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灵脸色十分难看。
“我问你，你是不是会制造幻觉？”
素灵心中蓦然咯噔一下。
今天，看到殿下和这个女人一起来这里，她就隐约明白了什么。
或许，她制造幻觉一事，已经被人察觉到了。
没想到的是，锦薰竟然如此开门见山的问。
到头来，她算计了半天，却落得一场空？
所有的好处，全都让锦薰得去了？
“你说什么？”素灵死不承认，“我不知道。”
只要她死不承认，锦薰难道还能查出来不成？
这件事只有她和天帝知道。
天帝肯定不会承认他为了留住自己的儿子，而对殿下使用幻术，所以只要她不承认，他们两个就拿她没办法。
“不知道？”锦薰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除了你，谁还会用这样卑鄙的手段？”
“卑鄙？你竟然说天帝卑鄙？”素灵才说完，就发觉自己说漏嘴了。
她竟然把天帝给说出来了！
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天帝也知道？”白千辰冰冷的目光从素灵身上扫过，吓的素灵一激灵。
“我……我说错了，天帝跟这件事没有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这么急着否认，我倒是觉得，天帝跟这件事绝对脱不了关系！”锦薰笑着拿出一把匕首，抵在了素灵的脸上，“不如你如实招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这样的话，我或许还可以对你网开一面，给你留个全尸。”
说着，她手腕微动，匕首在素灵脸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素灵吓的哇哇直叫，“别……你别这样！我说，我什么都说！”
锦薰这才满意，慢条斯理的收回了匕首，“说。”
“是我出的主意，是我给殿下制造了幻觉，让他以为你和百里晟纠缠不清，这件事天帝也知情，天帝说只要我能让殿下忘了你这个妖女，就让我嫁给殿下。”
“所以，你们就联手演了这样一场戏？”白千辰声音更冷，“难道你不觉得心里有愧吗？”
“有愧？”素灵忽然疯狂大笑起来，“为什么有愧？我从来到天界开始就梦想着有一天能够嫁给你，我已经盼了那么久了。好不容易等到了转世回到天界的你，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摆在我眼前，难道你要让我放弃吗？我那么难，才等到这一天，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
“可是你现在不仅没有嫁给他，更是落得了现在这样的下场，你不觉得可惜吗？本来你可以好好做你的天界公主，跟他永远以兄妹相称。”锦薰缓缓道，“你一点都不后悔？”
“不后悔，至少我争取过。”素灵望着锦薰，“但是我真的好不甘心。凭什么你能跟他在一起？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让你占尽？”
“时至今日，你竟然还不知悔改。你将魔族引入天界，让天界遭受巨大的劫难，你对得起你心心念念的殿下吗？”
锦薰实在不明白，既然素灵那么喜欢白千辰，那她为什么要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