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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景象,三个正在“攀岩”的女人,很是酸溜溜了一把,也只能低头认真的抓住手里的,尽量走稳每一步。

没有费多大的力气,黎烟就爬到了门口,抱着窄长的门框,就准备上树,手脚并用加上嘴,脚蹬上去又出溜下来。

沈行知摇头感叹喝醉的女人了不得,只能近前指点迷津:“你的头向这边看,这边就是可以通行的隧道。”

黎烟绕过门框,由门里转到门外,回头看着自己的老公:“穿过这个隧道,是不是就到家了?”声音里有些哽咽。

“对,对,你扶着这个隧道的墙壁走,咱们马上就到家了。你会看到不一样的家。”沈行知对待醉酒的老婆,也只是随机应变,谁让自己刚才没有好好看住,不然现在两个人早在家里温柔上了。

“快点上呀,到了家,让老公好好的伺候我们。”绕过门框的黎烟,也不忘记提醒自己的姐妹们。

“我们后边跟着呢。”两个人齐声应到。

接下来就顺利多了,黎烟扶着墙,已经走的相当的稳当了,望着落在脑后的灯光,很是有些怀疑地:“这隧道的灯也忒少了。”

看到另外两家也快到家门口了,沈行知没事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咱不用它的,咱自己有探照灯。”

因为志远提前交代的,都各自顺利地,从老婆包包里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把老婆安全地接到家,紧接着碰上了自己的门。

志远对站在门里的周楚研:“你也赶紧回去照顾嫂子吧。”

周楚研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也把自己关进了门里。

志远看着一下安静下来的走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里有涌上一个问题:“他们今晚不知道怎么样?”

人还没有胡思乱想,就感觉到背后有人拉,因为想的太投入,竟然吓了一哆嗦,回头看的时候才知道是路彤。

路彤也感觉到了志远的哆嗦,立刻揉着志远头顶上的头发:“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因为自己想的不能在走廊里解释,也只能把责任怪在路彤的身上:“还不是因为你。”眼睛狠狠地瞪着路彤。

路彤本来就自责了一个晚上,现在又碰到这样的说教,当然就不乐意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打算挖苦到什么时候?”

路彤的人站在原地,眼睛翻着黑色的夜空。

志远看看两边没有人,用自己的胳膊圈住路彤的肩膀:“走,回家被窝里说去,不知道一个晚上能不能说清楚。”

路彤当然知道志远话里隐藏的意思,现在也不是闹别扭的时候,翻眼瞪视着对方:“看你一身的烟味,一身的酒味,回家赶紧洗澡去。”

志远和路彤同时看着黑洞洞的门,低头看着被自己挤在墙上的人:“这房间的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

两个人的头抵在一起,只敢把笑表现在脸上,不敢发出一点的笑声。

可非眼睛狠狠地看着常沐辰,如果他真能做得了主,那么他宁愿和常沐辰,隔着闫兮沫的头顶看到对方。

想到这些可非也只能自嘲地笑了一下,如果那样的话,自己也就不用和常沐辰生气了,自己生气就是在意的人,偏偏在意的是他。

“别瞪了,我都没有生你的气。”常沐辰很是无辜地道。

“你能不能立刻在我们的眼前消失。”可非说这话的时候,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了闫兮沫脸上的变化,后知后觉的,如果他不在场的话,也许连一块坐的机会都没有。

闫兮沫拍拍可非的手背:“还是一块吧,刚才是你的错在先。”

可非看着闫兮沫少女般的微笑,那点不愉快立刻没有了,脸上的笑也变的温柔了:“对他这样的人就不能温柔对待。”

两个人刚坐在常沐辰的对面,服务生就送过来宵夜和小茶点。可非看着眼前精致的小盘,再也不精致了,虎着一张脸发问:“喂,我们两个现在可以吃得下一头牛,你弄这些让我们次牙缝的呀。”

“我又没有给你点。”一副想吃什么,我能管得了你的态度。

“菜单拿来。”可非的手向服务生平摊着,眼睛却看着常沐辰。

“你那里还需要菜单,菜单的名字你都背的滚瓜烂熟了。”常沐辰在暗示可非是这里的常客,根本就不用多费一道手续。

“你们两个人真是打不散的朋友。”就是看两个人的眼神,闫兮沫也猜出来两个人的关系,为了缓和气氛,看来自己必须得开口了。

“哼,和他,这一辈子都不想认识。”可非狠狠地把小碟子里的,一块小点心扔进嘴里,斜眼看着被挑衅的人。

常沐辰看了一眼闫兮沫:“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有你这样打击报复的吗?”

这样的话可非当然愿意听,闫兮沫就有些紧张了,这不是在暗示,他常沐辰在给他们两个牵线搭桥吗?

“有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我们两个人的事情,用得着你操心吗?”

可非听到闫兮沫用“我们”,心里立刻心花怒放,她终于和他站在了一个立场上:“对,对,我们吃,不用理他。”

常沐辰看着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脸上的笑,让人高深莫测,用刀在切着盘子里的食物,好像自己立刻脱离的苦海一般。

闫兮沫看到这样的眼神,咕噜噜的胃,立刻没有了食欲:“有东西吃也堵不住你的嘴,如果你在说话,我现在就走人。”

“别呀,他的东西不吃白不吃。我们一直吃到天亮,让他心疼去。”可非拿过服务生送来的两盘牛排,直接放在了闫兮沫的位置上,在拿下自己的那一盘。

眼睛看着常沐辰,用刀在狠狠地切着那份六分熟的牛排,刀叉碰的瓷盘“叮叮当当”乱响。

常沐辰也对可非翻着白眼:“轻点好不好,吃了我店里那么多东西,现在已经很心疼了,你在打一个盘子,这盘子很贵的。”

听到这样的话,可非真想给他卖一个盘子,两只手高高举起刀叉的时候,眼睛看到闫兮沫惊讶的眼神,立刻换上另一副嘴脸:“你说的话肯定不能听,必须反着来。”

常沐辰微笑地对着身边的服务生:“让调酒师给调一杯“温暖的心”过来。”

“喂,怎么是一杯,难道不是三杯吗?一杯的话,那也就只有闫兮沫有权力喝。”可非偷眼看了一眼闫兮沫,这杯酒本身就代表了他对闫兮沫的心。

常沐辰摇头浅笑,露出八颗珍珠般的牙齿,眼睛看向服务生:“给我们两个来两杯“霹雳战将。”就好。”

站在一边微微弯腰,等待的服务生,微愣了一秒钟,自己这个同性都被震撼了,不知道那个女孩子,看到这样一张帅气的脸,会不会立刻石化掉。

服务生的话立刻得到了验证,闫兮沫刚刚插起的一块牛排,在嘴边定格住,眼神痴痴地看着对方,眼睛都直了。

耳边听到一声轻轻地咳嗽的时候,手里的叉子,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左手的刀差点切在手腕上。

“小心你的手。”可非一下拉住了刀,为自己刚才的惊吓赎罪。

闫兮沫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低头狠命地切盘子里的牛排,呼吸也变的不均匀了,总感觉所有的眼睛都在看着自己。

常沐辰被闫兮沫刚刚的眼神惊到了,这样的眼神和性格,很像一个人,柔中带着善良只能狠狠的咬唇,只要遇到一点细微的相似,他就会联想到一个人。

常沐辰直愣愣地盯着闫兮沫,心思已经开始像脱缰的野马,回忆那个在最美好的年纪,遇到最忘不掉的人。

“回来,他要“霹雳战将”,我要“阻击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常沐辰,因为可非看到了常沐辰,眼睛里的那一抹温柔,把刚刚切好的一块肉送进嘴里,用牙齿狠命地嚼着。

被打断了回忆的常沐辰,把眼睛调回到可非的脸上,那张脸立刻由柔到惊,握紧了手里的刀叉,尽量把语气放的平稳:“你的手流血了,要不要包扎一下。”

看着手上一直在流血的可非,闫兮沫一下放下手里的刀叉,心里有一丝的慌乱:“你这是怎么弄的?”

“人家是抢你手里的刀子,害怕划伤了你,就不知道自己的手也是肉做的。”常沐辰一副什么事情都看在眼里,却是满脸的不在乎。

闫兮沫看着常沐辰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升上一丝厌恶,这么美好的脸,却有着这样冷硬的心肠,看常沐辰的眼神,立刻变得心灰意冷。

“你怎么这么傻,你不知道刀刃是会进肉里的吗?”闫兮沫一语双关,也道出了自己对某人痴情失望,还有就是自己千辛万苦,虽然称不上千辛万苦,至少也是奔波劳累的一种释放。

闫兮沫考虑都没有考虑,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块纸巾,清理着上边的血渍:“要不要包扎一下。”

可非举着自己受伤的手指,眼睛痴痴地看着闫兮沫,他正想着借着自己受伤的机会,要不要要挟一下女孩子,耳朵都失去灵验了。

“这么点的皮肉小伤,还用得着包扎。不用管它,明天皮肤自动就愈合了。”常沐辰更是说的一副事不关己,就是掉一条胳膊,那也是别人疼,自己不疼的主。

闫兮沫看着一脸微笑,帅得不要,不要的常沐辰,脸色冷冷地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的冷血。”

常沐辰微愣了半秒钟,继续微笑地点头默认自己的冷血。

可非可找到了排挤常沐辰的机会:“你一眼就能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他不但是石头一块的,还是心暖都暖不热乎的那种。”

当工作人员送来棉球,还有创可贴的时候,可非还把手举在闫兮沫面前,一副要求保护,照顾的表情。

闫兮沫看了一眼,正在悠闲喝茶的常沐辰,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白眼,拿起棉球认真的消毒,一看就是一个做事细心的人。

常沐辰趁着闫兮沫忙的时候,对着可非做了一个非常鄙视的手势,可非不但不生气,还更加得意地:“哎呦,疼”人龇牙咧嘴的,嘴里倒抽着冷气,眼睛却是弯弯的,斜眼看着常沐辰笑。

常沐辰拿起服务生送来的酒,站起身就要走,却被正在专心消毒的闫兮沫喊住:“你要去哪里?”

常沐辰没有回答闫兮沫的问话,眼睛看着可非,满眼都是:“我要去什么地方,还要给你汇报吗?”

看着闫兮沫的表情,可非的伤口很疼,很疼,不是,是心里的伤口很疼,很疼。看来也只有常沐辰在的时候,闫兮沫才会和他说话,对他好一点,如果可非知道没有如果,那个如果也就是闫兮沫根本就不会理他。

“你要了酒,你打算让我一个人喝呀?”可非也只能随便找出一个理由,让常沐辰留下来,因为他知道她需要他。

很想说几句带刺的话,转念一想,他们也不过是刚刚才第二次见面,只能把嘴里的话变成:“我在这里是不是很碍眼?因为你从坐下到现在,就没有给过一个好脸色。”

闫兮沫张了张嘴,很想说教常沐辰一番,就是自己小心翼翼地,人家才勉强回答自己的说上两句,如果除非自己可以真正放下。

“就让你难受。”可非在心里暗暗地说,我心里才是真正的难受,你只不过是在做表面的文章,我却是内心的痛。

“好啊,那就相互伤害,相互折磨吧。”常沐辰心里明白的很,只是想吓唬,吓唬两个人,自己根本就没有真心要走的意思,他可是想让人们继续发展下去,那样自己也就能尽快脱身了。

看着常沐辰重新坐下,可非立刻把自己的手抱在胸前,眼睛满满的都是爱慕:“经过你的巧手,我的伤口一点都不疼了。”

“其实都是我不好。”闫兮沫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快速地看了常沐辰一眼,只能把这些话说的半明半暗,她也不愿意伤害,像她一样有着一颗执着的心的人。

“既然知道那就喝酒,也就算是陪不是了。”常沐辰唯恐闫兮沫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只能用酒转移开话题。

闫兮沫端起酒杯,看着酒杯里温暖的颜色,很想和常沐辰碰杯,但还是举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