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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有了,简直是魅力无穷。”司马小婵嘻嘻笑着调侃她:“若离姑娘都能跻身第十一个妾了,不简单。”

“你要不要做第十二个,以后我们姐妹同心,挤走前面那些。”若离反唇相讥。

“我才不要嫁给那些个朽木疙瘩呢,我要找个英俊少年。最不行也是青年才俊。”司马小婵说话间听到前面司马小娟的叫喊声,她忙转身:“若离姑娘,你先过去,这个小娟一惊一乍的,估计又是星云送来的鱼儿死了。”

“你去吧。我自己转转。”若离手里提着两只竹筐转过墙侧,这些天堆在院子里的树叶蒿草少了很多,有时间就赶紧将堆起来的后山脚下的树叶运回家,免得下了雪发霉。

甄贝儿屏住呼吸听着若离和司马小婵肆无忌惮的不知廉耻的说话,心里暗暗耻笑,她以为两人在墙侧晒着太阳说闲话,却看见一直晃动的竹筐一只移动的绣花鞋。

她不想单独看见若离,对若离刻骨铭心的恨意还堵在衣服,也不想让若离看见她独自在这林子后面。

她想转身回去,又太远,见林子里有棵很大的树,树下一丛灌木,想都没想提起裙摆跨过壕沟进了林子。

若离提着两只竹筐来到林边,抬头看了看没有树叶的树木,挥手逗了逗啾啾乱叫的鸟儿,就蹲下身子用带着简易手套的手往筐子里装树叶,树叶很干枯,装满后她用手狠狠地压了压,又添进一些,然后用脚踏了踏,再添进一些。

甄贝儿躲在大树后看着若离装满一筐,压瓷实,又装另一筐。刚才被酒色染红的脸颊泛着粉红的光色,红里透白白里透红,竟然很妩媚,不由的看了看自己绝世容颜。

若离刚刚将两只筐子装满,司马羽从墙侧转了过来,老远就喊:“若离姑娘,装这么满很重吧,我来帮你提。”

若离直起身子:“不用了司马羽,都是些树叶,不沉,我提得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司马羽英俊的脸庞在淡淡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英气十足,他迎着太阳大踏步的走过来:“”刚刚回来,若离姑娘,天麟交代过,你一个人不要在这后面呆着,以后有什么事儿交代我和大哥就好,这个小婵也是的,一点不上心。”

若离知道鲍天麟怕他再次遇到绿眼王子,专门嘱咐司马翼司马羽兄弟保护,心里一暖:“司马羽,没什么事儿?我也不会那么倒霉,每次都遇见那个什么绿眼王子。你也刚回来还是去休息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谨慎一点的好。”司马羽走近若离,很轻松的一只手提一只竹筐:“走吧。”

甄贝儿躲在大树后看着迎着太阳阳光般明朗的司马羽,很奇怪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英俊潇洒。平时她只知道鲍天角俊逸出尘无人能及,鲍天麟高大威武阳光灿烂。没想到这个司马羽竟然也这么出众。

正在出神,见若离跟在司马羽身后又转了回来。

司马羽很殷勤的要帮着往筐子里装树叶,若离忙先蹲下说:“司马羽,你只管往回提就会是了。不用趟手。”

司马羽就站在一边看着若离很麻利的用两只手将蓬松的树叶一点一点的压瓷。

甄贝儿蹲在大树后有点难受,她慢慢伸开双腿坐在树下灌木丛后的枯黄的草地上,太阳穿过没有树叶的树梢洒在她脸上,暖洋洋的。

有司马羽若离,她也不感到害怕,没了往日的恐惧,她扬起脸庞看着被树枝挡着的蓝天白云。

司马羽帮着若离提了几次树叶,看着院子里堆得差不多了,若离笑着说:“行了,司马羽,今天谢谢你,以后请你吃好的。”

“那我就等着了。”司马羽笑着拍了拍手转身离去,若离就将树叶堆好。

甄贝儿坐在大树下的灌木丛后,第一次很自然的舒展着,忽然觉得很长时间没有听到司马羽若离的声音,心里一惊,忙起身。

就听见头顶炸雷般的声音:“我的美人儿,是在等我吗?”

如雷贯耳的声音炸的甄贝儿跳了起来,顾不得理衣裙就向前跑。

还没跑出一步,铁塔般的身子就挡在了面前,充满雄性味道的气味传进了鼻子,男子迎着太阳的眼眼睛闪着幽幽绿光,铜铃般冒出一股热气:“美人儿,跑什么?难道不想见到哥哥?哥哥我可是朝思暮想着美人儿。”

甄贝儿吓得两腿发软,全身哆嗦起来,这个雄性十足的眼满男子的眼里真真实实的散发着传说中幽灵般的绿色光芒。

真的是绿眼王子,这个传说中韩丹国战神般的男子。

确定了脑子里疑惑着不敢肯定的事实,却又似乎很肯定的事实,灌着铅般的双腿很艰难的向后挪动,却撞在了一颗小树上。

绿眼王子充满野性的幽幽目光看着甄贝儿胆战心惊如小鹿般躲闪的绝美眼神,露出一个爆炸性的开怀大笑,却是嘴巴张得很大,发出的声音并不大:“美人儿,不必害怕,上一次我们不是很享受吗,你可让本大爷我欲仙欲死了好几波啊。”

绿眼王子说话间热气弥漫,甄贝儿觉得周围充满了雄性味道,那久久在脑海里盘旋萦绕的带着腥味的气味铺天盖地而来。想起他粗暴的举动,鲜红的被蚂蚁吞噬的血,颤抖着嘴唇:“你,你要干什么?”

而且她也不像往常一样,昂起高傲的头颅带着显摆从她面前走过,今天她却顺着墙根走。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甄贝儿如此美丽,女人看着都自卑。男人看着一定是爱了,出点什么事儿也说不定。

甄贝儿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回到屋子里,又一次天塌地陷的灾难,有一次惨无人寰的羞辱,她迫不及待的的蒙着被子失声哭了起来。

甄一脉看着甄贝儿进了屋子,偷眼看一眼若离,见她似乎并没有注意,想去看看甄贝儿却又没有借口。

若离虽然手忙活着,甄贝儿平时也一直和她针锋相对。看到甄贝儿的样子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怎么着自己前前后后也活了几十年。甄贝儿只是个少女。

没有抬头也感觉到甄一脉的犹豫,本来想装做什么也不知道,怕甄一脉没有借口.。想了想小声说:“一脉,你去看看甄贝儿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甄一脉对上若离担心的目光,压低声音:“姑姑,你也看出来了?”

“有点不对劲,你去看看。”若离也小声说:“我们也没看见她出去啊。不是一般都和甄珠儿一起的吗。”

甄一脉看了眼甄珠儿的屋子,甄珠儿是跟着他一起回来的,也就是说刚才两人并没有在一起。

甄一脉见若离也看出了端倪,对她带着感激笑了笑,慢慢向甄贝儿的屋子走去,去甄贝儿屋子要经过甄珠儿窗前。甄珠儿刚好坐在窗口的小桌上写着什么,忙打开门。

甄一脉轻轻推开甄贝儿屋门,走了进去。听见甄珠儿打开门,顺手将门关上。

他知道甄贝儿有什么事儿并不想让甄珠儿知道,要不然她就直接去甄珠儿屋里了。

甄一脉默默地站在炕头看着甄贝儿蒙在被子下的身躯随着抽泣颤动,虽然他不知道姐姐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一定是出事儿了。

等甄贝儿终于停止抽泣。甄一脉小声问:“二姐,发生了什么事儿?”

“你还能顾得上管我?就去讨好金若离吧。”甄贝儿哭得刚好心里舒服了一点。听甄一脉问,又触动了心里的伤痛,她猛然坐了起来,眼睛红肿,头发湿漉漉的粘在脸上。

甄一脉见姐姐的样子,更加确定她出了事,还是大事。

眼睛犀利起来,这个地方就他们四家人,如果是和若离一样的女人们之间的斗斗嘴,闹闹脾气,也就不过问了。如果有人真的冒犯欺负她,就算是鲍天角也不行。

他看着甄贝儿的眼睛小声说:“二姐,这跟金若离没关系吧,她今天好像没跟你怎么着吧。”

“我就知道你会护着她。”甄贝儿这次没害怕甄一脉犀利的目光,咬着牙说:“她没怎么我,可是一切都是她害的。”

“她怎么害你了?”甄一脉不解地说:“我们吃完饭,她就回来了。”

“她是回来了,可是……?。”甄贝儿差点说出刚才发生的一切,话到嘴边突然醒悟,这种事情怎么敢说出来,说出来不但毁了自己的名声,让别人看不起,还会让她在鲍天角那里没了机会。反正已经这样了,索性先自己的苦自己咽下肚子了。

可是话已经开了口,甄一脉破天荒的主动进来关心她,说明刚才她的样子太失态,他一定是看出了什么。

便改变了话题:“可是就是因为她,我才这么狼狈,吃完饭我去院院墙后面转转,就听见她来了,我也不想看见她就躲进了林子,结果就看见司马羽对她那个殷勤,两人一遍一遍的运着树叶,害得我多在林子里出不来。”

原来是这样,甄一脉到底是个孩子,听她这么一说,想来她是在林子里呆的时间了,看到有人对若离关心,想起自己无人理睬,伤心了。

便微微笑了笑:“二姐,你也真是的,金若离平时人缘好,你平时又不和人打交道,计较这些做什么。不过二姐,以后你一个人不要去林子里,金若离就看见过绿色的光,说不定林子里有什么人来,二姐,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一定让他好看,我是你弟弟。”

甄一脉说玩走了出去,甄贝儿刚刚收起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甄一脉是嫡长子,也是甄家唯一的儿子,她虽然是他的姐姐,在府里的时候几乎没有机会见到他,弟弟虽然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在她心里却和爷爷一样高不可攀。

来到这里,她记得娘的话,她的过人之处就是美丽,一定要端着架子,因为男人都很贱,就喜欢高傲的女子。

所以她摆出高高的姿势,甄一脉平时也从不说话,所以姐弟两平时互不理睬,但是对于甄一脉的敬畏还在,有几次她和若离较劲,甄一脉杀人般的眼神,让她胆颤心惊了很久。

可是今天这个弟弟真的是亲人,比起她天天跟屁虫般的跟着的姐姐强多了,一直装聋作哑的他刚才说的话就是她的靠山,让让她觉得如果她真的说出了绿眼王子怎样待她,他一定会去杀了他。

弟弟关键时刻是弟弟,可是姐姐就不行了,上一次她受了人生第一次奇耻大辱,那么明显的回来,当时同在一个屋子里的她硬是没发现她的异样。

不把我当回事儿,我也不把你当回事儿,甄贝儿心里暗暗发誓:以前只是想跟着甄珠儿,毕竟夫人拿她当嫡长女,二来她喜欢鲍天角,甄珠儿也喜欢鲍天角,她知道就算是有机会,也会在甄珠儿之后。

在她心里一直是把甄珠儿排在自己前面的,现在看来根本不需要。

可是不管是她喜欢的鲍天角,还是曾经喜欢她的鲍天麟,甚至现在她才明白是关心的她亲弟弟,还有周围这些人。都对若离股刮目相看,。最可恶的是金若离!她的这一切全都是拜她所赐。

想起金若离,她紧紧地咬住牙关,如果不是金若离,她不会被那个野兽般的绿眼王子侮辱,一次两次。

以后如果有机会,绝对不会放过她。

甄一脉回去将甄贝儿的话说给若离听,甄一脉好骗,若离心里明白一定不是她说的那样,作为一个过来人,甄贝儿走路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失魂落败的样子都说明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是能发生什么事儿呢?

在家里准备了几天,又一个集日的前两天鲍天麟骑着一匹驴回来。

这匹驴是他专门买来做运输工具的。

他见过了鲍天角,汇报完了情况,就过来找若离:“金若离,我们下个集日去镇上,准备开张。”

“宋大人的那边?”听到可以开张,若离想起了烦心的事儿:“他要是再来纠缠怎么办?我可不想惹上这么烂的桃花运。”

“这个烂桃花你还没福气惹了。”鲍天麟撇了撇嘴:“他进去了。”

若离不解的问:“进去了?进那里了?”

鲍天麟平静的说:“他欺男霸女,独霸乡里,鱼肉百姓的,自然是进他该进去的地方了。”

鲍天麟说完就走了,他还得把这件事情好好向鲍天角汇报汇报。

若离回来这几天,他和黎全根司马翼司马羽全方面的搜集宋大人的罪证,却发现宋大人在这小小的高坪镇的地位并不比在都城的一个王子差。高坪镇一半的财富就在他的手里,整个高平镇周围那些看得见的田地,以及镇上除了黎老爷家的绣品点,就是蔡老爷家的粮行也是租的他家的。

而那些地的地契,店铺的房契全都是他以违法手段抢占的。

虽然只是一个乡官,这样的贪官决定着大汉朝的根基,绝对不能留,他让司马翼司马羽回去,第一次对黎全根下了命令:如此贪官,你看着办。

黎全根只知道县太爷早已被他收买,所以直接去了州衙,并亮出了身份。

集日的前一天,天气有点阴暗,一大早,鲍天麟若离甄一脉盖星雨盖星云带着随心,赶着一头驴,驴身上驮着常婆婆家的咸萝卜,一些土豆,还有胡萝卜,瓷实的豆腐。

这些瓷实的铁疙瘩一样的豆腐,是常婆婆听若离说小饭馆要开张,连夜带着几个儿媳妇做的,。用的是今年少量的那些黄豆,若离本来想先将银子给她,但是怕人说三道四的,这个时候他们应该生活很困难,便说等用完豆腐赚到银子再付钱。

常婆婆很高兴,掌家的大儿媳更是喜笑颜开,掌柜的大儿子常有发也笑得合笼嘴,他亲自带着儿子将豆腐给若离挑了过来。

随心穿着若离上次给她的小碎花上衣,只打着两个补丁的褐色裤子,满脸笑容的很有眼色的主动走在毛驴身边,手很自觉地牵着驴缰绳。

一座一座的翻山,人走着都很困难,赶着驴就更加的困难,好在随心知道驴走哪里,鲍天麟对盖星雨说:“星雨,看来真的的修条官道,最不行也得修条大路,以后我们去镇上可以骑马骑驴什么的,金若离小婵她们也可以坐马车。”

盖星雨从来到这里还没走过这么远的路,没见过冬天山里萧条别样的景色,看着一座一座山脉相连,不怕人的鸟儿不时地落在脚下,一双秀气的眼睛不停地四下看着,俊秀韵致的脸上带着感叹大自然的惊叹。

听鲍天麟对他说话收回目光:“是啊,我们是翻过一座一座的山,其实如果修路的话,只要好好查看查看,找出两座山之间最近的路线,到最后那座山将路修上去,就到了高坪镇。”

盖星雨是根据翻了几座山。鲍天麟刚才解释说上了这座山就到了高坪镇的话,加上刚才的观察,说出这样的话,鲍天麟的眼睛一亮:“星雨,你是最有学问的,闲下来你好好考察一下,找出去镇上最短的路线。”

盖星雨忙低头:“放心吧天麟,走到高坪镇,我就画出走过的路线,看看怎么走最近。”

若离听盖星雨说得很在理。还知道绘图,插了一句:“山上的路可以盘旋着修,从这座山上走过去绕回来。再转到那座山,沿着山下绕几圈,最后上塬的那座山,可以慢慢盘旋上去,尽可能的让路平坦一些。马车什么的才好走。”

盖星雨惊讶得看着若离,如果说若离指着山路告诉他这条老路该怎样修,怎样走,也没什么,走过的路能看出来。可是她说得很有理论性。

他自小个跟着爷爷饱读诗书,满腹学问。但是爷爷有交代,才和财一样,不可太外露。尤其是和鲍天角鲍天麟一起处于被监督留用察看的地位。更要处处小心谨慎,所以他管着两个弟弟甚至负责照顾他们的盖倾眉,和一身功夫的司马翼司马羽都不能比的几乎足不出户,每天除了在脑子里默习学过的知识,就只潜心教两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