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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没想到呀,居然真的是这位姑娘杀的。

“说说你怎么把大管事杀害的。”

“我早就打探好了,大管事身边侍候的小厮的习惯,趁着大雨。周边无人,我从小身手就利落。爬树对我来说不是任何难事。我从大管事屋顶上的树干,绑着绳索,站到窗子外头,大管事都被我吓着了,他刚伸出头,来瞧我。我就一把用绳索套进他脖子上。我看这他挣扎,渐渐无力。在之后,我爬紧屋内,直接伪装成他自杀的模样。没有想到,那天那么大雨,还是被姑娘找到破绽了。”

王蕴涵含笑的看着她肚子,道:“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我就不多插手了。”

“把她带下去,让她生下孩儿来,在把她处理了。”

议事厅,很快又重新安静下来。

完全没有想到,居然有如此恶毒的女子,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

想想就可怕。

王蕴涵冷悠悠的道:“估计这就是报应吧。强抢民女。”

在场没人敢反驳。

就这般把事情过去就是了。

赵林勤道“既然大管事的死,和金矿失窃的事情,没有关系,那么,我们能接下来要如何做。”

“黄历能够混进来,说不定是改头换脸,就算把他的画像画出,也难把他这人寻出啊。”陈静琪思索一番。

“五日,我们只有五日时间,就算是不眠不休,也要把办法想出来才是。”

刑部的人又开始东一句西一句的说起话来。

王蕴涵见他们吵了起来,觉得有些无趣,她已经知道,金矿失窃的事情,和苏逸夏有关,大管事的凶手找出她也无心留在这里。

“各位大人先谈,我就不在此多做了。”说完行了个礼,就打算离去。

“哎。。王姑娘,等等。”陈静琪突然出身喊道。

王蕴涵停下脚步,回转身,疑惑的看着喊他的:“不知大人可还有要事。”

“这。。姑娘可有要事。”

怎么就反问回来。

“只是呆的无趣。想在外头走走,何况,大人们商议的是要事,我一个姑娘家在此处多不方便。”

这话说的,之前你不觉得不方便,这会儿觉得你有用的时候居然要借口离开。

做人可不是这样的道理。

你一会要在此处旁听,一会又借口要走。

恰巧是众人觉得她有用的时候。

这般,还能愉快的玩耍吗。

恰巧此时,苏逸夏也站起了身子:“既然涵儿绝对无趣,我也舍身相陪罢了。”

说罢,二人居然一同离去了。

王弘志呆呆的,犹豫着脚步,不知道要不要跟上去。

不跟上去,自己在此处也无聊。

跟上去,似乎总感觉有些不妥。

至于有何不妥,似乎还未曾发觉。

仔细一回想,从前都是这般跟着的。

想完,也跟上二人的脚步。

“大人,您看。,。。这。。。”

都看着我干什么,莫飞有些不虞。

“继续查案吧。王姑娘说不定就是凑巧,刑部的精英,比不上她一人吗。”

刑部的人低下了头,真是病急乱投医。

“涵儿,为何你走的那么急,天气甚热,走慢些,以免中了暑气。”

苏逸夏在王蕴涵身边轻声提醒道。

“世子,不是在边疆,怎么会出现在此处,圣上可知晓?”王蕴涵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

“当然是不知,我是直接从边疆偷走出来的。。。因为。。”苏逸夏还未说完的话,就被王弘志打断了。

“你们二人,等等我,跑的那么快干嘛。”

这个二愣子,居然跟了上来。

“哎呀,跑死我来,我就犹豫了一会儿,你们居然走的那么快。世子,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此处?”

居然问的是和涵儿同样的问题。

“你们先退下吧,我们走到凉亭那处说说。”

苏逸夏见四周无人,才说起:“我在边疆,发现了父亲身边的奸细。”

他看来王蕴涵一眼,这个奸细就是她告诉的。

居然是父亲身边最亲近的侍卫。

跟了父亲二十年,还是孤儿的时候,就被父亲捡了回来,万没有想到呀,,居然背叛了父亲。要是在战场上,他都不敢想。

那个侍卫,名唤章舒达。

原来从小就是圣上培养的死士。

八岁时,就被圣上派出来执行命令。

同行的还有好几个孩子。反正一个不行,就两个,只要有一个能成功的混到父亲身边,就行了。

所以,章舒达成功的混在了付清身边20年。

二十年来,父亲几乎把他当成亲儿子,看着他娶妻生子。

万没有想到,居然是个奸细。

要不是涵儿提醒,他还是不相信的。

初时他还是有些怀疑。知道,他居然想动手杀害父亲。

还好他早有警惕。

他刚动手,就被他抓了。

起初他什么都不肯讲。

后来,还是用了涵儿教的滴水杀人。还有用他的妻儿做威胁,他才肯把事情一一道来。

他潜伏在身边二十年。

八岁起,就算是圣上的死士,但是训练的时间少,没有其他死士意志那么坚定。

何况还有父亲二十多年对他的感情,他也不是个铁人,加上,父亲答应了,保证不牵连他妻儿。

他才把事情全盘托来。

既然圣上如此不放心他们秦国公府。那么,就彻底的让他不放心吧。

打仗,最重要的除了兵马,还有就是银钱,直接把他的财力截断。

看他还有如何能耐。

北冥国七成的兵力皆在他们父子身上,加上财力。

圣上就一个正统的名头。

不过,圣上,如今喜欢炼丹成仙,耗费银子无数,早就有些不满之声,届时在推波助澜。

不愁大事不成。

“那个奸细可有透露重要的事情吗?”

“透露了许多,此事先不提了。”这些烦人事情,他不打算和王蕴涵多说。

“等我的兵马一到,不知涵儿可能借出身上的传家玉佩,让我大开金矿大门,来个直捣黄龙。”

“世子要我们的传家玉佩来干嘛?”王弘志不解。

“你们的传家玉佩,说来,是一个重要的钥匙,这可是多谢你们的祖父,留了一手。”

“怎么说。”

“建造这金矿的防卫,圣上装作大方,让你祖父来监督。你祖父晓得,建造完成后,工匠肯定没命的。但是他对这里附近如此熟悉,还是可以帮助工匠逃脱。不过,也要为他留下一条路子,就是打造一个玉佩,能大开金矿的大门。工匠觉得此事不难,只要能活命就行。所以,你们身上的玉佩,就是这金矿大门的钥匙。”

“这事我们怎么都不知道,世子你是怎么知道的?”王弘志郁闷了,这么大件事。世子居然知道,而他还要从他口中听闻得来。

这不公平。

“这事,还是你们祖父告诉我的。他传了密信给父亲。”

祖父究竟是有多信秦国公,居然什么事情都和他说,他们家里人,就没有个知晓的。

“我父亲可安全。”那晚匆匆忙忙,还来不及多问。

“安全的很,小库房里头布置了障眼法。只要进不去,姨父在里头安全的很。”苏逸夏对自己的作为,可是很有信心的。

“什么,我父亲就在小库房里头?我怎么没有瞧见。”王弘志在一旁听着,觉得有些讶异。

“要是你都瞧见了,那些大人,不是更加会瞧见。”苏逸夏挑眉道。

要是被你发现的,他想破头的机关,不是白弄。

说的好有道理,既然无言以对。

“世子,你的兵马大概什么时候到?”

王蕴涵问道。

“五日,五日之后,我的兵马,将会把金矿占为己有。涵儿,可是不喜?”苏逸夏有些担忧的看向王蕴涵。

“没什么不喜的,只要世子把原来有的份额,一分不差的给我们平阳伯府就行了。”

王蕴涵对此事并无太大感觉。

“这是自然的。”他并未有所加多份额。自古财帛动人心。

涵儿他们家族,就是因为有天生的技艺,才被当权者看上。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当权者的后代,也拥有这种天赋。

只要这样,才能平安下去。

这也是老平阳伯府和父亲定下的盟约。

他也是到了边疆的时候,父亲觉得此事要和他商议一番,才让他才知晓。

不过,也是问了他意见,要是不喜涵儿,就把婚事拒绝了。

还好涵儿是他心爱之人。这婚约定的,他甚是满意。

王弘志在此,王蕴涵并未问及太多的事情。

苏逸夏道:“如今金矿里乱七八糟的。我已经乘机派人潜入,去找你母亲的消息了,相信很快就能把你母亲接到身边。”

“呀。真是多谢世子呀。”王弘志一兴奋,直接一巴掌拍到苏逸夏肩膀。至于刚苏逸夏要说的要干大事,直接被他忽略了。

苏逸夏身子一僵,扯起嘴角:“不用谢,这是应该的。”

要不是他是涵儿的大哥,他估计会一巴掌拍死王弘志。

逃过一劫的王弘志并不知道,苏逸夏这人,不是能轻易被近身的。

特别是打战的人,要是他一个反射动作,王弘志怎么死都不知道。

王弘志此时还在沾沾自喜。

秦国公世子是他的妹夫了,以后看京城的人,那个还敢给他脸色瞧。

完没有想到,以后会有更大的馅饼给他。

“涵儿,如今暑气大,我还是赶紧送你回房吧,免得中了暑气。”苏逸夏见事情已经说完了,还是不要在外头多带。

这里也没有被个冰盆什么的。他男子到时没有所谓,涵儿在京城养尊处优的,哪里受的了这些苦。

“世子,可晓得矿上金大夫的来历?”王蕴涵问道。

““金大夫?”苏逸夏愣了一下,大夫之类的,他为何要关注。

“你瞧,这个玉珍膏。”王蕴涵从手中那出装有玉珍膏的盒子。

苏逸夏伸手接过,他当然知晓玉珍膏是什么玩意。

当初祖母还和母亲闹过,就是为了抢一盒玉珍膏。

他打开来一闻:“这个确实是玉珍膏。怎么这里的大夫会有那么名贵的膏药。”

记得每年只有十盒,都是分不过来。

后宫的人每年都要争破头。

“就是矿上的金大夫给的。他身后还摆放着十多盒。看模样,在他眼里,并不是珍贵的东西。”

“要么这东西他得来简单,要么这些膏药是他研制的。”

“世子可晓得,玉珍膏是如何进贡的?”

女人的玩意,他哪里留意过。

“这事,我要查查。”毕竟金矿上出现个能随手那出玉珍膏的大夫,怎么也觉得奇怪。要是有这般能力之人,也不该是籍籍无名。

他留在此处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而且,他一开口,就是要我和哥哥的血液。”

“。。。”好变态的大夫。苏逸夏对那个大夫的印象瞬间就不好了。

“这事,一说我就生气,涵儿居然为了玉珍膏,就把我出卖了,拿了我一条汗巾交换。”

王弘志插嘴。

这事做的十分正确。

苏逸夏心里想。不过他面上没表现出来。

。。。。

时间很快过了两日。

刑部的人,还是没有找到所谓的黄历。

都快急上火了。

刑部的人,天天跟着右丞相,又把矿上的人,重新的审问了遍。

矿上的人,无一被他们弄得精疲力尽。

心里盼着贼人赶紧被查出。

不然,还未有等到贼人被查出,他们都要被折磨死了。

“大人,下官觉得要不直接把小库房的门打开。说不定世子说的,也未必是真话。”

“万一真的发生爆炸呢?”

这个谁也不敢赌。

“火药哪里是这般好放置的,不定经过几日,火药就没用了。”

“下官还未有听说过,只要触动装置,火药就会被爆炸。这哪里来的火?”

“要是贼人真的制作出机关,我们把小库房的门打开,无疑是把所有证据都毁灭呀。”

“那么,大人,怎么也要把库房门打开才是,难道就这么放着,就是知道这机关什么时候没用?”

“我已经飞鸽传书,在广福成的人收到,自然会把擅长机关术的人寻来。”

“民间奇人,个个脾气怪异。一时间,哪里有那么好找。”

这般的争吵,每日都会持续,但是总没有个实际的结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