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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在你这里吧?”良久,俞南深认真地问道。

这种感觉很强烈,而且白晏珠若真的没有在瑞云殿,宗政华殊定然会直接否认,不会像现在这样绕圈子。

——他,不太会撒谎。

“在又如何?”宗政华殊看着俞南深,微微挑眉,嘴角向上勾了勾,“不在又如何?”

这车轱辘的话,他已经不想在继续纠结了,好像也没什么好纠结的。

“南深方才已经说了,此番前来瑞云殿,是是来带她回家的。”俞南深轻轻蹙眉道。

“笑话!”宗政华殊拂袖离开。

身后的宗政梓牧连忙跟上去,她不想和俞南深单独相处,自然是要紧跟着宗政华殊的,虽然……

她今天该是来找皇后的才对。

但这些都不重要,要紧的事她不想跟这个魔鬼待在一块儿。

擦肩而过时,不禁又偏头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有些怪怪的,可他一直怪怪的啊,所以这也就不奇怪了。摇了摇头,继续朝前走去。

“小牧,你等一下。”忽然,俞南深开口叫住了正加快脚步离开的宗政梓牧。

宗政梓牧心底咯噔一下,动作比心思更快,还没来得及细想,自己就停了下来,再想走,已经跨不出去了。

呸!关键时刻不中用啊。

“南深哥哥,何事啊?”宗政梓牧回头,面、带、笑、意地看着笑得温和的俞南深,心砰砰跳着,但这绝对不是心动的感觉,而是紧张和害怕。

俞南深啊,他就是个睚眦必报的狠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别人都以为他是个温文尔雅的公子哥儿,实则不然,她似乎曾见过他得狠戾,虽不知道那件事是否与他有关,但那种感觉一直都在。

“白姑娘在瑞云殿。”俞南深锁眉看着她,不是在问,而是在陈述事实。

“啊?”宗政梓牧不解。

白晏珠在不在瑞云殿,跟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吧?一来她与白晏珠也不是那么熟,二来这瑞云殿也不是她宗政梓牧的地盘儿啊。。。

“帮我一个忙。”俞南深继续道。

“什么?”宗政梓牧继续不解。

这个什么,并非帮你什么忙,而是宗政梓牧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还需要我帮忙?这真是不正常了。

“找到她,带她来见我。”俞南深继续说道。

“啊?哦。”宗政梓牧点点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还是答应了,答应得也很奇怪。

直到俞南深离开了,她都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答应他啊。

似乎,她也没办法拒绝。俞南深给她那种压迫感,比麟亲王,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压得她不得不答应。

可是,刚才太子哥哥已经说了,白姑娘不在瑞云殿的啊?

……

……

这边,辰砂已经醒了过来。

此时申姜正在询问她一些问题,关于那位白姑娘。

“我……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醒来就在这里了……”辰砂挠了挠头,“不对啊,我怎么会睡着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那位姑娘去哪里了?”申姜皱着眉头问道。

有人跳河,跟在白晏珠身边的宫女又正好晕倒在附近,而现在……白晏珠也不知所踪。

所以,这到底是巧合,还是蓄谋?

申姜不敢想下去,但又不得不想下去。白晏珠的厉害她是见识过的,之前一直以为她们甩掉她的跟踪,只是一个意外罢了,可如今看来,恐怕并不是。

“姑娘?”辰砂愣了一下,是啊那位姑娘去哪里了?她记得,刚才自己正带着那位姑娘出去透气、遛弯来着,后来……后来好像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奴婢不记得了。”她也很无奈啊,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姑娘不见了吗?”辰砂弱弱开口地问道。

她现在脑子里都懵懵的,好多事好像记得,好像又....记不太清了,这让她很无奈也很迷茫。

原因,她也不知道。

“申大人,你可知奴婢是怎么睡…晕倒的?”辰砂认真地问道。

关于这一点,她确实是没映像了。

睡着?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睡着的吧?而且她方才还陪着那个姑娘,醒来就在房间里了,着实令人想不通啊。

“你是被人下药了。”申姜面色平静地说道。虽然那人用的到底是什么破东西,她还不知道,毕竟是种没见过的玩意儿,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辰砂被人下了迷药。

“啊?!”辰砂惊呼一声从床上跳下去,只觉得头一疼,险些摔倒。

“那....那奴婢这是不是就快要死了啊?”她还年轻,她还不想死啊。

怎么会这样……

申大人都说是被下了药,那绝对就没错了,可她平日里与人为善,并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所以,你最好想清楚,自己晕倒之前到底都见过什么人,与什么人接触过,又都干了些什么,否则……我也很难办呐。”申姜看着辰砂。

死,肯定是不会死的,那只是迷药罢了,而且是没什么副作用的迷药。

关键在于,给她下药的人,到底是谁?

白晏珠么?还是其他人、来带白晏珠离开瑞云殿的人?

“奴婢——”辰砂仔细想了想,除了……“奴婢在接到殿下通知后,谁也没见,就到那位姑娘那儿去了,其间也没见过其他人。”

之前,她记得的事这样。

“你最好再仔细想想,莫要遗漏了什么才好。”申姜冷哼一声。

“奴婢记得的就这么多,殿下说带那位姑娘出去透透气,奴婢就带姑娘出去透气散心了,后来、后来奴婢是真的记不起来了。”

她确实没撒谎。

“所以你的意思是对你下毒的是那位姑娘咯?”申姜似笑非笑地看着辰砂说道。

这种笑,怎么感觉那么可怕呢?辰砂偷偷的瞄了一眼,“瞧着那位姑娘文文弱弱的模样,不像....”

不对!

辰砂忽然想起她刚进门时,看到那位姑娘正在看着医书。

这是不是就表明……

也不完全不可能是她啊!

“申大人,有一件事奴婢刚才没想起来,现在想想——”辰砂揉了揉太阳穴,“奴婢刚去找那位姑娘的时候,姑娘正在看房间里的书——是医书。而那个书架下人们还没来得及打扫,不是很干净。”

不是很干净,所以一般人都不会去碰吧?可她,碰了,还取下了书架上面的医书,似乎看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