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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阎王却说不是这样的。

杨禅先去了刘家村。

原本,她一直以为自己在华山下虚弱的修养身体,那么刘彦昌也同样辛苦,他应该是为抚养沉香操劳了许多吧。

可是,怎么会有人说,在刘彦昌来到刘家村后的几年就会要续娶呢?

这件事情似乎被人故意断了线索,可是仍旧逃不过细心之下的追究。

原来,刘彦昌真的没有那么痴心。

杨禅终于不能够再欺骗自己,其实,当初刘彦昌和她在一起就是因为她的美色,而且本身身份又是堂堂华岳三圣母,如果能娶了自己,便会让他很有面子,可是,再知道杨禅的二哥是司法天神,掌管天条,而天条又是不许凡人动凡心的,刘彦昌怕了,所以想要离开自己,杨禅想到刘彦昌那时候的闪烁其词。

可是,即使离开,他也被断了退路,刘彦昌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可是他们家的地产已经被拆了,而且如果是他单独一个人的话,天奴甚至还会加害于他,于是他无路可走,只能又回到杨禅身边,并且打着真爱的名义。

在杨禅会因怀孕而身体虚弱时,杨戬发怒,将她安置在华山下,刘彦昌侥幸逃过一劫,他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过平淡人的生活了。

于是他想要娶妻生子,但是却被二哥和二嫂发现了,他们不忍心自己发现这样的事实,又不愿让自己蒙蔽,所以就在刘彦昌的脑海里下了咒,让他只能为沉香而活。

然而,自己到底还是眼拙,因为杨禅自小失去了父母,只能和杨戬相依为命,又四处奔逃,本就是一个很向往家庭温暖的女人,曾经杨禅在刘彦昌的身上发现了自己父亲的优秀品质,可是现在才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刘彦昌他没有一点和自己父亲相似。

他的父亲,在天兵天将来临的时候,毅然决然的挡在自己母亲和他们兄妹面前,即使他是一个浑身没有一丁点儿法力的凡人。

刘彦昌,在二哥带着天兵天将来临的时候,他着急莽荒的躲进屋内,并且借助宝莲灯离开了华山,只有自己一个人与二哥拼斗。

他的父亲,离开自己富有的家族,一个人,读着书,赶着驴四处游学,即使和母亲成亲以后,也从未想过要放弃读书,他和母亲琴瑟和鸣,相濡以沫。

刘彦昌,是一个贫苦人家出生的秀才,他落地之后来到华山,和自己成亲后,再未想过要上京赶考,还总是以读书人自称,可是他和自己在一起后,从未见过他有读一本书。

她的父亲,在教育他们几个兄妹的时候,总是严厉而有仁爱,是非分明,同一样的错误如果犯第二次的时候后果就非常严重,因为他的父亲,他们都长大成人,光明磊落。

刘彦昌,他总是一味的催促沉香读书,天天都是死读书,却从未想过培养沉香读书的兴趣更为重要,更加不在乎沉香的品德,还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让沉香没有远大的目标,所以导致沉香都已经十六岁了还没有一个男子汉该有的担当,最后还是二哥辛辛苦苦将人调教了出来。

他的父亲,为了自己的母亲,是宁愿将一颗心换给她的,人只有一颗心,没有心就会死,可是他的父亲这么做最初的本心也不过是希望她母亲活下去,打败三首蛟,不要让他为祸人间。

刘彦昌,也做过这样的事情,他是为了他去冒着生命危险做了沉香茶盘,可是,他冒生命危险只是为了一个女子的欢心。

她怎么会傻到以为刘彦昌和父亲一样,然后就轻易的将自己给了出去。

杨禅呆呆的坐在刘家村灯笼铺里,想着,当时守玉姐姐跟她说,她天性单纯,不要随意相信别人,可是她还是轻信了。

纵然在华山下呆了十多年,纵然失去一身法力,都没有自己所托非人给杨禅的打击大。

只是,幸好,这一切都过去了。

虽然过程很坎坷,但他们最终都获得了自己的幸福。

二哥,他也会的,一定会把二嫂找回来的。

杨禅带着沉香回到了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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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离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几百年。

沉香在天庭神仙里也算是颇有资历了。

他总是忍不住的回想,当初自己的冲动与年少无知。

如果自己听从舅舅的话,呆在刘家村,一切都会好好的,可是为什么要那么自信,最终害死了舅母。

即使猫守玉没对沉香说过任何温情的话,可是沉香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心里越来越对猫守玉敬佩,他总是在心里叫着舅母。

他的舅舅和舅母是三界最好的舅舅舅母。

也是最伟大的神。

只是,小玉,他对不起她,他将用永世永世的时间去求取她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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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错。

她觉得自己付不起沉香,先是偷了宝莲灯的灯芯,之后又被人骗了身子,根本就配不上他。

可是姑姑说的话却改变了她的观点。

身体上的清白又怎么比得上心灵上上的清白?

她自认为和沉香在一起心里只一心一意有他,可是沉香呢?他在自己与丁香之间徘徊不定。

甚至在丁香透漏出对他的好感后,沉香回应了。

他的一心二用又何尝不是背叛?何尝不让自己绝望?

每个人年少轻狂时候也许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但是这段纯纯的爱情能不能经受得主生活的考验还是两说,即使经受住了,接下来就是心灵上的考验,小玉明白,她和沉香已经败在这里了。

破镜难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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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戬,我们是回灌江口还是回天庭啊?”

杨戬笑着抱住她道,“之前已经答应你了,再也不会有其他的事情,只会和你在一起,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留在喵山也行。”

哮天犬忽然窜出来道,“主母,主人,你们要去干嘛?留下我一个人嘛!”

猫守玉挑眉道,“只有我们两个人吗?你忘了咱们还有一个大宝宝呢。”

哮天犬立刻开心道,“对,我是主人与主母的大宝宝!”

杨戬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是的,咱们已经有个大宝宝了,什么时候你再给我生一个小宝宝呢?”

猫守玉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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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过是细说,可是最近猫守玉频频呕吐,然后她就真的惊讶的发现,自己怀孕了。

话说,一只猫是能生一窝猫的。

她这肚子里有几只呢?

猫守玉有些好奇。

还有就是,猫守玉是上古圣兽,她生的孩子,会继承她的基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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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八戒一直游戏人间,在他当天蓬元帅的时候,也是有见着美女就有些走不动路的属性。

成了猪,成了佛,更是变本加厉。

但幸好,他游戏人间,却从未动心,只是流于表面而已。

他喜欢热闹,因为当初在看守天河弱水的时候太寂寞了,一个人呆了成千上万年真的会变态的。

猪八戒没有变态,他只是厌倦了。

他在净坛庙很好,可是沉香来了,三界好像有有了热闹可以凑了,他一不小心就做了一个棋中人。

一个以三界为棋盘的棋。

就连下棋人也是棋子,谁又能够逃开呢?

也许他又该回到以前悠闲的生活了。

都说成佛的人慈悲,只是他们不知道,大慈悲也是大冷漠。

这种大冷漠可以在搅乱一池春水后毫不留恋的抽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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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春不愿意再回东海去了,他和沉香还是好兄弟。

只是大多数时候他喜欢一个人在人间游走。

他曾经做过一个梦。

梦里他爱的人背弃了他,爱他的人接受了他。

爱他的人还没有出现。

所以他还得不到救赎。

只是,他已经学会了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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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浅藤戈一不明白沈佳措为什么要狠狠的背叛他

他们明明是那么相爱

可是,这一切的谜底在任华回来后揭开了

原来,只因为他是日本人

————正文————

大团大团的粉红,装点着日本最有名的香榭大道,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微风吹过,清淡的恬香幽幽扑鼻。

慕名而来的游客拿着照相机惊叹的抓拍,还有cos成动漫人物的男男女女不时走过。

在行人中,有一个男人最为引人注目,只看背影,高挑的身材和禁欲系的西装皮鞋,为他平添一股忧郁色彩,有好奇的女学生回眸看他,却被他深邃眼神撩到。

不用说,他已成了许多绘画爱好者的笔下人物。

受到许多人关注,却丝毫影响不了浅藤戈一,四年了,年年都来香榭公园碰运气,也知道希望渺茫,但他从未放弃过,说不上是恨意还是仍对那个人抱有幻想,只是,找到那个人,早已成了浅藤戈一心里的执念。

沈佳措,你到底在哪?

五年前,浅藤戈一根据父命来中国开拓市场,时值中国新政府与日本内阁建交六年,百废俱兴,在北平大街上还有黄包车的身影,鼓舞报纸的小孩大声叫卖,说相声的茶馆……

这一切在浅藤看都是非常新鲜的,他没去使馆住,却租了间清雅别致的四合院,趁助手和保镖在打点行李,他独自绕去了天安门。

风很大,浅藤裹了裹身上皮衣领子,向人民英雄纪念碑走去,他中文很好,上面密密麻麻的姓名他耐心的一一读完。

却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默默忏悔,与浅藤家关系密切的山县家和石原家都是这场战争的罪人,陆军之父,第一兵家,这些称谓下隐藏的罪行能数的清吗?

“来这里追悼,怎么也不打把伞?”

一个清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浅藤转身,看见一个撑着油纸伞的年轻男人正笑着看自己。

“哎呀!”浅藤甩甩袖子上的水滴,“刚才好好的天竟下起了白雨。”

那男人勾起一抹兴味的微笑,“风这么大哪有人出门,你倒好,呆呆站在这好半天,快到我伞里来。”

“多谢,多谢。”

一把油纸伞顿时拥挤起来,那男人毫不客气的搂住浅藤腰身,“去前面餐馆避雨吧。”

“好。”

浅藤和那男人边走边聊,知道他叫沈佳措,是从外国留洋回来的高材生,在北睛大学任历史学教授兼文学部主任,今年才二十五岁。

“真了不起,这么年轻,就已获得如此高的成就。”浅藤戈一满心赞叹。

沈佳措推了推眼镜,笑着说,“哪里,我看先生品貌不凡,不知可否交个朋友?”

“正是我想说的,我叫浅藤戈一,来自日本,这次来中国为了发展生意。”

“你是日本人?”

浅藤戈一觉得身边人语气有些低沉,却看不清沈佳措隐藏在眼睛下的表情变化,只好犹疑的点头,“是。”

“哈哈,”沈佳措拍拍浅藤肩膀,大笑道,“你中文不错嘛,一点都不像老外。”

浅藤松了口气,他深怕刚交到的这位好朋友会介意他的身份,“早年学习过一阵。”

两人说着走到了餐馆里,要了个二楼包厢,浅藤将淋湿的外套脱下来挂到墙上挂钩,对沈佳措道,“佳措一会儿有什别的事吗?”

“没有,我的课很少,只有研究类工作比较忙,总体很是清闲,不知浅藤你呢?初来中国习不习惯?”

浅滕戈一轻轻一笑道,“还好,中国这里,美食很多,而且人民也很热情。”

沈家措眼里划过一丝莫名的光彩,“人民很热情吗?,中国人民一直都是如此,只要对方对我们友好真诚,我们就会回报同样的友好真诚。”

浅藤戈一点头道,“确实如此,沈家措,你的名字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