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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绵绵感到很失望,她听到的答案并不是自己想听的。

“没有。”

安以墨说的很简单,平平淡淡的,没有丝毫情绪,就如昨晚真的没有出去一样。

似乎就像是她误会了什么。

真的是这样吗?

苏绵绵眼眶凝了泪水。

既然他这么说,而后面的那些话,也许她也找不到机会多说了。

“哦,昨晚你没出去……”苏绵绵冷冷的笑出声。

带着一点畅音,还有哭声。

安以墨皱了皱眉头,连忙上前去擦她的眼泪,被她的手拦住了。

“不用你这样假惺惺!”

也许此时她的情绪有些不稳定,言语重了些,她很抱歉。

“绵绵,你……”似乎他并不知情况的原由,或者,他已经打算继续装模作样。

苏绵绵苦笑,她道:“师父,昨晚我见到你出去了!”

“没有……”

安以墨眉头皱了皱,依旧一口否决。

苏绵绵摇了摇头,她道:“师父,你让我怎么信你呢?”

说着,苏绵绵叹出一口气,如果事实早已摆明清楚,他还这样死活不承认,那她有什么办法呢?

“为何你如此断定为师欺骗你,最近又发生了什么?”

似乎是苏绵绵有很多事情都瞒着他,以至于她说出的那些话,他都听不懂,不明不白。

苏绵绵顿了顿,她该说清楚的,既然安以墨还是如此神色,她便一一道出来。

“昨天下午,我亲眼所见,师父你和另一个女子搂搂抱抱,你说那香味……师父,你那时在骗我?”苏绵绵抬眼看着他,神色如此坚决。

安以墨眉头紧皱,他解释,“为师没有骗你,那香味……”

她何时见到这种荒唐之事,那根本不是他。

他未曾欺骗过她,也未曾做一些对不起她的事情,奈何她不信呢?

而苏绵绵口中说的那个安以墨,又是怎么回事?

苏绵绵摇头,她又道:“昨晚,我跟你出客栈,又看到了一幕,你明明也看到了我,为什么还要像现在这样装模作样?”

“不是,昨晚为师一直在寝房休息,从未出去,你的所见,根本不是真的!”安以墨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师父,你一直说不是,可有证明?”

至少她亲眼所见,这些已经不能让安以墨掩饰什么了。

安以墨摇头,他抓住苏绵绵的手臂,打算解释。

苏绵绵并不想听,因为他这会说了半天,根本一句解释清楚的话都没有,只是在否定而已。

苏绵绵挣开他的手,苦笑道:“不用解释了,我要出去走走!”

“绵绵……”

他唤了一声,苏绵绵没有听,她只想不停步子,往外走走,散散心。

如果她不想听他的解释,那么他至少要出去陪她,保证她的安全。

或者,在路上,他可以找机会说清楚。

那些荒唐对不起苏绵绵的事情,他根本没有做,而且,他甚至有些不明不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陪你。”

他并不犹豫半分,开了口。

他以为苏绵绵还是会答应的,可他忽略了苏绵绵现在的情绪,心情到底有多差。

她现在根本不想看到他啊!

只听她果断决绝,冷声道:“不需要!”

安以墨的手本是想握住她的,现在顿时僵在半空,他的脚顿住了,站在原地不曾挪开一步。

现在他才清楚,原来他想解释清楚,是这么难,连一个机会都没有。

他也该知道,如果是他见到那样的场景,兴许也忍受不了。

只是他不明白,那些他根本没有做的事情,苏绵绵是在哪看到的?

他思考了许久,见到苏绵绵这样失望离开的背影,他此刻尤为心疼,他真想上前拦住她。

也许会不断拼命的解释。

但此刻,她的情绪,真的比他想象中的都差,所以他拼命想做出的解释,她根本就不想听。

看着她孤冷走远的身影,安以墨恍惚想到,也许这会苏绵绵出去了,她会很晚回来。

离开他的视线,若是这番,那岂不是那人下手的最好时机?

事实上,哪怕苏绵绵这样对他,他也不会对此生气,他还要护她的安全……

苏绵绵一大早就跑出客栈了,她一人走在街上,终是忍不住流下泪水。

怎么止都止不住。

她想过很多可能,但安以墨的回答真的很让她意外,意想不到。

他始终不肯承认他的所作所为,还是因为自己鲁莽了?

但这已成结果,她无法接受那些事实。

在街上,她擦着眼泪,无数的行人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

有很多人无视她的存在。

也有很多人看她的笑话,看她流泪指指点点。

她也不觉得什么。

因为她也是个极为普通的人,不是神仙,不是贵人,没有人有义务去安慰她的。

“哎呦,小姑娘这是怎么了,要不要爷疼疼你?”

须臾听到一句带着调戏的声音传来。

苏绵绵一怔,这话让苏绵绵作呕,她对此感到恶心至极。

想来又是什么纨绔子弟,市井痞子没事调戏姑娘。

她还未曾撇过脸去看那人是谁,就慌慌张张的跑开了。

她才不要遇到一些可怕的事情。

只是一个人落荒而逃,逃到这里,她该怎么办,或者,她今晚都不敢再回那客栈里了。

兴许是不敢对视他的眼睛,看着他那张无辜的表情,说着一些否认的话。

她受不了,心情尤为崩溃。

现在,她需要找一个人倾述,或许,那个人她找到了……

苏绵绵来到之前的桥上,她不知道凌向倾住在哪,她只知道,凌向倾会在这里游船观赏美景。

他说这里的美景是他所见过最美的景色。

也许他还会过来,或者经常过来。

那么在这里,她也许还会遇到他,苏绵绵这样等着。

她也不忘昨天,有个人在后头把她推入水中。

如果此刻她再次下手,苏绵绵定是猝不及防。

这次,她会谨慎的看着后头。

不知多久,湖中一艘艘游船驶过,她不见凌向倾的游船。

苏绵绵略有失落,大概今日,他未曾有这样的闲云雅致,在这游船。

她缓缓坐在地上,蜷缩在一个角落,想一个人静静的等到天黑。

“绵绵,怎么一个人在这,孤零零的样子,看着我好心疼啊!”

一声熟悉的音色,抬眼只见眼前一身墨袍极为显眼。

她微微抬头,看着凌向倾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丝怜悯,眸光似柔水般温柔,细看着她的脸颊。

那人是凌向倾,他来这了。

苏绵绵抿了抿嘴,她确实孤零零的,可怜至极,这会,她一时忍不住扑上去抱住了凌向倾的腿。

她将小脸埋在他的衣袍,现在她心情不好,特别难过,什么话也不应,就这样抱着。

“哎呀,不要用我的衣袍擦眼泪擦鼻涕啊,这衣袍可贵了!”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

这会苏绵绵更委屈了,一把泪一把鼻涕的流着,委屈的不得了。

“唔……我难道还比不过这件衣袍吗?”苏绵绵咬着下唇,用沙哑的声音开口,含着泪的眸子,就像是一个被大人抛弃的孩子。

看着凌向倾心疼。

他赶急赶忙蹲下,在她的头上摸了摸,这会,他如偷了腥的小猫一样开心,他也能摸她的头了?

虽然这会是因为苏绵绵心情特别差,委屈才没有时常的躲开,但他能摸到苏绵绵的头,对此依旧满是欣喜。

他连忙哄道:“哪里,绵绵比我这身衣袍值钱多了。”

说着,他柔和的双眸看着她委屈的模样,用手帕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苏绵绵还是吸了一口气,抓起他的衣袍,呼的一口鼻涕。

见状,凌向倾身体猛的一颤,用手捂着脸,虽然他特别难以忍受这鼻涕呼在他的衣袍上。

他有些洁癖,也对这些鼻涕感到恶心,此刻脸黑得要死,却还是忍了。

苏绵绵委屈巴巴的看着他,须臾才说道:“对不起……我没有东西擦鼻涕。”

凌向倾扯了扯嘴角,连忙摇头,说道:“没事,没事!”

她握住苏绵绵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感觉软软的,握着十分小心。

“你的喉咙好了?”凌向倾听她那时开了口。

苏绵绵点头,许久才道:“但是我的声音,听着好难听!”

听罢,凌向倾无奈的摇了摇头,安慰道:“刚刚好而已,而且我听着也不是很难听啊!等后来声音好了,就更好听了!”

对于凌向倾说的话,她知道那是在安慰她。

她也知道,顿时若是不安慰她,她的情绪就会越来越差。

凌向倾是个好人,是她的好朋友,会迁就她。

这会,她忍住泪水,说道:“谢谢你……”

这个谢谢,包含了很多,感谢他这样的安慰,感谢他陪她说话,至少在她孤单需要人陪伴的时候,他出现了。

凌向倾听罢,也终不像之前不允许她说谢,因为他现在大抵能明白,苏绵绵为什么总是会说谢谢。

只见他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看着她人心暖了,握着她的手也暖了。

须臾,他也该问一些他不解而想知道的事情。

“绵绵为什么一个人在这哭呢?”

他怕问出的这句话有些冒昧,心里忐忑不安。

苏绵绵听罢,她低下头,似乎不太愿意说出来。

这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吗?

还是因为她不愿把她如此可悲的事情说出来,被她始终信任的人背叛。

或者,她一直在错信。

实际上,她也不想这么极端,也不想不相信安以墨的,可她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关。

见苏绵绵这番犹豫,未曾道出口,凌向倾便知道是自己唐突了。

他抬眼看着别处,说道:“抱歉,不愿说可以不说的,是我问的太冒犯了!”

凌向倾说得有些慌张,又带着一点失落,他很小心翼翼。

能这样与苏绵绵在一起,纯属侥幸,他不希望苏绵绵和她在一起的感觉有压力,或者产生厌倦。

苏绵绵听罢,连忙摇头。

“不是的,也不是很冒犯,只是我和安以墨感情出了一点问题!”她说道。

似乎回想那一刻,她的心情便会变得特别低落,神色也会在此刻变得低沉,如死水般没有了生机。

凌向倾也许知道,安以墨在苏绵绵心中的地位,那人对苏绵绵来讲,有多么重要。

也许此刻他听着会特别吃醋,心里万分不甘,甚至想说些他不好的地方,展示他的好,让她改变内心,跟他在一起。

但是,这些私欲如此自私,或者他特别贪婪。

可是,他无法这么卑鄙,用这样的一种手段获取自己想要的。

也许他用这种手段成功了,苏绵绵也离开安以墨和他在一起,但那时所拥有的感情,也不是他想要的。

得不到真正的快乐和感觉。

若是这样,他宁愿自己再努力一辈子,哪怕在她心中的位置,依旧是好朋友。

那也许真的不错,至少是好朋友……

略比朋友更胜一筹,也许与恋人的身份低一等。

至少他愿意努力去改变现状。

知道苏绵绵为此苦恼,安以墨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此刻他恨不得现在过去打他一顿。

为何得到的从来不懂珍惜?

为何要伤他心爱的人,伤她的心呢?

“不要不开心,如果真的不能解气,我可以帮你!”凌向倾开口。

似乎他并不懂甜言蜜语,只能这么直率简单的把话道出口。

听罢,苏绵绵皱了皱眉头,她带着一丝疑惑,问道:“你要怎么帮?”

是打算安慰她,哄她开心还是什么?

安慰、哄她开心这种事,安以墨时常做,也许日渐久了,就是她太矫情了。

实际上,她也不愿矫情。

凌向倾神色坚定的看着他,他握住苏绵绵的肩膀,认真开口,“如果你不开心,不解气的话,我替你打他一顿!”

苏绵绵险些被逗笑了,她摇了摇头,把安以墨打一顿,她怎么舍得。

“我知道你替我着急,但是谢谢你!”

她不希望安以墨受伤,即使他这样把她伤得遍体鳞伤……

她想,也许这种爱情太卑微了,那她又能怎样?

谁让安以墨把她哄得像个宝贝一样?如果安以墨受伤的话,兴许她不开心,反而更伤心了呢?

听苏绵绵这番话,凌向倾微微一怔,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原来安以墨在他心中是这样一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