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经常亲你，不是吗？”
许锡南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
然而，女孩却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语出惊人。
“以前可以，但现在不可以。”
以前就可以和爸爸亲亲，现在就不可以？
什么逻辑！
许锡南气乐了，他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陆云矜给气死。
“为什么以前可以，现在却不可以了？这是什么道理？”许锡南不依不饶的追问。
陆云矜愣了愣，却答不上来是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
女孩儿轻喃一声，双手抱着脑袋。
她原本清澈灵动的眸底，此刻却满是迷茫，甚至还隐隐夹杂着一丝痛苦。
男人心里一痛，忙制止了她。
“好了，既然想不出答案，那就不要想了，咱们回家吧。”
许锡南想，是他操之过急了，是他太急迫了。
虽然很想让陆云矜恢复正常，但，他不应该逼她的。
陆云矜没有答话，坐在位置上，闷闷不乐。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是啊，为什么以前都可以亲，现在就不可以亲了呢？
许锡南没有马上带她回家，反而到了市区，像普通情侣那样，和她手拉手逛街，吃饭，约会。
就算这样做帮不了她恢复正常，但许锡南想，他和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过二人世界了。
晚上，许锡南带着陆云矜回了许家，刚一进门，苏虹就迎了上来，在看见陆云矜之后，面露复杂之色。
“锡南，你们回来了？”
许锡南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他拉着陆云矜就要上楼。
苏虹，却突然拦在陆云矜面前。
“云矜，我……”
许锡南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一旁，陆云矜却先开了口。
“苏夫人，有事吗？”
苏夫人？
苏虹微微皱眉，显然对于这个称呼不太满意，不过她一想起之前，自己对陆云矜的态度，又无奈叹了口气。
她之前为了棋棋，那样针对风雅和她，那样伤害她，甚至想把她从许锡南身边赶走，让假陆楠来替代她。
陆云矜现在讨厌她，不接受她，不承认她这个婆婆也是理所当然的。
“云矜啊，你……”
苏虹想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就噎住了。
不知道该怎么说。
应该要道歉吧？
但，她活了大半辈子，骄傲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说过对不起三个字，从来没有对任何人道过歉。
她说不出口，也拉不下这张脸。
陆云矜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她抿了抿唇，却没有说话。
让她原谅苏虹吗？
对不起，不说自己和她之间的恩怨，就拿苏虹曾经那样的伤害风雅来说，她就做不到原谅她。
“小雅呢？小雅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吗？”
苏虹转换了目标。
对陆云矜说不出口的道歉，对着小雅，应该可以说出口吧，苏虹心想。
毕竟，小雅才是她的亲孙女，她也更在乎小雅才是。
她曾经为了棋棋那样伤害小雅，苏虹在得知真相后，只觉得无比懊恼，无比后悔。
“没有，我把她暂时送去了花祭寒那里。”许锡南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