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25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灵之归处 > 第二十一章 师生之间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额,大白天见鬼。

我恶寒地浑身一哆嗦,看着那狞笑的婴灵消失在亮光处。

因为我是天生的阴阳眼,从记事起就经常看到鬼物。

那时候,云鹤老头就对我千叮咛万嘱咐:“万物存在于世,都有其原因。我们不能随便插手,改变其命运轨迹,那是会有报应的。”

什么报应?云鹤老头讲得可吓人了,轻则折寿,重则丧命。

走出小区大门时,我看到“哥特女”在公交站台等车,心里隐隐有点愧疚。

可是帅妹啊,不是姐不帮你,实在是姐大好年华,不想找死呢!

我看到前面有辆出租车驶了过来,立马招手,就钻进了车。

刚才收了大红包,现在我得给双腿放个假。

我笑眯眯对司机说:“师傅,送我去‘三清观’。”

“只能送到斜子坡,而且山路太难开,小姑娘这价钱不能按打表算,得要一百块。”司机大叔看着我要求加价。

“一百就一百。”我豪气的一挥手,“走吧!”

我摸着布包里的红包,心想现在咱也是有小钱钱的人了,难得豪气走一回嘛!

这可是本仙姑第一次靠驱邪赚的钱,心里那叫一个兴奋,光在红包外面摸,实在是不过瘾,我索性把红包里面的钱拿了出来。

可把钱拽出来,我傻眼了。

怎么还有五十的、二十的、十块的?

这张大妈太狡猾了,用两张一百里面夹上五十、二十、十块的小钱。

红包的厚度看起来很厚,可是钱加起来却很少。

我气得手指发抖,一张张数过去,加起来才六百二十五块。

连一千都没有,张大妈你真是张抠抠,连仙姑都敢骗,太过分了。

我气得把包甩一边,瘪着嘴生气,心里一想:六百二十五,不就是二五的平方吗?

这大妈在这儿等着骂我呢吧!

有本事给我二百五的平方啊,你敢给,我就敢承认。马丹!

为了省钱,我也不豪了,抬头对司机说:“师傅,送我去18路站台。”

“哎?不是说好去斜子坡吗?怎么又改了?”谈好的生意泡汤了,司机有些不高兴地瞅着我,小声埋怨,“还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呢!”

我扯了扯身上的道袍,看着他:“不打诳语那是和尚,看清楚了,我是道姑。”

我特么也不乐意啊,18路只能到半山腰,我还得走十几里山路才能到“三清观”。

等我“哼哧哼哧”爬到“三清观”门口,大师兄连口气都不让我喘,就急匆匆拖着我往里跑。

“师妹,你终于回来了。有紧急事情,快跟我来。”

我用尽全力甩开大师兄的手,气恨恨瞪他:“你真是我亲师兄。就算师父上吊了,也让我喘口气吧?”

“师父上吊,干嘛让你喘气啊?”大师兄呆愣愣问我。

“我特么不把气喘顺了,哪有力气去把那老头给放下来。”

我对他翻白眼,无语极了:“我就是打个比方,就算事情再急,也让我歇一下,我都快累死了。”

看着我软着身子,就准备坐台阶上。大师兄一把捞起我,扶着我就往屋里走。

“要歇去屋里歇。还有啊,不要拿师父打比方,那是不敬。”

现在喘气要紧,我懒得理他。

我刚进屋,一个打扮时髦的少妇就迎了上来:“哎呦,是观主回来了吗?”

少妇打量了我一会儿,有点勉强地笑着道:“呵呵,这观主,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啊。”

大师兄不满少妇对我轻视,沉声道:“有志不在年高。项橐七岁为孔子老师,甘罗十二岁就是秦国上卿。”

“这不是做学问,是驱邪啊。我看还是‘姜是老的辣’。”少妇不快地扭过脸,坚决地说,“我还是等云鹤大师回来。”

“当初我爸给了他一瓶酒,云鹤大师说过,以后凭着这酒瓶盖子来‘三清观’找他,他一定会报答杯酒之恩。”少妇说着,就把一个酒瓶盖子重重放在了桌上。

我看着桌上的酒瓶盖子,气得一手抚额。

一个酒瓶盖子还一个恩,谁知道云鹤老头在外面给了人家多少酒瓶盖子?

这个老奇葩,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可是,我师父真的云游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你女儿的事能等得急吗?不是说,已经勾引老师了吗?”

大师兄话里的“勾引老师”四个字,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

我立刻抬起头,兴奋看向少妇打听:“勾引老师,这么严重。你女儿几岁了?”

“十八,上高二。”少妇微微垂下眼帘,有点难以启齿地答道。

“好巧。我也上高二,可教我们的都是冷酷大婶,还有一个秃顶老头,实在下不去口。”

“对吧对吧,教我家就玲玲的,也是一个油腻大叔,我都看不上他,他还找我,说我家玲玲勾引他。你说怎么可能呢?”

刚才那少妇还因为我年轻瞧不上我,可一谈到她女儿,这会儿立马和我投契地聊了起来。

“玲玲妈……”

“叫我云姐,后面带个妈,我感觉老了十岁。”看来云姐是个可爱的少妇呢。

“那云姐,是什么让你感觉玲玲被邪祟缠上了,才做出那不可思议的事呢?”

“这是我家玲玲,很漂亮可爱吧?”云姐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照片上的女孩坐在草地上,怀里抱着一个毛绒兔子,笑得阳光明媚。

我点头道:“嗯。是个清秀的小美女。”

云姐的声音低了下去,包含着不敢置信,又不得不承认的无奈。

“可她现在的样子,完全像变了一个人。每天脸上像刷墙一样,雪白的,画着浓浓眼线,涂着黑色的唇膏。嘴上鼻子上都打上洞,戴上那些奇怪的圈圈。”

“这些,我就当她在青春叛逆期,都能忍受。我受不了她滥交,今天一个男朋友,明天一个男朋友,甚至……甚至去勾引中年大叔的老师。”

“呜呜呜……她已经不是我认识的人了。”云姐崩溃的大哭,抓着我的手问:“小观主,你告诉我,她还是我女儿吗?是不是被什么邪祟上了身,才变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