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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青梅的宠爱日常 > 第九十六章 昨日非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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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旸听到这儿,脸已经黑的像十月里藏着风雪的乌云、炭炉里未烧的碳一样。那人明明是赤裸裸的有预谋,某个蠢玩意儿入了套还不自知。

苏杨没搭理,某个吃了醋饺子酸了吧唧的人,继续讲。

后来又一起吃了几次饭,上了几次课,然后他就告了白两人就在一起了。

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就像普通的男女朋友一样,吃饭看电影再加上打游戏。两个人关系一直很好,似朋友又似兄妹,但总之苏杨就是没有那份悸动感。

后来他毕业在选择去哪里就业上,和苏杨吵了一架,那是两人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吵架。

他问苏杨以后的打算,苏杨告诉他,不要根据她的选择而选择,她会很负担的。后来他就生气了,他质问她有没有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他,她不回答,他就走了。她也没有想着去挽回,两人就这样老套又顺理成章的在毕业季分了手。

再后来,苏杨就又恢复了以前图书馆、教学楼、宿舍楼三点一线的生活。直到后来毕业,再次遇到恣旸。

“那你到底喜欢过他吗?”她还没回答恣扬就又喃喃道,“那时候咱们分手你也是感觉负担?”

苏杨弱弱的答“那时候你那么厉害,一百多分!想想就心堵!”

恣扬横了她一眼,又吻了上来。

其实苏杨仔细想了想,那时的她也是喜欢过那人的,只是没了年少时的悸动,也没有以前喜欢恣旸时候的浓烈,因此就显得寡淡了。

“别想别人!”恣扬盖住她的眼继续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停下来。

恣扬看着怀里的人儿,清浅的勾了勾嘴角。他很庆幸自己回去找她了,没有让自己日夜煎熬,也没有让她和别人去寡淡幸福。他很庆幸,现在躺在她身边、拥着她入眠的是自己,而不是那个陪了她四年的男人。

我是有多么幸运才会遇见你,是万世轮回积下的福泽、还是撞了千年的古钟,换来的厮守一生。

这武家有女闺名棣棠,身段雍容,面若娇桃,姿容甚美。

不过这并非其家人所欢欣之缘由,她们知道长安城里,貌美的姑娘从来不止。她家大娘子出挑的,可不只是美貌更兼才识、气量。

熟人不知,咱们的君王喜欢的,便是有胆识有才学的贤良女子。诸如,已过世的长孙皇后。

此她们觉得,或许这可以使她们这寡母弱女。在这钟鸣鼎食之家云集的富贵繁华地儿,重新站稳脚跟。

自两年前,其父应国公在荆州过世,留下妻妾五人、嫡女二人、庶子两名。

这府里就此与荆州老家绝了往来。这倒不是,她们孤儿寡女自绝门庭,实则是世道如此,先敬罗衣后敬人,生生把他们从一等勋贵里挤了出来。

因其父已死,族人不善,庶子不顺,她们寡母弱女,在族里常受排挤欺凌。于是同年十月,其母杨氏携二女一子一妾,从荆州祖宅搬回了在长安的故居。

此时朱红门里,海棠树已经开败了花,葱葱绿绿的只留了一树枝叶。少女倚在窗棂子上,盯着稍稍晃动的树梢发呆。

其实,对于进宫她是不反感的,作为一个女儿家迟早是要嫁人。尤其是像她们家这种没落氏族,要寻一个尚好的人家颇为困难。

因此进宫对她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出路。

尽管那个半生戎马疆场的君王,已经到了不惑之年。

可是在她看来,英雄终是英雄。即是迟暮,自也不是那些温柔富贵乡里,长大的纨绔们可比拟的。

如果,没有昨儿个夜里的那场梦,她想她会顺着母亲的意,欣然进宫。

可天不假愿,昨夜梦里的那份无力、悔恨、怨念交杂着。

或者跟确切的说,是那份无可言说的痛苦,经过昨晚一夜的,漫天大雨都没有洗刷干净。

梦里,已经垂暮的她,躺在一张精致的龙床上,漫天飞舞的明黄色纱幔,扰的人心烦意乱。

床前的侍女,一声一声的唤着陛下,可是她一点都没听进去。她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盘旋、在重复。那就是,如果有来世绝不再进宫。

说来这梦也实在荒谬,她怎么可能是皇帝,女人又怎能作皇帝。可是那梦境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那强烈的怨念,一直到现在都没能消散。

不过她并没有和母亲说,她想或许只是自己太紧张了。说不准出去散散心便好了。所以她吩咐福叔安排了一辆马车,她想去街上转转。

她记得上次宝晋斋的掌柜说,近日会有几锭上好的松烟墨从南方运来。

据说这制墨的人甚为奇特,一次只做三锭,墨上必有吾歌薇三字。除每锭墨价值千金外,买墨人还需送其一张飞白体的字帖。

祁月生本是长在九天瑶宫上的一株丁香,生在瑶宫后面的一方净土里。

三月初三天帝之女祟芽笄礼长成,分殿移宫,另寻居所。

祟芽神女本是天后之爱女,自幼宠爱非常,这日分宫下殿她便瞧上了九天之下、六界之内的南禺山。

这南禺山本是上古大山,现如今是卯日星君之居所。那卯日星君掌管三界晨昏大律,昼夜颠倒故居了这么一个远离世嚣的居所。

奈何祟芽乃天帝之女,她看上一个中意所在又甚是不易,天后不忍驳了她的心意,几次三番的谈话下来这卯日星君也只得腾了空挪了所。自然为了补偿,天帝替他又另择一风水宝地建工修宇。

再说那仙女祟芽从卯日星君手里得了这个山头——南禺山。

殿成宫好,为留个念想祟芽便随手移了些天上的故土在南禺山厚殿建了一个园子。那时祁月生还是不起眼的幼芽,祟芽携土无意中连她也裹挟了下来。

不过既已带了下啦,便没有在跑一趟送回去的道理,就这样她便被安排在神殿的后面做了天宫来的南禺山第一株花草。

不曾想这南禺山汇聚天地间的灵气,不过一两百年她便修成花精,祟芽神女见她资质不错,便也时常点拨她一二,又过一二百年这花精便也修成了仙。

虽是修为浅薄但好歹也有了个仙籍。因感念祟芽雨露承仙之恩,这小花仙变求了神女留在了这巍巍大山之中,做了祟芽的侍婢。

祟芽见她是月上山崖之时化形,遂为其取名月生,她自取姓为祁,自此以祁月生而称。

虽说是侍婢却也不用做那些伺候人的差事,且神女祟芽为凤凰一脉,朝食露水、晚饮澧泉,自来有天宫青鹤递送而来。她这个小侍婢也就是负责给后面那些花呀草呀什么的,浇浇水修修枝桠。

就这样又过了几百年,一日她无意间得了月上红娘的红尘账子,瞧了那热闹便萌生去尘世走一遭,感受一下那红尘万丈、烟柳繁华的。

月生求祟芽让她去哪俗世里走一遭,眨眼几十年便回来了。祟芽本是不愿的,那世衍生生不息之处,多的是尔虞我诈,你勾我斗,这月生遇净土而生、沐月华而修,有琈玉之气养着,那污浊之地岂是她能应付的。

然她期期艾艾撒娇耍痴,祟芽无法便也由她去了,左不过百十余年,转眼也就回了,真若如那元毓神女那般遭了烦扰,也不过一棵忘忧草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