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老简直哭笑不得，点点头道：“是是是，是我不好，以后再是不敢乱说了。”
“知道就好。”程老轻哼一声，看颜老一眼，眼神颇为不满。
“不过……我好奇问一句，白小姐给您吃的莲子，真的有效果吗？真的那么神奇吗？”颜老忍不住问道。
程老点点头，认真看颜老一眼：“对啊，真的这么神奇，我一开始也不信，可刚才白小姐一问我，我确实觉得身上舒服多了。”
“那……会不会是因为您看见白小姐，心情好了，所以才这样呢？”颜老在一旁忍不住问了句。
程老摇摇头，神色认真道：“不，就算心情舒畅了，可是……身体上的舒服是做不了假的啊，我觉得，是真的起了效果。”
颜老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若真有这么神奇的药，怎的下面的人没有早点发现找到，给程老您供上呢？”
颜老摇摇头，叹一口气道：“这些东西，可遇不可求，说那么多也没有那个，现在给我遇到了，就是最好的了，明白吗？”
颜老一怔，随即点点头：“您说的对，能够遇到白小姐，也是不错的了。”
程老跟着点点头，又是片刻的沉默后，道：“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喜欢学医，走了一条完全不一样的路线。”
“人各有志，我觉得……白小姐这样的生活，就很好，看似平凡，却不平凡，且不甘于平凡，一直都在努力上进，这样的女孩子……很好。”颜老在一旁正色说道。
程老缓缓点点头，道：“走吧，明天你把我的化验单拿给她。”
“您……真的想好了吗？我们要不要先调查一下她的师父是什么人？”颜老在一旁问道，有些不放心。
“调查？”程老叹一口气，摇头道：“不用调查了，我相信她，而且……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在悄悄看医生，刚才吃了她那药莲子有用的话，我也不希望在外面听到了。”
“您的意思是……”颜老一怔。
程老颔首，一张本来慈和的脸变得严肃起来，充满了肃杀之气，言语森冷道：“我若是好了，他们的那些手段怎么还敢使出来呢？只有我不好了，他们才会放心的用出来啊，不是吗？”
颜老一时间也沉默下来，好半晌才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程老点点头，叹口气道：“走吧，明天你悄悄给她，让她不要给人看到了，我们也该早点回去，该处理的事情，也都要处理处理了。”
颜老点头，颔首恭谨道：“是，我明白怎么做了。”
*
上了车，慕雅看着兴冲冲在欣赏手表的云思华道：“我先睡一会儿，有点累了。”
“哦，睡吧。”云思华以为她真的累了，点点头，也没说话。
慕雅闭眼靠着椅背，闭着眼睛假寐，等车子出了地下车库的门正常行驶后，她便迫不及待的进了识海，想看看今天究竟收获了多少信仰。
那颜老对自己那般客气，又是如此懂得感恩之人，慕雅相信，她今天的收获会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