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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公子的快乐,夏姬豁出去了,她压低声音,喊着木言的名字,使劲摇晃着木言的身体,木言一点反映都没有,还是嗜睡如命。

夏姬无奈,把木言小心的拖到了顶石之下,又返回自己的房间,取来了自己的束胸带,用束胸带把木言牢牢的绑到自己的背后,一步步艰难的爬着那顶石。

夏姬突然发现,那顶石还有别人爬过,因为老者都是用轻功直接飞跃其上的,而那顶石分明烙着攀爬的痕迹,那痕迹恐怕也久远了,磨得都出痕窝了。

夏姬背着木言一步步的往上攀登着,心里也矛盾的很,但一想起平三公子那明亮的眼眸,心里就有一股说不出的温暖,他毕竟也曾经属于她夏姬过,即使他不爱她,喜欢的只是她的身体,但她不在乎,

她深爱着他

眼看就要到石顶了,夏姬累的喘不上一口气,脸憋得通红,夏姬在心里为自己加着油,快到了,快到了,再坚持一会,就到了

突然,一声急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夏姬的心脏都要被提到嗓子眼上了,她摒着呼吸祈祷着,千万别发现她们

来人一露头,夏姬忐忑的心却放了下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小瞎子,对于一个小瞎子来言,只要自己不出声就不会被他发现了。

那小瞎子貌似是去小解,出去一会马上就折了回来,夏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顶石的上半段,丝毫不敢出声,即使是累的要命。

突然夏姬发现那小瞎子竟然去了木言的房间,夏姬担心的要命,于是拼了命的往顶石上爬,眼看还有一尺就伸手可及那夜明珠了,夏姬想只要把木言救醒,两个人就逃出这里去,她要把她亲手送到

公子那里去,公子一定会感动涕零

“夏姬,你要做什么?”突然老者冒了出来。

夏姬本能的哆嗦了一下,但马上就恢复了常态,“爷爷,我只想让她快苏醒过来,我没有别的意思。”

“难道你敢公然违抗老夫的命令吗?老夫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过你,但你还是做了不该做的事”

老者的手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夏姬知道他要惩罚自己了,无非就是刺上一银针,把自己弄个微笑半步颠,然后和春儿姑娘一般无二

“夏姬,这是你自找的,莫怪爷爷不客气了,看来这个地方你是不想待了,爷爷送你该去的地方,那里有无数的男人在等待着你”老者怪笑着,寂静的夜里是那样的阴森

“你,你,你不是人”夏姬大骂着,她真恨自己当初怎么就来了这个地方,要是当初和姐妹们一起回故乡那该多好,可天下是没有卖后悔药的,有的只是为了所爱的人,拼了

“爷爷,爷爷,你的小虫不见了”

木言啜泣着,要去求那老者,刚下了顶石,就见那小瞎子早已站在了顶石之下了。

“你想做什么?”小瞎子拦住了木言的去路。

“求你帮我,救救夏姬姐姐吧!”木言哭了起来,此刻的木言还是不能接受夏姬已经死去的事实。

“说什么疯话,一个死了的人就是神仙也救不活,除非你能去阎王爷那里给她求情,难道你也想找死吗?”小瞎子用手一指顶石之上的夏姬,满眼的寒光逼视着木言。

“怎么会这样?可怜的夏姬姐姐”木言沉寂在哀痛中无法自拔,她早已忘记了自己要留在这里的目的了。

“你快逃吧!要不就来不及了!”小瞎子突然柔和了起来,这种柔和当真和小皮一般无二。

“我,我,那夏姬姐姐呢?”木言看了看顶石之上的夏姬。

“我会帮你为她入土为安,你快走,要不就来不及了,你憋气潜入那无底水洞,顺水势漂流,就会到达安全的地方,快走”小瞎子推起了木楞的木言。

“春儿姐姐,你不想我死你就快走。”柔情的那一声“姐姐”,让木言心底一颤,他到底还是认我了。

“弟弟,姐姐不能丢下你。”要走我们一起走。

“我留下来,我们都有活下去的可能,如果今日我随姐姐走了,那我们必死无疑”

他强势了起来,把木言拖到了无底水洞,丝毫都不犹豫的把她推入了水波之中,心里祈祷着,言望她平安

“小子,我让你把她俩捉回来,你怎么愣在这里?”老者怒气横生,面部狰狞着。

“我出来的时候,那丫头就把夏姬给弄死了,逃掉了,我出去找了一圈也没发现那丫头的踪影?”

“你胡说,你分明是在帮她!”老者用手掐上了他的脖劲,老者的牙齿咬的声声作响。

他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他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这辈子有了春儿姐姐足矣了,总好过寄人篱下,为奴一生,苟且般的活着。

“好小子,你敢跟我耍强,既然你拿我的小虫说事儿,那我就让你尝尝小虫的厉害。”

随后老者从怀里摸出了一小罐,用手强迫着小瞎子的手伸进罐里。

小瞎子没有躲闪,该来的迟早要来,自己早就料到了今天的结局,只是心里还在惦记着木言是否能平安脱险。

“啊”他还是痛的喊了起来。

“小子,你也有怕疼的时候,你不是爱逞强吗?”老者眼里闪现出一股凶煞之气,看着那因疼痛而被折磨的要死的小皮。

“紫儿,把那厉害的几条大神弄来,我要让这小子吃吃苦头!”不知何时,那曾经为众人盛汤的紫衫女孩儿早已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爷爷,要不就把大黑和小黑弄来得了!”紫儿向老者提着建议,其实这大黑和小黑就是两条黑蛇,这是老者的宠物中算不上凶猛的两只蛇,紫儿明显也是在帮小皮。

“不,把大花和小花弄来”紫儿本想帮小皮,不料却提醒了老者,紫儿也没了办法,只好依言而行。

这蛇中最厉害的不是纯色蛇,而是那滥交的杂色之蛇,迅猛非凡,绝不亚于它们的父辈,它们是最凶猛和最阴毒的组合体。

小皮被大花和小花缠着,身上多处让它们咬虐的不成样子,最残忍的就是那大花和小花分别咬住了小皮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人都说十指连心,小皮痛的嗷嗷直叫,这比刚才那小虫咬的还要凶猛,

明显感觉出那两条蛇在吮吸自己的血。

小皮心想,自己这下真的完了,不过也好,老者折磨自己的同时,已经忘记去追春儿姐姐了。

“姐姐,你快逃,逃出去了,就是小皮死了也值得”

小皮昏了过去,老者走到小皮身边使劲的又踢了他的身体两下,确认小皮真的昏死了过去,这才喊住了那叫紫儿的女孩。

“把他拖下去,没有老夫的命令,不许放他出来,那丫头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老者紧握着的拳头重重的砸在了一石凳之上。

“把那贱货的尸体弄下来,别毁坏了我的夜明珠。”

“爷爷,怎么安葬她?*吗?”紫儿追着问。

在这里死了人,只有*,万物孕育了人,人再回归万物,万物本来就是生息绵长的

“*?太便宜这贱人了,鹰也不会喜欢这贱人的皮囊,是这贱人先对不住老夫的,拿她去喂小朋友吧!”老者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丝毫没有一丝同情之心。

紫儿明白这“小朋友”就是那些东西

花分两枝,各表一朵。

木言憋着气、闭着眼睛潜入了那无底水洞,整个身子漂浮在水中,长发飘飘,裙带飞扬,像一只美丽动人的大金鱼,顺着水流的方向飘了下去。

当木言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一片枯草的岸上,全身湿漉漉的,狼狈极了,自己就像做梦一样逃离了那个魔窟,不知道小皮现在怎么样了?

一阵风吹来,木言全身一抖,两只手紧紧的抱住了肩膀,“好冷啊,到哪里去找一个栖身的场所了。”木言抬眼往后看,竟然呆住了,这,这里不正是那未名湖吗?

第一次在这里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不想这清净的湖水却让自己脱胎换骨获得了新生。这第二次,又是这未名湖,它再一次让自己获得了新生。

身上是冰冷的,一双小毡靴灌满了水,木言再次坐到了枯草之上,脱下了自己的毡靴,用力的空着里面的水,一双雪白的*被那湖水泡的起了褶子,木言用手使劲的揉着冰凉麻木的*,不经意间,木言突然发现了一抹绿,原来在枯草之下偷偷的竟然冒出了绿芽,难道春天真的来了?

木言低下头亲了一下那片嫩绿,然后穿上了那湿漉漉的毡靴,跑了起来,她一定要赶快找到一个栖身的场所,要不这样会得风寒的,只要自己有了力气,就不愁救不回小皮。

“姑娘,莫要急着走啊?在下救了你,难道姑娘连声感谢的话都不说吗?”不远处的大树下,一个青衫男子朗朗的说着,着实吓了木言一跳。

“难道自己真的是被这人救的?”木言迟疑的看着那人,竟然说不出一句话,她努力从脑子里挖出她自己是怎么才游出那无底水洞的,想了好久也想不出来,反正自己就那样潜入了水里,醒来后就

躺在了未名湖的岸边,难道自己真的是被眼前的青衫男子救的吗?

“你,是你救了我?”木言疑惑的望着那男子的冷艳的眼眸,他身上有股说不出的气质深深吸引着她,让她倍觉温暖和安全。

“在下两次救了姑娘,姑娘竟然疑惑在下?”木言更懵了。

“我,我”木言不知说什么才好。

“姑娘,在下的外衫,你披着还暖和吧!”那男子这句话一出口,木言的脸“腾”一下就红了起来

数月前的星夜,她浸泡在这未名湖水之中,洗尽了一身的铅华,第一个温暖她的人,也许就是这青衫男子,他抱她于此,并留下了自己的外衫让她挡住了露寒,他真的就是那个救她的恩公?

看着他,忆起诸多前尘往事,旧事都已成过往云烟,已再不属于她木言,而此刻木言的眼里独留这青衫男子,他把她的心溢的满满的

星夜就是他搂抱着自己,让自己逃离出喧嚣,让自己保留了清白,也许他看过自己玲珑凹凸的身躯,他也许抱自己的时候,不经意间触摸到自己吹而可弹的肌肤,木言不由的更加娇羞,怔怔的杵在

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突然一股莫名的情愫涌上了心头,似忧似愁,不可名状。

“姑娘,怎么了?”青衫男子见她如此样貌,不由的心底一怔。

“我,我,我不知道”木言手捂住绯红的脸儿,跑开了。

青衫男子不由的追了起来,木言见他追自己,不由的心里一甜,更不想让他见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禁不住加快了脚步。

“哎哟”木言被湖畔的青石绊倒,整个身子重重的摔了下去,挣扎着起身,不料裙带缠到了青石之上,撕拉一声,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要当心,姑奶何必如此跑,在下救了你,又不图你回报,你何必如此落荒而逃呢?”青衫男子手扶着木言的双肩,呢喃有语,那雪白的一片闪耀着他的双眼。

木言见他看到了自己的狼狈,连忙用手去遮,“你,你登徒子?”木言低声嗔着,低下了头,雪白的脖颈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姑娘,好生无礼啊,在下又没有让你以身相许,你却骂在下是登徒子?”男子半分玩笑半分嗔怪的笑着说了起来。

“你,你好坏”木言踱身而逃

“姑娘,男子不坏,女子不爱,这是在下总结的哲理,那些男女授受不亲的狗屁东西,到我这里,统统不算数的,姑娘要是以身相许,来报在下的救命之恩,在下开心的紧啊!”青衫男子笑了起来

,那笑声里虽然有几分不羁,但却也是个爽朗之人,他也许早已明白木言的用心。

“不理你了,你是大---坏---人”木言早已跑远了,对着那青衫男子大喊了起来。

“你说什么”男子用手侧耳,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木言害羞的用手接过了那男子的衣衫,男子窘迫,立即退出了门外。

木言见他远去,躲在幔帐里侧,小心的换下了那湿漉漉的衣衫,着了他一身宽大的长袍,然后在头上挽了一个男子的发髻,那长袍穿在木言的身上松松垮垮,甚是滑稽可笑。

“姑娘,吃晚饭了?”男子在门外轻轻的叩响房门。

“喏---”木言用手小心的整理了一下衣衫,打开了房门,害羞的望了过去。

“哈哈,哈哈。”男子突然大笑了起来,笑的毫无顾忌,把木言给笑蒙了,见他一可劲的看着自己的衣服笑,木言不仅不好意思起来。

“你笑什么?”木言质问他,明明知道他为何而笑,偏偏还要询问于他。

“我笑你穿着我的衣服,好滑稽,好搞笑?”说着那男子又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还揉着自己的肚子,敢情是有笑断肚肠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