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虞多少也听说过一些稀奇古怪的传言，看到乔清然亮晶晶的眸子，他从善如流道：“黑老大的儿子？”
“你是吗？”
“蠢。”
“……”
那到底是还是不是！
乔清然撇嘴，“小气。你是什么国家元首的私生子吗？还搞保密这一套。”
苏虞凉凉地道：“说不定呢。”
耶？
乔清然还没缓过神来，宴会厅的最前方，一个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子就开始了开场演讲。
公式话的发言完毕，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的乔清然学着周边的人鼓掌。
看样子是不可能从苏虞嘴里翘出什么秘密了，哼。
不远处。
职场老油条麦秋含笑听完演讲，继续与身旁的几位大牌高管攀谈起来。
刘先生笑道：“Lorraine，上次与VITAS的合作很愉快，PureViolet系列口红的销量非常出乎意料啊。”
麦秋与他碰杯，“那是自然，VITAS可是现在全亚洲人气最高的男子团体，不，是亚洲最具人气团体。既然刘先生如此满意，何不再合作一单呢？”
“合作啊，”
刘先生神情怪异地一笑，意有所指道：“合作当然是好的，但是，最近JY娱乐的新人男团势头也非常足，JY方面为了让新团在彩妆代言尽早做出成绩，特意压下了代言价……”
“清然。”
不待他说完，麦秋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微微瞪大了眼睛，扭头叫道，“清然，过来。”
乔清然才刚刚端起桌子上的一盘芒果椰汁千层糕，就听见麦秋喊到了自己的名字。
她愣了半瞬，呆呆地拿着小盘子走了过去。
“秋、秋姐，你找我？”
看到乔清然毫无眼色地端着吃食过来，麦秋有些不悦地沉了沉嘴角，很快又换上了笑脸，动作自然地接过乔清然手中的盘子，轻轻搁在离自己最近的餐桌上。
麦秋转头说：“刘先生，霍先生，忘了向你们介绍，这是我们新招的助理，乔清然。如果以后还有机会合作，可能也是要常常见面的。”
助理？
她什么时候从临时工升格为助理了？没这回事吧！
乔清然腹诽，却不敢反驳麦秋，这位可是VITAS的经纪人，说不定在和人谈生意呢，她可别多嘴坏了事。
助理就助理吧。
乔清然迅速调整表情，微笑：“初次见面，我叫乔清然。”
哦，还算机灵。麦秋心道，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些许。
乔清然盘着赫本头，鬓角却留下了几缕碎发，被烫成了温婉的弧度，她笑得客气却不失年轻女孩特有的娇俏，搭配她今日精致的妆容，衬得她魅力非凡。
刘先生的妻子已经年逾四十。早就嫌弃她红颜不再的他，前些年已经包养了外室。
此刻，乔清然浑身毫不造作的青春活力，让他原就不安分的心蠢蠢欲动。
他不自觉地放轻了语气，看向麦秋，“虽然JY开出了比较低的代言费用，不过新人的影响力，到底不及VITAS。”
说着，一只手悄悄伸向乔清然，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觉察到自己的胳膊被人握住了。
乔清然的笑容猛地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