上;初若懒懒的转身,瞧着离着自己的不远的源光,眼中的眸色,忽而变得多情起来,如同刚才雨中的海棠,妖艳至极。

“你……”源光瞧着初若的模样,声音有些喑哑开口,却没有了下文。

他只听她道:“你想瞧我的舞姿吗?”

若是放在平日中,她无声的邀请,他都不会拒绝;更不要说此刻是她有意的勾引。

“你想跳什么。”源光道。

“你瞧着,不就知道了。”眼中有着挑逗的颜色,初若看着源光,嘴角勾起了潋滟一笑,好似海棠沾露。

无端,源光觉着好似口干舌燥得很!

媚眼一勾,初若一个转身背对着源光,随即又是一个回眸,迷离的眸子无端多了情色之态;她的左手微微一抬,捏成了兰花模样,置于自己的鼻翼间,那姿态,好似她的手中真的盛开了一朵兰花一般,香气馥郁。

不待源光多瞧几眼,初若收回了自己的眸眼,再次的背对着源光,亦是捏成了兰花的右手自上落向下,而她那右肩膀处的外衫忽而不知道怎么的,便落下了一大半,只将半个右背现于源光的眼中。

无端便是一场香艳出现,源光被初若此时这个姿态给震住了,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震住了。

中央之处,初若亦是落眸与自己那突然裸露的半个右背,忽而抬眸,潋滟的眸光落入了源光的眼中,而后莞尔一笑,好不妖娆。

此间尤物!

那一瞬,源光的心中,便只有这句话。

初若瞧着源光的神色变化,那嘴角的笑意越来越甚,而后收回了自己的眸眼,捏成兰花的右手举过了自己的头顶,而那刚才初若的半个裸背,再次被衣裳给遮掩住了。

但却见,初若的左手做着和刚才右手一样的举动,半个左背裸露于空气中,继而又是被衣衫所遮掩住了。

香艳之处,尽是旖旎。

忽而,初若踮起了脚尖,一个偏转,原本背对着源光,此刻却正面对他;只是她却是不瞧他的眉眼,她的目光紧紧的随着自己舞动的姿态。

顾步,扬袖,垂首,辗转;每一个动作,都叫人遐想至极。

中央之处,初若的动作忽而便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就在那一瞬都没有了;她抬眸,无端一笑,紧接着快速转身,那身上的外衣全然滑落。

呼吸,在那一瞬,凝滞了。

“我可好看?我的舞,可好看?”整一个后背全然入了源光的眼中,只一件藕色肚兜,初若眸光流转,道。

“好看。”源光道,有些口干舌燥。

无端的,心痒至极。

源光没有声音,初若瞧着他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明显,她道:“你不说,便是好看?”

“你把衣服穿起来。”眼中划过一抹暗色,源光道。

“为何?不好看吗?”此时此刻,初若倒是有些无理取闹了起来,和平日的谨慎,一点都不相同。

当下,源光直接向前,将地上的外衣披在了初若的身上,同时冷色道:“穿上!”

“怎么,你觉得我放荡了?”听着源光的冷言冷语,初若的眸光忽而便变得有些暗淡起来,嘴角的笑意,也变得苦涩至极。

若是此时,是在公主殿之内的,初若想要如何,源光都愿意奉陪,可是这里不是;最重要的,还有他人在场!

“在暗处的人,可是看够了!”源光的声音提高了些许,也不知道朝着什么地方,只一脸的冷色,好似谁抢了他的东西一般。

暗处之人,听着源光的声音,身子停顿了一下,而后缓缓的走了出来,瞧着中央的两人,道:“深夜无眠,无意经过此处,无心之处,还望摄政王见谅。”

说话的声音,儒雅至极,恰如春风,便是傅君诺。

“却不知,锦王倒也是个壁上君子。”源光的语气有些不善,一点也没有傅君诺的解释,而变得从容温和。

“是本王的不是。”低头,傅君诺依旧是歉意道。

“原来是你,怎么,你也想瞧我的舞姿吗?”初若听着声音,从源光的怀中挣扎了出来,只一眼瞧去,赫然便是傅君诺低眉的模样,当即,她笑道,姿态妖娆得很。

“站好了!不许瞧着他!”源光听着初若所言,有看着她此时醉酒的模样,一张脸,直接就是冰霜满脸了,极其不开心道。

“怎么,你这是恼了,还是醋了?摄政王,你以往可不是这般撑不住气的!”醉酒的初若,在道出了那‘摄政王’三字的时候,神态,那是撩人得紧。

源光的心中,隐隐有着冲动之色,可那冲动,却是被他硬生生的压住了,不是为了其他,只是因为在场的还有其他人,若是没有的话,他无法估量,自己到底会作出什么事请来。

初若是明明确确的看见了源光眼中的欲望之色,心中的悲凉丛生;前世的时候,为了学业,她去了夜场,跳尽了各种的火辣;可是在最后的学术抄袭的时候,她的这个工作却成了她致命的一击。

人人都说,一个舞女,如何能是一个学术之人?

这个原因,成了他人口中最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的扎进了她的心头,舞女两个词,成了最恶毒的语言,将她伤得遍体鳞伤,可是她能如何?

只能忍着!

若是真的忍不住了,那么别人也只会说,恼羞成怒四字之言。

“我就真的这般不堪!不过便是一支舞,那又如何?该是我的,便该是我的,你们有什么资格评判,你们有什么资格!平日里衣冠楚楚,可是难道就不是衣冠禽兽的掩饰色!”初若爆发道,她的眼中有着凶狠的恨意,眸子染红。

初若的声音,在这殿内大声的落下,源光原本还针对着傅君诺,可是在听到了她的声音,直接就将他忘得不知道到了哪里去了。

“怎么了?”源光将手中的衣裳抓的更加的紧,好似真的就是要将她整个人都裹在里面一般,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源光的声音,在自己的耳畔响起,初若愣了愣,恍惚间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原来不是之前了……

她看着他,心中升起了这个想法,那心头中的怒意,成了悲凉之色。

哭泣,成了她唯一的声音。

初若这一哭,直接的便是吓住了在场的源光与傅君诺,一个是惊慌失措,一个是遐想连篇;而两人中,惊慌是的源光,遐想连篇的是傅君诺。

源光的惊慌是因为他从未见过初若这般过,不过,他的心中亦是隐隐明白;她的身上是又着他所不知道的往事,而这些往事,是她的心中的一根刺,让她如此疯狂。

傅君诺的遐想连篇是因为初若的话,他听着她的话,直以为,是源光将她如何了,使得她痛不欲生。

是什么会让一个女子痛不欲生?除了女子最在意的清白,或者说其他更重要的,他再也想不出其他。

源光……对初若……

“摄政王,便是你在恼怒初若,也不该这般伤了她!”傅君诺压抑着怒气道。

源光一听傅君诺的话,便知道了是他误会了,可是他却不想解释这个误会,他想,最好便是让眼前这人一直误会下去,如此,便也可省心许多,让眼前的某人知难而退了。

但是即使如此,他还恼怒了。

“锦王殿下,初若是我楚国帝姬的名讳,也是你可说得吗?还是烦请锦王殿下,守礼尊称我楚国的帝姬一声‘公主’,方是知礼之行。”源光道,甩着冷脸给傅君诺看。

而一旁,傅君诺与源光口中所说之人,依旧是在一般沉浸旧时回忆之中。

今夜,也许是夜雨太过于悲凉,也许是初若真的不胜酒力,她只想将心中那一直压抑着的悲伤宣泄而出。

不管明日如何,此刻的她,便是要好好的肆意。

“你们有什么资格不相信?你们从未知道我的无助,从未了解我的一切,就轻易的批评我,你们以为你们是谁?你们以为,你们便真的是天理公道吗!”初若紧紧的抓着源光的袖子,眼神之中,有着凶狠之色,咬牙切齿的模样,好似要将谁身上的肉给咬下来一样。

那模样,当真的怨恨至极。

那……该是如何的仇恨?该是如何的执念,才如此的念念不忘,无法放下?

源光与傅君诺听着初若说出口的话,两人心中大同小异的,都是这个疑惑。

“初若,你看看清楚,是我!”源光将初若拥入了怀中,声音在她的耳侧响起,一声一句,好似情人间的安慰。

醉酒中的初若,听着源光的话,脑子有些糊涂,此时此刻,她有些飘飘然,有些无法分清……

“源光……”片刻,初若的头抵着源光的胸口出,呢喃道。

“嗯?”轻柔的一声,源光应道。

“我困了。”呓语的一句,初若只觉得太累了;她不愿意在回想了,只想好好的安静歇息。

“好,我带你会寝殿歇息。”从容道,源光一把便将初若抱起;而一旁的傅君诺,是彻彻底底的被忽略了。

忽略得甚是彻底。

原本还是三人的寝殿,此刻便成了自己一个人,傅君诺看着源光与初若离开的方向,眼中有着忧郁之色,比之今夜的夜色,更是浓重。

……

一路上,源光抱着怀中的初若,她倒也是安静的很,可是哪曾想,到了公主殿中,却又是不同的景象了。

源光才将初若放置在了美人榻上,想将她平稳的放好了,可是却不想,她直接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死活不撒手。

“怎么,你想我今夜陪着你?”源光动了动身子,发现初若是用了力气,当下是真的可笑不行了,平日的时候,若是他近了她床榻一些,她便是张牙舞爪的模样,而如今,却是她不撒手的,不让他离开。

“我给你唱个曲子如何?”不知道是糊涂的不知道源光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说,初若不愿意回答,她说着其他的话,道。

“你这模样,倒是一点都像是醉酒的!”源光听着初若的回答,似怒却宠道。

闻言,初若只一味的笑着,不言不语。

“那你唱便是了!”初若没有开口,源光直接给自己搬来了台子道。

只听得源光的话落下,初若便依侬软语的开了嗓子,“不见琳琅十八春,如锦绣风吹尽头枝头不老绵,看遍惆怅奈何天,重描初若鸣锣响,满座衣冠粉墨登场,披流光依断墙,只一阙铿锵,岁月长不过是悲欢一腔……”

抑扬顿挫的调子,刚开始的时候,倒还是似模似样的模样,可在越到后面的时候,初若的声音渐渐的没有了,在最后的时候,已然没了。

源光原本听着初若开口,倒还是兴趣的很,可偏生,不过就是半段而已,甚至最后她倒是直接的糊涂了过去。

源光不敢有动作,只细细的倾听着身上人的呼吸,绵长悠远;许久之后,他才轻轻的俯身,让她的后背落在了美人榻上。

人是安稳的落在美人榻上,源光一个起身,想要起来,可是哪里知道,初若的那挂在自己的脖间的手,却是一点也都没有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