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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归说,现实还是面对。

贺若蕾叹了一口气:“我们怎么救郗南歌?有人想让我们倒霉。我怕有人逼迫郗南歌反咬我们。”

这事,也是有可能发生。

独孤伽罗也得为自己长兄罗仁和长嫂贺若蕾考虑。

“关键我们不知道具体情况。”

在没弄清楚情况下做错决定,可能会死得更快,贺若蕾只能耐着性子等。

半个时辰后,没见郗南歌回来,贺若蕾坐不住了。

“我得去看看。”

独孤伽罗拉住贺若蕾:“你不能去。说不定,别人就等着你我去露面。”

这也是有可能的事。

平秦王府的人,以及施壹等人,也不止一次来试探。

贺若蕾不得不冷静。

“虽然郗南歌很讨厌,但她认识杨坚。我有女官的身份还好说。就怕她顶不住酷刑,把杨坚招出来。那样,你就危险了。”

和郗南歌相处不久,郗南歌的态度变来变去,独孤伽罗不能确定郗南歌和杨坚具体是什么关系。

又想到前段时日在宫中,杨锦瓷的细心照顾,独孤伽罗也想向杨锦瓷确认自己心中的疑惑。

“杨嫔此时在不在平秦王府里?有没有机会,让我见见杨嫔?”

贺若蕾也没把握。

“先前,杨嫔没随高演一起走,我能看得出,杨嫔是想帮我们。碍于她的身份,她也不能长久独自待在平秦王府里。我估计,她已经出了平秦王府。”

唯一能想到的办法被否决,独孤伽罗也知道。

搜肠刮肚,独孤伽罗又问:“你有没有可能,从房顶上去别的地方?”

“我要可去,但你也得清楚。肯定有人盯着我。”

害怕贺若蕾有去无回,必须得再想一个更安全的办法,独孤伽罗又绞尽脑汁。

“关键是要找问题的关键。这样才能找到切入点。”

贺若蕾想了想。

“以我的推断。郗南歌被抓,应该只是和平秦王府发生的事情有关。”

感觉这个结论没说服力,独孤伽罗不认同:“我感觉……是宫里桑红桑的事情有关系。”

贺若蕾费解。

“平秦王和桑红桑有染的传言,坊间还在传。郗南歌进宫再出宫嫁给平秦王为妾。用脚趾都能想到,桑红桑的事情,绝对不是郗南歌散播出去。”

“……”独孤伽罗又往深入想。

见独孤伽罗不出声,贺若蕾看出独孤伽罗不赞同自己的看法。

“你还有什么想法赶快说。给我做参考。我可以修改我的错处。”

眼前这种困境,不能伤了贺若蕾的信心。

“你的想法,是对的。但我担心。坏人不按照我们想的做。”

过了多看苦日了的贺若蕾深知现实和想象的差距。

“你说,我们该怎么行动?”

独孤伽罗双手握拳。

“再等等。我们的对方,未必能承受住压力。我们再等等。”

再等可能会发生人命,等不了,贺若蕾催促独孤伽罗:“我们不能傻等着,让别人来傻。蹴鞠的人多,我们还是要往蹴鞠的地方走。这样,你才能被人容易救走。”

独孤伽罗走不了,也忐忑不安。

“如果一时控制严格,我相信有空子。另一种相反情况,就是。”

此时说归说,现实还是面对。

贺若蕾叹了一口气:“我们怎么救郗南歌?有人想让我们倒霉。我怕有人逼迫郗南歌反咬我们。”

想不出别的办法,独孤伽罗只能从贺若蕾所说的话入手。

“能反咬我们的人,看似很多。其实,细分一下。只要皇宫的人,不攻击我们。我们就应该没事。”

如果危险源,能缩小,这当然是好事。

贺若蕾追问:“你这种推断,准确吗?”

不可能都准确,但独孤伽罗不想放弃自己的想法。

“我们只能尽我们最大的力气,去搏一回。我认为,只要抓住主要的矛盾。应该不会有大的偏差。”

人都喜欢跟风。

只要皇宫中的大主子,有意见。别人都是负责站队。

所以,只要稳住和说服大宫子。个别人的意见可以忽略不计。

这也是一个好的思路。

贺若蕾琢磨。

“所有的中心,是围绕着皇帝高演转。高演最在意的就是他的皇位是否稳固。用这一条为准绳,去衡量解决相关的问题。我觉得很好。我们还要设定一下。如果我们说了高演不喜欢听的话。怎么应对。”

点了点头,独孤伽罗表示认可。

贺若蕾又和独孤伽罗私语……

没过多久。

施壹到来。

“贺若姑娘。陛下请你问话。”

贺若蕾心中暗叫不妙。

“陛下想问我什么?郗夫人为什么没送回来?”

施壹盯着贺若蕾的眼睛:“你给我说句实话。你有没有做什么背叛和伤害陛下的事?”

就算做过,也不能对外人说。说了,就是找死。

贺若蕾认真回话:“没有。”

施壹的神情,变轻松一些:“陛下问你什么话。你就直接回答就行了。快吧。”

贺若蕾不想去。

“我得照顾小公子。”

“陛下说了,小公子一起叫上。”施壹的话没有讨价的余地。

不让步,就代表着,可能要遇到倒霉事了。

贺若蕾和独孤伽罗交换一个眼神。

在施壹这个外人面前装哑巴,独孤伽罗静静看着贺若蕾。

“我们去见陛下。你要听话,乖乖跟着我,不许乱跑。”贺若蕾拉独孤伽罗一边往外走一边嘱咐。

施壹将贺若蕾和独孤伽罗带到高演之前所在的房间。

郗南歌正跪在地上,脸上有求生的欲望,眼里透着委屈。

宋莺旋则站在郗南歌身旁,一副傲气的神奇。

两人都面向坐在案几前的高演。

贺若蕾向高演行礼。

独孤伽罗则两手抱拳,向高演晃了几下。

宋莺旋质问贺若蕾:“你是不是向外透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听出宋莺旋想给自己扣大帽子,贺若蕾也不示弱。

“宋夫人。你哪只眼睛,哪知耳朵,证明我多嘴?”

宋莺旋笃定。

“肯定是你们这几个人?”

当宋莺旋的眼神扫过独孤伽罗的链脸时,贺若蕾急了。

“你拉垫背的人。你得找个能说话的。”

宋莺旋硬着头皮说:“肯定就是你们两个。我相信我的判断。”

贺若蕾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