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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谨过去,她笑着给了一张:“你好,这是XX超市的打折单,我们现在在搞活动,很多优惠。”

等他转身走回来,她又给了他一张,还是照着刚才说的话再说了一次。

易谨就有点郁闷了,拿着二张宣传单到一边去打电话给周小显。

“周小少,你不是说要帮你的小可怜找工作吗?”

“唉,别提了。”周小显有气无力的:“小爷都想破了头,什么钢琴教师啊,就乱按几个音给小鬼们听的,她说不要。然后就是画画,她也说不会,我都想了快上百个了,她就是不肯啊,正头痛啊,唉。”

“哦,这样啊,那没啥事了。”

挂了电话,易谨摸着下巴看赵天爱。

唉,这么个女人啊,好奇怪啊。宁愿这么大热的天气在发传单,也不愿意去做那些舒服的事。

“赵天爱,可以吃饭了。”里面的人叫了一声。

于是她就去取饭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她就靠在墙边站着吃。吃相相当的文雅,小口小口地吃着,也不挑,就那看着黄黄的青菜也能伴饭吃。

她,一点也不像是那些好吃懒做一门心思打扮自已好钓凯子的女人啊。

程盛夏也是刚好,就这么看到了她。

虽然装扮,还有那种气质上的东西,完全就不是赵天爱了,但是曾经是他的妻子,就是她扮成鬼,他也认识的。

可是,她身上那种软柔柔如丝一般的味道,却是他所陌生的。

带程沛这小子出门,谁知道保姆忘了带尿片,小孩子都是几分钟就那么一泡尿的,而且还怕他怕得要命,只好让保姆带着孩子在车里呆着,他到这超市来买个尿片的。

一进来,他就看到了她。

如果不是现在看到她,他真以为她不存在过一样,程家所有有关于她的一切都清得一干二净的。

她在吃饭,刚吃完就从包里掏出了纸巾,然后抹唇,很是优雅,抬起头那双往日霸气冷厉的眸子,居然如一汪秋水一般轻柔。

那,真的一点也不像往时的她了。

她也就那么一转眼,就看到了他。

然后双眼都浮上了惊恐与害怕,一低头,赶紧拿着饭盒就跑了。

不小心,一头还撞在安全门那边,她一手揉着脑袋,吃力地拉开门就出去。

心,还在怦怦然地跳着,可真的是有点吓着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和她签离婚协议的男人,把她送到医院里,差点要逼死的男人。

现在她知道所谓的离婚是什么了,那就是他和她,曾经是夫妻,然后他不要她了,也就是他休了她,还把她送到医院里去吃苦头。

这些,她都知道了,但是她不喜欢那些过去,所以也不要去记起。

他又不是鬼,她跑什么,难不成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

这个恶女人,她做的坏事还算少吗?

他心里好奇,然后一脚踹开了门,到她瑟缩在墙角那边抱着脑袋。

“赵天爱。”他冷声地叫一声。

她连应也不敢应啊。

程盛夏拧起眉头,十分的不悦:“给我抬起头来,说,为什么要躲着我。”

他这声音,十分的凶,十分的霸道,说一句就吓得天爱肩头越发的竖起来,想把她自个藏起来。

“抬起头来。”他再凶一句。

天爱吓得要哭,可是又不敢说他什么,最后还是抬起了头。

就那样,怯怯的,可可怜怜地看着他。

程盛夏瞪着她:“躲什么,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

天爱慌张地摇头,然后泪珠子就忍不住,纷纷地往下掉了。

出来这里工作,也是娜娜说的,娜娜说这个很简单,而且还包工作餐,赚到钱可以帮补下家用。

她真的没有做什么,他那么凶干什么,他可不要再把她送到医院里去了。

她怕这个男人,打骨眼里就害怕,一看到就害怕,想到也都有点心惊惊的。

“没什么还躲什么?哭什么哭,把眼泪给我收回去。”程盛夏就是不爽,看到她就是不舒服。

还在他的眼前掉眼泪儿,真是够了,多可笑的一件事啊,赵天爱在他的眼前流泪。他心里看得格外的不舒服。

她不敢说话,可是也不敢再哭,而是用力地擦着泪,那红肿又可怜的眸子就那么看着他。

他纵使对她再凶,现在也是憋着,一下发不出来。

“我警告你赵天爱,不要在我的眼前晃,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要不然我就让你倒霉。”

放完话,他郁闷地就离开了。

进了超市随便拿了个尿片就出来,买单的时候有人看到他手里捏着的东西,忽然就变得安静了起来,收银员看着他,用着别样的眼神看着他。

他交钱,然后收银员打出单,他一看就郁闷死了。

舒适女性纸尿裤……。

他他他程盛夏怎么就犯了这样的错,

要是让人知道,那不是要笑掉大牙。

都是那个女人害的,都是她,没事哭什么,他打她了吗?

气啊,出了那里,抬脚就踹开安全门,凶狠地叫:“赵天爱,你给我出来。”

可哪里有人,那小可怜又不知躲哪儿去了。

她大爷的,她就是存心来堵他的心是不是,可不要让他看到她了。

把纸尿片一扔,转头就走。

堵,实在是堵心。

再来这个超市买东西,他程盛夏就是乌龟王八。

在外面还是多留意了一下,依然没有看到她。

一回到车上,程沛还在哭,还在闹。

他一回头瞪他:“哭什么哭。”跟那死女人一样,眼泪多吗,不用钱啊,哭能解决一切,那还要警察来干什么。

这么一凶,程沛就哭得更厉害了。

保姆也吓得不敢抬头看他,只是低头轻轻地拍着,哄着孩子。

程盛夏开动了车子继续往前,程沛还在哭,他的心情十分的不好,烦躁到了极点。

索性就摸出烟来抽,才点头狠狠地吸了一口,看着车内的倒后镜,保姆轻轻地给程沛扇着风,他又郁闷地心里问候了一声赵天爱,按开车窗就将烟扔了出去。

一开车窗,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女人,手里拿着包包,跑得慌慌张张的,那乌黑的长发在人群里竟然是那样的亮眼。

他眯起眼认真地看,她又不见了。

揉揉眼睛,骂了声见鬼一脚往油门踩下去就走,真的是见鬼了,怎么老是为这么一个女人动脾气呢。

送程沛到家了还是很郁闷,拉开车门就点上烟在吞云吐雾了起来。

周韵跑了过来:“盛夏,去哪了呢,刚才打你电话,你都没有接。”

他瞥了她一眼:“没事。”

没事才怪,周韵只消看一眼,就知道他心情很不好,可是她不会笨得说出来。

而是笑盈盈地拉他的手:“快进来,刚好做了你喜欢吃的银耳,冰着呢,这么热的天喝一点可以消消暑。”

“你自个去喝吧。”他抽回手。

现在心情很郁闷,他不想跟谁说话。

“盛夏。”周韵轻声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事。”

没事才怪,可是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他的脾气怎样,她心里也是有个底的。

“那我先进去哄哄沛沛了,哭得这么厉害,也许是不舒服呢。”

转身,她便离去,没有再烦她。

程盛夏看着周韵的背影也有点感叹了,周韵是什么心思,他也不是不明白的,周韵和她的表姐赵天爱完全是不同的一个人,周韵体贴,温柔,贤惠,能干,主要是一门心思都在他的心上。

他是厌恶极了赵天爱,可是现在,怎么的竟然又看到她,又为她烦燥了起来。

赵天爱,她怎么可能软弱成那样,她怎么可以掉眼泪,她曾经说过,她宁愿流血,也不会流泪的。

还有她乌黑的长发,似若,还会掠过他的心尖一样。

赵天爱啊赵天爱,这个女人怎么就不离开北市呢。

周韵寻了个空儿,抱着程沛一边喂着奶粉,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郑妈,上次你说女儿的英语不好,我给找的资料,对她还有帮助吗?”

“可好了,孩子说很实用,谢谢周小姐。”

“看你,还客气什么啊。对了,今天程沛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啊,就连盛夏也是阴着一张脸的。”

郑妈左看右看,才小声地说:“程先生下车去给小少爷买尿片,但是看到了她。”

不用言明是谁,只要在程家,赵天爱的名字现在谁也不敢说出来,只用个她字来代替。

周韵一听,手微微的一抖:“她?”

“是啊,我没有看错,就是她,她在XX超市门口呢。”

“哦,这样啊,怪不得盛夏的心情这么不好了,的确也是,辛苦你了,我看着孩子,你去洗把脸吧,这么热的天跑来跑去的。”

“谢谢周小姐了。”

周韵看着程沛喝着奶粉,若有所思着。

她对他的影响,居然还是这么大,过了这么久,还会让他心情这般的起伏,真不是一件好事。

她以为当她走了,他就会娶她的,可是现在这么久,没有人提过,他也没有再提。

赵天爱也不再是什么障碍了,但是,他就是不提。

她很想扶正,又怕太急了反而误事。

给程沛喂了奶粉,抱着他轻轻地拍,顺着他的背以防他打隔吐奶,抱着出了厅里,程盛夏还在外面吸烟,阳光照着他刀斧般的侧脸,是那般的好看,那般的男人。

北市的爷们,就该是如此的。

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是那样的高高在上,就像古老的帝王一般,那么的霸气,那么的雷厉行风,可是他是她表姐的老公,他们就要结婚了,她真想代替表姐站在他的身边。

可是,她只是个小可怜,依着赵家才能成长起来,但是喜爱一个人,那是不管地位,不管是什么身份的。

她暗暗立誓,终有一天,她要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拥有这么一个男人。

现在就是一伸手的距离,然而,这也是距离。

“沛沛怎么了?”程夫人掩着嘴打着呵欠下来,一脸还带着困意。

“不知呢,可能在外面不舒服。”

“盛夏他怎么了?”

“也不知道。”

“得,你们都是一问三不知,如今是谁也管不了他了,他想怎的就怎的。”叹了口气,伸手来抱程沛:“奶奶过二天带你去承德。”

“程夫人,要出远门了吗?”

“老爷子在那边身体好转了点,我带孩子过去那边。”

“嗯,我也问了些老中医,找了些降血压的药,到时一块儿带过去。”

“你这孩子,倒也是有心的,跟她一点也不一样。”程夫人抬头,轻声地说:“我这带孩子走,你啊,也别傻心眼儿,该叫盛夏怎样就怎样。”

周韵脸上浮上一抹红晕,程夫人便笑:“我倒是想听你叫我一声妈呢,你这孩子啊,温柔,能干,而且懂事又贤惠。”

“我会努力的。”

“盛夏这人啊,就是硬,必须得顺着他才行,跟他硬碰硬是不行的。”

“我知道呢。”

“现在也不知发什么脾气呢,由得他,不要去理他,一会就好了。”

“嗯,知道。”她点点头。

抬头再看外面盛夏,他抽完了一根烟,又接着摸出一根抽着。

电话响了,他摸出来接,然后一拉车门进去,油门一踩又走开。

他总是这样,有时候她也不知道他的眼里有没有她,或者可以说,他的眼里都不知有没有女人的存在。

唯一,能够乱他思绪的人就是赵天爱,哪怕是负面的。

周韵想了想,还是去拿了包,然后跟郑妈说:“我有些事先去一趟公司,厨房里在炖着汤,你要记得过一小时拿出来喂给宝宝喝。”

车着她的红色法拉利下山,等红绿灯的时候,诸多的人会看着她,她也已经习惯成为焦点了。

她年轻,她漂亮,她有本事,这些她都知道,她现在拥有很多的东西,公司上上下下都对她很是敬重,她培养了好多心腹,还有程盛夏也是对她另眼相看,程家对她也是视为一份子。

她付出很多,她跌过她哭过苦过,拥有这些,一点也不想失去,她要抓住,死也要抓住这一切。

过去的苦日子让她害怕,再也不会去回头。

赵天爱还在北市,那得想办法,让她永远地离开北市。

上一次车子出事之后送到精神病医院去,都是半路杀出来的阮敬晓,多少也听说了她的怪异,她以为赵天爱是半疯了,谁知道现在还会让盛夏烦心。

那就不能让她再出现在北市城,她很讨厌看到她,因为是自个抢了她的东西,她的男人,她的孩子,她的公司,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