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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历史军事 > 我是纨绔我骄傲 >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中秋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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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甄子墨(前面写错了,正确的名字应该是甄子墨)梨花带雨和伤心样,曹不凡三人的同情心暴涨,纷纷开始指责陈子杰冷漠,无情,还说要与陈子杰划清界限。看看着三人拼命讨好美女的样子,陈子杰真想一人一脚踹到天边,妈的,好人你们做了,可最后事情却要自己办,这种事情自己可做不来。

“公子留步。”身后再次传来了一道轻柔的声音。

陈子杰的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向这边走来的温婉女子,最终没有像刚才一样直接转身离去。

拿人家手软,吃人家嘴短,刚才恬着脸在她哪里讨要了两块糕点,此刻在人家面前当然不能太过无情。

名叫宛若卿的女子走过去,先是对陈子杰裣衽施了一礼,随后便歉意的说道:“子墨性子顽劣,若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公子,若卿在这里给公子赔罪了,还请公子不要怪罪。”

陈子杰看了看这位宛姑娘,再看了看还用一双大眼睛瞪着他的甄子墨,心中不由的有些感叹,同样是女子,性格差异为何会如此之大?

“宛姑娘客气了,此事在下并未放在心上。”

眼前的女子说话,声音柔和之至,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陈子杰对她拱手施了一礼,笑着说道。

“什么并未放在心上,明明就放在心上了!”甄子墨看着这书生对自己冷言冷语,见了若卿姐姐却笑容相向,心中酸楚至极,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这股冲动。

“公子若不嫌弃,唤小女子若卿就好。”宛若卿抬头看着他,笑盈盈的说道。

陈子杰再次撇了甄子墨一眼,给了她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

“你……”

甄子墨美目喷火,差点又压制不住心中的冲动。

虽然陈子杰没有明说,但他的眼神她却读懂了。

那眼神的意思是。。。。。。你看看人家多么温柔多么有礼多么招人喜欢,再看看你自己,同为女子,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陈子杰点了点头,然后道:“若卿姑娘若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在下就先告辞了。”

对面的绝美女子似有犹豫,斟酌了片刻,方才开口说道:“实不相瞒,眼下还真有一件事情,想请公子帮忙。”

陈子杰脸上的表情一怔,明显也没想到宛若卿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刚才那句话只不过是客套一下,告辞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换做正常人应该都是挥手告别,这位若卿姑娘,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呢?

“姑娘但说无妨。”陈子杰虽然心中好奇,脸上还是露出微笑说道。

对于这位若卿姑娘,他心里面还是很有好感的。

古时候的女子究竟该是什么样子,陈子杰也曾经在心里面无数次的设想过,贤良淑德,宜室宜家,娴淑典雅。。。。。。

无论有怎样的想象,其中当然都不会包括徒手劈碎实心木桌,一剑削断手臂粗的树干,泼妇一样的用手指着别人骂“登徒子”。。。。。。然而真正到了这个世界,陈子杰才发现事实和自己想象的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直到遇到宛若卿,心中古代女子该有的形象才骤然清晰起来。。。。。。

像是穿越了千年,从画中走出的女子,含笑对他敛衽一礼,有柔柔的声音传来。

“小女子见过公子。。。。。。”

这才是陈子杰心目中古代女子应该有的画风。

仅凭这一个原因,陈子杰也会听听她想要说什么。

更何况,刚才吃了人家的东西,这会儿不等人家说完就直接拒绝,这种事情陈子杰还真的不好意思做。

“若卿知道此举有些冒昧,但不知公子能否为我云英诗社做一首中秋词,小女子感激不尽。”宛若卿抬头看着他说道。

“中秋词?”

陈子杰愣了一下,宛若卿的这个要求,还真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她要人作词,也应该是去找那些京城远近闻名的才子才是,自己无名小卒一个,为何偏偏找上自己?

一旁的甄子墨闻言也是微微一怔,难道刚才若卿姐姐也看出来这书生不太寻常吗?

宛若卿点点头,然后便静静的等他回答。

刚才众人都在品评苏文天的诗词时,唯独这书生在和那三个同伴说笑,宛若卿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恰好看到他将那张写有苏文天诗作的纸筏扔在一边,弃如敝履,隐隐的听到他低声说了一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便再也没有了下文。

这一句入耳之时,便有极为清晰的画面出现在脑海,孤身一人月下独酌,面对的只有明月以及自己的影子。。。。。。

只此一句,意境已然铺陈开来。

宛若卿于诗词方面的造诣已经登堂入室,仅仅以一句残诗,便能看出来,这书生不仅行事别具一格,若论诗才,怕也是苏文天之辈远远及不上的。

只是以她的性子,却是不会主动的求人,输了便是输了,只怪自己的文采不够,直到刚才甄子墨跑出来,她在后面听到她与那书生说话,才意识到子墨原来也看出了一些事情,心下思量之后,还是提出了这个不情之请。

毕竟,明日的诗会,不仅仅是甄子墨所期待的。。。。。。

月前的七夕诗会,那从天而降的祈天灯,是她亲手捡到的,那首写在其上的《鹊桥仙》,也是她亲手传播出去,甚至直到现在,还有很多人以为那首词根本就是出自她之手。

这些日子以来,在众人眼中,她和那首《鹊桥仙》之间,已经有了扯不清的联系。

但宛若卿却知道,那样的词作,自己怕是一辈子也做不出来,她心中对那叫做子杰的才子,有着和诸多女子相同的崇敬与艳羡。

若是能够得见一面,便可以了却人生一桩心愿。

“姑娘是为了参加明日的中秋诗会吗?”陈子杰看着她疑惑问道。

宛若卿展颜一笑,说道:“实不相瞒,云英诗社之所以要赢得今日的比试,是因为明日中秋诗会之上,有我们想见之人。”

看到宛若卿绝美的脸上居然流露出那种粉丝对于偶像的崇拜之色,陈子杰心里面极为意外。

难道说,宛若卿和甄子墨以及云英诗会那些女子,都是为了去那诗会上见某个有名的才子?

想到这个可能,陈子杰心里面顿时对那不知名的家伙产生了浓浓的羡慕之情。

宛若卿就不用说了,人长得这么漂亮,性格又好,似乎还很有文采,至于那位甄子墨,性格虽然糟糕,但要论长相和身材也完全不属于宛若卿,再算上那些云英诗社的女子。。。。。。

这年头,才子居然这么吃香?

连这些才女都被迷住了,不知道还有多少无知少女也是那家伙的粉丝。

“唉,苍天无眼啊!不就是会吟几首破诗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连宛若卿这样的女子都不能免俗的喜欢他。。。。。。”陈子杰在心里面长叹了一声,脸上露出了无比遗憾的表情。

而在甄子墨和宛若卿看来,这自然就是开口拒绝的前兆。

“算了,若卿姐姐,我们走,不求这个登徒子!”甄子墨柳眉一竖,狠狠的瞪了陈子杰一眼,不想再受他的气,拉着宛若卿的手就要离开。

宛若卿的俏脸上也浮现出失望之色,不过也并无意外,素未相识,她提出这样的要求,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也正是在她和甄子墨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书生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

“君子成人之美,既然明日的诗会对于若卿姑娘有非凡的意义,在下又怎么能拒绝?”

“君子成人之美。。。。。。”

甄子墨转头看着陈子杰,无论怎么想,都不能把“君子”这两字和眼前的书生联系到一起。

但无论如何。。。。。。他总算是答应了。

不过,一想到刚才自己开口求他时,对方连想都没想的直接拒绝,而换做若卿姐姐,他却答应的这么爽快干脆,心中不由的涌出了莫名的酸楚,看向陈子杰的眼神也变得幽怨和愤懑起来。

“多谢公子!”见陈子杰答应,宛若卿俏脸上浮现出喜色。

此时,云英诗社的几位女子,聚在某一处角落之中,面前桌上所摆的,都是众人已经传阅过的佳词,纵然心有不甘,也不得不承认,在诗词一道,她们远远及不上那些男子。

“难道,我们注定与中秋诗会无缘?”一女子心有不甘的说道。

众女叹了口气,纷纷沉默不语。

便在这时,宛若卿和陈子杰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一切就拜托公子了。”宛若卿对陈子杰施了一礼,表情认真的说道。

“若卿,这是。。。。。。”

再次见到刚才那书生,众女脸上浮现出疑惑之色,那年长的女子上前询问的时候,陈子杰已经拿起了笔。

蘸上墨汁,正打算提笔书写,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宛若卿一眼,将笔递给了她,说道:“还是我来念,若卿姑娘写吧。”

宛若卿自然不知道陈子杰是怕自己的字太丑惹人笑话,心想还是这位公子考虑的周到,既然这是代表云英诗社的作品,自然要自己来写。

她从陈子杰的手中接过笔,在几位女子略有些疑惑的眼神中,陈子杰已经开口。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是诗!?”

几位女子轻呼一声,眼中充满了诧异,但还没有明白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家伙,真的行吗?”甄子墨看着她,心中还是有一些没底。

毕竟刚才的她也只是猜测而已,万一这书生只是一个没有什么才华,徒俱傲气的狂生,刚才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陈子杰的第二句诗已经念了出来。

霎时,几位颇有文采的女子神色一怔,下一刻就变了脸色。

眼看着她们的脸色都变的十分庄严肃穆,甄子墨吓了一跳,随后便望向了陈子杰,心中升起了一个不敢相信的念头。

“莫非他写的诗,真的很厉害?”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陈子杰的声音在继续,在他的身旁,宛若卿提笔书写,一行行整齐秀丽的簪花小楷出现在了纸面上。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宛若卿最后一个字收笔,陈子杰再一次开口:“这首诗,名为《月下独酌》。”

甄子墨呆呆的站在一边,看到身边几人的视线仿佛被那纸上的诗句吸住了一样,久久的不曾移开,转头再看那一脸平静的书生时,表情开始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好一会儿,云英诗社的几位女子才从纸上移开,互相看了一眼,脸上浮现出难言的光芒。

。。。。。。

“恭喜苏兄!”

“苏兄好文采,我等佩服!”

“以苏兄这首词,想必明日在中秋诗会上也能大放异彩,我便提前贺喜苏兄了。。。。。。”

“哪里那里,诸位谬赞了。。。。。。”

楼上某处,苏文天正在接受着众人的夸赞,不停的拱手回礼,已然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不快,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起来。

自一个月之前的七夕诗会上,被f朝露诗社死死压制,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扳回一局,重回人生巅峰。

“苏兄此诗,当真惊艳到我等了,待到明日,怕是也能与那杨彦洲,沈照之类比上一比,分一个高下。”苏文天对面,一儒衫青年笑着说道。

“徐兄太过夸大了,苏某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京城诸多才子,便是精通诗词者,怕是也不敢说胜过这二人。”苏文天闻言,摇头说道。

那青年儒生笑笑,正要开口,有纸筏从一侧传来,眼睛不经意的一扫。。。。。。目光,便再也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