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陈少倾不仅仅知道魔气的存在,他身上便有很重的魔气,上次还说并不知道什么魔气。
看来他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了,这又没什么,不过真不知道这人怎么那么多心思。
“架!”一甩马鞭,沈玉朝着来的方向飞奔过去。
陆凌都不知道怎么样了,个人竟然就这样把自己带过来,真的太不礼貌了。
看着前方朝着这里过来的陆凌,沈玉心中一暖,“玉儿,你没事吧?”陆凌有些担忧的问着。
沈玉看了一眼他那周身的泥土,还有那手边的血迹,眉心微微蹙起,这陆凌太在乎自己了。
直接下了马,便朝着陆凌走了过去,拿出了治疗的药。
谁料陆凌过来直接抱上了自己。“起开起开,你当自己铜皮铁骨呀,赶紧上药了。”沈玉有些娇嗔的怪着他。
藏在暗处的七罪,真为自家主子担忧,这小丫头已经被陆凌给拐走了,主子,你可怎么办呀。
陆凌这才放开了沈玉,看着那温和的笑容,感觉心里真温暖。
沈玉轻轻的把药粉洒在他那破了血肉的手,那般的轻柔。
包扎好之后,俩人才一同牵着马朝着回去的方向走着。
公孙清莲和程刚坐在一处石碣上,看着落日余晖,
公孙清兰和言书在一旁打了猎,正烤着肉呢。
都这么久了,那言书还不过来,真是不能说什么了。
看着还在一同看日落的公孙清莲和程刚,言书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忍耐性真好。
公孙清兰就等着言书给自己烤肉呢,那一只鸡肉可是等了好久的。
肚子都饿了。
“言书哥哥,我们吃了之后就早点回去吧。”公孙清兰好听的声音传来。
言书只抬眼看了一眼坐在那边的公孙清莲,不急,不急。
反正跟父亲都闹得不可开交,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那么狠心。
公孙清莲看着言书还有耐心的那里烤肉,真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姐的厉害。
“程刚,我累了,想靠在你怀你休息一下可以吧?”公孙清莲理所应当的说着。
程刚更是面色闪过一抹诧异。
不过还是直接躺在了石头上,当着她的人肉床垫。
公孙清莲倒是很不客气的直接躺了下来。
言书看着那边有了点动静,以为是那公孙清莲洗心革面了,正想着待会一定要和睦说话,好好相处。
还专门坐正了身子。
不过,感觉又过了一会时间怎么什么都没有发生?
正疑惑着,朝着那边一看。
言书直接把手上的烤肉给了公孙清莲,“吃吧!”冷冷的吐出俩个字。
起身便朝着那大公主的方向过去。
好你个公孙清莲,程刚自是看着言书走过来的。
不过言书并没有跟他们俩人多说一句废话。
直接便把公孙清莲给拉了起来,一下扛在了肩膀上,朝着自己的马匹走着。
“喂,言书,放我下来。”公孙清莲都快睡着了,怎么这人这么讨厌呢。
虽然做的事情很好,可是也得分分时候不是?
言书当做没听到,紧了紧手,扛着公孙清莲便放到了马上,言书也紧接着上去。
“驾!”一声,俩人扬长而去。
“言书哥哥!”徒留公孙清兰的声音在身后。
那程刚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抢走公孙清莲的男人。
言书,他总有一天会把公孙清莲抢过来,公孙清莲是他的。
坐在前方的公孙清莲鼻息间冷哼一声。
最后还不得你来找我,让你傲娇。
言书再跑到丛林之中之后便停了下来,直接把公孙清莲给拽了下来。
拉着公孙清莲直接到了一个大树旁,直接把公孙清莲禁锢在怀中。
“你到底想怎么样!”言书那几近喷火的目光,死死盯着在自己怀里的公孙清莲。
双手支在公孙清莲身后的那棵树上,公孙清莲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眸光百转千回,直接回抱住了言书。
以唇相封,公孙清莲直接抬起脚尖朝着言书的薄唇吻了过去。
直接扑倒了过去,言书也松了手,直接抱上了公孙清莲,被公孙清莲自然而然的扑倒在地。
言书躺在地下紧紧抱着亲吻自己的清莲,细吻而缠绵,言书也回以淡淡的回应。
不着急,快了,父亲只要过几日就会同意了,或许父亲只是觉得他是一时冲动吧。
他一定会用时间告诉父亲他爱她,此生非她不娶。
等着哪一天把你娶回来,我看你还敢看别的男人一眼。
言书只是淡淡的回应着,公孙清莲早习以为常,他真的很尊敬自己。
从不会做越距之事,只有自己撩拨他,他可能才是最愿意的,因为撩拨之后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也不会生气。
公孙清莲对言书如今可是非常有办法的,不过就是吃点亏,不过无所谓了,总有一天这个男人一定是自己的。
公孙清莲缓缓抬起头来,俩人那相吻的唇也终于分开。
公孙清莲左手轻放在地下支撑着自己,一手直接摸上那言书宽厚的胸堂。
“书,你说,公孙清兰为什么那么喜欢你呢?”公孙清莲撩人至极的说着。
脸上挂着一抹邪侫的笑意,那般明媚。
言书一听这公孙清莲这样说,自是知道她不高兴刚刚自己和三公主走的近了。
可是那真的不怪我啊,谁让你每次说话都那么不顾我的感受,还有那程刚。
言书直接把公孙清莲搂在了怀里,紧紧的抱着,“三公主喜欢我,与我无关,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这才是极好的。”言书那温柔的声音传来。
每次只有公孙清莲肯牺牲自我的时候跟言书说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如今这样的话,也是信手拈来了。
公孙清莲就这样任由他抱着,俩人躺在草地上,也别有一番滋味。
“对,说的有道理,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就够了。”公孙清莲也淡淡的说着。
这一路走来,真的太久太久了,他对自己更是极好的,基本说什么都可以做到。
便是这次的求娶之事,他便和父亲僵持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