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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历史军事 > 我是纨绔我骄傲 > 第一百八十二章 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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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杰冷冷一笑,说道:“如果你所说的是真的话,那潘必达就真是有了异心,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在大神国已经是镇国候,虽然比不上国公,可谁都知道只要川西两州彻底平复下来,他封国公那是迟早的事,而且李国力在川州经营多年,在有鬼国的支持下尚且几个了,他又凭什么认为自己就一定会成功,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何必要冒这个风险?”

李雅说道:“我到是打听到了些关于潘必达的事情,听说潘必达和南州都督孙克用有联系!“

陈子杰惊道:“南州都督孙克用?他们两个怎么联系上了?”

李雅说道:“当今定王的母妃正是孙克用的女儿,而定王与康王之间为了争抢太子之位闹的水火不容那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孙克用拉笼潘必达也很正常啊!“

陈子杰点点头,说道:“如果这其中牵扯上定王,那就说的通了,孙克用常年经营南州,是大神国的第二个李国力,甚至比李国力还难对付,当初我爹也是从南州上来的,孙克用还曾利用这点想拉笼过我爹,可是当时朝廷有领,京官不许和地方官员私下联系,所以我爹没答应,而潘必达是军中后起之秀,孙克用拉笼潘必达到不奇怪,我只是奇怪潘必达也知道皇上对京官和地方官员私下联系一直来都是高压打击态势,他怎么敢冒这个天下之大不违。“

“这个我也知道!“李雅笑道。

“你知道的倒不少!“陈子杰说道。

“教主你别忘了我们九天门的人可是遍布天下,什么消息打探不到,不是我说大话,就连教主你爹下面的黑白堂也没我们灵通。“李雅自豪的说道。

陈子杰知道李雅不是在说大话,心想自己以前到是看轻了九天门的能力,白白放着这么一个宝贝蒙尘,以为他们只是长于武功,没想到对于刺探消息也这么有能耐,要不是这次出来,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现呢。陈子杰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念头,随着自己的地位水涨船高,一定会引来别人的眼红,到时候不知会有多少明枪暗剑,看来自己也是时候为自己的安全做打算了。

“那你说说看孙克用是如何拉笼潘必达的?“

“这消息是从我们安插在宫里的人传出来,没有经过证实,所以只是我们的猜测,我们在宫里的人说潘必达有次进宫面圣出来,恰好碰到孙贵妃,可能是潘必达走的太快了,一不小心就把孙贵妃给碰倒了,当时潘必达可吓坏了,好在孙贵妃没责备潘必达,只是让他送自己回宫,潘必达在送孙贵妃回宫后,一直呆了近半个时辰才出来,后来两人还私下里见过几次,每次都至少在半个时辰以上。“

“你是说潘必达跟步贵妃有染?“陈子杰听了李雅的话,大吃一惊,其实他最吃惊的到不是听到潘必达跟孙贵妃有染,而是这么秘密的事情九天门竟然也能打探到,一想到自己和王美芳的事情,陈子杰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冷汗直流。他心虚的看着李雅,问道:“这种事情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李雅一脸没什么稀奇的表情看着陈子杰,说道:“这有什么,宫里什么事情我们不知道,只要我们愿意,就连皇上晚上睡觉说什么梦话我们也能知道。”

这简直就是后世明朝的锦衣卫啊,平不凡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竟然布局的这么深。

“那我在宫里的事情你们连都知道了?“陈子杰弱若的问道。

“你是教主,我们就是吃了豹子胆也敢打探教主的事情啊!“李雅认真的说道。

不过陈子杰还是不放心,他让李雅把在宫中眼线的名单交出来,说是自己另有打算。李雅自然不敢违抗陈子杰的命令,乖乖的把名单交了出来,陈子杰这才放心下来。

按李雅的说法,潘必达是在无意间碰倒了孙贵妃后,才和孙家扯上关系的,可是打死陈子杰也不相信潘必达是在不小心的情况下碰倒了孙贵妃,不对,潘必达说不定是无心的,当孙贵妃未必就是了,很明显这应该就是孙家布的一个局,没想到孙家为了太子之位,竟然可以说是无所其计不用。

。。。。。。

爱州的小巷,就象书香满身的江南才女,叫你咋看一眼,就惊觉它地美丽,可是在它身边走上多少遍,你也摸不透它那幽美神秘隐藏着的秘密。

一走进小巷。似乎一下子从万丈红尘它进了烟雨旧梦,幽雅静宜,让人的脚步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些。

陈子杰和颖儿一身士子打扮,踏着青石板的路,慢慢踱入小巷,午后的阳光细细地洒落在两旁的屋檐上,巷地两旁,一栋栋灰瓦白墙的屋子静静矗立。那灰瓦已饱尝了风雨的侵袭,显出一种沧桑的晦暗。

早在来东州前,颖儿就听说东州的巷子很有特色,所以陈子杰就答应到东州后一定会带她去逛小巷。

小巷中很宁静,偶尔来往的行人也是悠闲的,懒散的。前方四名番子拌成路人,隔着十步左右,谨慎地打量着路人为他们开路,后边也是四人,保持着同样的距离慢慢跟在后边。

到了陈子杰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一个人出去走走,享受一番自由自在地个人空间,根本就是妄想,人有所得,总要有所失的。

灰瓦白墙中间或有几间铺子,或是裁缝店,或是面馆,或是杂货铺,铺内的主任大多在打趸。箱子左侧的房子后边就是一条悠静的小河,这些房屋是依水而建的,推开后窗,便是湍湍流水。右侧房后矮墙外就是一条官道,大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的别样妖娆。

跨过一座歪脖榆树掩映下地小桥,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左侧临水,右侧全市一些酒楼,酒楼都不大,格调却很高,似乎都是一些百年老店,门前廊柱褪尽了油漆,镂花的窗格古色古香。

陈子杰在一栋酒楼前停住,对一幅俊俏打扮的颖儿道:“走吧,咱们上楼去吃写东西。”颖儿和陈子杰肩并着肩走在着幽静的小巷中,心中安逸之极,真想就这么陪着他走下去,听说他要上楼饮酒,颖儿只是浅浅一笑,温顺地点了点头。

酒楼中没有人,此时竟然一个客人也没有,老板和小二都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那种悠闲倒真是令人羡慕。就楼邻水,此时楼中还没有客人,二人上了二楼,在临窗的位置坐下,窗前摆了两盆灿烂怒绽的金菊,上方挂了一只鸟笼,两只鹦鹉正在笼中欢叫。

陈子杰让老板推荐了几道菜,不一时酒菜端上。腌汁狗肉,活鱼锅贴,火腿笋丝等精致的菜肴外加两壶温热地黄酒。

陈子杰望着窗外,其夸张的张大了眼,然后走过去扒着窗户想下望,颖儿莫名其妙,也忙跟了过去,只见窗下是条流缓慢地小河,此时正有一条船儿缓缓飘过去,船上有一个孩子,此时那孩子站起来大声想后喊道:”阿爸,舅舅什么时候从南州回来?他说回来时要给我带龙眼和荔枝的,这都三个月了还没回来呢?”

后边摇橹地汉子呵呵笑道:”你这孩子就是嘴谗,都这么大了也该懂点事了,你阿妈在高老爷家织纺很辛苦的,别总缠着阿妈给你买零嘴吃了。”

陈子杰嘶地吸了一口冷气,”这孩子,也是无父无母,我看着可怜,就收留了下来送到这里是去年夏天的事了。”莫清河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耳边响过,陈子杰茫然望着那轻轻飘摇着远去的小船儿,心中只是想:”他为什么骗我?不过是收留个小孩我又没有提出去看那些孩子,他为什么要找个少年冒充他收留的孩子来骗我?这么怕我生疑心,他到底做了什么?”

陈子杰忽地惊醒过来,转身就往楼下跑,颖儿不知出了什么事,慌忙追在他身边,只抢下两阶台阶,高文心”哎呀”一声,一脚踏空扼了脚脖子,她扶住栏杆痛的脸色苍白,嘴唇都哆嗦了起来,

陈子杰见状急忙回头扶住她,那八名御林军方才见二楼没人,便在一楼据了两桌,要了酒菜看守,这时见大人急匆匆抢下楼来,连忙丢下筷子迎上来。

陈子杰压低嗓音道:两个人,沼着后边那条河走,追上一条船,船上有个颈上生了肉瘤的孩子,跟出他的住处,查请他的一切,快去!

两个御林军急忙应了一声,转身奔出了酒店。陈子杰架住颖儿道:“你怎么样了?

颖儿苦着脸道:“好疼,脚崴成了走不得路。”

两个御林军见大人在楼梯上架着人走路不便,想从他手中接过颖儿,颖儿哪肯让他们挨着自己身子,陈子杰无奈,一哈腰抄起她地腿弯儿来,将她打横抱起,颖儿顺势双手环紧了他地脖子,脚上虽扎心似的疼痛,嘴角却已悄然绽起一丝甜笑。

第二日,软差大陈子杰回请东州士绅名流,陈子杰做东道,莫清河,李国祥等人作陪,在卢园大摆宴席。

三大巨头联袂请客,那是多大的面子,东州士绅名流济济一堂,纷纷应召而来。陈子杰喜笑颜开,举着杯逐桌敬酒,听着他们奉承自己平寇保民的功绩,谦逊中带着副飘飘然的得意模样。偶尔有人向他问起行程,陈子杰只说巡察过东州后就要南下。是以先行摆宴谢过东州士绅地盛情款待。

陈子杰正敬着酒,忽地察觉对面有人似乎正象他挤眉弄眼,陈子杰仔细一看,见是自己的随身亲卫掌班黄之宇,昨日他去侦伺那可疑男孩,循踪追到那户人家,略用些手段向周围邻居打听,探出那户人家世代居于此地,那孩子父亲姓展。以摆客游览为生,母亲在织户高明府上做织工,这孩子虽有些残疾,却是展家唯一的根苗。所以两夫妻极是宠爱。

陈子杰本来还抱着万一的希望,以为那孩子或许是送进高织户家后被人收养,至此已全无怀疑,他立即令黄掌班带人想办法查清莫府收容的那些孤儿,看看是否还在那些织户家中。

莫清河再是手眼通天。若是真有人想查那些孩子下落,几十个大活人他也遮掩不住,此前不过是因为那些孤儿没人闻问,现在陈子杰有心要查,没费多少功夫,黄之宇就得了确切消息,连忙赶回来向陈子杰禀报。

陈子杰向他使个眼色,让他到旁边曲桥上相候。随即又敬了几桌酒,见莫清河和李国祥正被熟人拉住攀谈,便悄悄折向曲桥。

这卢园内亭台楼阁,花草繁盛,处处鲜花摇曳,‘贵纪醉酒’,‘娇容三变’等名贵牡丹开着碗大的鲜花,散着幽幽馨香。曲桥下清水如镜,密密匝匝的金鳞红鲤一有人来,便从四面八方挤来,纷纷跃出水面,此起彼伏地如同有人在水面扬洗一片红布。

陈子杰走到桥上,扶拦望水,似不胜酒力稍为歇息的模样,黄掌班甚为机警,假意过来扶住,然后悄声道:“大人,据卑职查明,莫大人镇守东州已经五年,据说他三年前娶了‘春雨杏花楼’第一名妓严楼儿为妻之后,听从夫人相劝,广行善事,架桥铺路,设棚施粥,还收留孤儿,送入各家织坊为佣工,迄今为止,加上上次那个孩子,已经收留了35个了”。

陈子杰点了点,问道:“现在那些孩子可还在那些织户家中作工?”

黄掌班摇摇头,轻声道:“全都不见了!”

陈子杰霍地扭头看着他,急问道:“人呢?”

黄掌班道:“卑职打听了一个孩子状况,冒充那孩子的远房舅舅从西北来探亲,去那织户家询问,据那织户讲,孩子来了不足一个月就被人买走了,因为那些孩子并未卖身于织户家,那织户怕我告他拐卖人口,便说那银子只是收容孩子这段时间的食宿钱,孩子被一苏城富商看中,说他聪明伶俐,带回府中做仆僮了,要比在织户家求生好地多。卑职怕只用这种身份引起别人怀疑,又用买通等手段走访了其他织户家,很奇怪,那些孩子都是不到一个月就被人买走,更奇怪的是,那买主是同一个人,是苏城有名的大地主,名字叫做李贵”。

“李贵?这名字好熟悉……”陈子杰想了一想,忽地记起在苏城保山寺见到的那个李贵,心中不禁疑云大起。李贵家资巨万,仆从过千,要买几个孤儿并不可疑,可疑的是,为什么这么巧,莫清河收养的孤儿统统被他买走,而且全是在一个月之内。他主要以放高利贷和经营土地谋财,与织造业并无干系,就算每个月都来东州一趟,也没有次次跑去织户家中搜罗无人注意的孤儿的道理。

再者……,那日见他对莫公公甚是敬畏,他以粮放贷,以地还贷,要想财正归莫清河所管,溜须奉迎倒不稀奇,可他若是为了讨好莫清河,才收留莫清河找来的孤儿,也没有三年都不告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