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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一点不剩的都吐出来

“是吗?”陆亦双的声音却显得淡定而无所谓,“严梦洁,那我们走着瞧好了。”

陆亦双再次挂断电话,厉擎苍磁性的嗓音立刻响起,还带着丝丝欣赏的味道:“亦双,真没想到,你还挺毒的。”

“最毒妇人心嘛,”陆亦双丝毫不介意这样的评价,她双眸里还迸射出分外阴冷的光芒,“你说,到时候严梦洁看到国际海运大厦的电子屏上,闪烁着何伟祺对我的告白,她会不会直接崩溃?”

“你好像很享受何伟祺对你这样的告白?”厉擎苍所关注的点,却似乎不在严梦洁身上。

“不会吧,擎苍,这样你也要吃醋?”陆亦双故意露出一脸无语的模样,“那个电子屏不能吃又不能用,对我来说有什么用?我只是为了刺激严梦洁,让她乖乖在二审翻供而已。我还要把何伟祺身上最后的一点油水都榨干,让他把从陆氏医疗吃进去的,一点不剩的都吐出来!”

前世,她是很迷恋这些虚架子。但重活一世的她已经很明白,真正的爱是细水长流的,根本不需要用这些方式来表达。这些,大多都是情场浪子的套路而已。

“我知道,”厉擎苍当然明白她的想法,随即提醒道,“可据我调查,现在何伟祺身上真是一点钱都没有了。他要是真打算上那个电子屏,就只能继续借高利贷。这样风险太大,我怕他不会这么轻易上当。”

“不会的,”陆亦双毕竟跟何伟祺相处过几年,对这个男人了如指掌,胸有成竹地说,“他肯定会上的。”

上海月亮湾庄园这边,意伟霖的公关团队是很强大的,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最终还是圆满解决了婚礼上的意外,宾客们逐渐离开。

晚上,殷明芳盛装打扮,陪着意伟霖在晚宴上应付宾客。她淡定从容,落落大方,与白天的紧张局促形成了鲜明对比。

忙了一整个晚上,当意伟霖带着殷明芳到意家别墅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两个人都十分疲惫。

可就在意伟霖打开别墅门,让殷明芳进去时,两人却赫然看到,身着睡衣的意浩亨,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一手把一支高脚杯举在空中,对着水晶灯,玩味地轻轻摇晃着里面琥珀色的酒液。

意伟霖和殷明芳均是一愣。殷明芳心里甚至升腾上来点点惧怕,连小腿都不住地有些颤抖。

意伟霖先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声音有些不悦:“浩亨,你怎么在这里?”

意浩亨扭头,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很不欢迎我,怕我打扰了你的好事,是吗?”

当意浩亨看到殷明芳时,那暗黑的双眸里,还是瞬间闪过几抹隐藏不住的惊艳。

但很快,意浩亨的眼神就继续挪回到意伟霖身上,补充道:“可我怎么记得,你和我妈在分割财产时,我妈好像分到了这栋别墅百分十三十的产权?”

言下之意,他现在是有权利回这里住的。

“你放心,我不是来捣乱的。”到这里,意浩亨突然站起来,转身,看向意伟霖的目光里还夹杂着几分真诚,“我是来祝福你的,爸。你好不容易把我妈那个包袱甩开,娶了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这当然值得庆祝……喝一杯,怎样?”

说完,他双眸还特地往茶几上已经开封的洋酒瓶上瞄了瞄,示意意伟霖坐下。

但在刚刚的晚宴上,意伟霖已经喝了很多酒,现在根本没有这个精力再继续喝下去。他只又淡淡地扫了意浩亨一眼后,就准备上楼。

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意浩亨有些急了,叫道:“怎么,你不会不敢吧!抢我女人的时候挺厉害的,现在跟我这个手下败将喝点酒,却不敢了?”

明知道这是激将法,意伟霖却还是被意浩亨这充满不屑的话语给激怒了,蓦地转身,警告性地盯着他:“我怎么不敢了?”

半个小时后。

坐在意伟霖身旁的殷明芳,担心地看着这对已经杠上了的父子,正面对着彼此,一杯又一杯地灌自己酒,一副不把对方灌倒,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她想要上去劝解,又不知道该劝谁;更不知道她的劝,会不会让他们的战火更加升级,就只能心急如焚地一言不发。

终于,在一瓶洋酒就要见底时,意伟霖体力不支,没有任何预兆地就倒在了沙发上,直接昏迷,不省人事。

殷明芳怕出事情,连忙上前扶起意伟霖,用力摇晃着,焦急地喊道:“意先生,你怎么了,快醒醒!”

殷明芳也感到有些奇怪——在刚刚的晚宴上,她可是见识到意伟霖的海量的;而方才那瓶洋酒,分明是酒精度数很低的清酒,意伟霖怎么会才喝了这么几杯,就醉成这个样子了呢?

“别叫了,他暂时醒不了。”就在这时,意浩亨慢慢站起来,用不屑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倒是很诚实地就承认了,“我给他下药了。”

“什么?”蓦地听到如此耸人听闻的消息,简直对殷明芳造成了极大的冲击,让她蓦地回头,看向意浩亨,“你给他下什么药了?”

意浩亨眼疾手快,蓦地上前,一把就从她手里抢过手机,裹挟着浓浓的怒气,重重摔在地上,瞬间就把手机给摔得四分五裂。

“你!”殷明芳见他竟如此粗暴,怒了,“你以为摔了我的手机,我就不会用其他方式举报吗?意浩亨,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我过分?”被她这样控诉,意浩亨怒极反笑,“殷明芳,你倒是说说,我们俩到底谁更过分!我不过是迷晕他一个晚上,而你呢,利用我来接近他,你迷了我整整一年!”

听到他这么说,殷明芳自知理亏,把目光移向别处:“那你想怎么样?”

“现在就跟我回去。”意浩亨不遗余力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明天你就跟他离婚,重新回到我身边,我会当这些事情从来没发生过。”

意浩亨这样的要求,让殷明芳惊得蓦地瞪大了双眸。片刻后,竟有些许泪水,一点点地渗出她的双眸。

她从来没有想过,意浩亨对她的爱,对她的执念,竟会深到这种地步。即使她不得已背叛了他,她还跟别人结婚了,他竟也能对她不计前嫌,还让她重新回到他身边。

可是,现在她真的不可以,也不忍他跟她一起堕入地狱……

“不可能。”她狠狠心拒绝了他,并且劝道,“浩亨,你走吧,把我忘了。以你的条件,还可以找到很多比我更好的女人,你不必……”

“你伤害了我,却想让我就这样善罢甘休?”被这样拒绝,让意浩亨怒不可揭,“那我告诉你,不可能!这辈子,我们注定要永远纠缠在一起!”

严梦洁和杨秀琴挤在这十平米都不到的房间里,忍受着蚊虫的叮咬,等了整整一夜后,何伟祺终于回来了。

这一整晚,陆亦双的话都在严梦洁的脑海里不停地重复着,折磨着她。因此现在,她一看到何伟祺,就立马迎上去,想问他到底去哪了。

但何伟祺看起来一副很累的样子,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走到床边倒头就睡。

严梦洁蓦地想到,从上海到A市要六个小时车程,如果昨天早上何伟祺真是乘汽车去了上海,再连夜赶回来,那现在的确是会累成这个样子。

这样一想,她就更加坐不住了,直接扑到何伟祺身上,就想要把他给拉起来,还粗暴地朝他喊道:“何伟祺,你到底去哪了,快给我说清楚!”

何伟祺正睡意朦胧,被她这么一拉,自然是不甚烦躁,伸手就推开了她,用同样粗暴的语气回击:“我不是说了吗,我去借钱了!”

“那你借到了吗,借到多少了?”严梦洁连忙追问道。但她真正想要知道的,并不是他借到了多少钱,而是他究竟有没有去找陆亦双。

“你以为借钱这么容易吗?我一分钱都没借到!”何伟祺烦躁地敷衍她,最后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往头上一盖,就开始呼呼大睡。

而他的话,却让严梦洁更加怀疑——他到底是真没借到钱,还是借口出去借钱,其实是去上海找陆亦双的?

就在此时,昨晚陆亦双跟她说过的话,再次在她脑海中回荡起来——严梦洁,你刚刚说,何伟祺说出去借钱,让你们度过难关了?可为什么,他刚刚才打电话给我,说他已经到了上海,要请我吃晚饭呢?

极致的怒意,就像一头张牙舞爪的野兽,在严梦洁心里横冲直撞,最后让她失去了理智,蓦地弯下腰,伸手就将何伟祺头上的被子狠狠掀掉,双手死死扯住他的领口,把他整个人拎到面前,朝他怒吼道:“你别再骗我了好不好!你告诉我,你到底去哪里了!”

一回来就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何伟祺刚想发作,在一旁的杨秀琴却第一时间冲上来,伸手就拉开了严梦洁,怒目瞪着她:“严梦洁,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高利贷是你借下的,我们没有临阵脱逃,已经对你很不错了!伟祺是为了救你,才出去借钱的,他在外面碰了多少壁,你知道吗?现在借钱本来就难如登天,他不过是没借到钱,就要被你这样烦吗?你别这样不识好歹,好不好?”

杨秀琴的这番话,虽然字字句句都在偏向何伟祺,但多少拉回了严梦洁的一点理智——是啊,毕竟现在陆家嘴国际海运大厦的电子屏上,还没有任何显示。结果还没有出来,她为什么就要这样责怪何伟祺呢?

如果这一切,都只是陆亦双对他们的挑拨离间,那她现在这样,岂不是中了她的计谋?

想到这里,严梦洁立刻放开了何伟祺,然后低声冲他们说了一句:“伟祺,妈,对不起。”

“知道错就好!”杨秀琴责备地瞪了严梦洁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五十块钱,塞进了她手里,“现在去买点伟祺爱吃的烤鸭回来,好好给他补补身体。”

“好的,妈,我这就去。”自己理亏在先,严梦洁拿了钱就赶紧出门了。

只是,她一走,杨秀琴立刻换了副嘴脸,紧张兮兮地拍了拍何伟祺的肩膀:“伟祺,现在趁严梦洁不在,我们赶紧去一趟A市仁爱医院!”

“妈,我好累……去A市仁爱医院干什么啊?”何伟祺一动都不想动,甚至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杨秀琴压低了声音:“白天医院打电话来了,说我们之前送去做亲子鉴定的两份样品,结果出来了!”

之前,因为乔安民的一个电话,杨秀琴怀疑,安安并不是何伟祺的孩子。何伟祺知道,她把安安的胎毛和他的头发拿去做亲子鉴定了。但这个结果一直没出来,到现在他都差点给忘了。

因此,一听到这里,何伟祺顿时睡意全无,“嚯”地一下就从床上爬起来:“好,妈,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A市仁爱医院,医学检验中心,何伟祺和杨秀琴面对着刚刚打印出来的,还带着些许热度的《亲子鉴定书》,直接傻了眼。

《亲子鉴定书》最后一栏的鉴定结论上赫然写着:经过我中心鉴定,何天安与何伟祺确认无血缘关系。

无血缘关系!也就是说,安安根本就不是何伟祺的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杨秀琴才终于反应过来。悲愤交加的她,也不顾现在是什么场合,控制不住地大叫起来:“伟祺,你看见了吧,安安果然不是你的!那天乔安民打电话过来,在里面说的果然是真的——严梦洁早在七八年前,就跟他好上了!当时她才上高中啊,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竟然这么恶毒,脚踏两只船!怀了别的男人的野种,竟然还想赖在你头上,让你喜当爹……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那几页《亲子鉴定书》,很快在何伟祺手里逐渐变形,最后被捏成一个小球。何伟祺的手劲很大,手背上青筋毕露,看起来可怕到了极点。

下一秒,何伟祺就像扔垃圾般,狠狠地将《亲子鉴定书》扔在地上,一抬头,整张脸上都充斥着凶恶的表情,那双黑眸里更是迸射出来无比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