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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对叶流星(九剑)冷笑道:“你想怎么办?事到如今什么都不办最好,我这就来给你提个醒,这几日最好什么都不要做,楚青峰那厮正把你看得紧紧的,以后做事最好小心谨慎,不然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叶流星(九剑)擦了擦汉说道:“多谢公公及时提醒。”

魏忠贤接着冷笑道:“你一定要牢记我的话,等风头过了些我们再做打算。”

叶流星(九剑)因笑道:“好的!好的!”叶流星(九剑)心中有些感激魏忠贤,看魏忠贤一脸冷漠,故意把“好的!”两个字说得节奏欢快,语气中稍带淘气,可惜汉语里面的“好的”不比“OK!”那样天生就带有欢快节奏。

魏忠贤依然一脸冷漠接着说道:“我先去了!”一面说着一面站起来。

叶流星(九剑)忙站起来鞠躬作揖道:“恭送魏公公。”说毕,魏忠贤带着几个手下扬长而去。

这里,叶流星(九剑)对身旁那厮厉声说道:“瞧瞧!你办的好事!我叫你去处理尸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留你有何用!”

那小厮闻言,弱小的身体,忙跪下哭道:“请盟主饶命啊!小……小的错了…不…不应该把尸体扔到湖中。小的该罚,小的改罚。”

叶流星(九剑)冷笑道:“呵,你说的对!你该罚。”说毕,一掌朝那小厮头上打下去,只见,那小厮登时口里吐出鲜血,自然倒下。叶流星(九剑)接着忙令几个手下来把尸体抬出去喂狗,还交待手下们说:“以后做事不力就这个下场。”吓得手下们抬尸体都小心翼翼。借此机会“杀鸡儆猴!”不在话下。

第二日早晨柳木青迷迷糊糊地睡在床上,忽然听到子衿的名字忙惊醒,在床上呆坐着,想来应该是梦中幻听。突然听到有敲门声,柳木青才清醒过来,忙穿好衣服去开门,只见春花抱着棉被与几件衣服一面走进来一面说道:“这是昨日老爷吩咐说,‘马上中秋了,天气寒冷给你加几床棉被,添几件衣裳’,我这会子才想起来。”说毕,进来柳木青换上新棉被,铺床。

柳木青因笑道:“段叔叔身上不好,还为我操劳,真是难为他了。”

春花一壁铺床一壁说道:“段老爷就是好心肠,当今世上这样的好人少有的。”

柳木青忙说道:“可不是呢?这样的好人,还遭来刺杀,天理何在。”

春花突然哭了起来,一行拭泪一行哭道:“我自小无父母,幸而被老爷所收养,待我如亲闺女一般好,我早就视他为爹爹,这会子他这么好的人遭到那些白眼狼刺杀,我心里恼的很!”

柳木青看了看春花忙劝说道:“这会子,怎么就哭了呢?都怪我不该与你说这些话使你想起伤心事来。”

春花哭道:“不怪你。”

柳木青接着问道:“对了,小姐呢?你且去与她玩耍去愉快些,这床我自己来铺。”

春花一壁擦干眼泪一壁说道:“今天来了两个客人,小姐与那个叫子衿的姑娘去前院斗蝈蝈去了。”

柳木青暗想方才在床上迷迷糊糊听到子衿的名字原来不是梦,是真实的。为了确定是否在做梦,忙咬了一下自己很疼,方解不是做梦,大喜。

柳木青高兴忍在心里,冷冷的说道:“谁是子衿。”

春花忙说道:“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你可以去看看。”

“哦!”

原来昨日慕容东阁上朝之时看到皇上对段云志的案子大动干戈,可见皇上对段云志偏爱非同一般,于是想与段云志搞好关系,想日后在皇上面前会替自己美言几句。便回家与夫人商量不小心被子衿听到,子衿心中有些想念柳木青上前去怂恿说,自己与段露露熟,顺利来看段露露。

今日,段云志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自己行动,刚起床去书房里看书,下人来报说:“慕容东阁求见!”

段云志忙放下书暗想,慕容东阁虽然同朝为官自己与他素日很少来往,今天来有什么事呢,忙对下人说:“快请。”

少时,只见慕容东阁与慕容子衿拿着礼品笑盈盈地进来,段云志忙接上厅坐了献茶。

慕容东阁先问道:“段兄,近日身体好些了吗?”

段云志因笑道:“多谢慕容兄记挂,已经好多了,过几日可以上朝了,以免皇上当心。”

慕容东阁忙笑道:“哈哈!段兄暂且养好身子再说。”

这时段云志才发现坐在一旁的子衿,忙对慕容东阁笑道:“这,慕容子衿吗?好多年没有见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哈哈!”

慕容东阁对子衿小声道:“还不快见过段叔叔。”

子衿这才会意忙站起来鞠躬作揖道:“见过段叔叔。”

段云志忙上下打量笑道:“比你哥哥高了,你哥哥在朝中我还见过一两次,你娘与你哥哥怎么没有来。”

子衿恭恭敬敬地对段云志说道:“我哥哥朝中忙,我娘刚去我大舅母叫昨日方才回来,身上有些乏了,休息呢,实在对不住,不能来探望段叔叔了。”

段云志因笑道:“哪里!哪里!”接着看了看慕容东阁说道:“你瞧瞧,你这孩子多懂事不像我们家露露那样刁蛮任性。”

正说着,登时,只见段露露向这里走来道:“爹!你和谁说话呢?”

段云志忙喝道:“胡闹,还不快来见过慕容叔叔与子衿姐姐”

段露露进来忙敷衍地对慕容东阁说道:“慕容叔叔好!”说毕,忙过去拉着子衿的手甩了甩说道:“子衿姐姐,咱们去玩,走!”

段云志忙喝道:“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这样对客人说话的吗?气死我了,咳!咳……!”

慕容子衿正看着慕容东阁,好像士兵等待命令一样。慕容东阁忙笑了笑说:“段兄这有什么可气的,露露只是顽皮些罢了。去吧!去吧!”子衿听到去吧,忙挪动着脚步,随段露露去了。好比士兵收到了上级的命令。

少时,春花铺好床走了,柳木青忙洗漱好,朝前院去了。方至前院只见在小亭子里段露露与秋月斗蝈蝈玩,叫道:“加油!加油!咬上去,快!……快…咬它!”子衿坐在旁边东张西望的。

柳木青趁他们不注意悄悄从后面走了过去,“嗨!”一拍手,吓得三人跳了起来。

段露露气愤地站起来喝道:“你这厮吓死我了!”指了指笔筒里面的蝈蝈接着说道:“都怪你!我的蝈蝈都输了。”

子衿一面看了柳木青一面忙对段露露笑着说道:“咱们继续玩不与他怄气。”

秋月看来看子衿与柳木青露出神秘的微笑,接着说道:“小姐,咱们接着玩,哈哈!”这神秘的微笑要比蒙娜丽莎的微笑更加神秘,蒙娜丽莎的微笑令人感到神秘的美,秋月的微笑神秘得让人发慌。柳木青看了不禁打起冷战。

段露露忙接着道:“快,快,咱们玩。”说毕,坐起来,拿着一根棍子朝蝈蝈赶了去。

登时,来福来对段露露说:“小姐,陈老先生方才来,老爷叫你去后院随陈老先生读书去。”

段露露一拍桌子气愤道:“陈老先生这会子怎么来了?没瞧见我在这里陪客人吗?不去!不去!”

“可是小姐………!”

段露露更加气急败坏地说道:“可是什么,没有什么可是的!”来福无奈地摇了摇头去了。

子衿笑了笑对段露露道:“实在抱歉,我耽搁了妹妹读书了。”

柳木青忙接着说道:“不耽搁!不耽搁!你不知道她从来不去读书。”子衿闻言心里有些不舒服,这潜意识里告诉自己,柳木青很了解段露露,便默不作声。

段露露因说道:“我一看到字就头痛的很”接着一壁思忖一壁接着说道:“且说陈老先生每天都只知道教我那些什么,雎鸠鸟‘关关’的叫着飞到何之洲家去,我不相信,我便到何之洲家去看了看,果然没有,后来我告诉了陈先生,他还骂我傻。”

说毕,三人哄堂大笑了起来。柳木青因笑道:“这应该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子衿忙接着解释说道:“好妹妹,这是《诗经》里面的《关雎》方才你说的那句讲的是这雎鸠鸟性喜幽静,在河中的洲地上。”

段露露听得睁大眼睛笑道:“哈哈……!陈老先生还说我傻,他自己更傻,前些天还教我念了一首诗,叫我蠢,我念你们听听。”

柳木青忙说道:“有趣!有趣!念来听听。”话音刚落,只听到楚辉瑞从门外一面走了进来一面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老远就听到了笑声,这等热闹。”

说时,来到小亭石桌上与三人一同坐了下来对子衿说道:“嗳哟!子衿姑娘在呢,就说好生热闹,这会子干嘛来了。”

子衿因说道:“与父亲一同来看望段叔叔来了。”

楚辉瑞因笑道:“上回魏公公大寿一别,就好久不见了身上可好。”

“还好!还好!”

段露露忙说道:“还说魏公公大寿之事,害得‘柳木条’大吐,我们吃不下饭。”

楚辉瑞见自己挖了坑忙转移话题对段露露说:“方才听你说要念诗,想不到你会念诗,念来听听。”

段露露一面思忖一壁念道:“谁说不会,我念你们听听,我蠢,我没有文化,我智商很底,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呆驴。”

说毕,三人笑了起来,段露露无辜地说道:“你们笑什么啊!”

楚辉瑞忙捂着肚子笑道:“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这什么诗?”

“是陈老先生教的。”

笑了一会方才停下,子衿因笑道:“妹妹所说的应该是,《卧春》

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

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欲知详情,请看下一回分解。

众人这才方解刚才露露所念的诗,更是哄堂大笑,楚辉瑞笑着说道:“还是子衿姑娘多才学,我正想着什么诗来,这会子知道原来是《卧春》。”

子衿因笑道:“段妹妹只是逗大家乐乐罢了!”

段露露一脸无辜的说道:“都怪那陈老先生,读诗像嘴里塞着东西一样,不明不白的。”

楚辉瑞忙接着道:“还说呢,要怪怪自己不始字。”

“我……!”段露露哑口无言。

子衿因笑道:“哈哈!段妹妹所说的诗是好诗,你说说这诗能逗大家一乐,岂不是好诗么,古往今来有多少诗能使我们这么一乐。”

段露露登时眉开眼笑道:“你听听!子衿姐姐都说好诗了呢!”

柳木青与楚辉瑞笑了笑接着说道:“对,对!是好诗。”

楚辉瑞忙锋回话转对柳木青说道:“要不柳兄也来一首这样的好诗,让我们笑一笑。”

柳木青知道这厮开始刁难自己,因笑道:“我们这些粗人哪会这些。”

楚辉瑞接着笑道:“柳兄谦虚了,先时曾在沙漠上念,大漠孤烟直来着。”

段露露忙说道:“对!对!我也想起来了。”

柳木青见楚辉瑞翻旧账,翻旧账不比翻旧书,翻旧书无论书有多么陈旧,一字不变,翻旧账则不同,想变成什么就能变成什么。

柳木青因说道:“楚兄好记性,我倒是忘了,且说那也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楚辉瑞笑了笑道:“大男人不必矜持,又不是女孩子,说来就来吧!”

子衿看了看柳木青忙解围笑道:“哈哈,咱们不是什么骚人词客哪有心思聊这些,段妹妹我们斗蝈蝈玩。”

段露露一听到斗蝈蝈玩好比小孩子听到有糖吃,拍手大叫道:“好!”忙拿起棍子赶起蝈蝈。楚辉瑞想为难柳木青未果,心里有些恼不一会告辞去了。

子衿与段露露一同斗蝈蝈,柳木青在一旁看着,少时,慕容东阁便出来了,叫子衿一同回去与段露露说了几句客套话,以为柳木青是段府上小厮没有多问。子衿与慕容东阁一便告了辞去了。

这里柳木青被段露**着与她斗蝈蝈,方到中午实在有些热了才散去,段露露命秋月把蝈蝈收好,回到房中。

柳木青刚回到房中,随后秋月跟了进来,柳木青见秋月来了忙说道:“秋月姑娘有事吗?”

秋月一壁坐下一壁说道:“没事就不能来了?”

“哪里!哪里!”

秋月接着说道:“我知道方才那位姑娘是来看你的。”

柳木青一怔假装糊涂地说道:“这不是来看老爷的吗,你这话……从何说起?”

秋月因笑道:“嗳哟!还装糊涂,从何说起呢?我不瞒你说先时她给你送信,还花了不少银子,一般人能值得这样做吗,且说方才为你说话,我早就看穿了她喜欢你。”

柳木青一听露出惊讶的神色来,一是惊讶秋月脸皮厚得有“冰冻三尺”,二是仔细想子衿果真为自己说话,难不成真的喜欢自己,柳木青怔了怔说道:“你这厮还挺心细的,我就怎不知道子衿姑娘喜欢我了,话不能乱说,饭可以乱吃。”

秋月嗤笑道:“饭哪里可以乱吃了,吃鱼还得吐刺呢。”笑了笑接着说道:“你们男人看不清的事,我们女孩子一看便清楚了,俗话说得好‘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柳木青因笑道:“你们女孩有孙猴子那般本事,会火眼金睛,妖魔鬼怪都被你们看穿了。”

秋月啐了一口说道:“我呸,你才是猴子呢!”

“罢了!罢了!”柳木青坐在床上说道。

秋月目光朝床上看了过去,登时站起来朝床上走过去,忙拿起枕头边上的发簪道:“好小子!这女孩玩物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与哪个女孩做那事了。”

柳木青闻言抬头只见秋月手上拿着一只玉簪子,是用和田玉所做,雕工精细,簪子雕着一只凤凰,是浮雕,想来拥有簪子的人非富即贵。柳木青仔细一想,是方才春花来换被子的时候落下的,忙解释道:“秋月姑娘千万不要误会,方才春花姑娘替我换被子时落下的。”

“春花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簪子,只怕这是哪家大户人家姑娘落下的,还不想承认。”

柳木青听了一脸无辜半笑道:“你瞧瞧比孙猴子火眼金睛还厉害,我都没有看到有这么一个东西,这真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你要不承认,我明天去告诉老爷,就说你与其它姑娘做夫妻之事,这就是证据。”说时,举了举簪子在柳木青眼前晃了晃。

柳木青自知这下跳进黄河洗不清,忙说:“好姐姐,把簪子还给我罢。”

秋月很自然地伸出手来对柳木青说道:“给十两银子我一定守口如瓶。”

柳木青提高声音说道:“你这厮是讹上我了,先时送信的时候你也是如此,岂有此理,得寸进尺!”

可见方才脸皮厚到“冰冻三尺”现在伸手讹人“非一日之寒。”

秋月毫不客气地说道:“爱给不给,我这就去告诉老爷。”说毕,忙转身头也不回的出去。

“随你去罢!”柳木青嘴上如此说,心里不禁紧张起来,忙叫道:“你回来罢!我给你十两银子便是。”

秋月闻言转身回来嗤笑道:“这会子想清楚了吗?”

柳木青不想理会掏出十两银子递给她,接着说道:“把簪子还给我。”

秋月一面接过银子一面说道:“发簪是女孩子玩物你要干嘛。”

“你……!”

秋月看了看柳木青紧张的神色因笑道:“放心,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说毕,转身去了。

柳木青看着秋月扬长而去的背影气得涨红着脸,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大脑,有冲动变成“魔鬼”的可能,一切“降妖除魔”靠道士与佛祖,柳木青便拿起“忍”与“度”来点化自己,最多只能在心里默默咒骂,不一会方才散了心中的恼火。喝了几口茶,到院子里面转了转,不见段露露影子,想来一定是到后院去念书了。便觉无趣回房去了。

至次日,柳木青坐在床上练内功,只听到院中传来“嗳哟!嗳哟……!”的惨叫声,仔细听还带有“呜呜呜呜……!”的哭声,柳木青忙下床走了出去看个究竟。

刚出门就见来福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柳木青忙喝道:“来福!出什么事了吗?”

来福忙来到柳木青跟前接着说道:“柳少侠老爷正找你呢?”

柳木青怔住问:“找我有何事?”

来福因说道:“柳少侠有所不知,秋月姑娘头上插着一枚发簪,老爷说那是露露母亲遗物被秋月姑娘盗了去,秋月姑娘不承认一口咬定说,簪子从你床上拿去的,这会子正找你问个究竟。”

柳木青听了方才解道:“原来是为这事,你们真误会秋月姑娘了,那发簪正是从我床上拿去的,昨日早晨春花姑娘来为我换被子时落在床上的。”

来福忙说道:“果真如此,我们快去与老爷解释,不然秋月姑娘被打死都不好说。”话毕,两人急急忙忙朝客厅去了。

原来,今日早晨秋月姑娘为段云志热水洗脸时,段云志定睛一看秋月头上的发簪好生眼熟,因对秋月问道:“你这发簪可否给我看看。”

秋月闻言便把发簪递给了段云志,段云志端详半天,厉声对秋月道:“好啊!你这厮竟然偷走露露母亲生前留下的遗物,我找了它好多年了,原来被你这厮偷了去。”

秋月当即跪下哭道:“老爷,我没有,我没有!”

“还说没有!这是什么!”段云志一壁说着一壁命小厮道:“来人!拿绳子来捆起来,给我打五十棒。”

秋月连哭带喊道:“老爷!我没有偷!”

段云志不屑一顾地说:“你这厮证据确凿,还想狡辩,快拉出去打。”

还没有等秋月张口解释就棍棒落下打得秋月一阵陈疼痛连声带哭叫道:“嗳哟!嗳哟……!”段露露与春花等众小厮闻声而来。

段露露见状忙去劝说道:“爹爹!别打了,别打了!”

段云志大声对段露露喝道:“她偷了你娘生前东西,这厮现在不教训她,越发不像话了,今日给她长长记性,明日要是偷到皇宫里那不是打几下的事情了。”

春花看到秋月被打得吐血忙哭着跪下说道:“老爷我相信秋月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段露露也忙跟着跪哭道:“爹!爹!你打死她以后谁陪我玩了,我自小没有娘,只能与众姐姐们一起玩,这会子你若打死她,我倒不如死了算。”

段云志闻言不禁心软了下来,命小厮停下,春花—行拭泪一行对秋月问道:“那发簪是你偷的吗?”

秋月这才有气无力地咳了两下说:“那簪子……咳!咳!不是我偷的,是在柳木青床上找到的,咳…咳!……!”

段云志忙命来福去找柳木青来当面对峙,来福这才急急忙忙地朝柳木青房中来,至门外刚好遇到柳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