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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蕴涵面色微变,问:“那我父亲母亲了?”

“他们在临县的清风县,听说有个厉害的大夫,大夫人这胎不是很稳妥。所以他们都去哪里。”

王弘文也开口问了:“那我的父亲母亲了?”

“二老爷和二夫人,带着五少爷回了枣阳县了。至于二公子,二小姐和三小姐,出了外面看热闹。”陈嬷嬷一脸无奈,王家一家子都是闹腾的货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祖母呢?”王蕴涵问。

陈嬷嬷脸上更加不自然。

“不会是祖母出事了吧。”王弘志追问。

王蕴涵瞪了王弘志一眼,既然哥哥姐姐都去看热闹了。祖母自然是安好。

陈嬷嬷赶紧解释:“老夫人下地去了。”

下地?三兄妹对视了眼,是他们理解的意思吗。

“老夫人冯氏自从下地后,身体也无碍了。有下人在一旁盯着。留老奴在这里,生怕公子姑娘回来,没人在。”陈嬷嬷想起老夫人冯氏,头也疼了。

万没有想到老夫人养尊处优这些年,看到自己荒了的地,精神劲就起来了。怎么也劝不听。每日拿着锄头,去田地里耕种。王弘文扯了扯唇角:“我弟弟妹妹他们去看什么热闹了?”

“还不是听说墓地那处发现了个跪着的死人,唉哟,太可怕了。”陈嬷嬷一脸恐惧,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也不怕晚上睡不着觉。

“四妹,我觉得如今精神得紧,不如去找二哥、二姐他们?”王弘志听见有新奇事情,一脸兴奋。

王蕴涵觉得甚合她意。

王弘文一脸无奈的跟着王蕴涵兄妹的去找自己的弟弟妹妹。

发现尸体的地方,闹得非常大。

王弘志三两下就问到在那处了。

小县城并不大。事发的地点在不远处,他们一行人直接步行过去。

他们来到时。已经有衙役在办案了。

人头拥拥,都在讨论是谁杀的人。

衙役在问着周围百姓的话。

而王家二房三兄妹,则在人群中把脖子伸的长长的。生怕遗漏些什么。

王弘文已经看到自己弟弟妹妹了,见他们三人脸上毫无惧色,和周围的人一块讨论着。他冷着脸,双手放在背后,一副老头子的模样,走到王家兄妹身后:“咳咳。”

王家兄妹说的起劲,丝毫没听见后面的声音。

王弘文再接再厉:“二弟、二妹、三妹,看的可过瘾。”

王弘政一回转身,冷不防的看见王弘文,语气有些结巴:“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王蕴倩听闻,也转过身子,挤出笑容道:“大哥。”

最小的王蕴菱小声道:“大哥。”

王弘文叹了口气,大哥难做,弟弟妹妹太闹心了:“你们跟着我。三弟,四妹都回来了。别丢了我们二房的脸。”

那知,他一下子没看住王弘志。

王弘志也挤进了人群。一看尸体。惊呼道:“这不是我们在路上看过的死法吗。”

王弘志说的不小声,衙役上前几步,问道:“兄台,你看过这事?”

王弘志点头:“我和家人来杨县的时候,途径过一个小镇。有个人也是这样的死法。怪可怕的。”

衙役一听,赶紧身边的同伴道:“我们先回去通知大人。多谢这位兄台了。不知这位兄台家住那处。”

“我家住东街的王宅。”

王蕴涵在王弘志身后,也看清楚了尸体的状况,和之前路上看的尸体的状况是一样的。

接着,王家五兄妹碰了头。

他们找了个茶楼。

王弘志顿时说起了他在京城的经历。

先是被人冤枉是杀人凶手,凭着他的机灵,成功的把凶手揪了出来。

接着不忍看着京城的姑娘们陆续失踪,化身正义使者。最终把凶手抓拿归案。

王蕴涵觉得王弘志不去说书太浪费了。赶紧把自己的茶盏拿了起来,生怕王弘志的口水沫子喷到自己茶水了。王蕴菱带憧憬撞了撞王蕴涵手:“四妹,真是如此吗?”

王蕴涵扯了扯唇角,轻描淡写地说道:“三姐,可是后悔没有跟大哥一块回去?”

王弘政直接说了出来:“当时跟着大哥一块回去就好了。”

王弘文低头喝茶。没说话,等回了京城,王弘志说的这些,有的是人拆穿,何必由他的嘴说出来。

由着小孩说说笑便是了。

随着日头西移快要落山,王家兄妹才回了宅子。

和老夫人冯氏用完晚膳后,才各自回屋歇息。

翌日

王弘志和王蕴涵兄妹二人,乘着马车去清风县找王世帆夫妇。

他们一路打听,才在一条街上的尾端,找到医馆。

医馆并未有招牌,而且破破烂烂的。只有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头在里头坐着。

两兄妹也有些疑惑,父亲怎么会带着母亲来破烂的医馆?不会是被人忽悠了吧。

“请问大爷,不知药馆的大夫可在?”王弘志上前问道。

“我就是,你们有何事?”老头刚睡着了,被人吵醒,睁开眼睛,一脸不瞒的看着王弘志。

兄妹对视一眼,不会是找错地方了吧。

王弘志踌躇了片刻,忍不住开口问:“不知可有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前来求医?”

老头打量王弘志的衣着,也不卖关子,直接问出:“可是隔壁县的?”

王弘志一喜:“大夫可知晓他们如今在何处?”

“那对夫妇,老螃生珠。我记得清。前两日就回去了。怎么,他们没回家?”老头问得随意。

老头的话令兄妹俩极其震惊。

王弘志慌张问道:“我今日早晨刚从家来的。也未曾见到我父母亲。”

老头坐正身子:“什么?他们是你的父母亲,我也奇了怪。我这医馆开了几十年,从来都是看些头痛脑热的毛病,孕妇的。我可不敢开药方子。

那对夫妻一来,男的就叫我探脉。嘿,老夫还是有些医术的。探出是喜脉,就叫男子去县里其他医馆看。

男子以为老夫为难他,还抓着老夫的衣领了。我印象深的紧,看你们的穿着,我就知晓你们应该是来问那对夫妻的。”

他这医馆来的都是穷苦的人家,穿的那么好的,怎么会来连招牌也没有的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