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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镇长刚才所说的大盗贼匪这个罪名和司马小娟此刻的形象很般配,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个令他兴奋的念头,清苑县黑山崖县向来山高林密,盗贼劫匪不断。也许眼前的这几个女子真的就是这些贼寇的内线,这个饭馆巧女馆就是他们的窝点落脚之处,已经一年多不见的那个田林。司马兄弟盖家兄弟就是真正的贼人。

他为自己的判断兴奋地两眼发光,如果将这些贼匪抓捕归案,那么他就立了大功一件,以后就不单单是这弹丸之地的高坪镇的捕头,有可能提拔为县衙的捕头,总捕头也说不准。

他瞅准时机,见十几个手下将司马小娟紧紧围住,越围越紧,大喝一声:“贼婆子,伏法吧。”

说完上前对着司马小娟的双膝快速的飞去两脚。没曾提防的司马小娟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捕快们蜂拥而上,很快将司马小娟五花大发绑起来。

“你们别动。不关你们的事儿,散了。”若离见司马小娟被五花大绑,倒平静下来,顺手将大志及几个小伙计往后门推出。

若离,甄珠儿司马小娟,伙计们都被绑了起来押出了门。镇长见外面围着一大群的人,咳咳几声清了清嗓子,大声说:“想跑,没那么容易。都给我绑了。这几个女子都是贼匪,这里的火机都是帮凶,回头客饭馆巧女馆都是他们的窝点。将他们都带走。”

镇上长住的一些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小声议论:“不会吧,若离姑娘这么好,怎么会是贼匪。”

“你们都被她蒙蔽了。”镇长很少在人多的地方发言,见人多,声音大了起来:“她的这家饭馆巧女馆其实是个幌子,她们真的生意是抢劫。”

镇长带着满脸的得意自豪,押解着若离几个去了镇衙门,留下一群唏嘘不已的观众。

没几天回头客换了招牌。叫做喜来顺,巧女馆也叫做俏妆。

若离甄珠儿司马小娟随心及伙计厨娘们都被关在了高坪镇简易的牢狱里。刚刚初春的天气,早晚比秋冬天还要冷,牢狱潮湿阴冷,女子们关在一间大一点的屋子里,男子们就在一间窝棚般的屋子里。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甄珠儿实在受不了,卷缩在一个角落恨恨的骂道:“该死的,我受够了,如果以后我出去了,一定要将这个该死的镇长,捕头,捕快们一起送进地狱。”

“那就快点了,甄珠儿你快点出去,我们也好跟着出去。”司马小娟恨恨的站在若离身后,她为自己学艺不精而懊恼,将她留在这里,大哥很郑重的交代过,要她好好保护甄珠儿金若离,可是现在她一点保护能力都没有。

若离默默地坐在一旁,听着旁边几个厨娘的唉声叹气,随心小心翼翼的偎在她身边,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儿,在乡下女孩的心里,坐班房就是坏人,可是多少年来,若离姑娘从未干过真么违法乱纪的事儿。

但是镇长怎么说都是父母官,他代表的可是朝廷的法力。他说若离姑娘是贼匪,她有点怀疑的看着若离。

“怎么随心,你是不是想看看我这个贼匪为什么会掩饰的这么好,还有一脉。”若离揣摩出了随心的心思,笑着说:“那你就好好看看,看看我这些年来是怎么掩饰的?有句话叫做纸包不住火,能将火包在纸里这么久,我金若离实在是高人啊。”

随心犹豫着说:“若离姑娘,其实我一点都不怀疑你,你和小娟姑娘人那么好,可镇长为什么会将我们抓起来呢。坐了班房,就是坏人。”

“随心,你还真的很高看我了。”若离苦笑一声:“我要有这个本事,还这么辛苦的做这些,我远走高飞不就行了。”

“若离姑娘,我们是不会被一直关在这里啊。”随心担心的看着黑暗潮湿阴冷的屋子。、

、“不会的,”若离简短的说了句:“一直关在这里是需要证据的。”

随心叹息一声,不再说话,她只是心里有点怀疑,被若离这么一说,怀疑没了。可是被关在板房里以后可怎么办。

也不知在这黑暗的屋子里呆了多久,那些个厨娘一个一个的被放了出去,最后随心也出去了,就剩下了.若离司马小娟甄珠儿。

“小娟,我们在这里多少天了?”若离抬头看了看黑暗的吊着灰絮的屋顶:“该有十天了吧,小婵怎么不来看我们。”

“他们是不是不让姐姐来看我们。”司马小娟也不明白:“按理说她早该来了。”

若离见甄珠儿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卷缩在墙角,觉得有点消沉。便大着嗓门说:“没关系,我们等着,有道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好一个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若离姑娘很乐观啊。”随着一声欢愉的声音,司马羽一袭白衣破窗而入,后面还跟着司马翼。

“大哥二哥。”司马小娟一声尖叫,扑进了司马翼怀里:“你们怎么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怎么可能?”司马翼有点溺爱的看了看司马小娟的头发:“大哥二哥怎么能让你们住在这里呢。”

若离在一旁看着兄妹情深,等他们终于上深情完了才问“司马翼,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呢?怎么不见小婵来?”

“小婵一直在外面找你们,可是没找到。”司马翼转身看着若离:“你们被关着点的地方在镇衙后面的空地里,就是几看、间破屋子,。远处看来就是杂货间,小婵那一直以为你们是被关在镇衙的牢狱里。”

若离不解的问:“这里不是牢狱?那个镇长为什么不将我们关在牢狱里?”

“因为他对外说已经将你们送到了县衙,交给了县太爷。”

“不是随心她们被放出去了吗,难道不会告诉小婵?”

“镇长说先将她放出去,就将你们送到县衙。而且他们是趁黑将你们送在这里,趁黑放他们出去的。你们住的地方一般人不注意。”

“那么司马翼,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司马羽一直在一旁看着若离,听她问,说了句:“当然,我们这就出去。”

“我们还是走窗户吗?”若离看着紧关的门,指着窗户:“窗户这么高,怎么出去?”

“这还不简单,走着就出去了。”司马翼微微一笑,对着陈旧却很厚重的门狠狠的踹去,从外面上了锁的两扇门咣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终于看见了天日。”门外一股寒风吹来,此时正值中午,太阳热乎乎的照在脸上,若离长长的出了口气:“差点被憋死。”

“不是差点,是已经。”许久没说过话的甄珠儿茫然地看了她一眼,头发上满是灰尘。

若离忙用手拍打着自己头上,身上的灰尘,就听见一声惊慌的喊叫:“何捕头,她们他们出来了。”

司马翼司马翼听到喊声吃了一惊,刚才进来的时候他们是见衙门里没人,才悄悄潜入,查找了好一会才发现后面院子里的一排屋子看似杂货屋子的破烂屋子有一间外面放着几只碗,这才破窗而入。

刚才一心想要带若离几个离开,没顾得上想还有外面的人。

司马翼飞快的从怀里掏出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随手扔了出去,喊叫的捕快就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一行人出了镇衙门,司马翼见若离向饭馆的方向走去,喊住她:“若离姑娘,我们快点回去吧,收拾好东西就走。”

“走?去哪儿?”若离吃了一惊,又不是真的犯了法,关在黑屋子里已经够倒霉了。难道还畏罪潜逃。

司马翼急匆匆的说:“若离姑娘,我们只有几天的时间,本来只是回来看看你们好不好,暂时还不能暴露行踪,但是你们现在很不好,我们也没时间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我和小羽商量了一下,你们还是跟我们走吧,先去东边,等着和我们一起回都城。”

若离坚定的说:“那可不行司马翼,我们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就说明是真的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了。这岂不是不打自招。我可不想受这种冤屈。要走也得等到事情有个水落石出,给我们个说法。这可是冤案,要有精神赔偿的。”

司马羽见若离坚持,上前说:“若离姑娘,你就不要坚持了,我们没时间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人令如山倒我们必须在十天之后赶回东山。”

“不行。太冤枉了。”若离还是摇着头。

“我说你就不要坚持了,你以为那个什么狗屁镇长会给你一个公道,他要是能给你一个公道早就给了,还能将我们关上十几天?”甄珠儿见若离坚持,心里生气,她可是日思夜想的想要回都城。虽然现在不是回都城,而是先去和瓦砾国交界的东山。但是曲曲折折的也就回去了。

“那你先去吧,我等着。”若离看了她一眼。甄珠儿的心事她知道。

“那可不行,怎能将若离姑娘留在这里。”司马羽忙说:“若离姑娘你是一定要走的,你想我们从镇衙逃了出来,镇长一定会来查询,要是一个留在这里,所有的罪名就是你的了。”

司马小娟也想去看看盖星云。跟着劝若离:“是啊若离姑娘我们先走吧,就让那个镇长先嚣张几天,等我们安排好了。有他好看的。”

其实他们说的这些个道理若离全都知道,她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见她不说话也就是默许了,司马翼快走几步牵过三匹高头大马,将其中一匹交给司马小娟:“小娟,你和若离姑娘共骑一匹,我和大哥一匹,珠儿一匹,。我们赶快回玉溪村取点东西,交代一下。”

“大哥,你说傻话吧。我哪里会骑马。”司马小娟忙摇着头,她虽然有功夫在身。却从小跟着哥哥姐姐流放,根本就没骑过马,那里会。这样长途的跋涉可不是不会骑马的人能受得了的。

“那怎么办?”司马羽有点为难,他和司马翼是来调遣三义人去东山做最后的冲刺,这一仗大胜的话,就可以班师回朝了。鲍天角的皇位就可以稳坐,鲍天麟的威信也可以树立起来,而司马家护国有功也可以威名远杨,两人将蛮夷族的,羊家堡的以及守关驻人的甄家人联合起来,三义人浩浩荡荡的向东开拔。他和司马翼抽空来看看若离她们,还要追人队。

若离听清楚了司马羽的为难之处,笑着说:“如果真的很急,那小娟和司马翼的一块儿,我和司马羽一块儿先走着。甄珠儿会骑马吗?”

、司马羽愣了愣:“这样可以吗?”

甄珠儿怕若离会反悔,插嘴道:“姑姑,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会骑马。”

若离不可思议的看着甄珠儿,甄珠儿忙解释:"我小时候学过骑马。”

说走就走,若离率先像一匹马走去:“当然可以了,有什么不可以,人是活的,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好了我们快点走。”

两匹马飞快的向玉溪村跑去,回到家里若离急匆匆的收拾了几件衣物,就去对岸将门前已经抽枝发芽的果林,以及长得跟韭菜一样的麦子,还有一块等着播种的闲地托付给了常有发。

又跟常婆婆告别。常有发常婆婆都很相信若离,一口答应。

五人骑着三匹高头大马。飞一般的向东跑去,刚刚离开不久,何捕头就带着一群不快赶了过来。

“司马羽,这跑的也太快了啊,跟飞似得。”马儿飞起四蹄策马奔腾,寒风吹的脸疼,若离从斜背着的挎包里拿出一个口罩捂在脸上:“我先戴着这,个女人的脸最重要。”

\司马羽微微笑了笑,若离刚刚从黑屋子里出来,没来得及洗头发,更没顾得上好好梳妆,头发被风一披散下来,随风飘扬,头发轻柔的拂在司马羽脸上,他觉得心里痒痒的。

司马翼和司马小娟跑出去了一会儿,又停下来溜在司马羽后面。甄珠儿一直紧紧地跟在后面,虽然很是辛苦,但是鼓足了劲。

司马羽知道大哥是怕他对若离动心,嘴角扯起一个无奈的苦笑。

对若离多年的暗恋,也只有大哥一个人知道。

他回头对司马翼做了个轻松的动作,让司马翼放心。

赶了一天,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离三义人不远的客栈,这家客栈在管道旁,规模较大。

司马翼翻身下马:“小羽,珠儿我们先在这里住上一夜。若离姑娘珠儿都累了,休息一下明天再追。”

定了三间上好的客房,若离司马小娟一个屋子,甄珠儿一个屋子,司马翼司马羽住了另一间。

吃过饭,若离就钻进了店小二提进来的浴桶。钻进热气腾腾的浴桶,她伸出两只胳膊对钻进另一只浴桶的司马小娟说:“小娟,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洗个澡了,去去晦气。”

“是啊,真没想到我们除了被流放,还会进牢狱。”司马小娟泡在热水里,这才想起感慨:“这辈子该遇的都被我们遇上了。”

若离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小娟,还不害羞啊,狗大的年纪还这辈子,知道一辈子有多久吗?那可是六十年七十年甚至八十年。二十都不到还敢说一辈子。”

司马小娟也跟着笑了:“可是我觉得一辈子的事儿都让我们遇上了。”

“这倒是,有些人一辈子都遇不到这些事儿。”若离舒服的在水里晃悠::“小娟,走的时候你去告诉小婵了吧?”

司马小娟说:“去了,姐姐还让我捎了一封信给姐夫那,这些天她可是为了找我们费尽了心事。”

两人洗完澡,很快就睡着了。

另一个房间,司马翼司马羽半躺在床上,司马翼看着屋顶不说话,司马羽察言观色的看了一会大哥的脸色,才小心翼翼的的问:“大哥,你说我们将她们三个带进人营到底对不对,天麟不会怪我们吧?”

司马翼看着屋顶幽幽的说:“天麟一定是不会怪,我们也只是急中生智,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过人营是不许带女子的,就算是她们也不行。”

司马羽试探着说:“大哥,我们不如先将她们三个安置在人营外面的村子里,等打完了仗班师回朝的时候再去接。”

“不行,放在外面不安全,附近的几个小村庄常常会有战事。”司马翼回头看了看司马羽:“别人还好说,甄珠儿可不敢出什么事儿,我们不好交代。”

“不只是甄珠儿,就是若离姑娘和小娟也很重要。”司马羽有点不赞同司马翼的话:“我倒觉得,甄珠儿并不是很重要。”

“小羽怎么说?”司马翼吃了一惊,坐了起来:“难道有什么说法。”

司马羽看着司马翼说:“大哥,上次我和星雨出使韩丹国,皇上曾经告诉我,让我问问若离姑娘,愿不愿回都城,还让我带一封信给若离姑娘。却根本没提起甄珠儿。”

“有这样的事儿?”司马翼不相信的盯着司马羽:“我以为天麟才最在乎若离姑娘。”

司马羽犹豫地说:“天麟是很在乎,可是皇上也在乎,所以三个女子都很重要。我们要怎么办?”

司马翼返身躺在床上看着屋顶:“我们的好好合计合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