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杨的这个话是几个意思，什么要先问过姜程程的意见，什么要先去问下姜程程的意思，他这是几个意思啊，是因为有什么她们两人是不能知道的吗？姜程程和徐之杨之间还会有什么秘密，不对不对，是他们如今这样的关系，为什么还会有秘密，对了对了，她们现在应该要先问徐之杨跟姜程程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当真是和好如初的朋友关系吗？可要真是朋友的关系，为什么他们两人还会有不能够告诉给大妈妈和二妈妈两人的秘密？
大妈妈和二妈妈交换眼色，她们也没有打算跟徐之杨追问到底究竟有什么是不能够告诉他们两人的，而是直接地问另外的一个她们现在更感兴趣的问题。
二妈妈开口，问另外的一个她们两人现在更感兴趣的内容，“好，那杨杨，我们问你另外的一个问题，你跟程程现在是什么关系？”
二妈妈这问得果然比大妈妈直接简白多了，徐之杨在心里默默地首先给了二妈妈一个赞，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直中要害的技能还是一点都没有丢失啊，真是佩服佩服啊。
徐之杨一时地有些哑口无言，倒不是说他不能回答，只是他一时间地被二妈妈的直白给震撼住了而已，毕竟他已经三年没有试过了，他还是要花点时间来适应一下二妈妈的风格才行。
二妈妈见自己直接地问了，徐之杨又不回答了，不由地有些不高兴了，她撇了撇嘴，就不满地说道：“干嘛?这个现在也不能回答?也要先去请示一下程程才能够回答我们?”
二妈妈真的觉得自己憋屈死了，问了徐之杨这么久，一个有用的答案和信息都没有，姜程程可是快要回答了，这样的话她们之后究竟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徐之杨嘛，这可真是太为难她们这两个老家伙了。
徐之杨听到二妈妈的话了，也感受到了她话语中的不悦的气息了，立即地就摆手开口说道：“不是的不是的，这个我当然可以回答，刚才一时愣住只是觉得好笑，二妈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个脾气，说话还是这么地直接，我只是觉得有些熟悉而已，并不是说不想要回答你的问题的。”
“那你倒是快点回答啊。”二妈妈不耐烦地回答说道。
二妈妈一开始是真的和大妈妈那样，很喜欢徐之杨这说话滴水不漏，根本不会得罪人的说话风格的，可是后面吧，就会觉得有些不耐烦了，虽然徐之杨说话很有礼貌，滴水不漏，能够顾及到在场的几乎所有的人的感受，可是这就造成了徐之杨的话几乎都是没什么营养的，在他的话里里基本上是得不到任何的信息的，听了他的话，除了一开始会感觉到这个人真是有礼貌，真是有教养，这人真懂得尊重这些感觉上的东西之外，其余有用的信息是一点都没有。
徐之杨的这一套用来应付大妈妈或许是很有用的，因为大妈妈这人最喜欢的也正是这一套，可是用来对付二妈妈，就没有那么地够看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