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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有我呢,姐姐会保护你”木言紧紧的抱住小男孩,脸儿贴到了他的头发上,心也咚咚的跳的厉害,也许木言也在害怕。

“给你,你们俩都给我放老实点,不要惹事,要不师尊会对你们不客气的。”突然那小丑进了小铁屋,随手扔进了一个包裹。

木言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套崭新的棉衫,急忙让小男孩穿上了,即使是死也不能冻着死,不穿白不穿。

夜里,忽然刮起了东北风,呼啸的风声就如狼嚎一般,小男孩不禁本能的靠近了木言。

“怎么了?你害怕?”木言询问着。

“姐姐,我怕,每当风起的时候师尊就要做药引了,我怕”男孩哆嗦着,吓得木言心里发毛。

“他们在那里行凶?”木言问道。

“两天前,师尊要我去捉了一个,但没有让我立即杀了,师尊就把他关在了下边”

“哪里?下面?”木言睁大了双眼,惊奇的看着小男孩子。

“姐姐,风起了,风起了,师尊要杀人了,要做药引了!”男孩子栗色的头发骤然竖了起来,整个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一双手紧紧的抱着木言的身体。

“莫怕,莫怕,有姐姐呢,告诉姐姐他们在那里行凶?”木言的后背不由的发凉,抽出一只手用力的拧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以此告诫自己不要害怕。

“这杂耍场地下面有一个是一个迷宫,他们就在下面,他们有时候见首不见尾,其实他们是在迷宫里行走”男孩子喃喃的说着。

呼啸的北风偶尔和着凄厉的惨叫声,声声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木言的手变得冰凉,其实她也害怕。

“小弟弟,我们去救他吧。”

“不,我怕,我怕”

“你,你想过没有,要是有一天师尊捉不到小孩子了,他也要你去做药引,那你该怎么办?”木言的一句话让小男孩沉默了好半天,他在做着思想斗争。

“好吧,既然姐姐不怕,那我就陪同姐姐一起去”小男孩明知道是徒劳,但还是应允了。

小男孩带着木言走到了先前那个饲养毒蛇的小铁屋前,用力的扯下了那铁屋的帆布帐幔,马上一群绿油油的眼睛就直逼了上来,木言吓得本能的后退了几步。

“姐姐莫怕,看我的。”小男孩说着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个小小的葫芦丝,和着呼啸的风声吹了起来,马上那些绿油油的眼睛本能的就蜷缩到了一个角落,就连梁上悬着的那个大个的眼睛也一并蜷

缩了起来。

小男孩拉起木言的手,踏入了蛇屋,快速的掀开了屋子中央的一个大石盖,原来下边是一个洞,两个人迅速的跳了下去,头上的大石盖随之又闭合上了。

木言感到呼吸急促,有点眩晕,任凭小男孩拉着自己的手在迷宫里穿梭,不一会小男孩放慢了速度。

“姐姐,他们就在前面,你真的不怕吗?”小男孩此时反而成了一位护花使者,与先前害怕的样子迥然不同,也许他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我求求你了老爷爷,您就放我回家吧,我阿妈还等着我给她煎药呢?呜呜,呜呜”一声声的哀号和哭泣声从前方传来。

“姐姐,快点,他们要动手了”

木言和小男孩透过微弱的灯光,向里望了进去,只见那白须老者面带白狐面首稳稳的坐在那里,脚下木桶里的赤色液体不断的在晃着

一股股的腥味夹杂着人痛苦的呻吟声不断的传入他们的耳朵里,小男孩忙低下了头,一双手紧紧的抱着木言的一只胳膊。

木言用手摸了摸那小男孩的头,嘴巴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双唇,眼睁睁的看着那范丑儿把一根根竹签扎入那受害人的指尖里,鲜血顺着竹签流了出来,分别滴入下首的两个瓷瓶中,声声的惨叫让人惨不忍睹。

“姐姐,他们要杀他,我们”小男孩低声说着,头始终没有敢抬起来,他不敢去看那场面,是他害了人家。

“师尊,风已经起大了,我们是不是该动手了?”

“嗯”那白须老者站了起来,手里托着刚才那两个瓷瓶,不慌不忙的转入了内室。

“咣”的一声,那被捉的男孩的身下裂开了两道巨石,吊着被捉男孩的绳子被一寸寸的放下,直至要嵌入那两道巨石之间

“小弟弟,他们把他嵌入石头间干嘛?难道这下面还有迷宫?”木言白痴了起来,她又怎么会想到他们能做出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

“姐姐,他们要他全部的血”

木言听小男孩说完,身子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头感到一阵眩晕,幸好被小男孩拖住了,她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惨剧在自己面前发生。

“姐姐,怎么办?”小男孩直视着木言,询问着答案。

“救他!”两个字铿锵有力,没有给自己任何的回旋之地。

“咣”的一声,木言踢开了门,她突然变得不在害怕,一双逼人的美目冷冷的直视着那要行凶的范丑儿。

“谁要你来的?我警告过你不要多管闲事,你是不是活腻歪了!”范丑儿一见木言马上放下了绳索,随手捡起了小木几上的短剑刺向了木言。

“住手?”内室传来一声吆喝,随之短剑哐啷的掉在了地,木言并没有一丝的躲闪,她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师尊,她见了不该见得东西,让我把她的眼睛做了!”范丑儿恶狠狠的望向木言,恨不得把她撕了。

“丑儿退下,不得无礼”白须老者手里依然托着那两个瓷瓶步出了内室,烛光摇曳下他的白狐面首让人感到异常诡异。

“我不许你害人!”

“本座知道你出身高贵,但你别忘了这不是你的王庭?江湖上还没有哪个人敢呵斥我白面狐首的?”说着那白须老者的声音突然变得年轻了起来,仿佛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师尊,无论这丫头是什么出身,她要是敢坏了师尊的好事,我范丑儿第一个就宰了她。”

“闭嘴,你给我退下!”范丑儿只好又退了下去,眼睛却恨恨的盯着木言。

“这孩子的命好,遇到了你这丫头,本座答应你了,不杀这孩子,把他放下来”白面狐首命令着范丑

儿。

“师尊,不能放了他”

“你敢违抗师尊的命令?”白面狐首冷着脸。

范丑儿气恼,但又丝毫不敢违抗师尊的命令,只好把那吊着的男孩放了下来,那吊着的男孩落地后早已瘫在了地上,也就有一丝气息尚存。

“丑儿,把这猴崽子吊起来!”白面狐首猛一转身,指着小男孩就阴森的冷笑了起来,放一个必定要候补一个,他从不做亏本的生意。

“你怎么不讲信用?你答应过我放过小弟弟的?”木言急的大喊了起来,她原本想救一个,没有想到却害了另一个。

“本座提醒过你,不想受惩罚就乖乖的听话,不该说的就不要多嘴,不该知道的,知道了反而徒增烦恼,难道这些话你都忘记了?”

“我不管你是什么白面狐首,黑面狐首,我不许你害人,要是你害人,我,我,我和你没完”木言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恶魔,但她从不认输。

“好,好,好丫头,你的秉性和我的徒儿到是一个样,那本座只好得罪了”说着那白面狐首隔空就把木言打倒在地。

一旁的范丑儿见师尊终于对那丫头动手了,不由得心里得意了起来,一步就跳到了木言的身旁。

“丑儿多谢师尊为丑儿出气,请师尊把这丫头赏给丑儿吧!”范丑儿跪了下来,他有自己的打算,他屡次遭受木言的抢白侮辱,早就忍无可忍了,他心底正在盘算着怎么折磨这丫头。

“不行,这个丫头你不能动,我自有用处!”说着那白面狐首哈哈大笑了起来,一个罪恶的报复就要开始了,白面狐首沉浸在自己即将要创造的杰作中。

“姐姐,姐姐”小男孩哭喊着,眼睁睁的看着范丑儿拖走了木言,那范丑儿的手还肆无忌惮的在木言的身上揩着

“丑儿不许放肆,这丫头我要送给你小师弟,她就算是你小师弟的妻了,难道你也要欺吗?”白面狐首早就发现了范丑儿的不轨,一连瞪了他好几眼,范丑儿都没有发现,只顾色迷迷的盯着眼前的秀色

了。

“什么?师尊,你要把她送给小师弟?”那可恶的小师弟可从没叫过你一声师尊,岂不太便宜了那小子,这话范丑儿是不敢说出口的,只有在心里嫉妒的要死,以往这样的美差都是他范丑儿莫属,

没有想到那新来的小子竟然抢了自己的好事。

“丑儿,师尊不会亏待你的,师尊以后会为你物色更为标致的美人,这丫头我自有妙处,她是本座最好的戏码,她就要为本座上演一出天下最好看的戏,你就等着和本座看好戏吧!”白面狐首冷笑

着,那笑声犀利,穿过冷寂的夜,让人听了是那样的阴森和恐怖。

范丑儿心里直冒酸水,他知道那是师尊安慰他,但也敢怒不敢言,毕竟他受师尊的恩惠已久,偶一不在受宠心里的确不是滋味,范丑儿只有把气撒到了木言的身上,只见他用力的在木言的俏脸上拧

了一把。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不知道是木言自然醒来了,还是范丑儿用力过猛把木言给拧痛了,反正木言是真的醒了,见范丑儿横抱着自己,不由的大喊了起来。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小弟弟呢?小弟弟呢?你们这群混蛋”木言挣扎着,弄得范丑儿满身是汗。

“丫头,你放老实点,要再闹,小心我也挤干你的血。”范丑儿大声呵斥起了木言,没有师尊的命令他也不敢擅自把木言放下来,两个人一路挣扎着前行着。

“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可不客气了”说完木言转过头,使劲咬上了范丑儿的手。

“哎吆,你属狗的吗?你以为我乐意抱你啊?”疼得范丑儿嗷嗷直叫,一下就把木言扔到了地上,这下可轮到木言吃苦头了,木言滚落地面时被摔的头冒金星。

“连个女人你都抱不住,还整天想着讨老婆?”远处传来白面狐首的声音,其实他人早已在几丈之外了。

木言才不理睬他们呢,从地上迅速的爬了起来,就扑向了范丑儿,闭着眼睛对那范丑儿一顿狂扁,范丑儿没有想到木言敢出手打自己,一时愣在原地,当下就被木言劈头扇了几个耳光。

“妈的,你这丫头好不知死活啊,竟敢打老子,看老子不收拾了你!”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鞭子

范丑儿手起鞭落,木言的衣衫顿时绽开了几道,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让人犹生怜意,木言口里不断的骂着范丑儿,就连范丑儿的八辈祖宗都被木言扯骂了出来。

范丑儿本想抽几鞭子解解气就罢了,没想到这丫头却不知死活,嘴上骂的难听至极,范丑儿不禁闹羞成怒,一股怒气夹杂着欲望喷涌了上来,上前一把就把木言摁到在地。

“死丑子,臭无赖”木言誓死护体,她心里明白自己陷入绝境了。

“我要你狂,狂,看我不把你了”范丑儿如恶狼一般,满眼的怒火,似乎白面狐首的话在此时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没用的东西”话音未落,范丑儿已趴在了十米以外了,白面狐首如鬼魅般早已站立在了木言的身前。

“丫头,本座今日不让你受辱,你要自重,乖乖的听话!”说着随手扯下了身上的裘袍扔到了木言的身前,如风般飘走。

木言狼狈至极,快速用裘袍裹了身子,紧咬贝齿,一跌一撞的跟在他们身后。

不知在迷宫中步行了多久,木言感到全身酸疼无力,累的一屁股就坐了下来,再也不想起来。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师尊他老人家是不会第二次救人的!”范丑儿用手做出抓的姿态,一双眼睛色迷迷的盯着木言的胸部。

木言用力裹了一下裘袍,站了起来,又继续跟着他们行走,心里一横,看你们能玩出什么奇特的花招来。

“丑儿,把她的眼睛蒙好。”白面狐首随手扔了一块蒙面布,范丑儿接住蒙面布就走向了木言,把木言的眼睛蒙了个严严实实。

木言一只手牢牢的抓着范丑儿的短剑鞘,另一只手掩着胸前的衣衫,一步步艰难的的被他们牵引着走向那黑暗的深处豆蔻年华,芳姿绝世,怎料它世事无常期?

那年初遇,一见倾心,却不见归去来辞兮

黑暗的前方却传来笙歌阵阵,随着风儿飘进人的心扉,句句拨动心弦。

被蒙着双眼的木言疑惑不解,不知他们要带自己去往何处?这地下怎会突闻笙歌?

“师尊,我们到了,这丫头怎么处理?”就听那范丑儿对白面狐首说着,短时间的沉默,并不见那白面狐首回答。