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似乎有些打不过这两个。
苏染暗了暗眸。
想要赢，她的实力就必须碾压对方。
可那样……她的身体……
苏染想起自己上一次灵力爆发后的副作用。
她还不想一直躺在床上。
那种无力，什么都不能做的感觉真真令人十分难受。
离开？
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放手离开算什么？
她可不想前功尽弃，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
想完，苏染眸子泛起戾气。
一颗紫色润泽布满裂痕的珠子突然出现。
唇轻启，“弑！”
清脆的声音响起，像玻璃一样的东西裂开了。
紫色的光芒大放，覆盖了一大片区域。
某处，修身玉立的男子出现，白衣胜雪，不染凡俗的超然气质。
淡漠一切，什么都不存在眼中。
温润轻柔的笑从唇角蔓延，“总算找到你了，为师的徒儿。”
随后，云舒便迅速的追寻着那道传来的踪迹而去。
师徒契约不太靠谱，神之眼里面蕴藏的特殊神力却是不一样的。
云舒先前是在御灵宗，后面听到新弟子试炼事情，想和要不要去新弟子试炼地去瞧瞧，说不定就能找到自己的徒儿了。
没想到，还真的感应到了神之眼的气息。
这一次，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浓郁很多。
夜深，枝叶上缓缓的凝成水珠。
“答——”
晶莹剔透的水珠滴落至一张精致的小巧的脸上，绝美的容貌还透着几分稚嫩，如蝶翼好看的睫毛轻颤，笼下一片阴影。
苏染闭着的眼睛微动，随后睁开眼，似乎还透着几分迷糊。
脑海里似想到什么，意识猛地清醒过来。
站立身子，看着周围的情况。
依旧还是那个地方，只是黑白无常不知所踪了。
面前，飘荡着一个似乎没有什么意识的魂魄。
柳江身着白衣，面上一脸惨白。
眼中透着几分迷茫，看着苏染：“你是谁？”
“你又是谁？”
柳江疑惑的眨眨眼，看着不远处熟悉是身形，忽然飘了过去，飘立在自己尸体的上方，喃喃道，“他好熟悉，是谁呢？”
苏染：“那是你自己。”
柳江视线转到苏染身上。
苏染继续道，“你死了，你现在是一只鬼。”
阐述一个事实。
完了，这个人看起来好像失忆了，她要怎么才能问到事情啊。
苏染的心中顿时乱成一团毛线。
她这算不算是白忙活了一场？
柳江，“我死了，我是一只鬼，我是谁呢？”
“我也不知道。”苏染说，“你自己慢慢想，我先理理思绪，刚刚醒来有点乱乱的。”
抬手揉揉眉心，突然……
神之眼呢！
苏染想起她在对付黑白无常那两只鬼差的时候神之眼突然出现过，最后好像是碎了。
消失了吗？
“呐呐，主人我在这里呢。”
一个软糯甜腻的声音响起。
寻不到方向，找不到人。
“谁？”
“我我我，我在这里主人！”
苏染：“？？？”
“我在你背后呐，主人！”
软糯的声音似乎突然带着几分怒气，但仍让人觉得可爱得要紧。
苏染闻声，朝着身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