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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人看他如此情形,只能等他自行清醒,可是要等多久,没人能说得清。

肖笑建议简单三人按照原计划先行回去:“你们留下来也没什么用?这里又不危险,有我一人就足够了,再说我的级还低,能在这儿混好久,不怕耽搁。”

她的话在情在理,简单三人也觉得可行。

临行前,连天水还是不放心地唠叨:“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有事记得联系我们,出来的路上有不懂的机关别乱闯,出来了也记得联系我们。”

肖笑挥手:“行了。你这么话唠,小心老了被人嫌。”

这可是老人家的忠言及经验。

连天水的脸都黑了,甩了甩袖子,大步地迈出了殿门。

肖笑望了下那还在晃动的袖子,眼神有些微妙。

学什么不好?去学那古董老夫子作派。

距离简单就好离开又过去了两天,肖笑升到了20级,灵力(9000点)只差上一丝就达到炼气期的顶点。

宫殿里的生活还是一如从前,只是一下子少了四人,总觉得太过清静,可能是她没静下心来的缘故。

肖笑例行去察看了一下上古,发觉那白光特别得刺眼。

有变化了?快醒了?可能出事这一点压根就没在她的心里浮现过。

小师傅那么变态,谁出事都轮不到他。

肖笑就坐在上古左手边的前面盯着,盯着盯着又睡过去了。

上古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他家的笨徒弟双手抱腿地坐于地上,头趴在膝盖上睡得正香。

怎么坐在这儿睡觉?难道这里比较好睡?然后才想到有可能是他的原因。

算她还有点孝心。

上古伸手把她推醒:“该醒了,徒儿。”

肖笑迷茫地抬头,笑得有点傻乎乎的:“师傅,你醒了啊!”

“应该是你醒了。”上古遮了遮眼,傻得无法看了。

肖笑黑线:“师傅,你就这样整整的坐了三天。怎么了,这是?你手上的又是什么?”

上古把那碧玉珠子晃了晃,那珠子随着他的动作在闪动,似在抗议一样:“这是灵器‘炼心’,拥有初步的灵智。”

肖笑……??刚刚她觉得那珠子抗议,该是错觉?还是真的是在抗议?

上古知她不懂,详细地介绍道:“顾名思义,‘炼心’就是锻炼心境。可让修士的心境得到提升,能更顺利地突破障碍,减少突破的难度。我就是被‘炼心’带入了幻境而已。”

“这不是修真者梦寐以求的灵器吗?竟然被小僵尸当成了玩具,真是太浪费了。”肖笑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

“僵尸修练又不需要心境。当成玩具有什么稀奇的?”真是少见多怪。

小师傅似乎有说过他进入幻境了。那他的幻境中会有什么?

肖笑好奇地问:“那师傅经历了什么?你最想要的是什么?美女?权利?天下无敌?”

上古在她头上敲了个爆栗:“净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只是回顾了下以前的经历而已。简单他们走了?你现在多少级了?”

真暴力,不想说就别说,净敷衍人。回顾经历哪要那么久?

肖笑摸了摸不怎么痛的头回复道:“嗯,走了。我20级,你没发现我又长大了。”

“哦,那你用这‘炼心’提升提升心境,我联系会他们。”上古把那碧玉珠子就这样扔了过去,完全看不出有对灵器的在意。

肖笑接过那灵器,输入了灵力后,就进入了一个教室。

课间的教室里空荡荡的,除了左边第三桌靠近窗户的位子上坐着一位穿着宽松衣服、头发蓬乱的女孩之外,不见其他学生。

那女孩皮肤黝黑、粗糙;嘴唇因为口腔溃疡而向外挂着,上唇还能看见几个黄色的洞;因为常年感冒,鼻孔里总有吸不完的鼻涕……

总之,那就是一个邋里邋遢,不令人喜爱的女孩。

肖笑一眼就认出了那女孩,因为她就是那女孩。

以旁观者来看,她不得不承认她就是那么的丑,那么的脏。

难怪会被人孤立、忽视,谁叫她长得不可爱呢?

她还记得那时:父母出门做生意了,一个星期只有在星期天才能见到一面。

她和弟弟跟着重男轻女的奶奶一起生活,吃的不好,穿的不好,也没人帮她打理卫生。那长长的头发根本就不会洗,也不会梳理,就这样胡乱地扎着。

她的体质是易上火,又加上常常感冒,嘴唇就没有好过。她还整天跟在弟弟的后面出去到处野,晒得皮肤黑漆漆的,把那还算端正的五官糟蹋得不成了样子。

上课铃声响了,一群孩子们冲进了教室,急慌急忙地在座位上做好。

老师抱着一塌试卷走进了教室,这是一次随堂考。

女孩拿到试卷后,看了一眼后就“唰唰”地写了起来。

没过多久,半张试卷的题目在她笔下完成。一不留神,“啪嗒”一声铅笔断掉了。女孩翻了翻铅笔盒,没有好的铅笔了。

她捅了捅同桌:“可以借我一下铅笔吗?我的笔断掉了?借我把小刀也行。”

同桌挪了下身子离她远了一点,继续写自己的试卷。

女孩又向前后桌求教,可惜没有一人理会她。

她心里早料到是如此结果,可还想试一下。

毕竟同桌是她的邻居啊,在家里时都是一起玩的。可一到学校就变了。

她沮丧地扒在了课桌上。

老师看不过去了,为她拿来了一支铅笔,让她撑过了这场考试。

为什么会重现这样一幕场景?难道她心里一直没有过去?

肖笑心里想着:她一直以为那已经过去了。

当时的她确实很难过,也一直想不通来着。

她一直当同桌是好朋友,就想当然地以为同桌也当她是朋友了。

肖笑重来到这个教室,看到这一幕可一点都没感觉到难过。

只觉得她怎么可以这么脏?怎么可以这么丑?还有怎么这么蠢?明知道被孤立,处境不好,还不做好万全准备。

她不想承认那是她自己行不行?

肖笑心里边吐槽着,却还是要看着自己在那犯蠢,觉得真是太苦逼了。

她看了一会儿,接受了小时候的自己就是那样一个人,她就是那样又脏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