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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而言,白晏珠中的毒,要更严重一些,毕竟对方是抱着要她死的心扔过去的毒针。而她,虽也打算在他过来时将银针扔出去,也是想杀了他,可毒不从心啊。

她身上带了的还能用的毒,没有一样是致命的,本是想让那人先中毒动弹不得,她在直接下手将其咔嚓掉,结果事与愿违啊,那人也特么玩毒!!!

老天爷啊,既生瑜何生亮。。。既然有了我白晏珠,就别忒么让我遇见他啊,,,上辈子也是,这辈子也是,还留不留条活路了。

若换成上辈子那副身子,她或许还能抵一阵儿,跑去找那老头儿给研究研究解毒的方法,可现下这种情况——

白晏珠只觉一阵恶心,肚中翻江倒海,浑身腾得厉害,不能死啊,就这么死了,也太憋屈了吧?!

白瞎了重活一世。

这不该是老天爷的做派啊!

如是想着,喉咙处一股腥甜的热流上涌,噗——

鲜血顺着嘴角滑下。

“喂!死了吗?”对面的男子开口问道,这次语气中多了一丝……关心?

不过听声音,他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而语气中所谓的“关心”,似乎也不是在关心白晏珠到底死还是死,而是在关心自己会不会死。

这毒……太奇怪了,先是腿似千钧之重,现在又感觉根本挪不动步子,就连双手,都感觉重得抬不起来。

他用毒用药用蛊这么多年来,从来没见过能让人这般的毒药。

看来,对方是个高手啊,实力不容小觑。

“死了啊,要死了。”白晏珠微微翻个白眼,有些无语地回道。

不过因刻意压低了声音,此话听起来感觉有些奇怪,莫名地....感觉些营造出了一种恐怖的氛围。

男子哆嗦了一下,“我可以给你解药,但前提是你得先给我解药。”

声音挺似很平静,却多少带着些许紧张。

他怎么也不能死在这种地方,而且还是被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女人手上,说出去也太丢人了。

嗯当然,若他真死在了这里,谁还能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呢?只是进来给他收尸的人会感到惊讶罢了。

“先?凭什么?”白晏珠冷漠的说道。

她可注意了,他说了一个先字。

她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人,更何况那个人是要杀她的人呢?

总而言之,她——

也没有解药啊。

那东西,过个一个半个时辰的,自己就解了。

所以说啊,现在这种情况,比较惨的是白晏珠。

“对了,那个东西堪比水银,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浑身痒痛难忍……”

“够!”男人打断她,“我给你解药还不行吗。但是你得自己过来。”

“不用了吧,你小心些扔过来就好了。”白晏珠平静地说道。

那人怕是想抢她身上的解药啊,但是呢她没有解药。这个自然不能让他知道咯!

“我不行!”男人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

卧槽!你下的毒老子手脚都不能动了,还怎么给你扔解药?玩儿我啊!

白晏珠没懂他的意思,“那如果这样啊,我也不行了。”

她这个“不行”听起来是包含了两层意思,一层是她也不会过去,另一层事她快不行了,可能就要死了。

“你……”男子无话可说了。

他还有很多事没处理,是真的不能死啊!竟栽在一个小姑娘手上,衰呀。

“好,我给你。”

虽然很困难,但并非不可一试。

……

……

“你给本太子说这些干嘛?”宗政华殊落下一子,有些好笑的反问道。

“这种事情呢,你该我给父皇说才是。”他又抬眸看着俞南深,微微笑着说道。

这个俞南深,跟他也不熟,说这些是何意啊?

很明显的,没安什么好心。

“陛下他不会信我,而你……太子殿下,会信。”俞南深缓缓道。

宗政华殊会信,是因为他心中有天下百姓,宗政泽修不会信,是因为他心中只有自己,如今正值年节啊……

这种大好的日子,打仗——

他是断然不会信,也不会增派援兵去南关的。

而宗政华殊就不一样了,他心中有天下百姓,有天下安危,他还需要一个契机,一个摆脱他父皇与太后为平衡势力控制他得契机。

后面这一点,才是关键。

俞南深太了解他们了,所以他才会这么有把握。

此番,他恐怕也要再回南关去。

这次,若能成,就证明了,上一世所发生的许多可怕的事情,也都是能改变的。天道?他不信的。

“你凭什么以为本太子会信?”宗政华殊有些无所谓地看着俞南深,又看了一眼棋盘,转而道:“该你了。”

“你会相信,那是因为你本来也知道,不是么?”

随着“啪——”一声棋子落下的声音,俞南深漫不经心地说出了这话。

漫不经心……

说出的话却吓了宗政华殊一跳,他怎么知道??!!

对于俞南深他知道年节前南关会有战乱这件事情,宗政华殊都不是那么惊讶,但对于俞南深知道他晓得南关会有战乱一事,宗政华殊不得不惊讶。

他何曾表现过对国事的关心?

他一直都小心翼翼,从来没有人以为、更没有人相信他会关心国事、以及战事,俞南深……是怎么晓得的?

试探?

或者他只是在猜测、在试探?

虽然看样子并不像,但也不可否认这一点啊。

“本太子如何知道?”宗政华殊笑了笑,“你是觉得,你作为一个异性的世子,本太子理论上就应该叫你一声表哥,所以你很了解本太子了么?”

啪——

又是棋子落下的声音。

“太子殿下这步棋没走好啊,”俞南深亦笑了笑,“心不静下来,是下不好棋的。”

言外之意,宗政华殊他,是在意他方才所说的话的,因为他确实说对了。

“俞世子文武双全,下棋?少有人能赢得了你吧?”

俞世子?这称呼……

似乎也表明他在心虚呀。

“太子殿下过谦了,单论下棋,南深是赢不过你的。”

看似奉承,却是说了大实话,也是在把话题拉回原轨上。

“你若非要这么说,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宗政华殊莞尔。

但这句话是指的之前俞南深说他晓得南关有战乱,而非下棋一事。

却不是明说。

俞南深会心一笑,“所以?”

“所以本太子今天也能赢你。”宗政华殊落下一子。

这……又说回下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