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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怦然婚动:强宠小娇妻 > 第328章 那自己铁定是玩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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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那自己铁定是玩不过的

前年的时候,她diy了一个手工袋,连用得线头都非常少女,呃,去年稍微改进了一些,换成了手工饼干,不过秦苏墨不喜欢吃甜品,后来也被她自己吃掉了。

轮到她生日的时候,他送给她的皆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但不管怎么样,他倒是从来没有拒绝过,也从来没有说过不喜欢。

这个娃娃长得很酷,嘴角往下扯,眼角也往下垂,看上去就一脸不开心。

明明很像秦苏墨啊,温故见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要买下来给他看看才对。

“我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不开心的秦秦。”

秦秦

真够简单明了。

“我代表它,拒绝这个名字。”

她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可是他确实看上去很不开心啊,你让他笑笑,或者,你替他笑笑,那我就考虑换一个。”

嗯,很有长进了,套路他的本事越来越厉害。

虽然很嫌弃,手却莫名其妙地开始摆弄起来,软软的布料,只能说,温故大概是买给自己玩的吧。

反正她喜欢的东西都是稀奇古怪的。

“是吗?”秦苏墨反问,“可我的笑比他的要值钱很多,你让我替它,温故,是不是不太对等?”

诶,他居然还真的跟她玩起了文字游戏。

温故心里暗戳戳地想,那自己铁定是玩不过的啊。

“那你想要什么,怎么样才算对等?”

她这话问出来,顿时觉得自己也太傻了。

秦苏墨会东西吗?当然不会,但他一定还是会狮子大开口的,嗯,至于是哪方面。。还是不详细说了。

温故叹了口气,没事干什么挖坑跳。

“温小姐,你半天都没有反应,是打算让我自己把脸凑过来?”

秦苏墨的眸子忽然闪过几道光,像狐狸一样狡猾,带着戏弄的口吻。

啊?

温故有些没明白,很迷茫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她很快便反应过来了,踮起脚,搂住秦苏墨的脖子,轻轻地啄了一下。

好像是自己说的,回去要亲他一下。

秦苏墨垂着睫毛,侧颜如星,左脸颊露出很淡很淡的酒窝。

温故也是在秦家很久以后,才知道他有酒窝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让她震惊了好久。

有酒窝的明明都是很可爱很开朗的人。

秦苏墨一点都不可爱,一点都不开朗,不该有的才对。

就是这样没有逻辑。

然后她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很激动,“哎,你有酒窝呢。”

秦苏墨很无奈地看了温故一眼,一副“我知道,不用你提醒”的表情。

“你能让我戳一下吗?”

然后她又提出了很过分的要求。

秦苏墨假装没有听到。

温故扯了扯他的袖子,“一下就可以的。”

那语气,别提有多渴望了。

他心软,到底还是抿了抿嘴,如她所愿。

一瞬间,温故的眼神果然泛光。

那种感觉要怎么形容呢?就像进了盘丝洞,被女妖精虎视眈眈。

秦苏墨发誓,这大概是此生做过最后悔的决定之一。

姓温的女士,你确定真的只是一下吗?

秦苏墨无数次地想问她这个问题。

怎么会有人无聊到对一个酒窝那么感兴趣?

“你左脸有,右脸没有。”

后来,她有事没事就很喜欢让他抿嘴,因为抿嘴的时候,就会看到那个酒窝,然后便戳几下,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秦苏墨居然还真的顺着她,于是不知道多少次以后,温故很有研究地得出了结论,“你从来都不笑一下,其实笑起来,也可以看到呢。”

事实上,确实如此。

他从来没有开怀大笑过,无论是多高兴的事,都很会收敛自己的情绪,永远都只是很有距离感的浅笑,虽然非常好看,好看到可以不计较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能够赏心悦目就足矣。

温故搂着秦苏墨的脖子亲了一下,很明显感受到,那个酒窝,分明是因为他在笑才露出来的。

只不过这次还没有来得及戳他的脸,手便被他反扣住。

“占了那么多次便宜,你觉得这才我还会给你机会?”

他的反应那么快,当然知道她又想做什么。

温故跺跺脚,一字一顿道,“你、真、小、气。”

还有,她占他便宜的次数,比他占她便宜的次数少多了!

“不许乱戳。”

“。。哦!”

“为什么要在我生日的那天走掉?”

其实她并不想说,因为说出来,气氛一定会变得怪怪的。

那个到底算什么呢?

秦苏墨伤害过她的烙印?若不是他派人强行带她走,开七也不会拼了命也要护着她,然后,什么都不会发生了。人生的轨迹,会继续按照既定的方向走,不会统统变了样,也不会改变他们。

可是,她真的不想再提。

“我想回老家看朋友,我知道你又不会答应,所以就偷偷地去了。”

这个解释并不高明。

“你不是很有底气的吗?是谁刚才和我说,‘你都答应过我很多事了,所以这次也会的’,温故,应该是你吧?”

“那,那我以后不会了。”温故几分心虚地看了他一眼,“下次会和你打招呼的,你别生气了行不行?”

以为这样就算了?

秦苏墨皱了皱眉,“说实话。”

他的声音冷冷的,“不然我真的不会保证过了今晚,你还能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毫无疑问,这是警告。

一旦逼近他忍耐限度的临界点,想靠服软撒娇蒙混过去,温故是没有把握的,所以她不敢去随随便便地挑战他的脾气。

温故知道,秦苏墨对她狠起来,比任何人都要狠。

“小时候,我总是一个人。”

沉默了许久,她终于开了口,双手负在背后,小拇指紧紧地扣在一起,“没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他们说,我是乡巴佬,是瘟疫,谁和我一起玩,谁就会被传染,我的爸爸妈妈都是因为被我传染才死了,不要我了,这句话让我难过了好很多年。”

秦苏墨的心脏忽然跟着紧了一紧。

他出现的没有那么早,那个时候,他还不在她身边。

她的童年都是小心翼翼地活着,被人欺负到只能默默忍受的那段时间,温长如去哪里了呢?

呵,正和自己的父亲牵扯不清,前前后后,秦启谦不知道为了这个女人花了多少钱。

“从那以后,我就很内疚,一定是因为自己哪里做错了,大家才不愿意和我玩,我才会孤零零的。”

“再后来,等我长大一点,就觉得这好像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了,如果有谁主动和我说一句话,我会偷偷地开心很久。可也只能是偷偷开心,因为我知道的,他们只是和我说句话而已。”

“不管别人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包揽整个教室的值日,倒垃圾,扫厕所,放学后,所有人都走了,这些活都交给我,我从来没有拒绝过,一直到天黑才能回去。其实我是害怕的,回家的路很黑,没有灯,有很凶的狗。可我不敢让大家不开心,他们不开心的话,就会更加讨厌我了,我不想这样。我其实和他们都一样,没有瘟疫,我想让大家都别不理我。”

秦苏墨不知道这些,温故也从来没有和他提起。

明明想忍着眼泪,越说却越哽咽。

她现在的性格都算软弱,有时候宁愿自己憋屈,也不愿说出来。

更不用提以前,大概被欺负了一路。

那个时候,她还没有他可以撑腰。

秦苏墨忽然心软,他搂着温故,轻轻地拍在她的背上,又轻声安抚,“哭什么呢,我就在这里。”

她吸了吸鼻子,“我没有哭。”

没哭?

分明连嗓子都哑了。

“高中第一天,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我很紧张,大家都在笑我,我不知道在笑什么,只想赶紧回到位置上。等我回去的时候,有个男生伸出腿,捉弄了我一下。我摔了一跤,却没有受伤。”

“其实我应该磕在他的桌子上的,但是那个男生用手遮着桌角,我磕在了他的手上,受伤的是他,不是我。老师批评他,全班都在起哄,只有我看见他流血了。”

“他坐在我的前面,总是抄我的作业,让我替他跑腿,替他做值日,但他和别人不一样的是,他没有和别人一起嘲笑我。他告诉我,为什么要嘲笑你呢?你没什么地方很好笑。”

“他会转过来和我说笑话,给我吃零食,他说,温故,你应该多笑一笑。交学费的时候,我的钱总是皱巴巴的,他知道以后,就直接把我的钱抢了过去,一并给了老师。大家以为他又在作弄我,其实不是的。他只是想不让别人看见我的窘迫,他一直都在帮我。”

“有时候,我很庆幸有这样一个前桌,他叫赵开七,名字很好玩是不是?还有一个叫唐不甜的女生,她和她的父母都非常照顾我,对了,还有顾然,我们喊他老大,他的学习成绩很好,脾气有点坏,人却特别仗义。那个时候,我们天天都在一起,一起写作业,一起偷懒,上课悄悄地传纸条,被老师发现以后,四个人都被赶出教室罚站,可我们一点都不难过。”

说到这里,温故的语速亦变得轻快起来,秦苏墨少见她有这么活泼的表情,可随即,女生的眼神又变得落寞起来:“后来,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我害了他们,三年来,我很愧疚。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了,可是,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偷偷地回去看看他们,只看一眼就行,知道他们过得好,我就很安心了。”

“我不是故意要在你生日的那天消失的,那几天有人告诉我,开七回来了,我就想去看看,看看他现在怎么样。我不想告诉你,是,是因为。。”她的手指钻着衣服,绕了一圈又一圈,回忆起来,连开口提及都变得很艰难,“是因为会让我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温故的眼眶泛红,并不看着秦苏墨,近似于自言自语。

他大概已经猜到。

三年前,手下有人受伤,行事的不过是个学生。

他不是不知道她有朋友,甚至还拿他们来威胁她。

她习惯憋在心里,将委屈留给自己。

“不说了,好不好?”

温故真的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那样,所以,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其实她有慢慢让自己忘记,秦苏墨对她并不算多坏,至少是自己的妈妈害死了他的母亲,无论如何,她还能有锦衣玉食的生活,就该很庆幸。

“我知道了。”

秦苏墨轻轻搂着她,精致的下颚抵在女生单薄的肩膀上,一下又一下,拍着她的背,再这样下去,她会越来越难过。

“你还生气吗?”

一开始呢,他是生气的,但现在,秦苏墨绝对不会去计较什么,只要温故流几滴眼泪,那就是他的不对了。

就像霍云杉一天到晚谴责他那样,“你这个人也太坏了,一天到晚欺负小姑娘。”

很冤枉呐。

“没有。”他轻轻地告诉她,“我没有生气,下次你想回去,我让人送你回去,不要什么都不说就离开,很多人都会担心。”

其实只有他会担心。

但是秦苏墨手上权利滔天,他要么别担心,一担心起来,所有人便也不得不跟着一起战战兢兢地担心。

封锁道路,调动特警,整个x市人心惶惶。

谁特么不担心?自己去上个班都成麻烦,城市交通濒临瘫痪,多少人叫苦?

于是这下,自然而然地便演变成了“很多人都会担心温故。”

温小姐,拜托你可怜可怜一下普罗大众,大家还等着养家糊口。

温故当然是不知道的,她觉得自己的面子还挺大,“以后我不会了。”

“乖。”

他在她耳畔摩挲,温柔若水。

秦苏墨大了温故整整十岁,惯了她整整三年。

不到二十,秦苏墨已然在x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暗中操控着秦氏股份,和自己的父亲互相对弈。

如果没有母亲的死,他应该还是那个孤傲清冷的秦氏少爷,拥有一切的资本,高高在上,可以肆意挥霍;如果不是温长如和自己的父亲,他不会那么年轻就融入风起云涌的商界,手段也不会变得那么残忍。

沈寂时常感叹:“秦家老爷子的作风,很难培养出个性正常的儿子。秦苏墨那么阴郁变态,都是被逼出来的。小的时候,他还会笑,现在倒是很少见他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