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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源光移动了自己的脚步,将自己的目光从初若的身上移开,而在那移开的一瞬间,眸光清冷一片。

“你去伺候公主。”源光扫了眼说话的婢女,吩咐道。

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澜,婢女甚是温顺道:“是!”

语落,莲步轻移的走到了床侧,双手交于腹部,身子微俯,道:“公主请洗漱。”

“我……我等一下……”初若听着婢女的话,眼角余光落到了已经在洗漱中的源光身上,犹豫道。

“你是需要本王服侍你嘛!”源光听着初若的声音,动作僵硬了一瞬,当即冷色道。

“不……不用了!”脱口而出,初若道,整个人干脆利落的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旁下,许多的婢女听着源光的话,心中都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之前的时候,他们之间不是这样子的……怎么会……如今瞧起来,到好像是亲密了许多?

婢女们的心思各异,但是面上却依旧还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

一个洗漱,结束了晨起时候的纠缠;而此时的殿门外,刘庸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殿内,一颗心上上下下的跳着。

这他死,也得拉个垫背的!不然,也忒亏了!

当下,刘庸的目光落到了一旁的青裁身上,一脸的琢磨,满眼的不怀好意。

左右昨晚的事情,他也是有份的,拉着一起下水,不过分,不过分!

此时,青裁尚且不知道刘庸的心思,但是身体确实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当即奇怪的想着,这好好的天气,都快要入夏,这么久突然间就冷了下来?

“哎呦!”刘庸忽然叫唤了一声,目光扫向了青裁。

“怎么?”到底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呆子,青裁只一听到了刘庸的叫唤,直接看了过去。

“这个箱子忒重,不知道可否为我提上一提!”顿了顿,加道:“这里面是摄政王的药,若是摔……”

青裁听着刘庸的前半句话,直接就想忽略了,但听到了后面的话,眉头拧了拧,终极还是上当了。

当下,青裁道:“给我吧!”

不带一丝的犹豫,刘庸直接就将那医药箱子扔到了青裁的手中,生怕他反悔一般。

深深的瞧了刘庸,青裁只觉得,莫名其妙得紧。

不消片刻,那伺候洗漱的婢女一个个的退了下来,刘庸当即推搡着青裁,口中振振有词道:“你先去瞧瞧摄政王如何了,我骨头老了,缓缓。”

没有任何的迟疑,青裁手中托着医药箱,朝着殿门走去,行至那门槛之时,道:“摄政王!”

听着声音,殿内的两人都知道是谁,源光倒也冷静,于殿内应了一声,但是初若却不冷静了,脑子一下子便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一想到了昨夜,就忍不住的想要将那‘庸医’狠狠的揍一顿,最好,直接打一个骨折!

眼中带着凶意,初若脑袋转得用力,入目,便是在门口畏畏缩缩的‘庸医’一个和呆木头的青裁一个。

“公主千岁!”初若的小眼神,看得刘庸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整个人都胆颤了;故而一脸讨好道。

“晚了!”开口无声,初若看着刘庸,有着嘴型说出了这两字,一脸的风雨欲来之色。

当即,刘庸那要迈进殿内的脚停在了半空中,有些摇摇欲坠的模样,心中顿时起了逃离的之意;一旁,青裁早已进入了殿内,手中拿着‘庸医’的医药箱,道:“摄政王,太医说要给您把脉。”

脑子里才刚想着要用什么理由逃离,刘庸便听见了青裁那耿直的声音,瞬间,眼中没有希望;那皱的苦不堪言的菊花脸,道出了他的悲伤。

“摄政王,老臣……”

“太医,是该好好给摄政王瞧瞧了,仔细看看,年轻气盛的摄政王,要如何解决速战速决的问题。”打断了刘庸的话,初若凉凉道;她可还记得,昨夜的时候,这个老不休的‘庸医’都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因而,她也毫不犹豫的将源光牵扯了进来,她就不信了,一个男的,被人说不行,还能咽得下这口气。

表情这下子便成了调色盘,五颜六色的,什么都有了,混和在了一起,最后成了黑色。

“呵呵,公主开玩笑了!”小心翼翼的擦着脑门冒出的汗,刘庸谨慎道。

“太医,很热吗!”冷冰冰的看着刘庸的一举一动,初若没有好语气道。

“这……入夏了,热,热……”被初若的话堵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刘庸欲哭却不能泪道。

“哦?想要,太医,也是年轻气盛得紧!”口无遮拦道,初若揪着昨晚的事情不放。

这下子,刘庸是不敢说话,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瞄着源光,却见自家的主子看着一脸恼意的初若,死活没有移开眼睛。

怕是死定了!

刘庸只觉得自己着实命苦,下意识的,不禁再次想着,若是当初不学医,找一个山坳坳,种种农田,养养家畜,再娶一房媳妇,生上一个大胖小子……

那生活该是得多滋润啊!哪里会像现在,被初若给吃得死死的!

“你在意本王!”冷不丁的,源光忽然道,目光有些说不清的深意,瞧着初若的眸子,直看入了她的眸底!

源光的声音响起,初若下意识的便瞧了过去,可这一看,她整个人都颤抖了。

这……这怎么又来了啊!

什么时候,她成了一个香饽饽了?居然这么招源光喜欢?

这……这不应该是这样的!源光,应该是一脸恼意的,然后对着那‘庸医’发脾气的,可现在,现在居然……

“没有,一点也没有!”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初若冷了一脸,说得干脆利落,一点也没有拖泥带水的意思。

“你有!”对于初若的反驳,源光直接就当做没有听到,语气甚是笃定,他心中固执的认定了,她刚才的言语,是在意他的!

一直默默无言的青裁,瞧着这眼前混乱的局面,眼观鼻,鼻观心,独立其外。

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刘庸打定了注意,当下站位初若,道:“摄政王,口是心非这种小女子的举动,是断断不会发生在公主身上的!”

却不想,刘庸的这句话落下,源光的眼中的寒意瞬间爆发。

初若听着刘庸的话,半分都不领情;而又见到了源光瞧着他时,那眼中的冰冷,当下,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看好戏的瞧着刘庸。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对源光说这番话的时候,刘庸的心中是直打鼓;可在看到了初若不仅没有符合自己,反而还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心一下就碎了。

“你们两个人,妇唱夫随的……就欺负我老头子是一个人!”很是委屈,刘庸当下破罐子破摔的委屈巴巴道。

这下子,初若是不淡定了,这个‘庸医’真是没事找事吗!

“你过来!”一脸严肃的表情,初若的脸色已经没有任何的好颜色了,强硬的一句话,说得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闻声,刘庸硬是没有移动半步。

这下子,初若是气炸了,一个源光,她斗不过也就算了,一群婢女,她使唤不了也就算了,而现在,一个太医都敢如此的蹬鼻子上脸了!

她这个公主做得当真是窝囊,窝囊啊!

“刘庸,祸从口出,这句话,你最好给本公主明白了!”脸色一下子冷到了极致,初若眼中的眸色甚是认真,板着一张脸,看起来甚是生气。

源光,她是一定摆脱的,无论如何,他们之间都不会有任何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牵扯关系在!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她一定不能让他看到任何的希望!

不然的话,到时候,断都断了关系!

她不是在开玩笑,这下子,刘庸看出来。瞬间,他知道,他之前是怕是误会了;眼前的初若,哪里是对源光有任何感情可言。

对于自己翻了错误,刘庸一下子就沉默了起来。

这一瞬间,殿内莫名诡异,每一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这是怎么了?”行至殿门,孙渐浓瞧着四个站着的人,三人的脸色均不是太好,只青裁依旧是平日那一脸正经的模样;这局面,莫名的诡异,咳了咳嗓子,当下打破了局面,他道。

突然听到了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四人看了过去,便见孙渐浓与尚如师并立一起,朝着他们走来。

“你们?”清清凉凉的声音,似清流一般,划过了众人的心田,尚如师最后将目光落到了源光的身上。

“无事。”简单两个字,源光阻止了突然加入的两人的猜测。

听得源光这般说话,尚如师眉头微微一挑,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不过眼角余光却是落到了初若的身上。

眼前这个人,对于初若而言,也不过就是几面之缘,如今瞧着他眼角余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不自在,脑子一时之间有些发昏,道:“你们来这里,是瘟疫的事情有进展了吗?”

只语落,初若的眉头了皱了起来。

源光现在整个人已经清醒了,这件事情,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她是可以甩手不管的,有些懊恼,初若解释道:“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们也不用回答我,左右,我对这件事情,也没有任何的兴趣,也不在意”

没有任何的兴趣,不在意?

孙渐浓听着初若这最后的几个字,一脸的不相信;便是到如今,他都能清楚的想起她那惊艳绝才的模样,心口还回荡着她说那些话时候的激动,一幕幕,一桩桩,历历在目!

“那些妇人,我们都按照公主的吩咐安排好了,其他的善后,也是照着公主所言的……”看着初若,孙渐浓道。

“孙大人说便是说了,瞧着本公主作甚?这些事情,也只是摄政王交代而又,我不过一个废骨头,哪里就知道如此之多……”堪堪打断了孙渐浓的话,初若说得漫不经心,直接便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源光的身上。

她做的那些事情,简直就是逆天来着的,一个养在深宫的公主,一个娇生惯养的人,怎么会在当日作出如此举动?

但若是说,这一切,都是源光事先安排好的,那么一切倒是顺理成章的合理。

孙渐浓有些不解初若的心思,明明这些事情,这些话,都与摄政王无关的,偏偏,她又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扯到源光的身上。

不明白,孙渐浓完全的不明白,不过就是一夜,怎么就会成了这样子?

“瘟疫之事,已经清楚了。”尚如师开了口,同时用着眼角的余光扫了眼孙渐浓,示意他不要在纠结了。

“等一下,你们谈,我离开。”突然,初若开了口,手同时做出了阻止的举动,说得很认真,脸色是一点也不想知道他们说话内容的表情。

“你可以留下听着!”当下,源光道。

对于初若的这句话,所有人倒是可以理解的;可是源光……他们确实不能理解了;家国大事,什么时候,居然她也有资格插手了?

便是以往,也没有见过源光会这般的脑子糊涂过的啊!

“摄政王,你是要让公主也一起听?”尚如师平静的语气,倒也不会让人觉得突兀得紧,只那话底中深藏的深意,源光看的明白。

“自然!”没有一丝的犹豫,源光道。

“不要!”紧随的,是初若的声音,“我没有兴趣知道你们这些磨磨唧唧的事情,一点也不好玩,有什么好听的!”

初若的这番话,活脱脱便是一个纨绔少女的姿态;眼中的不屑,清清楚楚;她不屑知道这楚国的国事。

不想有再多的纠缠,初若想也没想的直接迈开了腿,可步子才跨出了一步,手臂便被人扯住,回首,赫然是源光。

“你做什么!”有些不喜,初若皱起了眉头,道。

“你想走!”听着初若不善的语气,源光倒也没有多大的生气,他在意的是她居然要离开;当即,眼底一片寒霜。

“你们谈国事,我回避,不对吗?”初若扫了眼源光抓着自己的手,面色亦是不善道。

“本我说了。你无需回避!你可以知道所有的事情,本王允了!”大发慈悲道,源光看着初若,语气中不自觉的染上了恩赐的口吻。

可偏生的,初若便是不喜欢这个恩赐!

“你的事情,我不想过多的牵扯!”不想拐弯抹角,初若说得直接。

她却实是不想知道关于他的事情;毕竟,她真的是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