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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小娟浓眉大眼,身材高挑,脸上本来就带着一股英气,只是她性子娇柔,看起来略显柔软。现在身着黑色劲装,很像一个英气十足充满灵气的士兵。

而甄珠儿已经稍微有点发福,皮肤也粗糙,穿上劲装很像士兵。

“还是甄珠儿最像,小娟还是有点秀气。”若离的眼睛在司马小娟甄珠儿身上转来转去。嘻嘻笑着说:“鲍天麟,有没有什么黑色的东西,比如锅底黑锅底灰什么的,给我脸上抹点,可别暴露了。”

“抹什么,就这样,量有人看出来也不敢多言。”鲍天麟看着若离黑色劲装下显得更加柔嫩娇艳的脸庞,听她说抹点锅底黑,皱了皱眉头:“你这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识破了。”

“哎。这皮肤好长得好看有时候也不见得是件好事。”若离故意哀叹一声:“你说说想扮个男的都不像。”

“得意什么。”甄珠儿见若离得意忘形故意说反话,低下头无声的骂了一句:“你以为你有多好看,贱村姑一个。”

她低下头来再也没有抬起,心里的自卑升级,若离说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夸她,其实是在变相的骂她长得像男人。

她虽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有倾国倾城的貌,比起妹妹甄贝儿来还差了一大截,却从来没有自卑过,因为她也算是秀丽端庄,有着大家闺秀的仪态。以后一定会是雍容华贵的。

可是自从前天若离告诉她要保养之后,她才注意的观察了若离,惊叹这么多年若离不但没变老去,竟然比起在府里和刚来的时候美了很多。尤其是皮肤更加的光滑细腻如绸缎般,一双眼睛也更加的有神采。

这个发现让她自卑起来,一天比一天自卑。

她就急着想要将自己的皮肤变得跟若离一样,也是病急乱投医。竟然想要狠劲的将粗糙的皮肤洗掉。

现在脸上的红斑越来越明显,确实像极了这塞外风吹日晒的脸。

鲍天麟带着司马翼司马羽盖星云进了人营大门,头戴钢盔身穿戎装佩戴兵器的侍卫看见几个主帅身边跟着几个小鸽子,都低头见礼,并没人敢抬头看。若离司马小娟甄珠儿却都心虚起来,若离觉得路都不会走了,平地上也差点扭了脚脖子。

“小心点,不用那么紧张。”鲍天麟见她眼睛慌慌张张的四下张望,由于紧张,脚步也乱了,甚至踮起了碎步,女儿态全露了出来,轻轻笑了起来:“金若离,就你这鬼鬼祟祟的样子,不做贼也似在偷人,你越是这样越是被人注意,你就跟在我身边,没人看得见你。”

若离忙挪着脚步躲在鲍天麟身边,比起高大魁梧的鲍天麟她个子太娇小,如果不是特意,很难发现。

司马小娟从小跟着大哥二哥司马小婵习武,本是出自将门,自带着一股男儿气。走在两位俊朗出尘的哥哥中间,倒像是侍从,她看着若离走在鲍天麟凝身侧,几乎是小跑着才跟得上,被劲装勾勒出来的纤细腰肢,圆浑丰韵的臀部就很有女人味的充满了诱惑的扭动起来。

她觉得热血膨胀,偷看左右。司马羽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

她慌忙咳了一声,快走几步赶上若离,小声提醒她:“若离姑娘,慢点走,太快就不像男子了。”

“哦。”若离应了一声放慢脚步,心虚的问:“小娟。我都挺头发收腹大踏步了,难道还不像男子?”

鲍天麟司马翼将若离三个带到了一排土胚屋子前,指着中间的三间说:“金若离,小娟,珠儿你们三个就住在这三个屋子里,外面有士兵守着。如果平时没设么事儿,不可外出,无聊了,你们三个可以闲聊串门。”

“那你们住哪儿?”若离上下打量着没有砖瓦,只是用土胚稀泥抹起来的房屋,见旁边的都锁着,问:“难道你们不住人营?”

“我们住那边的人帐。”鲍天麟指着不远处,有一大片大大小小的密密麻麻的人帐,佩戴大刀的戎装士兵穿梭其间:“离这里不远。”

“我们住在这里是不是太显眼了。”若离小心翼翼的问,主帅住帐篷,她们几个住屋子,会不会太显眼了,说不定会引起注意。

“这里是重伤员住的地方,随人郎中就在后面。”司马翼指着后面紧密排列的几排土坯房屋:“你们只管住着,有人送吃送喝,别的事儿就不要管了。”

“对,别的事儿都是个人机密。”若离很懂事的说了句,推开中间的门走了进去。屋子干净整洁,却是十分的粗陋,一床一桌一椅,弥漫着一股泥土味儿。

“金若离,晚上将这床被子加上。”鲍天麟看着若离将随身带的几件衣物取出来。又从挎包里拿出自制的润肤膏,青螺镜子放在桌子上。

鲍天麟一双明亮的眼睛看了看外面,司马翼司马羽正在安顿司马小娟,盖星云也跟了去,凑近若离小声说:“金若离,想我了没?”

“不想,才怪!”若离娇羞的说:“不许叫金若离,叫姐姐。”

“姐姐。”鲍天麟很乖的叫了一声。声音和他高大的身体极不相符,若离心里一柔。含羞低下头去。

和鲍天麟之间的缠绵之情已经维持了这么久,却每一次见面,每次听到他说话,都不由、自己的心慌意乱,心跳的难以抑制。虽然一直斗嘴,却和以前不一样,都是为了掩饰。

鲍天麟的一声姐姐,叫的她的心颤悠悠的,浑身酥软。脸上飞起了两团燃烧的红晕。

鲍天麟在身后看见若离脸上突然飞起两团熟悉的颜色,俯下脸贴近若离耳朵:“姐姐,叫两声姐姐了。有什么奖励。”

“什么奖励?好好地守住边境再说。”若离怕被人看出,平时两人随随便便也就罢了,现在可是在人营,如此神圣威严的地方。那点打情骂俏的事儿很容易被看穿的,她急匆匆的将带来的东西摆放好,就对鲍天麟说:“鲍天麟。我们这是在人营。要纯洁一点。”

“纯洁?”鲍天麟愣了愣,随即嬉皮笑脸了一下:“我们不纯洁吗?”

“我们很纯洁吗?”若离狠狠地瞪一眼明知故问的鲍天麟:“我们是披着纯洁的外衣,做着龌龊的事儿,那种事儿在外面算是风花雪月,情意缠绵,但是在这肃穆的人营,就是一种亵渎。”

“什么亵渎。是锦上添花,人营的生活这么枯燥,有点风花雪月岂不是美哉。”鲍天麟嬉皮笑脸的略带邪魅的看着若离即使裹在宽大的劲装内依然诱人的身躯:“金若离,我们这么偷偷看看的,什么时候可以公开。”

“公开?我看就不必了吧。”听到公开这句话,若离就紧张,还有几个月的时候她就该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公开岂不是给人家出难题。

见她又推脱,鲍天麟的脸色变了变,随即温和起来:“金若离,我知道你是怕惹麻烦,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还有一个个月,我们就要和瓦砾国决一死战,战事结束,回到都城,我会处理好这件事儿的,总之我会对你负责的。”

“其实不用了,我们现在很好,鲍天麟我们先不说这些了,只要能在这里陪着你我很高兴。”

若离说这句话确是发自肺腑,能在最后的日子陪着这个十年的时间带给她无数美好和欢愉的大男孩,也算是个交代。不知道换回自己以后,这段记忆还在不在。

最后的时光,她忽然之间生出无限的眷恋,看着鲍天麟一如既往的在别人面前威武霸气,在她面前柔顺乖爽,时不时的一声姐姐,如缠绵之中的呻吟,让她的心尖颤抖,她记不得老公的样子,可是这声销魂断肠的姐姐,让她魂牵梦绕,就算是此刻人就在眼前,转身就有牵肠挂肚的思念。

她摆好了东西转身见鲍天麟堵在门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

心里在此一柔,竟然接着生出无限的依恋,她破例撒娇的用身子轻轻碰了碰他宽阔的衣服:“看什么,眼珠都掉出来了,跟个男子似得有什么好看的。”

这一撒娇竟然媚态十足,电光四射。

鲍天麟的眼睛瞬间石化,好半天才艰难地咽下口水。

此刻身着黑色劲装的女子,光滑细腻的雪白的肌肤配上一丝鲜艳的桃色,眼睛更加的明亮,刚才恬静的摆放着东西,白莲花般的圣洁,此刻只是嫣然一笑,竟然有种倾国倾城倾倒众生的妩媚,他忽然之间很想将自己投进这种目光,永远沉溺其中。

他瞬间觉得司马翼司马羽这次带若离前来实在是太伟大太正确了,刚才那一瞬间若离的媚笑绝不输于大哥勾魂摄魄的媚眼,大哥曾让无数女子前仆后继奋不顾身的沉迷。而且大哥曾对若离有过关注,还曾经共处一室。如果被他抢先一步将若离带回都城,后果很严重。

小小的屋子里,若离有点意乱情迷,鲍天麟痴痴迷迷,空气暧昧起来。

隔壁屋子里司马翼司马羽盖星云司马小娟的的声音被闻而不见,一切似乎停止了,安静的让人心跳。

就听见一声高亢嘹亮,经久不息的号角声。号角的长鸣有点像警笛,让人心里产生一种紧迫感,似乎有危险发生。

若离这才仿佛被惊醒,一时恍惚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傻傻的看着鲍天麟、。

“你好好呆着不许乱跑,敌人偷袭,我去看看。”鲍天麟第一时间将若离按倒在椅子上,紧盯着她的眼睛:“记住不要乱跑。危险会随时发生。”

“你要小心一点。”鲍天麟说完很潇洒的扬了扬长袍,转身走了出去,若离下意识的追了出去对着他的后背喊道:“早点回来。”

只见外面乱哄哄的,不远处的人帐忽然钻出了很多的士兵,个个头戴钢盔身穿盔甲,手持兵器,不一会儿这些混乱的士兵们,就排成了整整齐齐的几个方队,接着小跑着离去。

司马翼司马羽盖星云也匆匆离去,司马小婵甄珠儿都出来站在门口看着。

守在不远处的几位鲍天麟身边的侍从就过来恭恭顺顺的说:“长官,你们身受重伤的好好休息,请回屋吧。”

“官爷,这是怎么了?是要打仗吗?”士兵们跑出了人营,重重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外面安安静静的,若离陪着笑脸粗着嗓门问小侍从:“在哪儿打?”

“长官,小人不知道。”小侍从听若离喊他官爷,有点奇怪的偷眼看了一下,见若离美眸皓齿,皮肤娇艳,心里直打鼓,他慌忙低下头去:“主帅有令,小的们只管照顾好几位长官就好,别的事儿不用操心。”

“只照顾好我们?那要是我们偷偷出去看看会怎样?”若离小心谨慎的问:“官爷,我们能不能偷偷地去人营门口看一看?”

“回长官,主帅说过,要是几位有闪失,我们就是几个脑袋都要搬家,而且株连九族。”小侍从吓得脸色都白了,忽闪着一双眼睛:“长官,您还是快回屋子里吧,要是你有个闪失我们可担当不起。”

“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外面在打仗,我可不想给你们添麻烦。”若离陪着笑脸说着走了进去,关上门。司马小娟心里就痒痒的,她是有身手的人,看见见金戈铁马的就想一展身手,再加上盖星云也出去了,他可没有功夫,她心里牵挂,见若离进了门,甄珠儿也跟着进了门,便一个人在外面走来走去的。

小侍从直到司马小娟进了屋子这才离开站在旁边,心里纳闷,主帅说这几个是受了重伤的长官,他们的生命比自己还重要,要他带着二十个亲随保护着。

可是他刚才看三个长官,都没有受伤的样子,而且刚才跟他说话的那位,怎么看都像个女子,他心里暗暗发笑,看来这个主帅,也耐不住寂寞。

不过主子的事儿还是不要多嘴,主帅要自己保护,就是看得起自己,他笔直的站在了一排屋子的尽头,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

若离关在屋子里,心里慌控不安,很害怕刚一来,鲍天麟就出什么危险,她暗暗收起刚才的心猿意马,以前她也听过一些迷信的说发。司机讲究出车前不能行房事,将人讲究出征前不能行房事,就连打麻将也讲究前一夜不能行房事儿,所以她决定,忍耐一点,在人营的这些天绝对不能,以免让鲍天麟晦气。

人营的夜晚神秘而安静,还没听见士兵们回来的声音,若离司马小娟甄珠儿心里都不安起来。小侍从端来了饭菜,就是简简单单的土豆馒头咸菜,外加手抓羊肉。

若离从来不吃羊肉,这时候也担心鲍天麟,没有胃口,只是吃了几口土豆馒头,喝了几口水就忐忑不安的躺在了木板搭成的床板上,像个烙饼似得翻来覆去。

“若离,你睡了吗?”门外就传来司马小娟人造的粗厚声音和敲门声。

若离抹黑点上油灯,下了床打开门,本来她也想去司马小娟的屋子里坐一会儿,可是看到那些个侍从们都站在不远处,兵器盔甲的,不想让自己紧张,只好在黑暗中等着消息、

一打开门司马小娟就走了进来,神秘兮兮的往外看了看关上门。转身对若离说:“若离姑娘,怎么办怎么办,我实在太紧张了,心口上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你呢,心慌不慌?”

“慌,怎么会不慌。”若离跟着捂着衣服:“可是我们有什么办法,也不知道战场在哪里,估计离这里很远,一点厮杀的声音都听不见。”

“是啊,若离姑娘,你说要是他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们可怎么办?”司马小娟几乎哭着说:“我们可刚刚来。”

“三长两短的不至于,鲍天麟司马翼司马羽都那么厉害。”若离安慰了一句随即皱起眉头:“不过还没看见一脉,黎全根黎宝根,听说他们都在这里。”

“是啊,就是没看见我姐夫和一脉。”司马小娟这才想起来,更加的紧张:“若离姑娘,他们不会有事儿吧?”

“应该不会。”若离肯定的说:“他们都那么厉害。”

“若离姑娘,你看谁都厉害。”司马小娟看着若离:“就是我们不厉害,需要保护。”

“我想这其实也就是鲍天麟想我们放心罢了,人营里会有什么危险呢,都是些官兵。”若离看着窗外,黑乎乎的,几个小侍从佩戴着钢刀来来回回的走,放下窗帘:“真正有危险的是鲍天麟他们。”

两人心不在焉的说来说去,无非是一些担心。

“回来了回来了。”一直到了后半夜,终于传来整齐的震耳步伐。司马小娟几乎是跳了起来拉起窗帘,果然看见不远处的人帐外都挂起了灯笼,从大门处进来一队队的士兵。

司马小娟将脸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给若离讲解着:“若离姑娘,官兵后面还有伤员。官兵这么多啊,有几万吧,都走了一个时辰了,出去的时候也么见这么多啊?也看不清天麟哥哥,大哥二哥星云哥哥在哪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若离再次捂着衣服出了口气:“我还以为今晚不回来了,看来是打了胜仗,士兵都回来了,主帅一定好好地。”

“但愿吧,别人都好说,都会保护自己,就是星云哥哥,有点让人担心。”司马小娟一直看到所有人都进来,各自尽到各自的阵营,这才回过头担心地说:“我还是没看见星云哥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