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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简单了?”怀雪奇道。

萧姿儿只是笑笑,意有所指的道:“这三人,康嫔敬艳儿性子单纯倒可以走在一起,安嫔看着文静却让人捉摸不透,这类人应该尽可能去了解她,丽嫔虽不简单却锋芒太露,有些自负。”

怀雪听萧姿儿如此一说,道:“姐姐,你的话让我想起了兵书上的教诲来。”

“哦?说来听听。”

“书上说,单纯的人容易掌握,我们应该将其为已所用,而捉摸不透的人除了要尽量了解她,也要防着她,自负的人眼光会过于高顶,就容易犯错,只需注意机会即能除去。”

萧姿儿先是一诧,才满意的点点头,道:“说得真对,那你学了多少呢?”

怀雪脸一红,摇摇头,“我只是纯当故事看,看过之后便忘了。”这些兵法故事怀雪不知道是重覆看了多少遍,闲来无事就拿来细细品味一翻,只不过她怕讲出来会让萧姿儿笑话自己对书的痴迷,毕竟以前她可是见书就困的,便如此说道。

萧姿儿微微一笑:“是该忘了的,女孩子家看兵书看得太多性子多少会变一些,多看对自己没什么好处。”想了想又道:“怀雪,这后宫的女人是会越来越多了,你可有了准备?”

“准备什么?”

“怀雪小姐,小姐所指的是指争宠的事情。”语儿在一旁提醒。

“争宠?”怀雪一怔,道:“皇上本就应该雨露均沾呀,”说完,羞涩的一笑,又道:“我只要皇上每个月能来一次就满足了,不求其它的。”

萧姿儿与语儿对视了一眼,都被怀雪的回答弄得一愣,萧姿儿更是秀眉微皱,道:“怀雪,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我想的不对吗?”

“不是不对。”萧姿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做为皇帝的妃子而言,怀雪她无疑是一个体贴的好妃子,雨露均沾?哎,不知道该说怀雪大方还是单纯,但不管如何,做为后宫的女人,怀雪的想法太不现实,她能如此想,并不代表别人也是同她这般,然而,萧姿儿的心头却有着另一层的忧虑,不禁问道:“怀雪,当皇上临幸别的女人时,你可会忌妒?”

“姐姐,我怎么会忌妒呢?皇上是天下之主,每天日理万机,操劳国事,姐妹们只要能服侍好皇上,怀雪只会觉得开心,又怎会忌妒呢?”

“难道你心里就没一点的想法?”

怀雪摇摇头,想法?她能有什么想法?她为什么要有想法呢?

萧姿儿与语儿互望了一眼,都奇怪的看着怀雪,以致于未见到殿外的御医与宫女们早跪了一地,屏风外,一道明黄的身影已然站了有半柱香的时间。

“姐姐,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呵呵```没什么,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一点想法也没有呢?”没有想法,这是不是代表凌飞在怀雪的心里根本就没什么位置?萧姿儿摇头,不,十多年来,宫中的姑姑早已把怀雪教导成为了一个一切都以凌飞为主的女子,凌飞的一切早已深入了怀雪的血液里面,她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皇上临幸妃子不是很正常的吗?”怀雪反问。

萧姿儿先是一怔,沉思了片刻,突然问道:“那如果有人要害皇上呢?”

“害皇上?”怀雪猛的站了起来,神情紧张,脸上更是十分的戒备。

一旁的语儿倒被怀雪的激动吓了一跳,忙道:“怀雪小姐,小姐也只是打个比方而言,深宫里高手如云,谁会来害皇上呀。”

果然如此,萧姿儿将怀雪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下已然明白,怀雪不是没把凌飞放在心里,相反,她是放得太深了,几乎深不见底,在她的心目中,不宠,不争,不妒,是一个妃子该做的本份,只要凌飞过得好,过得幸福,那么她便能满足了,萧姿儿在心中叹息,原本她是想让怀雪努力去争宠的,然而现在看来,她怕是说再多也无济于是的,除非她在怀雪的耳边念个十来年。

明黄的身影在此时转身走出了正钦殿,御医,宫女们纷纷起身,都深吐了口气,刚才皇上无影无息的出现,真是吓死他们了。

怀雪转头朝屏风望去,是不是她的错觉,就在方才,似有人站在那里瞪着她似的,害得她背上只觉凉嗖嗖,毛毛的。

皇宫练场。

剑气如虹,其猛烈,如火怀直冲云天,威势逼人,锐不可当。

“好。”刚进练场的卢成一见皇帝的剑术竟然在短短半年之前进步这般的神速,胸中一翻激荡,来不及行礼,便声赞道,见皇帝似并无停下之意,便安静的站在一旁笑望着皇帝每日的习剑。

凌飞乘回剑之机,剑尖方向突然一转,竟朝卢成攻去,剑招凌厉万分,似千军万马奔腾,杀气冲天,卢成仿佛早有准备般,提起内力之际,已避开了剑与自己的正面的冲击,拔剑从侧面迎攻而上,一时,练场上只剩下了二人打斗的影子,位置转换之快,令人瞠目。

约模半柱香时间之后,二人才停下了攻势,卢成收了剑,跪道:“臣叩见皇上。”

“起来吧。”

“谢皇上。”

“卢将军,你明日即将北上,今日怎么想到进宫来和朕比试剑法了?”三天前,军情急报,北番王反,已然带着叛军渡过了江河朝圣城逼近,大有一举南下逼宫之势。

“皇上,臣今日是特来向您辞别的。”

“卢将军,你是二朝*了,又是朕的恩师,此次带兵出征,朕对你有信心,希望你能早日凯旋。”凌飞一身黑色绣金怀锦袍束装,俊美的面庞神情严肃,面对着昔日的恩师,身上的霸气倒收敛了很多。

“臣定不负皇上的厚望。“

凌飞点点头,道:“今夜,朕将在‘出征亭’里为将军设宴。“

“多谢皇上。“卢成又道:”皇上,微臣此翻北征须半年之久,在臣离开之间,臣已挑了一名得力的下属做为随侍御林军的统领,负责保护皇上的日常安全。”说完,卢成朝练场门外喝道:“杜胜,进来。”

当满脸漠然的杜胜进了练场,正欲下跪之时,凌飞突然手中一动,剑光一闪,已然一个箭步提剑朝杜胜袭去,杜胜的脸上闪过一丝错鄂,闪避的步伐在此刻也有此慌乱,虽如此,但亦是躲过了皇帝的攻击,只不过避的身形有点狼狈。

“御林军三等侍卫杜胜见过皇上。”皇帝的攻击刚一落幕,杜胜便跪在了地上。

“反应够快,功夫也不弱,强将手下果然无弱兵。”凌飞冷望着杜胜,目光中闪这一丝赞赏,但俊美的脸上却冰冷依旧。

“这年青人跟了臣也有近三年了,做事也谨慎得体,资质也属上层,皇上若能好好栽培他,日后定能成为我大凌的一员猛将。”卢成说得得意,显是对杜胜非常满意。

凌飞冷望着杜胜,足足望了有半柱香时间之久,才道:“杜胜,从今以后,你就随侍在朕的身边吧。”

“是。”没有多余的谢恩之词,简简单单,却是极为铿锵有力的回答,杜胜站起了身,退到皇帝的身侧。

“皇上,”此时,卢成又道:“臣昨夜想了一夜,觉着既然北番王已反,那么其余二番王怕也是按奈不住,反是迟早的事儿,皇上不得不提前做好防备。”

“朕心中有数。”凌飞的目光深邃如夜,道:“朕还知道各番王蠢蠢欲动是有人挑拔而起,朕早已派人前往调查。”

卢成点点头,便道:“那臣先告退了。”说完,退了下去。

夜,静悄悄的来临,在众人抬头之时,才见星星已挂满了夜空。

“皇上,夜深了,您今夜想上哪儿歇息呀?”康福将托着的盘子恭敬的递至凌飞的面前,盘子里放着的是新封的各嫔名字的木牌。

凌飞放下了手中的折子,望了康福手上的妃盘一眼,没有任何的犹豫,便翻了安嫔――杜秀慧的牌子。

康福将牌子交给了身后的小太监,小太监忙将牌子送至了内务府记录,不多久,内务府接到牌子的太监便急匆匆上‘景兰殿’报信去了。

琴声悠扬动听,虽无绕染三日之音色,却也如行云流水般让人听得舒心不已。

宫女小梅端了蛊*的燕窝进来之时,对着正弹着曲子的怀雪道:“娘娘,奴婢从不知道原来娘娘也会弹琴呢。”

琴声停止,怀雪对着贴身的侍女微微一笑:“我弹得不如皇后娘娘那般的好,弹了反让人见笑。”

“可奴婢听着觉得很是好听呀。”

正整理着被褥的秋儿眠嘴偷偷一笑,道:“小梅,咱们娘娘会的可多了,琴棋书画哪样不会啊,只不过都称不上精湛而已。”她原本是在‘正钦殿’服侍皇后娘娘的,自前不久皇上封了嫔妃后,皇后娘娘怕福妃娘娘寂寞,便差了自个来给福妃娘娘解闷。

听秋儿这么一说,怀雪脸一红,却诚实的道:“是啊,小时候爹爹请了人来教我,可惜我没这方面的天赋,更无兴趣,所以,也只能弹几首简单的曲子。”

“那娘娘的兴趣是什么?”听怀雪如此一说,小梅好奇的问道。

“娘娘的兴趣以前是女红,现在则是看书,娘娘,奴婢说的对不对?”秋儿笑说道,她跟在皇后身边二年,对怀雪没有十分了解,也有七分了解。

怀雪笑着点点头,自己的资质并不是很高,学东西若不是她自个儿感兴趣的,就是上了心也不见得做得好,所以爹娘见她如此,便随了她,请了圣城最有名的女红师傅前来教她。

此时,小梅道:“娘娘,皇上都半个月没来‘永平宫’了,您就一点也不着急吗?若换成别的娘娘,哪还会像您这样悠闲的弹着琴呢?”

“小梅,怎么跟娘娘说话的呢?”秋儿责怪的望了小梅一眼,小梅委屈的道:“我也是替咱们娘娘不平嘛,以前,皇上天天夜宿‘永平宫’,可这会,皇上都半个月不来了,也从没见娘娘露出焦急的样子来。”

“皇上哪能天天来我这啊,”怀雪笑语:“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又不是我一人的。”

“娘娘还真想得开。”小梅嘟起了嘴。

怀雪想了想,不禁反问:“如果我这样是想得开,那若我焦急了,不就是想不开了吗?”

小梅与秋儿互望了一眼,皆被怀雪的问题问得傻了眼。

她终是成为了皇帝的女人,苍白的脸望着上等艳彩的绸缎帐,竹笙舞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悲伤,泪落了下来,流过耳际,滴落在了绣着牡丹盛开的花枕上。

起身,缓缓的下了床,竹笙舞苦笑,自明丽以杜母威胁她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自己是不会再有任何的退路了,然而,当她进了宫,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妹妹竟然成为了丽嫔,她亦恍然大悟,自己与妹妹虽是大胡国的公主,却终只是别人眼中复国的棋子而已,十天前,正当她正苦思如何说服妹妹离开皇宫时,却在当晚,得知皇上翻了子颜的牌子,她便知道一切都已成为定局,她一人之力

无法回天,甚至根本没有后路可退,杜母的性命,子颜今后的命运,都迫使她不得不被动的往前走。

“娘娘,洗澡水已准备好了。”宫女进了来,见到*的竹笙舞茫然的望着自己的身体时,忙娴熟的从一旁的屏风上拿过锦里毛披给自个的主子披上。

不多时,当身子被热水包围的刹那,竹笙舞闭上了眼,静静靠在桶边缘让水温缓解她身体的疼痛,就在她眼开眼之际,便见着一旁服侍自己的二名侍女正挤眉弄眼着,不禁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见主子问,左边的宫女笑说道:“娘娘,娟儿昨天见着了皇上身边的杜统领,这心里就有人家的影子了。”

“娘娘,奴婢没有,您别听小桃瞎说。”绢儿红着脸,嗔怪的看了小桃一眼。

“杜统领?”杜这个姓氏让竹笙舞身子一僵,想起青梅竹马的杜胜,心里突然开始刺痛起来,随即摇摇头,将心中的突然出现的影子摒了去,她现在是安嫔,皇帝的妃子,不再是竹笙舞了,也,也再也变不回了。

“这杜统领是皇上刚任命的随侍御林军统领,听说可厉害了。”绢儿脸上泛着春意,脸上更是如红透了的苹果般。

“娘娘,您看这绢儿,刚还说没人家的影子,现在就夸上了,而且这眼晴还晶亮晶亮的,真不害羞。”小桃在一旁嘻嘻取笑。

“小桃。”绢儿跺了跺脚,二人平日在竹笙舞的面前闹惯了,这会儿也竟没大没小的围着大木桶追捉起来。

竹笙舞淡淡的一笑,望着天真烂漫的二个丫头,心里竟是那般的羡慕,不禁问道:“那杜统领叫什么名字?”或许就是这个姓氏吧,令竹笙舞对这个从未谋过面的随侍御林军统多了几分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