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康杰笑得讽刺，“受害者？我们这是交易，我用钱买他们的时间，错了吗？”
周康然真的觉得他的哥哥变了，而且是变得再也回不去的那一种。
可是这些都是他，都是他害的。
“他们只不过都是些学生，那就放过他们吧。”
周康然近几乎恳求的语气让周康杰十分的不悦，嘴角的冷意更甚了。
“我亲爱的弟弟啊，不同样正是他们是学生，我出手帮助他们不是更能帮他们过上舒适的日子吗？还不需要打工那么辛苦。”
周康然咆哮道，注视着周康杰的眼眶欲裂，“这不一样！这种钱他们拿的不会心安理得！”
“呵哈哈哈哈——”
“你，你笑什么。”周康然退后了半步，看着发出那疯癫似的笑声的人，眼底不由自主的浮现上一缕显而易见的恐惧。
周康杰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
恐惧吧，最好全部人都怕他。
这样，就不会有人再干对他说三道四的，只会臣服在他的脚下。
周康杰收了笑，冷意浸透整张脸，“既然不会心安理得，不如人多力量大的把我上告，哦，对了，他们还得拿出证据来，比如说我给她们的支票？”
周康然面色渐难，要说支票的话，最多也就是应该只剩下了青青的那一张，其他人的时间久远，更何况，他这家咖啡厅招来的学生都是贫困生。
真的要是有了钱，怎么还会保留的那么久。
何况，他们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她们怎么都斗不过的。
周康然突然笑了，像是在讽刺自己的愚昧。
他气急了啊。
面前的人是谁啊，他怎么就忘记了呢。
隐世家族周家的少主，就这一层身份晾在那里，就没有外界的人敢动他。
他以为他作为他的弟弟可以至少能为那些女孩做到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可是，好像都是幻想。
这个人就算是他也都动不了。
难不成他要去请可以和周家比拼的穆家大少爷，穆洛安吗？
这和吃里扒外有人区别。
他，做不到。
周康然像是妥协又极具的忍不下这一口气，如同最后一搏，“如果，他们能把钱还给你，你能和她们道歉吗？”
周康杰眸光很淡，这一次他的语气也是十分的平静，可是却让周康然如雷霆集中一般。
“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我亲爱的弟弟。”
周康然张了张嘴，又死死的咬住下唇，直到发白了才松口，“是我逾越了，少主。”
“我很不喜欢从你口中喊出来这个称呼，知道吗？没有人可以破坏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我亲爱的弟弟。”
这一声是，周康然回答不出来，来自灵魂深处的悔意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被压迫的根本运转不动他的头脑，面色褪尽，周康然抬起眼看向周康杰，可又好像不是在看他。
他说道，“如果当年的事情没有发生，就好了。”
周康杰瞳孔瞪大，身形在那一瞬间就到了周康然的面前，强大的作用力将周康然完全的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