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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论撩了大灰狼的后果 > 第二十二章 校长的苦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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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到了地点停了下来,哈延福刚要掏钱,宋关恬却率先拿了十块钱出来给了司机,哈延福也没坚持,便赶紧下车我,原来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伸手要扶宋关恬下车。

宋关恬看伸在自己面前的爪子,然后直接无视着躲开,自己下了车。

哈延福扶了个空,但并不气馁,等人下了车,立马一手搀着胳膊,一手扶着腰,一副老公扶着要生产的媳妇儿的标准姿势。

宋关恬突然不走了,他转头看着哈延福,后者还挺纳闷,“怎么了不走了?”

宋关恬的唇抿了抿,好像是克制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说道,“我受作的是胳膊,不是腿,所以我能走,而且……不好意思,我没怀孕,也不具备这种功能,麻烦你能不要这么热情吗?”

他低头看看了她扶在自己手臂上的爪子,那目光的温凉莫名的有些冷,可是看着脸又明明的那么温柔。

哈延福嘿嘿一笑,“哎呀,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咱们谁跟谁,你不用这么客气的。”

“松手,不松手我直接走了。”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她来了。

一听要走,哈延福赶紧撒手,还退了一步,“好,好,我撒手,你的伤耽误不得。”

哈延福觉得找个媳妇儿真不容易,特别是一个好看脾气又不好的媳妇,真幸运,他不是她真的媳妇儿。

两人进了了德忠诊所,白胡子老大夫看到哈延福的时候一点都不奇怪,“怎么?又受伤了?”

哈延福摆手,“才不是,是你媳妇儿受伤了。”

老大夫愣了一下,“你媳妇儿,你还能有媳妇……”老大夫话没说话,便看到了站在哈延福身边的宋关恬,然后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这小伙不错,你这是走了狗屎运啊。”

老大夫年纪大,但说起来话来和年轻人一样,哈延福听了还挺不好意思,“我也觉得我出门可能踩了狗屎。”

“……”宋关恬默默在哈延福脸上画叉叉,她的意思早说他是那坨狗屎吗?

但不管怎么说老大夫医术确实不错,经他按摩了一阵儿之后,宋关恬觉得自己的肩膀已经没那么痛了。

“谢谢您,陈大夫。”老大夫姓陈。

“伤不严重,你我给你拿几副药膏,你回家贴两天就行了,要是还疼就让小福子再带你过来。”

拿了几副药膏,哈延福带着宋关恬离开了诊所,两人在马市路上茫然地站了一会儿,宋关恬正想拦辆车回家,却听哈延福说,“媳妇儿,时间不早了,饿了吧?我带你吃饭去。”

“我有些累,先回家了。”说话的时候,宋关恬也已经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哈延福刚要说送他回家,却见他打开了车门,说道,“上车,送你回家。”

他的声音依然那么轻那么淡,可是却有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力量,让哈延福没找到自己反驳的声音,于是听话地爬进了车里。

上了车,宋关恬似乎真的很累,一直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哈延福几次想要张嘴找话,可是一看到他略显疲惫的侧脸时,便又憋了回去,直到到了她家小区门口,她也没再找到个话茬,最后只说了一声,“再见。”

让哈延福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目的不纯的一场比赛得了冠军,然后居然还要代表市里要省里比赛,这个结果有些让意想不到,同时也让哈延福有些胆战心惊,如果要去省里比赛,这肯定会让她老妈知道的,到时自己一顿棒子炖肉估计会不够吃的。

于是,哈延福来到了校长办公室,跟校长讨论放弃资格这件事,但平时软得像只大馒头的校长这一次却出奇的坚定,“不行,你必须得参加,你妈妈那里我会去说服,小哈啊,你可要想清楚,你这一战可是会在我们三中名留校史啊。”

前一句校长表现出他强势的一校之长的气势,后一句又表现出他身为一个长者的慈祥,甚至还拿名利来诱拐哈延福。

“校长,你这话说的不对,咱是那种追名逐利的人吗?”不管校长多么强势,那也没有自家老妈可怕,况且,对于比赛,她也没有那么热衷,她喜欢散打,也喜欢与人切磋比试,但却不太喜欢比赛中的那种被画时方方框框的氛围,她更喜欢随性而来。

如果用古代的江湖上来说,她就是个没有任何门派,不守任何规矩的江湖游客,而她的师父对好的形容便是没有规矩的大土匪。

散打具有体育性的,而体育便存在着竞技的精神,有竞争才会进步。她师父不止一次这样对她说,所以,看到好的对手,她总是会去挑战,挑战不成便挑衅,反正她觉得自己一直在对战中进步。

至于校长说的那些荣耀,她倒觉得无所谓,反正她学只是因为喜欢,又不是想要名动天下。

看她把自己的懒惰说得那么超凡脱俗,校长恨不得一巴掌拍扁她,“反正你是冠军,省内比赛你必须得去,你要是不去,我就去找家长,说你在学校不认真听课,还聚众打架。”

哈延福傻眼了,她从幼儿园,读到高中,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威胁学生的不要脸师长,她甚至忍不住伸出爪子在校长那满是皱纹的脸皮上掐了掐,“校长,您活这么大岁数,是不是一直在修练您的脸皮啊?”

校长是个小个子的瘦老头,脸上就只剩下一层皮了,被哈延福这一掐,皮都不缩回去。

但校长也没生气,只是把她的爪子拍了下去,然后看着哈延福,突然间的认真的眼神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竟然中规中矩地坐回了原来的椅子上。

“小哈啊,其实我今年就应该退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又非要多留一年吗?”

“难道不是因为全校的师生太爱戴您,不愿您走吗?”哈延福茫茫地说道。

校长叹口气,“虽然我也觉得师生们可能会舍不得我走,不过教育局也不会舍不得,这一年是我争取来的。”

哈延福张着嘴巴尽量表现出她的惊讶。

校长继续说,“知道为什么吗?”

哈延福摇头,表示她的无知。

校长又深了一口气,站起来,先是给哈延福和自己倒了两杯茶,才又坐了回去,看起来是一段相当长的谈话。

“我当年二十二岁入教职,那时是下乡支教……”

校长这一讲就是两个多钟头,从他下乡支教,到他回到城里成为一名小学教师,再到中学,最后成为校长,这一路来的心酸路程,哈延福听得昏昏欲睡,直到最后他再次问了一次,“听了这么些,知道为什么我非要你参加这场比赛了吗?”

哈延福抬头,抹了一把自己嘴角的口水,茫然摇头,“不知道。”

校长突然激动,双手拍着面对的茶几,就站了起来,身体逼近哈延福,直接用他的瘦皮脸来给予恐吓。

哈延福吓了一跳,身体自然地往沙发后面一靠,然后就见校长要哭不哭的道,“我五十四被调到这里当校长,本以为可以在自己的教职生涯最后的阶段做出点成绩来,可是我来这里六年了,除了隔三差五上个本市社会版面,其他的什么成绩都没有,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啊……”

都这么大年纪了,校长对教育事业还这么有热枕,哈延福表示很佩服,可是佩服是一马事,比赛是另外一码子事。

“校长,市里你可以谎报我的性别,但省里你要怎么谎报?”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一见她有松口的意思,校长立马精神百倍。

“还是不要了,被发现了多难看啊。”哈延福摇头。

“小哈,你难道就不能当是可怜可怜我这个老人家,圆了我最后的梦想吗?我并不是非要你拿奖回来,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最会的希望,难道这样都不行吗?”校长慢慢坐了回去,声音一下子好像苍老了许多,那种无力感,仿佛从灵魂深处涌出来的。

如果他再继续威胁,哈延福还可能跟他来个破罐子破摔,可是他突然悲情了起来,这让她反而有些无法拒绝了。

“那个……我妈不让我参加这类比赛,如果去省里,她会发现的。”

“放心,我会帮你跟她说,咱们是去省会参观博物馆。”

“就算是我去了,在省比赛,我未必能拿到名次的。”

“没关系,努力就好。”

哈延福干巴巴地啧了下嘴,“好像的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

“所以,咱们一言为定,我现在就去安排。”校长一反而才的老态,一个高就跳了起来,看着校长兴致勃勃地打电话,哈延福觉得没有自己的什么事儿了,便出了校长办公室。

不一会儿,体育老师便敲门进来了。

“校长,您这样坑自己的学生,良心不会痛吗?”

校长放下电话,满是皱纹的脸笑开,像是开放的菊花,“我这也是为她好啊,取得好成绩,对她将来的高考也是有助益的,而且,我说的没错啊,我是五十四岁调来这所学校啊,来这所学校后,我确实没做过什么像样的成绩来啊?”

“是啊,您是五十四岁调来的,您今年刚好五十五周岁。”体育老师翻了个白眼鄙视校长,然后又说,关键是您之前在各个学校的丰功伟绩都够咱好讲一上午的了,就不怕她将来知道了,来踢你两脚,您这小身板也经不起她的两脚啊。”

想想之前偶尔路过教室时,看到哈延福踢她的男同学时的脚力,校长突然觉得自己的腰有点疼。

“那个……不管怎么样,先比赛再说吧,谁叫老江头跟我叫嚣,说我的学校学生全是笨蛋,连个拿出手的都没有,这回就让他看看,我的学生们可个个都是能人,只是不爱显摆而已。我听他说他学校的学生也会参加这场比赛,到时让小哈揍他丫的。”

瘦小的校长从皮椅里跳起来,那气势,哪像快六十的人了。

体育老师抚额,新来的领导太有活力,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