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年从头到尾不会说什么，就像看小丑表演一样在旁边围观。
每一次那些女人被自己赶跑，季年都会在床上狠狠折腾她。
再后来，她感到心好累也对季年带来的女人熟视无睹。
“温婉，你听我说……”季年想要解释。
那些女人都是他带回家气她的。
那个时候，他还在认为她变成一个有心机的女人。
他痛心，所以他专门将女人带回家来气她。
温婉没听季年的解释，继续说：“后来想一想，那些女人又有什么错！一切的归根揭底都是因为我，因为我让你娶了我，所以你才会变成那个样子。”
“后来，我想和你离婚，没想到你会拒绝！拒绝的理由是因为你还没有折磨够。”温婉说到这里，缓缓抬眸看向季年，嘴角噙起一抹苦笑。
季年急促的解释，“当时我还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我只知道我不想和你离婚，所以才会说出那种混蛋的话。
温婉，我真的不是有意伤你的，我当时只是不知道我已经爱上你了。”
他年少花心，可他一点都不懂爱是什么。
无论是在大学，还是毕业之后，他见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让他动心，甚至那些女人的名字他一个都记不起来。
或许他身边的女人之所以一个换一个，只是为了炫耀。
温婉盯着他，眼眸微微波动一下，闪过一抹说不清的情绪。
抿了抿唇，垂下眼帘，继续说：“再后来，我得知我怀孕，想因为孩子来挽回你，或许你会因为孩子而对我稍稍改变……
可是，你最后连这一点我对你的幻想也给撕碎了。”
“温婉，我错了，我混蛋，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季年面色痛苦，抓住温婉的肩膀，像是温婉随时都会离自己而去一样。
温婉神色淡然。
这些天，季年不光一直‘厚颜无耻’的经常去她家，也经常向她道歉，以前的事情也和自己解释。
或许他是为了气自己才那样对她，可是她真的不想再和季年再一起了，他们之间失去一个孩子是他亲手打掉的。
以前所承受的，她不想再承受一遍。
因为很苦，很痛！
但是这些日子，季年总是有事没事往她家里跑，她真的怕哪一天自己坚强的伪装，被季年一点点温柔的攻击而瓦解。
温婉扯开季年抓住自己肩膀上的手，语气略有几分疲惫，“季年，不管你当初对我是演戏的也好，还是真心的也罢，伤害已经造成了，就无法再挽回了。
不要再缠着我了，不要让对你仅有的一点友情再一点一点销毁。”
季年全身犹如一桶冰冷刺骨的冷水浇在他头上，连温热的心也一并浇溉，只剩下冷。
温婉朝满是痛苦神色的季年看了一眼，抿了抿唇，“话已至此，希望你能明白。”
说完，绕过季年离开办公室。
季年站在原地，眼眸里缓缓浮现一层氤氲之息。
脸色，眼底都透着深深的懊悔和沉痛。
无论他再怎么解释，她都不肯原谅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