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就是这样的，”孟怜笑指了一下囡囡的父母，“活的就是像我这样的，还有你这样的。”
孟怜笑脸上带着微笑。
“死的是爸爸妈妈那样的……活的是我们这样的?”
孟怜笑低头看了眼囡囡挖的洞，洞里面散落着糖果。
囡囡有些急，她连忙用身体盖住洞口，“这是囡囡的！”
地道里应该有阵法，空气里没有尸体腐烂的味道，也没有过多的湿气。
孟怜笑最后把囡囡带回千人军，囡囡脸上并没有出现太大抵触，因为孟怜笑答应囡囡和她走就给她糖吃，孟怜笑心底一瞬间感觉自己是拐卖小孩的人贩子。
囡囡满脸好奇地看着孟怜笑，和周围的一切事物，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面都是好奇。
她第一次在白天出来。
囡囡略带婴儿肥的小脸是有些好奇。
“漂亮姐姐，这里是……”
“这里是白天。”
黑夜是浑浊的，白天是澄清的。
囡囡努力睁开眼睛去看阳光。
孟怜笑脸上只是轻轻一笑，囡囡是上任院长的女儿，那两具尸体并不是囡囡的父母，那封信已经告诉了孟怜笑事情的来龙去脉。
“漂亮姐姐，你们还在打仗吗？”囡囡突然拉住孟怜笑的衣角，她脸上带着好奇，还有一丝恐惧。
“打仗好可怕。”囡囡接着说。
孟怜笑蹲下，她轻轻抚摸囡囡的小脑袋。
“没事的，很快就会过去。”孟怜笑对囡囡说，孟怜笑清洗完身体，顺便也给囡囡清理一下，囡囡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确实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
“孟大人，水无惜亲自来了。”
孟怜笑挑眉，她安顿好囡囡，直接去见水无惜。
修长的身体出现在孟怜笑眼前，还是一脸高傲，让人看着很想打一顿。
空气中是浅浅的熏香味，角落里有一盘冒着烟的熏香。
“孟怜笑，你好，我是水无惜，你的老朋友。”
“哦。”孟怜笑敷衍回答道。
水无惜眉头一调，脸上带着微笑，双手环在胸前，眉宇间带着不明的感情。
“孟怜笑，明天进行最后一战，我期待你的表现。”水无惜脸上的微笑扎眼，孟怜笑嘴唇勾起，看着水无惜。
“水无惜先生，我很乐意接受你的挑战，就让我看看你最后一战有对厉害吧！”
孟怜笑挥手，有人站起来给水无惜端了一杯茶，在战场上茶可是好东西，金贵得很，孟怜笑上茶已经算是很看重水无惜了。
水无惜毫不客气，他端起茶用力一嗅。
“这个茶没毒吧。”
“有毒也毒不死你。”
水无惜神色一顿，随即哈哈大笑。
“水无惜，慢走不送。”孟怜笑看着水无惜。
月本属寒，月光照耀在水无惜脸上让他表情显得无比冷漠。
“孟怜笑，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
孟怜笑听到后一愣，随即回答道：“可是我就是这样聪明的一个人。”
刚刚水无惜喝的茶没毒，但是那个茶和熏香配合起来却是剧毒。
为了胜利，孟怜笑可以用尽手段。
因为她的胜利不是她一个人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