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月还没有从巨大的打击中缓过劲儿来，脸色发青地笑道：“没事，是我唐突了。”
乔清然往嘴里塞了一口舒芙蕾，围观斜前方的徐嘉月、苏虞和乔易朔。
看徐嘉月吃瘪，可比吃东西要开心多了。
或许是乔清然的目光过分炽热且暴露，正在气头上的徐嘉月一个眼刀就射了过来。
乔清然差点噎到，而那头徐嘉月的神色变得更加难看。
“乔清然？！”
这个村姑一样的人竟然会……！
徐嘉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乔清然今天的行头，默默估算了从头到脚的价格后，几乎咬碎了后槽牙，“你——”
她一定是在做梦，乔清然哪可能买的起这样一件裙子！
看起来，甚至比她的礼服还要昂贵！
徐嘉月差点背过气，一个尖酸的笑容浮现在她嘴边。
“乔清然，小小年纪就开始傍大款了？是你的金主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吗？”
俨然一副鼻孔看人的高傲模样。
徐嘉月的这种表情，乔清然曾经可是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是她的常规神情。可高中时期的徐嘉月，从未说过这样恶意满满的话。
乔清然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金主？徐嘉月，你疯了吧。”
可此时的徐嘉月已经失去了理智，明知苏虞和乔易朔就在自己身边，也丝毫不对自己的形象加以顾忌，将怒火对准了吃瓜群众乔清然。
“也不知道你结识了哪位肥头大耳的大叔，竟然有这么大的胃口，一点都不挑食，还能看得上你。”
“我呸，你少在那里编小说了，你是不是今天出门没刷牙啊，嘴这么臭！”
“你既然在这里，那夏祺呢，她不会也在吧，你们可是好姐妹，有钱要一起赚才是。”
“徐嘉月！”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乔清然喘得的胸腔起起伏伏，同样都是女孩子，徐嘉月怎么就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徐小姐。”
苏虞好看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神鬼莫测的笑意。
乔清然和徐嘉月同时看向他，苏虞半眯双眸，眼底翻涌着好似来自极地的寒意，珠落玉盘的清透嗓音仿若冰雪交叠，氤氲出彻骨的凛冽。
徐嘉月一愣，苏虞好像……生气了。
非常，非常的生气。
乔易朔走到乔清然身后，“没有什么肥头大耳的油腻大叔，倒是有几个青春美少年。”
乔清然扑哧笑了出来。
乔清然似乎和乔易朔、苏虞二人认识。
意识到这一点，徐嘉月的嚣张气焰仿若风中残烛，嗖地瞬间熄灭。
“你，你……”
她手指颤抖地指着乔清然，连话都说不出。
乔易朔善良地向她解释，“乔清然，是VITAS的助理。虽然还只是临时，不过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清呢。”
“你侮辱我们的助理，就等同于侮辱我们。”
乔易朔皮笑肉不笑，一字一句道。他伸手揽住乔清然的肩膀，却像展开翅膀将她护在羽翼之下，像只保护雏鸟的老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