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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重生千金:老公饶了我 > 第139章 绝对不可能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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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片刻后,几个身穿黑衣,戴着口罩的男人鱼贯而入,不由分说就将她从手术台上抬下来,准备离开。

陆亦双不知道刚刚那个医生为什么会突然收手,更不知道现在这帮人要带她去哪。恐惧让她本能地挣扎起来,可一块沾着迷药的手帕再次覆盖在了她脸上,让她瞬间失去了知觉。

陆亦双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胸非常闷,头痛得都快要爆炸了。可当她蓦地睁开双眸,却发现,她竟睡在她的汽车后座上,车窗外有些黑暗。

她艰难地从座位上爬起来,打开车门出去后,眼前的一切却让她大吃一惊——这里,不还是A市医院地下二层车库吗?

难道,是她来这里做产检时,体力不支,在车上睡了一觉?刚刚那些惨绝人寰的经历,只是她做的一个梦?

但这个想法一在她脑海里生成,就立刻被她否决——不,绝对不可能!刚刚的经历那么真实,绝对不可能是梦!

想起刚刚在手术室里,那个如机器一般的医生,差点就要拿掉自己的孩子,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只是,那个地方是哪里,那个医生又是谁?他是受谁指使,为什么要拿掉她的孩子?敌在暗,她在明,这些她通通都不知道!

因此,她再也站不住了,立即上车,离开了地下二层车库。

晚上十点多,饱含愤怒的陆亦双,正驱车前往A市仁爱医院。

白天在A市医院地下二层车库,她一醒过来,就立即去了A市医院保安科询问,得知五点多的时候,地下二层车库的确有过短暂停电,但只有短短五分钟。因为没电,那五分钟地下二层车库也是没有任何监控录像的。

即使保安科一口咬定,断电原因是线路老化,但陆亦双很清楚,这绝对不是意外。

冷静下来的她仔细分析了一下,就觉得这件事肯定是何伟祺做的。

首先,她预约的产检时间,除了医生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但何伟祺是知道她怀孕的,因此他完全可以盯着她,想要了解她的行踪,还是很轻松的。

其次,何伟祺也完全有动机这么做。因为这个孩子威胁到了他在陆家的地位,她之前又跟他提过离婚,因此他就妄想用这种方式,阻止她跟他离婚。

想到这里,她火冒三丈,随即回陆家,就想找何伟祺问个清楚。

但到家之后,女佣却跟她汇报说,何伟祺去了A市仁爱医院。

陆亦双到了A市仁爱医院后,连车都来不及停好,就蓦地下车,气势汹汹地往医院住院部而去。

她一找到何伟祺所在的病房,进去看到何伟祺后,二话不说就冲上前,一手抓住他的领口,另一只手就在他脸上左右开弓,狠狠两个巴掌,把他的脸打得肿了起来:“何伟祺,你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被打的何伟祺,后退了好几步,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亦双,发生什么了,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要装?”陆亦双冷笑一声,怒不可揭地再次揪住他的衣领,“那我问你,我怀孕的事情就你一个人知道,这事不是你做的,还会是谁……”

“亦双,到底发生什么了,你讲清楚好不好!”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打断了她的话。

到这时陆亦双才发现,病房里还有两个人——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的杨秀琴,和坐在一旁,有些失神的严梦洁。

这让陆亦双有些愣神——这里,发生什么了?

“亦双。”即使连挨了两个巴掌,何伟祺也不怒不恼,慢慢将她的手,从他领口处拿下来,“今天我一直在老家。妈白天晕倒了,我和梦洁把她送到这里,刚刚才抢救过来。不过她被确诊了冠心病。”

陆亦双随即看向杨秀琴,发现她额头上冒着虚汗,脸色连着嘴唇都是一片惨白,看着不像装出来的。

而且,她也早就知道,杨秀琴患有冠心病。前世,杨秀琴就是一直被冠心病所折磨着,好几次病发被送往医院,差点都没能挺过来。

既然何伟祺和严梦洁送病发的杨秀琴来这里,并一直在这里陪着,那难道,这次的事情真不是他们做的?

“亦双,发生什么了,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何伟祺担心地问。

陆亦双扫了杨秀琴和严梦洁一眼,不知道何伟祺有没有把她怀孕的事情告诉她们。不过看她们现在对她的态度,应该是没有。

她怀孕的事情,目前越少人知道越好。况且杨秀琴还刚发过病,她可不想现在就直接把杨秀琴给刺激死。

因此,她瞪了何伟祺一眼后,径直朝病房外走去:“你跟我出来。”

住院部外面的大阳台上,陆亦双把白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她一边说,一边密切观察着何伟祺的反应,但始终没能在他脸上,察觉到一丝一毫的紧张和心虚。

而何伟祺一听她说完,立即担心地皱了皱眉,双手随即用力握紧了她的双肩:“亦双,那你没事吧?”

“没事。”陆亦双说,“就在那个医生准备动手术时,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就出去了。最后,几个人进来,把我重新放回了A市医院地下二层车库的车上。”

“这件事还真挺恐怖的,你肯定被吓坏了吧?最近还是在家里待着,不要出来了。”何伟祺脸上充满了疑惑,“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怎么会有人用这种方式伤害你,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可即使到现在,在陆亦双心里,还是没能消除对何伟祺的怀疑。她再次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嘴角漾起的笑意冷到了极点:“何伟祺,你还挺能装啊?明明是你做的,何必在这里假惺惺,让人恶心!”

可陆亦双话音刚落,何伟祺的眉头却簇得更深,但没有闪躲,语气也是不卑不亢:“亦双,今天妈突发心脏病晕倒,被送来抢救,我和梦洁一直在医院陪着她,哪有时间去做这种事?要是你不信,可以问医院啊!”

“这种事一看就不是亲自做的,可以雇人啊!”陆亦双抓着他衣领的手,用力晃了晃,“况且,只有你知道我怀孕了,也只有你想要流掉我的孩子!除了你,还有谁会做这种事!”

被连续这样无端怀疑,何伟祺终于怒了,朝她叫道:“那厉擎苍也知道你怀孕了,也想流掉你的孩子,你怎么不去怀疑他!亦双,根据你刚刚的描述,能让A市医院地下二层车库停电五分钟,能雇几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运出去,能租到手术室,雇到医生来做这种手术,肯定要花很多钱,你觉得我有这个实力吗?”

陆亦双听完何伟祺这番话,看着他的双眸蓦地瞪大——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似乎,他说的也有那么一点道理。

何伟祺观察着她的表情,知道自己这番话奏效了,便继续往下说:“的确,我很想让你流掉这个孩子,因为这孩子不是我的,你还因为这个孩子,要跟我离婚!但是,如果这真的是我做的,那在我咬着牙付出这么大代价之后,我为什么要中途收手,让这一切竹篮打水一场空?”

到这里,何伟祺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枚锋利的钉子,狠狠钉进了陆亦双的心脏里。这极致的震惊,痛苦与恐惧,都快要让她承受不了了,乃至她整个人都晃了晃。

似乎,他分析的是对的。照目前看来,最有可能策划这件事的,不是何伟祺,而是厉擎苍!

毕竟,杨秀琴是真得了冠心病,何伟祺也不会有心思去策划这样一件事;毕竟,何伟祺也真的没有实力去雇那么多人,而且还要租手术室,雇医生;毕竟,以何伟祺的心狠手辣,他肯定也不会中途叫停,而是会把这个孩子给流得干干净净!

但厉擎苍呢,不仅完全有这个实力,而且他也一直以为,这个孩子是何伟祺的。他本就恨她,迁怒到这个孩子身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她能感觉出来,他对她还会残留有那么一点点的旧情。再加上他是医生,具有职业道德,在关键时刻叫停,也符合常理。

想到这里,陆亦双脸上骤然变得火辣辣的,像是被人迎面狠狠扇了几十个巴掌般,疼痛难忍。

原本,她胸腔里那极致的恐惧,此刻也骤然化为了滔天的愤怒,几乎要把她的理智,全部灼烧殆尽。她甚至再也没法在这待上一秒,下一刻就毅然转身,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何伟祺立刻拉住她,问道。

“不用你管。”这四个字从陆亦双嘴里说出来,竟有几分视死如归的味道。下一秒,她便一把将他的手撸下,径直离开。

何伟祺自然不放心。可他刚想追上去,严梦洁随即从后面跑出来,惊慌失措地朝他叫道:“伟祺,不好了,姑妈又发病了!”

杨秀琴的确是心脏病发。

当时,在那个诊所内,何伟祺让严梦洁紧急叫停了医生,陆亦双这才保住了孩子。

但计划停止,付出去的钱却收不回来。杨秀琴眼睁睁地看着何伟祺所有的钱,自己辛苦了大半辈子才买到的房子,就这么付之东流;不仅如此,他们还得背负严梦洁所借的一大笔高利贷……这让她一时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何伟祺和严梦洁慌了,连忙把她送到A市仁爱医院,进行了一番抢救,她才终于清醒了过来,并且被确诊得了冠心病。医生说,她不可以再受任何刺激,不然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不过,这竟也鬼使神差般地,让何伟祺躲过了陆亦双的怀疑。

现在,又经历了轮番抢救,再次清醒过来的杨秀琴,显得一下子苍老了不少。她枯瘦的手,紧紧抓着何伟祺的手臂:“伟祺,我知道是你善良,不忍心,当时才会叫停手术。事已至此,我再怪你也没用。”

在何伟祺身后的严梦洁,听到杨秀琴这么讲,不禁不屑地嗤笑一声——他们果然是一家人。即使何伟祺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杨秀琴也还是只会替他开解。要是换做她捅了这么大篓子,非被杨秀琴扒下一层皮不可。

杨秀琴拍了拍何伟祺的手,接着说:“但我们现在,是真正的一无所有;不仅如此,还欠下了一大笔债。所以,你千万不能再感情用事。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一定不能让陆亦双跟你离婚。你一定要坐稳陆家女婿的位置,不然我们都会完蛋……”

“妈,我知道了,你放心。”何伟祺坚定地说。

其实,在杨秀琴被确诊为冠心病的那一刻,何伟祺就后悔了。原来,他一时的感情用事,是会拖累家人的!杨秀琴都这么大年纪了,他也没让她享过一天的福,现在甚至让她急成了这个样子……女人固然重要,但能比把自己从小拉扯到大的母亲还重要吗?

深夜十一点,高速公路上下着瓢泼大雨,道路上一片迷迷茫茫。

黑色奔驰内,坐在驾驶座上的陆亦双正艰难地开着车。由于前方不怎么看得清路,她的方向盘一直在打滑,车子开得歪歪扭扭的,着实让人有些害怕。

她知道,作为一个孕妇,是不该在这么深的黑夜,在这样的大雨中,独自开车去上海的。但当她猜到,试图伤害她的人可能是厉擎苍后,她就完全按捺不住自己,只想第一时间冲到他面前,问个清楚。

雨越下越大,她的车也越来越危险。但不知为何,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竟越来越没有惧意,心在这磅礴大雨中不停地滴着血,疼到了极点,直到血液流尽。

五年婚姻,即使陆亦双一味刁蛮任性,厉擎苍也只会无限制地迁就她;

她出轨,要跟他离婚,他甚至都会跟她说,以后有什么困难,还可以去找他;

离婚后的现在,因为安安,她不得已屡次三番伤害他,但他到底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太过分的事。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一再忍让,有原则的,没原则的事都一味包容,是因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爱。爱可以让一切都变得毫无章法,毫无道理可言。她陆亦双并非没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