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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眼眸里子闪着光彩,诱人的红唇微微张起,一把拉过我的胳膊,见我眼神闪躲,她轻声笑了“我又不会吃了你的,看你紧张的样子!”

我不由的后退一步“我怕你咬我啊!”

颜如玉眼神一凝“咬你,我怎么舍得呢!”

我轻咳一声,意思是注意点,我一把扯过梆子“如玉!这是我兄弟!梆子。”

梆子挠头一笑“嫂子好!”

我瞪了他一眼“梆子,你个瘪犊子,瞎说什么呢!谁是你……你嫂子!”

话音未落,我就下肢都一阵剧痛,疼得我呲牙咧嘴,颜如玉这手劲还真不是瞎盖的,专挑彪彪肉捏,瞟见那女人吃人的眼神,我不禁心里拔凉拔凉的。

颜如玉庄重的抿嘴一笑“梆子兄弟啊!离海有你这个兄弟,他也是赚着了!”

梆子嘿嘿笑了“嫂子说的客气了!”

颜如玉眼光凌厉的闪着一缕精光,语气有些平淡“摸金校尉正一级,谦虚了!”

我虽然自认为梆子身手不错,到时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是摸金校尉,暗道:不愧是颜老狐狸的女儿,果然虎父无犬女。

梆子脸色也是一白,像他这种人生死都知之度外了,一般来说没什么怕的,对他来说恐怕更多的是只有的震撼了!

颜如玉确实不光是我,还有我们都看不见一个人影,只能听见空荡的洞穴里,来来回回的声音,和老妖孽的一顿乱骂。

我不由的想到什么鬼打墙之类的,但这似乎又行不通,我能感觉到,他们离我们不远,但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就显得奇怪了。

龙岗试着往前走上几步,直到走了十几米,还是只能听见不能看到,我才开始用手臂四下在洞壁上敲敲咂咂,看看有没有什么暗门之类的机关,沿途找了几遍别说暗门了,l连一块不同的石头都没看着。

我慢慢意识到很重要的一件事,急忙说到“老妖孽,你看看你们那边的洞壁上有没有竖直清晰的刮痕,平均每三米就有一个。”

这次说话的不是老妖孽而是厉老头,他只是向我喊了一声“有,墙壁上一直都有。”

我心里猛然一怔,“我猜对了!”

龙岗和梆子诧异的看着我“你猜对什么了!”

“从刚进来我就发现了那墙壁上规律的刮痕,每三米就会有一道,这是很正规的记录,而来过这里的只有二十五年前的那一队考古研究生!我本来还奇怪为什么那刮痕到这里就没有了?”

龙岗脸色一正“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不由得点头“有关系!而且大有关系,我原本以为他她们都这里肯定出了什么状况,所以才没有做记号,到时候我刚才问到的那一句话,我才知道,我猜错了!按照他们的记录,一定不会漏下这一段路况,而他们却又恰好的漏过了,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根本没有经过这一段洞穴,这是唯一的解释!”

龙岗随即说到“你是说我们走进了,原本就不可能有的路段。”

我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

梆子这才说到“怪不得说这个墓葬有进无出,原来蹊跷都在这儿个鬼路段!”

龙岗有些不解“那他们刚才过去怎么没事啊?”

我有些无语了“你没听有进不出吗,其实这就是一个很巧妙的机关,一旦有人进去这个机关就启动了!而目的就是为了那些进去的人再出来,我们就成了那三个倒霉的,碰巧的落入这个陷阱。”

梆子说到“你是说启动器关的是他们,他娘的,中招地却是我们!”

我笑了笑“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反正中招是早晚的事!只是赶上我们了!”

龙岗有些无奈“先不管你们他们了,还是先想想咱们怎么出去吧。”

梆子楠楠说到“这到底是什么机关?”

我说到“这应该不是机关,而是一个及其厉害的阵法。”

龙岗眼冒着火星星,“什么阵法!”

我无奈的应了句“这你可算把我问倒了。”

老妖孽的声音再度想起“小崽子!两水加一山的格局,你不是知道吗?”

我猛然意识到了,对啊!两水加一山,而这山就是连着两水的,就相当于这个路段。

龙岗问道“有什么法子了吗?”

“贴着洞壁,按照两大步,一小步的规律,依次往前走!就能出去!”

果然,不一会就在拐角看见老妖孽他们,他还是吊儿郎当的一脸痞相,对着我喊到“小崽子!跟哥比你还嫩着呢”

我下巴一僵,又是叹了一声:节操何在啊!

厉老头走上来,见我们都没事,也不再说什么,不知道怎么的,一进来就见他很少说话,甚至老是一个表情到底,像是有什么心事?

“离海!你没事吧!”见雪走了过来!

我一时怔住了,离海!这叫的也太亲密了!要是别人这个称呼,我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但是我印象里一向高冷的雪,从她嘴里说出来,简直比酥糖还酥上好几倍。果然我还是看见雪身后的羽,那要把我生吞活剥的眼光,我不禁打个寒战,****这眼神够冷的。

我呵呵的笑了笑“雪,我没事!”

雪对我淡淡一笑,美的祸国殃民,见她从腰间拿出一把微型手枪,轻轻放在我掌心里,“这个你拿着,防身用的!”还不忘瞟了我身旁的龙岗,玉手拍了拍我的手背,“还有,不可以让别人碰。”

我一时间都难以接受,冰山女神,这是在光明正大的调戏我吗?这也太直接了!也太那个了!我不留痕迹的把手抽回来,都感觉自己的脸肯定烫的厉害,我不由的苦笑,看来又被这女人给调戏了!而且这次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我甚至都在怀疑她那次是故意吻我的,天啊!这女人太饥渴难耐了吧!

见她给我一个幽怨的小眼神,就在转身的那一刻,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我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再让这女人占我便宜了!我绝不当小白,至少可以换换嘛!”

雪前脚刚走,那羽又跟上来,与我擦肩而过,我一个微妙的闪身,但还是感觉肩膀被他狠狠一撞,他眼神凌厉的盯着我,虽然只是一瞬间,我分明感觉到他身上那种刻骨铭心的恨意,甚至都想把我活活撕碎。我越发觉得这个男人太过阴冷和城府,根本配不上雪,我也不甘示弱的对上他的眼神。

顿时擦出一系列的火花,直到多年以后,我才恨当初为什么没有一枪打碎他的脑袋,以至于让他成了我永远的血腥!

龙岗撞了撞我的肩膀,满脸奸笑“怎么样,把人家的醋坛子打翻了吧!滋味不好受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滋味怎么不好了!最起码养眼呐!那个阴暗鬼根本配不上雪!”

龙岗嘿嘿一笑“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呢!不过我无条件的绝对支持你,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那个阴暗鬼。”

我笑了笑“实话实说,我跟雪没什么的,我心里早就有人了!兄弟支持你去追昂!”

龙岗一脸苦笑“真是好的白菜都便宜猪拱了!雪,那是我攻不下的堡垒,也不是我的那盘菜,就看那阴暗鬼能不能做成那头啃到白菜的猪了。”

我笑了笑“猪?是个好东西!”微一笑“我只是猜的罢了,你们聊啊!离海!晚上陪我吃饭哦!”

“潇湘馆,不准不去!”

我哈笑着应了一声,我可是怕了她了!巴不得她赶紧走啊!

见梆子还愣在原地,没回过神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梆子,没想到深藏不露啊!一级的摸金校尉,勉强还不错吧!”

梆子脸色正了正“嫂子是什么人啊?高啊!”

我抽了抽嘴唇“那女人简直不是人。”

从屁大一点,老领队就往我脑子灌着东西,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尤其是这玄学五术:山,命,卜,相,医。

而“山”则是这玄学五术中最神鬼莫测的一种玄术,将山分为仙,道,幻,灵,兵。

当然那是一般人都无法涉及到的,只有玄法之末的医,被广为应用,而其他四术能通用的,少之又少。

五大家族祖上可是精通五术啊!即使已经上千年的光阴,后代也多少是会传承的,只不过是道行的深浅,很难预料。

而那颜如玉,只是五术中的相术,而且只是徘徊在两级上下,不过就是这样也算是佼佼者了!

官阶九品,玄分九级。

只是品阶的高低也是截然相反的,虽然多多少少的知道些什么,但也是零散的很,就觉得一级就很牛叉了!再高那岂不是都成了武林高手了!

而摸金倒斗的一类则就是玄学五术之首的“山”中末尾的兵。

梆子嘿嘿笑了“正牌嫂子,果然霸气啊!嘿嘿!艳福真是不浅啊!”

见他一脸得瑟,我脸皮都疼“你要你拿走!”

梆子连忙苦笑一声!

一想起那女人,我就头疼,真不知道晚上约我吃饭,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这女人竟然是跟他爹一模一样,出了名的让人琢磨不透啊!

正和梆子胡扯着什么,那一群学生在那围成一堆,将一个学生围在中间,离得老远我就看见是刚才跟我搭话的小胖子,这架势看着不像是打群架,反而是围观,我和梆子对视一眼,也跟着凑上去。

还真是刚才那个胖子,只是现在脸上却没有血色,苍白的脸上都渗着浓重的铁青色,看上去跟活死人没什么两样,我刚想挤进去,那胖子忽然从地上爬起来,两眼通红的发狂起来。

嘴巴长得老大,嘶吼着看着众人,眼中满是戾气!两只手掌几乎已经弯曲变形,青筋鼓起的都有拇指粗细,活脱脱的像是一只随时反扑的猛兽。

猫儿的声音再度响起“主上!他体内已经没了温度,而且尸气很重。我所料不错的话,他是傀儡僵尸,不要让他靠近那些人,若是他有了血气,会更难对付。”

我应了一声随即大喊一声“大家快走!这人得了狂犬病。”

果然还都是一群学生,这一嗓门喊下去,还真是都散的老远。

见梆子拿枪,我一把按住他“不行!在这里不能动枪!”

梆子应了一声“好。收拾他。”

我心里急了,这种地上都能碰见傀儡僵尸,我暗暗说到“猫儿,不能拖太久,怎么收拾他?”

“最好的办法是用符咒法,把他克制住。”

我急不可耐,梆子的伤还没好利索,可不能报销这儿啊!“那就用啊!”

猫儿挨了一声“但是主上的等级还不够啊!”

“猫儿啊!咱就说些管用的,行不行!”我急里芒荒的说到“黑驴蹄子不是克僵尸,哪有卖的啊!”

“主上,黑驴蹄子都是妄言者的夸夸其谈,无用啊!再者他还不是名义上的僵尸,只是一具会动的尸体罢了。”

“不过猫儿倒是有个法子,把他的头发拽下来一根,迅速用火烧掉,就毁了降头,估计会破了傀儡术。”

我火气一降“你怎么不早说!”

“猫儿暂时没想起来嘛!”

我向着梆子喊了一声“头发,拽他一根头发。”

梆子挠挠头,一副不知所谓,“一时间也没法跟你解释,赶紧拽头发。”

那梆子身手还真是灵活,脚步一闪绕到那胖子身后,霎时手里就多了一撮黑毛,还不忘问我“够不够。”我一看这估计是一把头发了。

我小鸡啄米的点点头,随即急声说到“打火机,用打火机点了它!”

梆子苦笑一声“我不抽烟,哪来的打火机啊!”

我实在是没了心情,二话不说的跑过去,一把夺过来,幽蓝色的火苗绽放璀璨的火光,噼里啪啦的烧成细碎的黑粉末,一股恶臭,让我不由的眉头一皱。

那小胖子也轰然倒地,梆子俯身一抹鼻孔,向我摇了摇头。

我心里一怔,刚才还跟我说话聊天的一个人,这才过了多大会功夫就成了一具死尸。我感觉这里面很有蹊跷,看着一旁战战兢兢的学生,问了句“谁刚才和他在一起!”

一个高个子男生,说到“猪小胖,一到这个时候就会去找江翎衫,估计是又被拒绝了,才刺激成这样啊。”

我笑了笑“江翎衫,金城大学的西施教授。”

一旁的女孩连连点头“是啊!她一直是我们历史系的女教授,猪小胖暗恋她很久了!这是我们班都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