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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他是变态,一个优雅的变态,一个优雅地摧毁一切的变态。

双双摇摇头,坚持道:“我要回家。”

顾呈怀嘴角的笑意渐渐凝固,用一种笃定的目光看着双双:“你不是想回家,只是想远离我,对不对?”

双双张口欲否认,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低着头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她知道自己的任何想法在顾呈怀那里无处遁形,撒谎不是她的强项,坦荡惯了的人,也不屑去掩饰内心的真正想法。

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后,顾呈怀开口:“你早就下定决心要分手,就算我冒着生命危险上演的一场苦肉计也无法撼动你分手的决心,是吗?”

双双讶然抬头,没想自己酝酿了许久都无法下定决心说出口的话,最终被顾呈怀先说了出来。

他总是如此善解人意,连这种伤感情的话都顾及她难以启齿的感受,主动提了出来。

双双看着顾呈怀眼里越来越浓的哀伤情绪,于心不忍地已开掉视线,微微点了点头,低声说:“我们……不合适。”

“既然不合适,那一开始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你不觉得现在说这种话晚了吗?”

“对不起……”双双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确实是她先莽莽撞撞闯入了他的世界。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开始了这段关系。

他是有刻意隐瞒身份,可她色令智昏识人不清就交往,也有错。

双双语结,顾呈怀直接了当地问:“你觉得我是坏人对不对?关于我处理你身边那些人的事……”

话刚问出口,像是怕听到肯定的回答,急忙帮自己辩解:“这些事我是有干预,但每个人的恶果从来都是咎由自取,只有那些品德不牢固的人才会误入歧途。蒋依灵轻信他人误饮带药饮品出了事……,徐氏夫妇贪污受贿非法集资,那些不入流的女明星靠身体上位弄得娱乐圈乌烟瘴气,那个医学系实习生出卖自己弄脏自己,难道我会任由这些腌臜接触你吗?我只是想保护你。”

“我知道这些事错不完全在你,可是……”双双不知道该怎么理论,她不傻,分得清是非对错,但很多事情心里明白却无法清晰表达:“我知道,这世上的事并不像糯米团子上的芝麻那样黑白分明,我也不会站在道德制高点去评判你的对错。你的身家背景注定你的生活会很复杂,你的一切不会是我表面看到的这样简单,这些我都知道。而我思想简单生活简单家世背景简单……我,配不上你。”

“所以,这就是你要分手的借口?你明明知道我不在乎配不配。”顾呈怀一改平常的自信从容,用近乎卑微的语气恳求:“就算我求你……我向你保证以后会努力做个简单的好人。不要分手好吗?”

人不是一个保证就能改变的,两人间无法逾越的鸿沟注定了要分手的结局,狠下心来快刀斩乱麻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分手吧。”双双心意已决,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努力放空内心不去想任何事,屏蔽内心的悲伤和不忍,故作平静道:“这段时间我会照顾你,等你伤好后再回国。”

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顾呈怀忽然不明所以地笑了笑,在双双惊讶的目光里慢条斯理地解开胳膊上的绷带,灵活地拆下小臂上的石膏,扬手一扔,砸倒沙发边的花瓶,啪啦一声,花瓶倒地碎裂,石膏碎屑和花瓶碎片溅得满地都是。

原来他双臂骨折是假的。

双双吓得后退两步,不等她开口,顾呈怀拆下另一只手臂上的石膏,用力砸向客厅的巨大液晶显示器。

砰!——液晶屏幕四分五裂,散开蛛网般的纹路。

破坏没有就此停止,在双双被吓得愣神的功夫,客厅里的所有价值的不菲的摆件都成了地上的碎渣残片,而始作俑者脸上仍旧一片平和淡然,看不出半点怒气或不快。

顾呈怀抬手砸东西,像打高尔夫或扔保龄球那样稀松平常,甚至动作还是一贯的优雅从容。

双双目瞪口呆地看着满地狼藉,想阻止,却害怕一发声激恼了至少脸上看不出在生气的人。屏息站在展柜角落,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她忽然记起不久前那个梦,梦里顾呈怀拿手术剪刨她的心脏……此时此刻,看着顾呈怀的所作所为,她完全相信那个梦会变成现实。

他是变态,一个优雅的变态,一个优雅地摧毁一切的变态。

破坏还在继续,终于,当顾呈怀拿起一樽麋鹿摆件砸向机器人小双的时,双双不顾一切地上前阻拦。

“不要!”双双紧紧拉住顾呈怀的胳膊,两眼紧盯着很有可能在下一刻砸向自己脑袋的摆件,极力克制着恐惧颤声开口:“不要砸她,我道歉,我不该惹你生气,对不起。”

顾呈怀回头看向双双拉着自己的手,眼里幽暗的燥戾一点点褪去,理智渐渐回归,高举的麋鹿摆件缓慢放了下来。

看着麋鹿平稳地放回桌上,双双长松了一口气,为自己没有头破血流感到劫后余生。

可下一刻,顾呈怀那只拿过麋鹿摆件的手,带着石雕的凉意缓慢地摸上她的脸。

“你看……”顾呈怀垂眸截住双双慌乱的视线,让她好好看着他茶色的眼睛,温柔缱绻地开口:“没有你,我做坏事没有人会阻拦,那我会变成一个很坏很坏的人,这是你希望的吗?”

“不,不是!”双双立刻否决,但很快发现顾呈怀抛给自己一个两难的命题。这是一种变相的威胁。

分手,他将任由自己去堕落去做坏事,而冷漠离开的她是纵犯。不分手,她将包容他的所作所为,那些以爱为名施加在别人上身的伤害,她是罪魁祸首。

“你不能这样。”双双辩无可辩,委屈地哭起来。

她想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掉入这样一个没有出路的陷阱,明明只是想简单地谈个恋爱,却被裹挟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沼泽里,越挣扎,陷得越深。

“不要哭。”顾呈怀轻柔地为双双拭去眼泪,温声劝哄:“按照你心中想法做抉择,我不怪你,即便我是坏人,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伤害我爱的人,所以你不用怕我。”

能把威胁表现得如此云淡风轻,大概也只有眼前人能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