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毛球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但墨兮却笑着摇头，“她不会的。”
【你怎么肯定？她一看就是个张扬的，肯定是在系统那里得到了关于你的消息，学你模样，显然有备而来，野心勃勃。】
要不是老天过分，它可以直接看到邬冰烟的任务，也不至于这么费神猜测。
不过就算是猜的，它也觉得与事实真相八九不离十。
墨兮道：“她或许心中有这个想法，但是她不会这么做。”
【为什么？】毛球一头雾水。
“现在能够进来的应该都是后边有后台的人，他们心中各有猜测，如果未明朗，上个位面应该也有人进来才是，但上个位面没有，很可能是那些人按照董曼雁的行为，猜到他在这里，然后进来找寻。”
找寻方式墨兮不知道，可能是循着他特殊的灵魂波动寻人，然后将位面里的他掌控。
想要将他抓在手里，大多数人大概都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在没有记忆的位面里对各自代表他们家族的快穿者动感情。
她估计，这些能进入位面的人大概都是和顾云一个级别的人，没有那么蠢，会在他面前做让他不喜的举动，欲擒故纵。
毛球一脸茫然，并不是很懂。
墨兮将它捧到手心里，揉了揉它的脑袋。
“我们说说古族的事。”
毛球立刻被转移注意，跳到床上和墨兮说起来。
古族的领地相当大，地势险要，看守没有太严，它避开了阵法进去，因为某些原因变回了一团，然后扫描了那片区域一遍，找到了藏书阁还有天选之地。
藏书阁里的书非常多，关于气运改变的就有一个架子。
除了墨兮想知道的两个点外，它还打听清楚了古族的各种情况。
古族里有族人六万左右，基本每个人都学过画皮师技能，不过成为画皮师的只有十分之一。
画皮师的能力不只是江湖上传的那样，他们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容貌经络，甚至改变一个人的武学天赋。
这是画皮师的能力，不过不能多用，因为对身体有损害。
而改变命运走向一事，就算是画皮师里也很少有人能够做到。
就算是能够做到的人，也必须赔上性命才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走向。
一般人只能改一次命运，但有了闭月落日，却可以按天赋改多次，但没有人能真正学精到完全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墨兮听懂它的意思。
像凤傅那一种，算得上千古奇才，就是他两次改命都正好和天道撞上了，不然不会只成功一般，还损害了心脉。
“那关于老族长和凤傅，古族里的人都是什么态度。”
毛球愣了愣，仔细回想。
【我发现古族大部分人都知道老族长的死有冤屈，但这不是他们看得透的原因，而是上边根本没有瞒着，古族里的人绝大多数人都不想管这件事，对老族长的死去会流露悲伤，但对后边谁上位没有多大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