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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脑的都是源光,初若想着,有些发愣了;怎么就会这样子的了!不该是这样子的!不可以这样子的!

她离开了那个地方,就是离开了源光的了!

“我不想知道什么!”久久,初若说得认真,眼中好似划过了一抹果断之色,满是狠绝之色。

无端的,锦李的眼中划过了一抹惆怅之色。

“你们出去吧!有事我会唤你们的。”初若的心有些乱了,这一大早的折腾,再加上刚才锦李的神色,她着实是有些无力招架的!

“是。”初若脸上的疲惫之色,很是明显,故而锦桃锦李听着她的话,倒也是没有在多说其他了。

一屋子的人,走得干干净净,屋内,只剩下了初若一人。

明明是极其疲惫的,可是在只有自己的时候,精神却难得的有了;没了那想休憩的心思,初若躺在床上,目光有些空洞;锦李刚才的神色,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初若,你为什么不看清楚自己的心!你的心,要的是什么,你真的就知道吗!

忽而,耳畔响起源光声音,初若整个人就直接一颤,手死死的揪着身上的被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会……

脑海中,不知道为何居然都是源光的声音,初若整个人都燥起来了,当下床都是呆不住了,直接掀开了身上的被子,光着脚,直接就出了房门。

“公主,怎么了?”锦桃与锦李两人都是守在门口的,只见门突然被打开了,而后初若光着脚就直接走了出来,两人均是吓了一跳,当即,锦桃担心问道。

而锦李却已经跑进了房间里面,而后将初若的鞋子拿了出来,转而跑到了初若的面前,道:“公主,仔细脚伤了,还是快些穿上鞋子吧!”

语落,锦李直接蹲在了初若的面前,将手中的鞋子放在了她的脚前。

锦李一系列的动作,都落入了初若的眼中,当下,她也二话不说的将鞋子穿入了脚中,同时飞快道:“我要去周遭走走。”

她不知道,如果自己在这样子躺下去的话,脑海里面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子的声音出现,那些声音,让她的心,无法安宁。

“那至少,也得公主想穿上衣裳才是啊!”锦桃瞧着初若如此着急的模样,也不知道她是否是发现了什么,当下看着她一身的寝衣,道。

闻声,初若扫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裳,着实是有些不大适合,当下也没有多说其他,只点了点头,道:“好……”

躁动的心,难得安宁了下来,初若随着锦李与锦桃两人回了房内,收拾了一会,极快的出了门。

她的屋子是竹楼,四周也都是竹子,可是在走出了这一片竹林之后,却又是一番景致。

昨夜到了这里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面,就是一群人拿着火把,怪异至极,就好似在举行什么诡异的仪式一样;而现在白日里,走出了竹林,去看四周的景象,阡陌相交,绿野片片,尤是那错落的房屋,几步便是一户,半空中,炊烟袅袅,隐约还能听见蝉鸣鸟叫,鸡鸣狗吠,所有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静谧美好。

只是,这哪里就是澜沧小国,这充其量便是一个村子罢了!

可是,这又如何呢?

下意识的,初若想,大抵桃花源便是这般了!这便是她想要的生活了吧!

“这才是我要的……”看着四周的样子,初若说得小声,要是在说服自己一般。

“公主,你说什么?”搀扶着初若的锦李听着她的呢喃,有些不清楚,当即便开口问道。

“我说,这里,瞧起来,舒服得很,你们自小便在这里,倒也是难得幸福得很。”闻声,初若说着其他道。

“才不是这般的!”锦桃听着初若的声音,自顾自的嘟囔着,目光落在四周,没有一丝开心之色,“这里,一点都不好。”

锦桃的声音,初若是听得清楚的,当下便是不解了,目光下意识的瞧着她,倒是想知道为什么。

“奴婢小时候和锦李在这里,一直都是被欺凌的,他们从未当我们是他们的族人!”看着初若询问的目光,锦桃也没有打算遮掩,直接便说了出来,同时,她的眼中,满是恨意,“若不是他们,我的母亲也不会死,我的父亲也不会死,他们何曾当过我们是他们的族人,直到出了事情,想要利用我们了,才口口声声的说我们姐妹是他们的族人,当真虚伪至极!”

锦桃的这个样子,落入了初若的眼中,一时之间,她倒是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了。

“公主莫要被锦桃吓到了!”一旁,锦李瞧着初若的声音,当下开口缓和道。

闻声,锦桃知道了自己的失态,当下低着脑袋,道:“刚才,是奴婢急眼了,公主莫要害怕……”

“怕,倒是不怕的。”闻声,初若直接说了出来,“只是,我听着你的意思,是不喜欢你的族人的,那你这般帮助他们……是为了什么?”

初若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自觉的眯起,她看着眼前的姐妹二人,脑子犹如一团乱麻,明明知道什么,可是要理出一个思绪来,却是棘手得很!

到底,是忽略了什么?

初若的目光在锦桃与锦李两人身上来来回回的扫视着,不知道为何,她有一种感觉,好似她们之间瞒着自己的事情,不是自己明面上看到的。

下意识的,初若想要多问,可是话到了嘴边的时候,却生生的停住了。

从之前的种种看来,她其实心中很清楚,锦桃与锦李二人,怕是不会对自己说太多的实话;便是自己问了,也讨不到任何的答案。

无端,初若的心,沉了三分,面上的神色,也渐渐有些阴郁了。

一旁,锦桃锦李两人瞧着初若的模样,面上虽然没有多少的表情流露,可是心中却是早已经兵荒马乱得不成样子。

“公主,可是在想什么?”一旁,锦桃耐不住,想了想,试探出声。

“没有……”淡淡的二字,没有多大的语调起伏,足以见得初若不是多愿意开口。

下意识的,锦桃面上流露出了尴尬之色,锦李在一旁瞧着,也不敢多说其他的话。

不说话,便也就是安静了一些,其他的,倒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初若的性子是远远没有在楚宫时候好动一些。

自然,这一点,她倒是一点也没有发现;心思一门全在猜测,到底有什么事情,她忽略了。

……

本就是夏日,日头渐渐大了,暑气也渐渐的盛了。

不过就是出来片刻的时间,初若便已经出了许多的汗了,手中捏着的锦帕也是有些汗腻了。

“公主回去屋子歇着吧,外面着实是热了些。”锦李瞧着初若已经有些烧红了的脸,擦着自己脑门上的汗珠子,道。

“嗯。回去吧。”呼吸都是热的,初若听着锦李的声音,本就没有多少要闲逛的心,在此时彻底是烟消云散了。

耳边是蝉的嘶鸣,一阵一阵的,声嘶力竭的叫着,要是要将一生的力气都用尽了一般;而初若三人,在踏入了竹林之后,那迎面而后的风,夹杂着竹叶的气息,瞬间吹散了些烦闷的情绪,只是在踏入了竹楼的那一瞬,迎面砍下的刀,让初若惊得失了婚。

“小心……”身旁,锦桃大叫的一声。

千钧一发之际,初若却见到锦李站到了自己的面前,用后背,挡住了那直接对着自己面门而来的一刀。

“嗯……”锦李清楚的自己的后背已经是挨了一刀子,刀子划肉的疼,让她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后背的衣裳,瞬间,鼻尖弥漫着的是血的味道。

“锦李……”初若的声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响起的,紧接着便是一阵倒地的声音。

砰的一声,纷纷扬扬的尘土飞扬,初若甚至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骨头咯了一声。

身后,四五个黑衣人直接现身,看着没有杀到要杀的人,手中的刀再次的举起,泛着寒光,直接直接朝着初若砍去。

铛——

利器碰撞的声音,惊得初若于锦李同时回头看去,便见锦桃的手中多了一把软剑,站在了她们二人的面前,在胸前一挥,将那黑衣人击退了一步。

“快走……”吼着说出了声音,锦桃的目光看着眼前一群黑衣人,表情哪里还有之前的女儿家的娇憨,眼底满是狠色。

“公主走!”就在锦桃的声音落下,锦李用一只手撑住了自己的身体,微微倾斜了些许,而后另外一只手抓着初若的手臂,飞快道。

看着眼前的锦桃锦李二人,初若的心中是百般复杂,此时此刻,她真的不知道,眼前的两个姐妹,到底是不是可信的!

可是如果不可信的话,为什么又要这般……

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初若身子一滚,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看着阻隔在黑衣人面前的锦桃,而后又扫了眼地上的锦李,转身跑出了几步,而后回头看着那一群的黑衣人,飞快道:“想杀我,就别和她们纠缠,免得到时候,让我跑了!”

初若是扯着嗓子喊的,故而,声音是有些大的,只见,那些黑衣人听着她的话,眉头便是一拧。

“公主走!”锦李在听着初若的话,从自己腰间的腰带中扯出了一把和锦桃一般无二的软剑,转头飞快道。

“杀!”黑衣人的中间一人扫了眼锦桃与锦李,直接下了命令,当即,另外一些黑衣人的刀直接朝着她们二人砍了去。

而那说话之人,却是借着这个空子,纵身一跃,朝着初若而去。

“回来!”在外侧的锦李看着那纵身一跃之人,当即手中的软剑,直接朝着他刺了过去。

竹楼外,初若看着欲要纵身而来的黑衣人,脚步下意识的后退,而就在眨眼的瞬间,她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那纵身的黑衣人,直接就跌落在地,而他那握着刀的手,鲜血淋漓。

下意识的,初若看向了锦李,一脸的杀气,手起剑落的,就如同一个木头人一般,眼中就只有杀戮;目光几乎是主动的一扫,她看向了锦桃,是一样的神情。

除了震惊,初若的脸上再无其他的表情,这……哪里还是她平日看到的锦桃锦李……

她从不知道,原来,她们隐藏得是如此之深;便是出宫遇到行刺的那一次,她也没有见到她们二人这般能力。

“告诉你们的主子,小心他的项上人头!”不过就是几个呼吸间,一群黑衣人,就只剩下了一人,而那剩下的一人,早已经是灰头土脸的往后逃走,而锦桃的声音,便在那落荒而逃的背影中,毫不客气的怒道。

夏日的风,总是徐徐而来,带着那竹叶的气味;却已经掩盖不住那刺鼻的血腥气。

若不是亲眼所见,若不是这一地的尸体是她看着一个一个倒下的,她还真的难以置信,会是一直带着她身边的婢女所杀。

“公主,可是受伤了?”锦李收起了自己的软剑,飞快的跑到了初若的面前,看着她那一脸的震惊之色,有些着急道。

“我……没事……”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初若看着自己面前的锦李,收回了自己的魂,目光下意识的扫了眼走过来的锦桃。

“我们不是故意欺瞒公主会杀人的事情的……”锦桃上前来,看着初若的神色,话不经过脑子就直接说了出来。

她们二人均是一声的血气,从刚才那一场腥风血雨而来,身上的戾气依旧是浓烈得紧。

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我没事。你的伤,疼吗?”眼睛有些红,初若看着眼前的两人,千言万语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着锦李身上的伤,脚步一个走动,走到了她的身后,看着那已经一后背的血,着急道:“快,快点去找那个少年郎……”

“是公主,奴婢这就去。”经初若这么一说,锦桃亦是飞快的回应,当即,转身便朝着竹林外面跑去。

只是才跑了两三步,便见一群手握刀剑的人跑了过来。

“你们……”锦桃的声音,变得阴沉无比,看着来人,谨慎问道。

闻声,初若与锦李同一时间的回头望去,入目,便是一群穿着寻常衣裳,手持刀剑的人。

“我们是爷吩咐埋伏四周,保护楚国帝姬的人。”当即,人群中一人快速的表明身份。

那人说得大声,初若亦是听得清楚,可便是听得清楚,她的眼中瞬间便席卷了一阵风雨之色。

“既然是保护,那你们为什么现在出现?为什么,还让黑衣人藏在了竹楼里面?你们是巴不得我早点死了不成!”眼中是赤裸的冷漠之色,初若瞧着那一群人,眸光之寒,就好似腊月的寒冰一般,一一扫过去,只让人觉得,寒气阵阵。

“这楚国帝姬,还真是猖狂!”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开口说了这一句,甚是微弱,只锦桃听见了。

当即,锦桃的神色便是一沉,手中的软剑一个微翻,道:“放肆!”

初若怒气,那些人多少不敢多反驳什么,可是锦桃的怒气,他们确实根本就不在意的,当即,便有人直接呛声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娘们,别忘记了,你可是这澜沧的人,别被人当狗养了几日,便真的吃里扒外了!”

说话的人,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字字句句,在加上那轻蔑的神态,当真是不将锦桃放在眼中。

“我的人,也是你这个杂碎可以惹的不成!”几乎是不带停歇的,一声落下,便有一声响起,初若那清冷的声音,直接就将这暑气散去了两分。

居高临下的架子,就好似此时她是站在九层塔上,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人,冷冷一瞥,都带着不可一世的姿态。

“你……”初若的话,令得人群瞬间就躁起来了,其中有一人,紧了紧手中的刀,一副下一刻,就会将刀砍在初若身上一样。

“今日,若是我在这里伤了一分,明日,晋楚两国便直接屠了这澜沧;你若是觉得你招惹得起我,你便试一试!”初若瞧着那人威胁的架势,目光直直的瞧着那人,神色中倒是没有畏惧的,顿了顿,又道:“刚才我都没有怕过,你以为,我会怕你不成?你以为,你出了头,便是英雄了不成?”

“你这臭娘们,还真的以为自己是楚国的帝姬!我在楚国的时候,可是听说了,你根本就不是楚国的帝姬,那摄政王,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顺的楚国的国君!”被初若这么一怼,男子只觉得窝囊得很,当下扯着嗓子开了口。

脸上直接就露出的嘲讽之色,初若看着那人,“我楚国的密辛,会平白无故的在市井上流传?听说罢了,还真的以为,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扬声落下话,人群中,多多少少有人露出了疑惑之色,不自觉的两两相望在自己身旁的人。

“去吧那病秧子给我叫过来,还有那大夫!”压下了心中的怒意,初若看着身边的锦李,唇色发白,当即瞪圆了眼睛,看着那一群人道。

在场的人,都清楚初若口中的病秧子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就是知道了,便更加的气愤了,依旧是刚才和初若争执的人,他道:“什么东西!居然敢说我们爷是病秧子!你奶奶的,是命太长了!”

“你再说一句试试!”锦桃手中的软剑直接举了起来,直指那说话的人,好似下一刻,她的剑就会穿过他的喉咙一般。

锦桃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软剑,在场的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忌惮的,刚才在暗处的时候,他们可是瞧见了,她手中的软剑就好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每次一划,都能见血的。

“若是没有精力去通报的话,那留着也是没有什么用了。”一旁,初若看着那些人眼中的忌惮之色,话便轻飘飘的落下,好似说着,豆腐记得切块一般。

“我们这么多人,不用怕的!”像是打定了要当出头鸟一般,依旧是还是那人道。

“放肆!”一个强撑着的声音,突然就响起了,下意识的顺着声音望去,便见那病态男子匆匆而来,走近了一看,形色亦是匆匆。

脚步一直走到了锦李的软剑前,病态男子往后一瞧,便是一脸冷色的初若以及另外一个丫头,而再瞧去,便是一地的尸体。

空气的中的血气,极重。

“阿里,去瞧瞧去。”当即,病态男子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青葱少年,吩咐道。

“是,爷。”听着脑袋,听着吩咐,青葱少年抓着自己的医药箱子,有些笨重的朝着初若的位置跑去。

“我没事,她受伤了,瞧瞧她。”看着转眼便在自己面前的青葱少年,初若伸手一抓,直接将那青葱少年扯到了锦李的身后,“这伤,很严重吗的!”

原本被初若一扯,直接红了脸的青葱少年,看到了锦李的伤口,神情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认真起来,直接伸手压了压后背伤口的边缘,眉头习惯性的皱着,而后下意识的又看着没有吭声的伤者,点了点头,道:“是个练家子。”

驴唇不对马嘴的一句话,初若听着,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飞快开口道:“你说什么?”

“这么能忍疼,是个练家子啊!”看着伤口,阿里再次重复道。

“看她的伤!”压着心中的怒气,初若看着那青葱少年,咬字道。

“走,扶到屋子里面去。”一副果断干练的模样,阿里飞快道,同时直接将锦李的一只手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细心问道:“能走吗?不能要说。”

“屋里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锦李看着直接要往竹屋走去的青葱少年,声音有些低道。

“啊?”听着锦李的话,阿里直接就迷糊了。

“房间里面怕有埋伏。”一旁,初若开了口解释道。

“去你的医庐。”不知道什么时候,病态男子也是走了过来,瞧了眼锦李,当下直接做了决断道:“她这个样子,怕是不能走了,你背着人家,记得挑平缓的路。”

语落,又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咳嗽声音。

担心锦李的情况,初若看着眼前的人,想要说的话,暂时也都是压下了,只冷冷的扫了眼病态男子。

阿里直接背起了锦李,锦桃与初若两人左右站在后面,小心翼翼的扶着,几乎是小跑着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